「不能。」
聽完曹岩講述，葛小天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
「說出你的願望，我能幫你實現。」
「肯定啊，沒有豆粕，咱今後還吃不吃豬肉？等大豆玉米攀升到一定高度，或者尼奧布拉斯存儲三季的大豆售罄，通知農戶，雜糧難吃，豆製品吃多了加重腎臟負擔，容易的腎結石，所以，農戶們紛紛拋售屯起來的大豆玉米。」
蓋因……
「趙母是蘇江商業銀行大股東？」
旋即，ADM總裁收到一個驚天消息。
時間進入8月份，華夏北地農戶忽然拋售大豆玉米。
嗯，又叫蟬蛹、知了猴，東山土話『爬啥』。
7月份，糧食市場有點戲劇化。
……
「爭取十一黃金周上映。」
「繼續兜售小麥，每次保價低於ADM，或者四大糧食一分錢，直到價格回到漲價之前。既然ADM選擇拋售小麥，回收大豆玉米，那咱們就該拿出尼奧布拉斯農場的大豆，賣一波了。」
「你知道泰迪么？」
「實在不行，就從黑山訂購一批。」
「……」
「至於大豆玉米……」
葛小天翻翻手頭材料，「天味餐飲的冷凍肉存儲量足可支撐北地五年，算上零散戶養殖，也能供應南方，明年放棄大豆，尼奧布拉斯種玉米，再說，種了三季大豆，也該換換農作物了。」
最終結果就成了，小麥價格居高不下，大豆玉米價格也翻了一倍……
葛小天微微一笑，「我相信高法和高檢。」
葛小天暗中挑挑眉，打個響指，「如果你能說服購房者家屬，不再追究此事……」
葛小天看其沉默，端起茶碗，扣住杯蓋，清呷一口，擺著姿態露出『迷之微笑』，「最重要的是，趙公子是我侄兒。」
不過，自家情報部早就在暗中觀察趙公子，手裡已經有不少『乾貨』。
曾經買不起糧食的小國，如今更買不起。
「也不用劇本？」
『有價無市』。
葛小天開瓶冰鎮code，一口一個吃的正嗨，隨行秘書跑來彙報：
「咦？您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趙公子不是劇本么？今天在我這裏發生的事情，不是劇本么？另外還有購房者鑽車底……對了，必須給群眾科普科普，遇到啥事，千萬別想不開，否則便宜了犯罪分子，還連累他人。」
「老闆，ADM小麥持有量超過一億五千萬噸后，有點吃不消的跡象，改為拋售小麥，回購大豆玉米。現在期貨市場，小麥價格漲幅下降，大豆玉米停止下跌。」
「當和_圖_書然，記得加強北地的農林牧消防設施……這次賺了不少錢，雖然全都拿去買國債，但黑山、南非會有一筆資金從渣打銀行匯過來，多造一批農用消防飛機，即可用於消防，還能用於消滅蟲害。」
「曉得。」
天成高價賣出去，農戶再低價賣回來……
對方創造的高山小麥，僅今年產量就佔據母星總產量十分之一。
葛小天隨意的將現場堆在一起，又令人取來一百萬，「這些都是你的。」
「嗯！」
「……」
葛小天拍拍手，欣慰道：「很正的葛百億確實消失了，因為我現在是葛萬億，少年，你想怎麼做？」
葛小天起身打開超大號SG Pad，在模擬器中演練一番小麥漲價拋小麥，小麥降價按兵不動，大豆漲價拋大豆，大豆降價仍舊按兵不動……
「少年，聽我一句勸，安分守己，踏踏實實過日子，不要摻和這種事情。」
「……」
扯淡的是，四大糧商竟然開始回購之前低價拋售的大豆玉米。
「那我通知天娛安排個導演。」
「這些，就是你的了。」
「華夏沒有私人偵探，哪怕上報安全所，安全員願意幫你們，但他們沒有調查令，也無權調查趙公子。你們若想取證，只能依靠自己，問題是，你們能混進趙公子公司內部？能拿到趙公子財務報表？能時刻盯著趙公子一舉一動？」
「我二叔在東北整合了多少加油站？」
「農戶們演的不錯，這次咱換個方式，改為……雜糧好吃，窩窩頭、芋頭干、小米粥，搭配各類豆製品，營養豐富，健康養胃，大夥都爭相搶購大豆玉米，回家屯著。」
換而言之，天成無需從海外引進設備和技術，富蘭克林在天成產業鏈可有可無，但天成出口設備和技術，可以要求購買方使用紅鈔結算，否則不賣。
「？？？」
有趙父那尊大神在，如果不能把父子倆一塊弄進去吃花生米，雙方不宜翻臉。
黑山奧德賽殺軟集團，已經成為綜合型巨無霸，也開啟農業方面的研究。
這筆錢進入天融，天融再購買國債。
「但……還有眾多子弟在他公司掛職參股，我們該找誰法辦？」
回頭看向秘書：
「好……好吧。」
「去吧。」
因為ABCD掌控了小麥市場，等到九月份，夏季農作物大豐收，美洲作為大豆玉米最大供應區，他們也等於掌控了大豆玉米。
葛小天示意安保找個大點的旅行背包，裝上兩百萬紅鈔，並親hｅtｕboｏk.ｃom.ｃｏm自幫曹岩背上，末了，拍拍其後背，「加油！」
「用不了這麼多吧？」
又或者，四大糧商拿陳化糧釀乙醇，導致乙醇大降價。
「哈哈哈……」
曹岩深吸一口氣，「告辭。」
「所以，我為什麼要對付趙公子？與他和他父親合作，豈不是更利於天成發展？」
這不是從河堤或者樹林里捉的，而是從大西北運來的第一批沙漠產品。
「……」
「你們都是實習生，兜里沒多少錢，想搜集證據需要資金，這二百萬你拿走，就當運作經費。」
濰城天成辦事處。
北美肯定不甘心，除非像毛熊一樣解體，否則雙方最終免不了要打一仗……
「不是吃不消，是他們沒錢了，一億五千萬噸，去掉南洋小麥、黑山小麥、南非小麥，光咱就讓他們砸了一千億紅鈔……」
歷史有許多驚人的巧合。
如此，四大糧商賣不掉糧食，北美有可能發生通貨膨脹，也就是重現歷史書中，農場主把牛奶倒溝里的事情。
「現在七月份，如果鋪設利民活動中心，應該還來得及，墾荒、擴地、開啟新一輪北大倉，10月寒流來襲之前，能強制收穫一批夏季小麥。」
「趙公子在蘇江，跟泰迪在東山有的一比」
消息爆出，大豆玉米的期貨價格，直接被推向歷史最高點。
道十一調出監控，「老闆，您的話劇能力大有長進，這一幕幾乎無需裁剪，就能插入『群眾的名義』電視劇中。」
「人間自有正義在。」
「如此，繼續配合上級提倡『節約糧食，人人有責』，只要抗過去，咱就能奪回華夏糧食定價權。」
另外，自家產業在華夏，用到的紅鈔越來越多，未來勢必要留紅鈔，去富蘭克林。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知道，東山小霸王，無人敢惹。」
看到紅彤彤的『板磚』，曹岩愣愣神，自嘲一笑，「多謝葛先生好意。」
當然，這是很久遠的事。
「呵呵。」
「我本以為他背後是……」
「由於每整合一批就賣給海油，資金不但不缺，反而如同滾雪球，如今除了遼省南部，差不多已經拿下黑龍、吉省的鄉鎮加油站市場。」
只不過……
「按照小麥的操作來？」
「好名字！」
俗話說：打蛇不死，反受齊害。
「北美的大豆比咱多，恐怕效果比不上小麥。」
正直小人物歷盡千辛萬苦擊敗邪惡大人物，多麼正能量……
葛小天微微一笑，「辦法反過來讀，就是hetubook.com.com法辦，想處理趙公子，還得走律法程序。」
也就是說，他們把富蘭克林抵押給華夏總銀，華夏總銀幫他們支付收購小麥的貨款。
「且慢！」
「他們砸的爽快，咱收的爽快，只是這筆兌換的紅鈔？」
曹岩對付趙公子需要一段時間。
「不是演的不錯，是為了工資。」
美洲多座農場發生自燃現象，災情波及數州，今年大豆玉米嚴重減產……
「我怕被切片研究。」
「還有，電影取名：大人物。」
「可……我們沒那麼大的能耐，還望葛先生能提點一二，幫忙想個辦法。」
「咱們都是成年人，考慮事情要理性。此案確實因趙公子而起，但購房者自己鑽車底，不但與趙公子無關，反而還坑了渣土車司機。並且，得了癌症想自殺，也能成為趙公子辯護詞。即便高法偏向弱者，最終判決追究趙公子次要責任，頂多也就賠點錢，而趙公子差錢么？其家屬想一命償一命，很難。」
「……」
葛小天跟財務總經理聊一聊農貿戰，雙方互相來一句『合作愉快』，結束這次心血來潮，又恰到好處的通訊。
曾經拋售糧食的企業，如今肯定不敢出手購買。
「……」
但由於華夏北地因葛老二吃雜糧，引發雜糧熱，農戶紛紛搶購大豆玉米，四大糧商並沒有買回去多少。
如此，雖然跟之前低價控制市場的計劃相反，但終歸是控制住了。
這就導致……
「這……這麼多富家子弟掛職入股？」
「拍電影么，太真……不過審。」
「好的老闆！」
四大糧商進入華夏的時候，華夏農作物從99年到03，連年減產10%，小麥產量更是從5.5億噸，降到4.2億噸。
「不，我不會出手，一切還要看你們。」
「有點像，他們賣掉以後，都在笑。」
「曉得。」
「去吧，通知下去。」
曹岩表情悲哀，「在我心中，有個很正的葛百億，現在，他消失了。」
葛小天大笑著打個響指，安保人員端上第二份五十萬，「心動么？」
大肆收購小麥的四大糧商，有可能吃撐了，竟然在小麥價格最高點的時候，瘋狂拋售……
「誠基中心存在重大違建，趙公子又涉黒涉黃涉賄賂，多搜集證據，只要屬實，法辦趙公子不是問題。」
不過，四大糧食對農貿市場走勢，依舊持樂觀態度。
小麥價格居高不下，愣是無人問津。
ADM總裁敲定一份辭職文件，隨後購買一張機票，「華夏那麼大和-圖-書，我要去看看。」
「繼續看」
「領導，還缺富蘭克林么？」
「俗話說，有錢好辦事，拿這些資金買點龍天的安保消費設備，打點打點關係……懂？」
「太假了吧？」
……
曹岩不做回應，伸手拉開屋門……
「你了解趙公子嗎？」
因為華夏除了戰略儲糧，等於沒了小麥，也沒了大豆……
葛小天起身列印一份材料，放在曹岩面前，「先看看。」
「明白了。」
「辦法？」
「接著看。」
「如今全母星都知道天成律法部很厲害，如果葛先生願意出手……」
葛小天希望是後者，因為自家需要無窮盡的乙醇。
「于情，我跟他父親是忘年交，我們算是一家人。于理，他工程全都用我的砂石水泥，算是親密合作夥伴。」
但是，如果不開掛的話，他可能等不到乙醇大降價，就被萬老拖出去斃了。
四大糧商跑華夏大肆收購小麥，手頭肯定沒那麼多紅鈔。
「這不是反抗。」
「哦？看來你是堅決反抗到底了？」
曹岩微不可察的倒吸一口涼氣。
「您的意思是？」
所以，四大糧商支付給泰迪乾媽等額富蘭克林，然後拿到一筆記賬式紅鈔外匯。
雖然有退耕還林的因素，但小麥種子卻比以前更高產，02年畝產量幾乎是98年的1.5倍。
說到這，葛小天笑了，讓秘書暫停，撥通財務總經理電話。
「……」
安保人員適時端上五十萬現鈔。
雜糧難吃！
「不了解。」
後者拿起紙張，看到趙公子暗中控制的的企業數量，臉色一變，「這也太多了吧？」
「你管那麼多幹嗎？大夥賺錢就是了。搶購大豆玉米，勢必帶動現貨和期貨價格，ADM卻回購，又會走收購小麥的老路子。」
道十一明白什麼意思，無非是拿系統農田創造奇迹，但秘書在，不能明說，「巧了，天糧湊巧研發出一批適合高寒地區的高產小麥種子，也就是天糧105，如果在東北推廣，今年冬季到來之前，至少會有5000萬噸小麥入庫，能讓北地支撐到明年華北平原大豐收。」
「不，『群眾的名義』由於總、趙父他們展開高層次對決，有關趙公子的故事，還需要單獨拿出來，趁著電視劇火熱上映，推出一個同IP電影，這叫衍生作品。」
「再看。」
「……」
而曹岩算是一個。
最重要的是，隨著華夏經濟騰飛，自家搞得又是產業鏈，天成終究要擺脫『富蘭克林』，迫使商會成員和海外合作夥伴，以ｗｗw.hｅｔuboｏk.ｃｏm.cｏm紅鈔，或者工分，為結算單位。
「嗯？」
之所以沒『法辦』對方，只是想等著誠基中心整體交房，然後鬧出大事件。
「您之前不是說了么？國債。」
「……」
「嗯，記得讓咱們的人暗中多幫幫曹岩他們，比如歷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混進趙公子財務部，忙活半天毫無所獲，卻在即將離去的時候，不經意間發現了相查找的材料。比如暗中監視趙公子，快要被發現什麼的時候，忽然有人砸了趙公子的車，吸引走對方注意力。比如購房者聯名抗議，面對狠人團伙威脅的時候，湊巧有幾個喜歡玩3D武俠的『俠客』路過，順手把狠人打的哭爹喊娘。」
等對方離去。
原本空空如也的天成糧庫，在短短三天內，就被農戶屯放的大豆玉米堆滿。
對普通人來說，趙父簡直就是難以撼動的存在。
「……」
「之前？之前我說過啥？」
「今年氣溫回升的快，導致天乾物燥，南美北美數個農場發生大火，燒了數百萬公頃的大豆，霍頓消防安保公司推出『農業消防險』，備受歡迎。」
其它還包括溫室蝗蟲（螞蚱）、溫室蠶蛹，算是繼麻辣小龍蝦之後，再一次豐富了磊哥燒烤店的菜單。
ADM總裁氣得差點掀桌子，直接聯繫益海嘉里負責人，最後問到東市黃經理：「他們是不是瘋了？」
葛小天開心之下，令人端來夏季美食——油炸金蟬。
曹岩不傻，結合倆人之前交談，加上趙公子背後的勢力，瞬間明白這是某人在試探他，「葛先生願意幫忙？」
秘書眨眨眼，「我怎麼不知道？」
「老闆，其實咱可以像黑山那樣，開啟『爆產能』模式，誰買咱都賣，反正咱不缺農作物……」
「那咱還用不用把大豆玉米價格壓下來？」
葛小天示意秘書去忙，走到落地窗，跟道十一閑聊道：
也因此一舉躍進『糧食大國』行列，令主動並進來的保加、賽維、克羅、斯洛文，四個小國倍受鼓舞，黑山奧德賽凝聚力直追南聯『batuo時代』。
曹岩再次沉默，許久，面無表情的起身，「葛先生，謝謝您招待，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等搞明白趙父身份，曹岩被驚的瞠目結舌。
「他的米二六、天霸動霸tua、黃金沙鶯，都是我送給他的祭……生日禮物。」
如此，天成就無需動用自家的富蘭克林，財務總經理還能穩定金融市場。
「還沒發生，你肯定不知道。」
要知道，此次農貿戰，上面可都看著他操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