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朱五道。
「別過來!別過來!」
「好嘞!」獄卒撕拉兩下,拽開年輕男子的衣裳。
「大人!」相公中一位儒服讀書人悲聲道,「我等都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何必折辱我等!」
獄卒連打帶踹之中,幾個瘦弱且驚恐地男子哆哆嗦嗦地進來。
而是另一個人。
「能!」朱大毛咧嘴一笑,「天亮了通知你家裡,讓你老娘來領人!」
穿戴完畢,朱五帶著親衛來到書房。剛剛有人通報,趙家莊的事有結果了,南城二爺已經招供。
朱大毛似乎沒聽見一般,見南年輕男子還圍著南城二爺打轉,不耐煩地說道,「趕緊呀!」
正說著話,咣地一聲,刑房厚重地鐵門被打開。
「停!」朱大毛慢慢過去,低頭看著南城二爺的眼睛,「真說?」
南城二爺一頭是汗,掙扎幾下卻越來越緊。
「大毛哥,上面還是下面?」獄卒笑著問道。
朱大毛不敢說,把卷宗遞了過來。
「俺不想聽那個,說你趙家莊真正的主人是誰?」朱大毛不耐煩。
朱大毛一指綁在椅子上的南城二爺,「看他被玩呀!」
「見過漢王!」
「朱大毛,你不得好死!」hetubook.com.com
「我說兄弟們!」朱大毛大聲笑道,「咱們這天天血糊連了拉地,除了他娘的給人上刑就是給人上刑。今兒咱們玩點高興的!」
南城二爺嘴裏咒罵,忽然感覺屁股一涼。
正如南城二爺所說,人的慾望是禁不住的。
一隻耳湊趣道,「大毛哥,玩啥呀?」
「這位兄弟被綁著,如何下手呀?」
眾相公面面相覷,這樣的事簡直聞所未聞。何況,是人就有自尊,能找相公的都是些小有家產的文人,聽朱大毛嘴裏胡言亂語,不但不信反而悲從中來。
「哥幾個喝著!」
「大人!大人!」
相公們被踹到牆角,畏畏縮縮的不敢抬頭,朱大毛這麼一問,頓時全抬起頭來,滿臉期盼。
甚至吃的高興,還舔下手指,把上面不知道是滷肉的油脂,還是上刑時沾的活人的血肉給吞下去。
「說吧!」朱大毛問道。
當場,這幫治安司的大頭兵,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當日朱大毛得了線報說東城有個院子,裏面歌舞酒妓一應俱全。興沖沖的帶兵衝進去,可噹噹場就傻了眼。
「別,我上,我上!」年輕男子連連求饒和*圖*書,「大人,我上!」
說著,朱大毛指著被綁著的南城二爺,壞笑道,「二么,你們看著沒?被綁著的那位,長一副好皮囊那位。玩他,誰玩了他,把他玩美了,俺就放他回家!」
南城二爺雙眼充血,「滾!」書著,對朱大毛破口道,「無恥之徒!有種你就砍了老子!」
「功名?別說你一個蒙元的秀才,蒙元縣太爺老子都剁了七八個!」朱大毛眼睛一橫,「上不上?別給臉不要臉?」
誰不想回家?這哪裡是人待的地方?分明是閻王殿!
南城二爺揉著被繩子勒壞的手腕,「我以前只是南城的一名混混兒,漢軍破城的時候……」
朱大毛一口氣喝了半碗酒,又說道,「現在給你們兩條路,一是老子派人通知你們家裡,媳婦老娘七大姑八大姨,爛眼睛二舅母等,讓他們拿錢來贖人!」
「關了好幾天了,想不想回家?」
被獄卒帶進來的幾位,就是找相公的士子文人,和被找的清秀相公。
說著,走到了南城二爺地身後。
「這位兄台!」年輕男子再次行禮,「得罪了!」
「別碰老子!」南城二爺劇烈掙扎,怎奈雙拳不敵四手,眨眼間被https://m.hetubook•com•com
人五花大綁趴在一桌子上。
「有啥都不行!」朱大毛叫道,「給老子上!」
朱大毛一隻腳踩在凳子上,端著酒碗吆五喝六。
「大人!」南城二爺身後,拎著褲子的青年男子問道,「能放了在下嗎?」
朱大毛一愣,「誰辱你?是要玩你!」
「放開他!」朱大毛冷笑,「敬酒不吃吃罰酒,去上吧!」
「快走!」
翻開卷宗,第一頁南城二爺自述,趙家莊真正的老闆,果然不是他。
「起來吧!」朱五笑笑,「那南城二爺看著就不是好相與的,這麼快就審出來了,你朱大毛有兩下子!」
年輕男子哭哭啼啼提上褲子,走到南城二爺身邊,「兄台,對不住了!」
南城二爺嘆氣,「主人,姓李!」
一個朱五認識,大漢上下都認識的人。
「我說!」南城二爺忽然大叫一聲,「讓我說什麼我都說!服了!」
南城二爺地心也涼了,看著在他眼前轉悠地青年男子,眼神里滿是慌張。
年輕男子眉清目秀,面容白皙,也算是個美男子,這會卻愁眉苦臉。
說著,拍拍手,「把這些相公都押下去!」
南城二爺掙扎幾下,雙目通紅,「m.hetubook.com.com我草你大爺!」
刑房裡的桌上擺了些酒肉,剛給犯人上完刑的士卒連手上的血都不擦一下,坐下就開始吃喝。
「別碰我!」南城二爺忽然大叫,「我有痔,我有痔!」
天剛朦朦亮,朱五從床上起來,在使女的服侍下穿衣洗漱。
褲子,被獄卒順手扒了。接著還被人拍了一下,啪。
隨後刑房裡的人全部散去,只有朱大毛,被放正的南城二爺,還有一個記錄員。
……
李存義。
南城二爺冷冷一笑,「士可殺不可辱!」
朱大毛一拍腦門,「姿勢不對!兄弟們,幫二爺把屁股撅起來!」
朱五地眼睛眯了起來,能把朱大毛嚇成這樣,趙家莊的後台,到底是誰。
找相公算不得什麼大事,但落在朱大毛這樣粗痞手裡,就倒了大霉。
朱五登基漢王,連翻生長勝仗之下,大漢的基業更加穩固。可是穩固的同時,許多明令禁止的事也悄悄的冒出來。
一進書房,朱大毛誠惶誠恐的地跪著。
文人雅士么,有點特別的愛好也屬正常,三扁不如一圓么。
「兄台,一會就好!」
見幾位相公還是不為所動,朱大毛怒從心起,「她娘的,還真是給臉不要臉!」說著,一指m.hetubook•com.com其中一個年輕的男子,吼道,「上刑,上烙鐵!」
男地抱著男地嘴兒,男地抱著男地啃。踹開一間屋子,被子里兩個男地沒穿衣服狗似的在一塊兒,還他媽在動呢。
這年月的文人士子也多喜歡身邊帶幾個面容清秀的書童,閑來無事吟詩作對,彈琴吹簫。
以前禁的歌舞妓私下裡偷偷開了,賭場也開起來,甚至一些文人雅士鍾愛的相公房也重操舊業。
朱大毛冷哼下,「讓他上他都不上,留著下面也是個擺設,烙下面!」
年輕男子尖銳的叫聲中,幾個如狼似虎的獄卒,直接把他按住,其中一人猙獰的從火盆里,用火筷子夾出一塊燒紅的烙鐵。
「真說!」南城二爺像是泄氣的皮球,「大人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哈哈哈!」刑房裡地獄卒都圍攏過來,肆無忌憚的大笑。
「早這樣多好!」朱大毛在南城二爺臉上拍拍,「何必敬酒不吃吃罰酒!」
「嘿嘿,俺先讓這幾位大爺,操你!」朱大毛滿臉壞笑,看著幾位相公,「給個痛快話!快點!」
朱五不以為意,暴力機關沒手段,就不是暴力機關了。可是,忽然覺得朱大毛臉色不對。
朱大毛苦笑,「俺用了些不上檯面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