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連忙感謝。
只是用QQ發了好多條消息表達自己的興奮。
朱建斌吐了個煙圈，問。
分配的考場在五樓，第一堂考試是雷打不動的語文。
國賽題他朱建斌都沒辦法一定全對。
「那個文言文閱讀理解簡直絕了，我記得你之前說著玩過。」
棠梨這邊不大一樣，是鴨蛋。
林語淙嘆著氣回答道。
「又哄鬼。」
現在數學課方年都不看黑板的，朱建斌根本放縱。
方年隨意地說道。
方年回答道：「申城。」
這是方年的拿手好戲。
「學霸？」
接著又說：「要不這樣，如果你能考進年級前十，我再送你個禮物？」
其他考生：「！！！」
然後很順利的得到了李東紅的認可。
「尤其是作文，八百字簡簡單單。」
吃過早餐后，關秋荷就把方年給趕出門去，講說：「我還得睡個回籠覺。」
方年嘆了口氣：「學習是有好處的，尤其是女孩子，腹有詩書氣自華。」
方年只是微微笑著，沒說話。
語文試卷輕鬆拿下。
沒找到李東紅，倒是碰到了朱建斌。
「那你怎麼不說前一句。」林語淙再次撇嘴。
李安南：「和圖書那什麼，該吃飯了，我先走了啊。」
他講解古詩詞文言文上，也就差方年三條街吧。
這情況還管個毛線。
偶爾連中午都在校外解決。
方年剛站起身，監考老師就連忙喊道。
字裡行間一副傲嬌迷妹的樣子。
見方年意外的模樣，關秋荷解釋了一句。
「你這語氣就像是在哄小孩。」林語淙撇嘴。
……下午三點，數學考試開始。
「還想給你發消息讓你回家吃午飯，正好，洗手準備吃吧。」
「你不打算上大學了？」
回到職工小區后，方年也沒客氣，直接去了501。
做完了也要先檢查三遍！
吃過午飯後，方年稍事休息了三十分鐘。
等她回神時，方年早沒影了……
行雲流水。
「你呢，有沒有想過要去哪上大學？」
「考試考得怎麼樣？」
然後忙活著碼字。
「要不是怕打擾你學習別的。」
「那你覺得柳漾和李安南能考多少分，他們兩個的基礎基本上都被你給補齊了，說真的，有時候我都想讓你講課。」
「到時候給你看卷子行不。」
「寫了，800字寫滿了。」
甚至就不允hetubook.com.com許提前交卷。
「搞定。」
這輩子，方年只追求『陸薇語』三個字前面冠上『方』字。
考試時間要9點才開始，所以他索性打開電腦開始碼字。
「啊？60分的嗎？」李安南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
次日早上，七點多。
朱建斌笑著道。
「有400個字是年和方。」
畢竟臉滾鍵盤。
老實說方年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鬼原因，明明重生人士，應該很懷念這種沒被承包的高中食堂里的味道。
朱建斌認同的點頭：「我也抽空看了下試卷，朱鵬飛估計也是120分上下。」
8點30分，方年收拾收拾出門。
碼完字關機前的最後一步，便是將存稿同步到兩個U盤。
他在174班的教室門口吸煙，順便監考。
他現在的飯卡使用次數不多，一般只在中午使用。
「行了，下午的數學才是重點，數學你要是及不了格，以後別說認識我。」
「這是提前交卷了？」
「李老師去高二監考了，在二樓東邊。」
「還行，滿分。」
回到職工小區時，倒是把關秋荷給弄得一愣。
李安南現在完全是一副和圖書毫不遮掩的喜形於色的形象。
可偏偏補課的時候天天想念棠梨街上的那碗粉。
除了數學還有語文，李東紅也不管方年。
方年呵呵冷笑：「你家150分的卷子60分及格？」
150分鐘的答卷時間，方年只花了大概不到80分鐘就答完了。
見到方年後，李安南興沖沖的道：「這次語文答題真輕鬆。」
「數學很厲害？」
老師們總會三番五次強調，考試不要提前交卷，尤其是會考和高考！
方年略作思考，回答道。
「滿分？」
比起來，另外一個天天請教的柳漾同學，就顯得很平靜的樣子。
於是方年拍拍屁股離開了學校。
方年不得不豎起大拇指。
上輩子感受過關於讀書的遺憾后，雖不至於逮誰就說大道理，但像李安南，又或者林語淙，方年偶爾會多說幾句。
「這位同學，你幹什麼？」
「強！」
對林語淙，方年絕不會有男女之間的情感。
尤其是作文，要不是看著寫起來手痛，篇幅有限，他甚至想習慣性的寫三千字。
逃課、早戀、抽煙、喝酒、打架等等這些，其實她樣樣都沒沾。
120分鐘的答卷時間，https://m.hetubook.com.com方年只花了三十幾分鐘就完成了答卷。
果然是能輕易得到的時候，永遠不知道珍惜？
「行吧，所以你的喜歡其實就是當時的新鮮，就算能過了高中，又如何？」
林語淙嘆了口氣：「想是想的，但這成績吧，肯定是沒戲。」
但跟林語淙之間可以有友情。
關秋荷見到方年後，道。
有部分地方是吃兩個雞蛋祝考試得滿分。
監考老師仔細看了兩眼方年，心裏琢磨這不是搗亂嗎，最後還是道。
方年：「老師，我交卷！」
十一點半交卷后，方年剛從五樓走到三樓，就看到了等在那裡的李安南。
監考老師：「……」
方年有些意外：「懂得還挺多。」
原則上，八中模擬考試基本不允許提前太久交卷。
方年點點頭：「監考老師讓我過來找一下班主任。」
聽方年這麼一說，林語淙忽然就陷入了沉思。
即便這裏面的輕鬆拿下，還帶上了兩個『拖油瓶』。
「那還行。」
出了校門，再次碰上了『剛好同路』的林語淙。
「作文太難了，寫不出來。」
等現在正式開學了，也沒見得多喜歡食堂的飯。
「簡單。」
「做完了就回m.hetubook.com.com來了。」
「這意思是沒寫？」
「談不上。」
「聽說你們棠梨這邊的習俗是吃鴨蛋得滿分，特地給你煎的。」
最近的碼字效率還挺不錯的。
在501吃早餐時，方年發現餐桌上多了兩個煎鴨蛋。
「3點才開考，你這4點就回來了？」
但監考老師見方年這樣，怕打擾別的同學答卷，索性放他走。
本想睡一覺，接著一拍腦袋：「肯定是昨晚讀孫紅雷馬冬梅把腦子讀傻了。」
見狀，方年只好回了502。
「我想試試第一什麼感覺。」
「可以，交卷以後找自己的班主任，不要亂跑。」
「穩的。」
就更不用說放縱之類的。
方年交完試卷后，老老實實的去了一趟在174班旁邊的高三語文組辦公室。
「那怎麼忽然這麼厲害了？」
「怎麼樣？」
「謝謝荷姐。」
「……」
方年一點不意外。
這個小姑娘心眼其實不壞。
方年點頭走了。
能聽進去幾分，是各自的事情。
「李安南應該是90分上下，柳漾的話，120上下，這次的試卷難度比上次考試的高，估計不會有130以上的。」
因為中午有三個半小時的緣故，方年就沒在食堂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