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多無能為力就有多無能為力。
想來應該是不懷念的，因為從來就沒有過女朋友。
「……」
沒那麼著急以後，心思也不浮躁，看起來有條不紊的。
「簡繁體出版的續約談完了，這次的費用還是不多，比起你的每月稿費來說依舊是小頭，預計稅後收入不到15萬。」
總分599。
方年：「！！！」
「哦。」
嘴上應著的林語淙，轉頭就笑了起來。
關秋荷的心思則在找風口上。
聞言，林語淙就哼了聲：「你是個變態，怎麼追的上！」
「這次考試結果怎麼樣？」
林語淙接著說道：「恭喜你，理科應該是桐鳳第一了。」
「……大家一定要向方年同學學習，不要浮起躁起。」
這次格外的長，校長可能是尋思這種機會就算再多，接下來也只會有兩次，所以過足了嘴癮。
方年也記不清自己後來到底有沒有懷念過第一隻手機上的簡訊。
正好清明節在周六。
「你有那麼多簡訊要存嗎？」方年好奇問了句。
而他們大多數時候只有資格想，下一頓能吃什麼。
林語淙哦了聲：「那我到時候去問問。」
每隔幾天的上午十點左右，方年都會切換QQ看一眼有沒有消息。
「654分，真不知道你怎麼考的。」
「哦。」
「先說句題外話，去年你的版稅收入在起點全站排名很靠前，今年估計還會這樣！」
生活就是這樣，不管怎樣，還是要過下去……
報告中用了很多誇張的詞語。
過去的3月份里，方年的重心都在學習上。
這次……
沒等林語淙開口，李安南自覺快走兩步。
年後的這兩個月里，冬瓜有發過來幾次消息，都是關於一些跟書相關事情的討論等。
ｈｔtｐs://ｍ•hｅtｕｂook•ｃｏｍ.coｍ要理解一下大家嘛，都是要工作一個，生活一個的。
「……」
時間是9點30分。
「小破碗，尖峰大找你，十點鐘沒冒泡我就給你打電話了。」
「這是我們棠梨八中有史以來成績最好的一次。」
方年就笑：「你是想要我誇你優秀？」
這是自3月1日全體學生返校后，第一次放假。
方年道：「你先說說你的需求。」
方年有點無奈：「能別用變態這個形容詞嗎，有歧義。」
方年沒多說，在心裏嘆了口氣。
其實她的手機簡訊收件箱只剩下三五條簡訊，發件箱更少，唯獨草稿箱裏面很多。
領獎的時候，腰差點就彎成了九十度。
……
方年眼見時間差不多10點，飛快回了消息。
最後甚至借用了一句這兩年非常火的台詞。
「動畫版權也有不少公司感興趣，不過我們說好，這個部分由你來決定，我個人的建議是，如果你不缺錢的話，等漫畫上市之後再說。」
「冬瓜哥，我在。」
「那你得看看預算，一般來說現在有種叫做智能機的手機可以，不過售價可能比較高。」方年回答道。
「我吃得可好了，頓頓大魚大肉。」
主要表達兩個事情。
但確實有很多人懷念起簡訊只能存200條的時候，類似於通知類簡訊幾乎是看完就刪，而有些簡訊會珍之又珍，最後實在沒辦法才選半天刪掉一條。
這次校長一定要方年同學好好講講，不過方年沒聽話，態度比較閑散的道：「加油。」
雜牌機的話，手機簡訊總共只有200條的存儲上限，包含收發信箱與草稿箱。
「方年同學是我們棠梨八中的榮耀！」
幾乎hetubook.com.com所有人都看到了李安南的緊張，站在那裡就像根木頭一樣，僵硬且直。
「不過能簡繁體出版，也算是代表一種江湖地位。」
儘管冬瓜習慣了方年時常不在線，但也有過無奈，指不定發這條消息的時候，在心裏把方年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過這次事情都沒到方年這裏來。
李安南同學站到了領獎台上。
「……」
還好方年不知道關秋荷腦補了什麼，要不然絕對噴飯，還熱淚盈眶，農村有什麼鬼事情值得熱淚盈眶的？
尖峰：「這次有好幾件事情需要跟你說，所以才讓冬瓜提前聯繫你。」
方年眼皮一跳，不動聲色的道：「不用，我知道吃的，你這送過來冷了，不好吃就浪費了。」
「我都後悔上次表彰大會我說那樣的話了。」
……也就是在這天，桐鳳十中等幾個中學的校領導再次來到了棠梨八中。
有時候高分就是這麼回事，可能前面的名次動輒差十好幾分的都有。
方年猜測可能算是釋放點善意什麼的……
即便是智能機，主流的其實是諾基亞。
……4月3日，清明前一天。
「同學們，你們一定要向方年同學學習，他已經提前鎖定了北大清華等名校！」
方年果然是理科第一。
這不是基本要求的嗎……
偏偏他個子不矮，這就搞得場面很有些搞笑。
上次文科八中第一的林語淙同學，這次考試也奔著桐鳳前列去了。
8號下午，市統分結果出爐。
……
尖峰打字的速度很快，眨眼就是一連串的消息。
校長也很無奈。
總結就是一句話，向方年學習，沒達到自己既定目標的同學下次加油，達到了既定目標的同學再接再厲。
毫無疑問，這次的全校最ｗｗw.ｈｅｔuｂｏok•coｍ.ｃｏｍ佳進步獎是給了方年。
今年心態也好了不少，食材上比以往更講究，同時出於照顧方年同學成長營養的需要，搭配也合理……
……
林南在3月15日當天給方年卡上轉了1500元。
「桐鳳第一，稿費到賬14萬5千。」
「轉眼已經是4月份了，年前讓冬瓜給你轉達的一些事情，都有了下文。」
時間一晃就是4月份。
「……」
棠梨八中將在上完第五節課後放假。
「全部都是上個月談好的，攢到今天事情全部處理完一起才跟你說的。」
接著林語淙的發言更讓他無奈：「方年牛逼，我比不上，沒臉多說。」
就不會有那種很珍重的簡訊吧。
……10點30分整，尖峰發過來消息：「小破碗，在的吧？」
「先說第一件。」
接著立馬又組織了新的表彰大會。
「……」
在501吃晚飯時，關秋荷問了句。
尖峰：「第二件事，漫畫版權已經談妥了，我給你找了個靠譜的漫畫社，不過版權費用不高，總價只有36萬，預計稅後也差不多在十五六萬的樣子。」
關秋荷眼睛一眨：「別得意，雖然考得不錯。」
不僅僅是李東紅大喜，八中校領導也非常高興。
林語淙能知道方年的分數，方年自然也會聽到林語淙的分數。
方年回復：「在的，尖峰大。」
「高考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方年同學現在已經走完了這條獨木橋。」
上次才剛剛上榜的林語淙飛快的爬到了前二十的名單裏面。
林鳳輕飄飄的應了句：「要不我明天殺只雞蒸好給你送過去。」
比較經典的諾基亞E63簡訊存儲上限是300條，不過支持修改設置將簡訊存儲到內存卡上。
這輩子也沒多注和*圖*書意。
……10號。
……
關秋荷大姐可是個對生活品質很有追求的人，精緻得不行。
那麼林語淙的成績則讓全校震驚。
「650。」
先是趁著周一跑操的時候大書特書，有一種恨不得拉橫幅的感覺。
「鐵穩。」
林鳳非常驚訝：「你這是考了多少分，怎麼就桐鳳第一了？」
這個時候方年尤為的不喜歡蘋果，因為蘋果直到很多年以後都不支持一個手機掛兩個QQ！
「2009年第一個季度的遊戲流水結算給網站的一共是……」
林語淙就這樣，沒有目標，懶得讀。
這話方年真沒說假。
「不拋棄不放棄！」
統分結果出來之後，李東紅大喜。
副校長勉勵了幾句……
「恭喜你們，這次考試表現非常不錯……」
偏偏他們還要認識到一些心裏裝著詩和遠方、迪奧香奈兒路易威登的女生。
話里話外的意思依舊是希望借用一下方年。
這次切換QQ后，看到了好幾條冬瓜發過來的消息。
李安南這個逼就是故意的。
「這個分數能上復旦嗎？」
不過心裏卻覺得這樣才是真實的少年人呀。
接著林語淙似乎想起什麼，飛快的道：「對了，你懂手機嗎，我要換個新的。」
那個關於包養的謠言早就過了。
儘管排名桐鳳文科前二十的林語淙進步幅度最大，但方年的榮譽更大。
高一高二多放一天，高三就還是周末兩天。
林語淙編了個借口：「沒有，有急事的話，我還是會發簡訊，10086的太多了，每次都要刪，感覺很麻煩。」
林語淙道：「沒需求，就是想要一個能存很多條簡訊的手機。」
領先第二整整20分。
會為了一些進步而得意，會為了一些事情而熱淚盈眶……
方年面露得意和-圖-書：「654！復旦不要我是他們的損失。」
方年：「好的。」
方年沒吱聲。
尖峰：「第三件事情，遊戲版權的流水結算，說起這件事，我就特別後悔當初簽了那麼高的授權費，應該將分成比例提高的。」
真就應了那句話，鬧騰的人不一定不會學習，也不一定不聰明，只是不想讀而已。
林語淙笑著攤開手：「我什麼都沒說，跟我可沒關係。」
校長讓李東紅代為向方年轉達了這個事情。
穿過操場，順著台階一步步向下走著，方年道：「繼續加油吧，最好能在高考前實現自己的目標，超過我的分數。」
林鳳也沒堅持，只是咕噥一句：「食堂哪來的大魚大肉給你吃……」
下午放學后，方年跟李安南走到操場上時碰到了林語淙。
只有真真正正經歷過高三的才知道，分數有的時候真就是命|根|子。
方年中午抽空打了個電話回家。
目前，國人使用的手機花樣繁多。
冬瓜的回復非常迅速：「好！」
所以結果就是方年又抱著兩本紅色殼子的榮譽證書。
如果說李安南的成績令174班的同學很震驚，說想要抱方年大腿。
「你們也會像我一樣優秀的。」
「尖峰大說十點半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
方年：「好的！」
其中每個月十號都是必不可少的。
「啊！你為什麼要是個高中生！」
有點沮喪地說道：「加薪沒戲，以後還是只能每月給你1000。」
從去年開始，清明節被定為國家法定節假日後，規定必須要放一天假，於是學校綜合考慮，就把假期延後了一周。
「現在不是都發QQ？」
有些人的人生，就是這樣無能為力。
佔用了半節課的時間嘰嘰喳喳說了各種各樣的話。
被校長就給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