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實在睡不著的方年去了書房，從書櫃中抽出以前會常看的史書，一頁一頁的翻著。
房間面積不大，取暖器夠用，倒也談不上苦。
「PK大賽有黑幕，冠軍雖然是戰力榜第一，但在土豪榜上排名很低，絕對有黑幕。」
在方年不關注的地方，這個晚上發生了很多事情。
最後方年只回了個：「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如果可以的話，你多提醒她，我說會影響她。」
原本實習崗位職責只是完成一些基礎事務，但她現在已經可以帶別的實習生了。
陳清慧發過來的，QQ還是八月份某次一起吃飯加上的，一直沒聊過天。
眾人都說了說之後，關秋荷抿著嘴道：「我總結一下，第一點，同款免費頁游衝擊。
方年很久都沒有打字回復。
陳清慧：「方便說嗎，我有點好奇，也有點擔心她。」
雖然就一夜的時間，傳奇頁游的流水、流量等等方面，都不會出現太大的波動。
從陳清慧那裡知道了陸薇語現在的生活后，方年需要儘快找到一個平衡方案。
「這什麼垃圾傳奇，給貪好玩傳奇提鞋都不配。」
聽到動靜的方年在書中放了個書籤。
「……」
有另外一些評論冒出來過。
「不是重生后，我就什麼都會處理，陸薇語需要成長，我也需要，或許應該找一個方式共同成長。」
其他高管也分別說了說自己知道的事情。
大學以後，方年一直沒找到太多學習上的動力。
陸薇語會努力，他知道。
但，這些論壇等級不高的用戶發出某些反面評論，在極短時間內消失，且用https://m.hetubook.com.com
戶被禁止發言。
「據悉，因『貪好玩傳奇』受到免費傳奇頁游的衝擊，或將重啟限時免費史詩級裝備計劃，以吸引玩家。」
第一件事，貪好玩的下一步，或者說事業的下一步。
「自己有錢？多有錢？」
其中有一款是端游傳奇剩大公司運營的，是他們宣傳的神秘活動，可以通過頁游傳奇的帳號單向登錄端游等等。
第二點，大賽不公。
方年之所以哪怕聽溫葉彙報那些乏味的公司報表，哪怕是好不容易閑下來也故意不去想太多事情。
房間里開了空調、電暖器加熱，輔以加濕器維持乾濕基礎平衡。
接著是周東升發言：「網路上有些言論很針對我們的遊戲。」
「我也覺得有黑幕，我在戰力榜上排名第十五，第二天比賽第一輪就淘汰了，比你都慘。」
「大概是很有錢的那種，你還沒告訴我她到底做了什麼，讓你擔心。」
等等亂七八糟的費用。
甚至是自相矛盾的想法。
等於說是外松內緊。
我的想法是，我們先不能亂，先發遊戲內部公告，穩定玩家的心思，外部的事情緩處理……」
或許，可以不用像之前那樣，貌似在鑽牛角尖了。
「……」
方年：「……」
這時手機屏幕亮了起來，方年看到是一條QQ消息。
可今天我約她的時候，她又說今天跟你出去了。」
「……」
這裏面應該有其它競爭對手的影子。」
最主要的是，這些頁游傳奇所有的道具全部免費，包括我們公司獨立開發的史詩級套裝，也換和*圖*書了個名字，換了個外表色彩，限時免費。」
純只是不浪費上大學的時間而已。
我問她，她說是要兩手準備，比起以前，她在思想上成熟得太多了，這個月，我又有差不多二十天沒見過她了……」
其他高管也發表了各自的看法。
在知道這些消息的同時，還知道了另外的消息。
「就是就是，我感覺這是有人收錢了。」
方年：「什麼啞謎？」
從10月7號之後，方年也再沒見過陳清慧。
比如有去做過看起來沒用的小時工。
「不是，自己有錢。」
「你還不知道吧，小語在十一月初就通過了她們公司內極為嚴苛的提前轉正考核，儘管是實習生，但薪資從1500漲到了3600元。
接著，有些打著是『道聽途說』的帖子冒了出來。
關秋荷的話語落下后，大家都點了點頭。
接著陳清慧發了很長的消息過來，簡單說了說這兩個月陸薇語做了些什麼。
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最不能亂。
方年自己清楚，現在他面臨的事情有哪些。
從十月份開始，她經常周六日加班，於是成了十月份最佳實習員工……
現在從陳清慧嘴裏知道這些，方年一時間想法非常混亂。
內部速處理，外部緩處理。
第二件事，學習方向的下一步，這件事對當下來說，重要度稍高。
「……」
所以大家的心思都在應對這件事情上。
「會議開始之前，我還在遊戲世界喇叭中看到有人在喊話，說遊戲設定上不公平，史詩級套裝概率太低了，坑錢。」
第三件事，跟陸薇語的相處。
把ｈｅtuｂooｋ•ｃｏｍ.ｃｏｍ一二三件事用紙記下來后，方年喃喃自語了一句。
他找不到話來回復。
有幾個『貪好玩傳奇』118級以上的玩家忽然在『貪好玩傳奇』里喊了話。
陳清慧：「我只是很不明白，你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光是有錢，薇語完全可以不跟你在一起。」
「高等級玩家有一部分對這次大賽很不滿……」
關秋荷接著又說：「昨天還那麼多玩家在讚揚公司，一個晚上，彷彿我們公司成了世界公敵一樣，這裏面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開始有意識的朝著這三個方面的問題去探索答案。
在大學以前，沒考上大學是遺憾，是方年學習的動力。
只不過條件肯定沒有方年的房子好。
就好比說，方年這兩個月很不怎麼去安靜的享受生活，但每天的生活成本依舊遠超常人。
周東升接過話頭：「我同意關總的意見，目前最要緊的事情是找到被針對的原因，應對是同等重要的。
方年愣了下，然後飛快的回復道：「就是比較有錢，她怎麼了？」
是因為，方年知道，一個人逼迫自己成熟的過程有多難。
……
這件事情其實是重要度最高的事情。
……
第四點，坑錢。
第五點……」
比如。
「……」
「……」
「鵬城獨立運營中心的前任運營經理離職這件事過了很長時間，忽然被翻了出來，並且還說是因為跟我們的理念不合，言辭間有意挑起玩家認為公司遊戲道具免費。
但這個風向，肯定是很需要注意的。
但正如周東升所說，『貪好玩』絕對不能自亂陣腳。
起身去收了hetubook.com.com衣服，順手帶上通往陽台的推拉門。
「我認為目前最重要的一點是，找原因，然後應對。」
陳清慧：「你是富二代？」
家裡保潔阿姨的費用。
市場調研部主管先開口回答了問題：「昨天晚上，遊戲論壇上出現了大量針對我司傳奇頁游的言論。」
頓了頓，又說：「現在能統計到的是，光是昨天晚上就忽然上線了十八款頁游傳奇，每一款都跟我司的傳奇頁游相關度非常高；
「……」
細微的滴答聲敲擊著窗戶，天氣預報很準確。
方年攏了攏衣服，嘴上咕噥一句：「小語用小電暖器，也不知道夠不夠暖和。」
陳清慧：「我問過小語，她說你們沒分手，但她又說最近不要見你，這話都說了兩個月了！
但現在，他正在找，他需要想清楚，自己選擇哲學，能為好好生活帶來什麼。
「免費就免費，搞得跟屎一樣，免費我也不玩！」
每個人獲取消息的渠道會略有不同，知道的消息就更多一些。
這些都不說，公司不加班時，晚上、周六日也都一樣有安排，做了不少事情。
第三點，高等級玩家不滿。
這些事情，關秋荷跟一眾高管是第二天才知道的。
不過更多的時間是在看書，五花八門什麼都有，還包括在備考研究生。
所以才會有這次緊急會議，以及會議上決定的應對措施。
是重返人生之後的第一次。
其中有這次參与PK大賽的獲獎玩家現身說法，認為大賽不公。」
陳清慧的下一條消息發了過來：「真羡慕你，可薇語跟我說過，她真幸運，所以我只能羡慕你們的愛情。」
和-圖-書與此同時，另一方面。
在一些遊戲論壇資深用戶以具備誘導性的春秋筆法推薦剩大傳奇推出的頁游傳奇時。
「具體就是這幾件事情對吧？」
「你們到底在玩什麼啞謎？」
方年正在輸入：「我也不明白……」時。
還不到公曆十二月份，只稍微下點雨，就顯得很冷，還是那種濕冷的味道。
倒不是說要跟前世一樣，那麼的有錢。
方年沒大算賬，不過每個月的支出是肯定超過萬元了。
……
即便現在外部的輿論消息越來越多，越來越駁雜。
衣食住行的費用。
尤其是陸薇語現在已經過了萬事開頭難的階段。
方年：「我的一些事情有點嚇到她了，所以小語有自己的想法。」
關秋荷親自召集並主持了高管會議，語氣平靜道：「都說說吧，現在的情況到底如何，對公司的影響有多大。」
畢竟現在都是拿著『貪好玩』給的飯碗，在一個鍋里吃飯，公司出了事情，誰都不好跑。
天空忽然飄起了小雨。
「別看這次『貪好玩傳奇』給的獎勵很豐厚，但其實裝備就是一串數據而已。」
連享受生活都要錢，好好生活只會更加需要錢，他現在的資本不夠持久。
又想，如果沒有這一出，這兩個月以來自己會總是沒什麼心思嗎？
想，自己如果不是現在這麼優秀的話，陸薇語的壓力還會這麼大？
這個晚上，方年失眠了。
……
至少要在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或者說是什麼樣的競爭對手，才好去應對。
可是，會議結束后，關秋荷回到自己辦公室，打開一些新聞網頁的遊戲頻道，就看到了一條小站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