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別費盡心思去想借口了，有什麼話直接說。」方年道。
但她適應能力一級棒，並且最能領會方年的意思，很快分析出來了很豐富的意圖。
順便還粗略的確定了自己想要加入的計劃小組。
「林語淙正在找回自己的路上，我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再生事端。」
「……」
「有的有的。」林語淙趕緊道，把方年的下半截話都給搶斷了。
幾分鐘后，一切準備就緒。
那邊廂林語淙沉默了片刻，語氣認真道：「下午好，抱歉。」
我真的無非就是想偷個懶。
再比方說藝術類的，音樂啊、美術之類的，也一樣。
「……」
實際上刨除掉部分非常專業化的大學以外，第一批囊括的範圍已基本足夠了。
方年斜乜了眼溫葉：「你說呢？」
甚至能給大家更多的素材去完成論文等等；
「謝謝你給我們謀福利。」
陸薇語表示瞭然：「哦。」
整整原諒了方年五次。
綠燈亮起時，方年說了句：「關於前沿研究項目的發展和投資，你這幾天想著點，列個草案。」
「是我做得不夠好，目光也不夠長遠，想法更是很不完善，還需要您在背後給我補救……」
掌聲中夾雜著大家附和的聲音，方年人傻了。
「另外申城總共有三十多所本科院校，刨除醫學院和部分藝術學院之外的學校，你列個計劃，爭取在這個月都去談一談。」
所以才會靈機一動，把這個當成所謂福利發給社團。
在這樣的氛圍中，復旦·前沿社團第一次正式會議宣告結束。
……
約莫過了有十來分鐘，方年點到通訊錄星標頁，飛快撥出電話。
「公司這麼安排
和*圖*書的目的正如李子鏡所說，是希望大家團結一心，齊心協力，共同經營好社團；
說罷就掛了電話。
「……」
有些感情的發生，不以人的表面意志為轉移。
穀雨第一個附和，一臉的恍然：「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可以，不過華東政法先緩一緩，我來想辦法。」方年說道。
「啊，我知道了。」溫葉滿臉羞愧，「我會讓其它學校的社團會長借鑒這個積分任務，因地制宜的找到類似方案的。」
溫葉嗯了聲。
陸薇語：「嘖~~~」
而方年很快被人圍攏起來。
陸薇語小聲說道：「哦。」
方年並不打算繼續糊弄，也沒有將錯就錯，有些事情只能直面。
「啊？！」林語淙驚呼出聲，「我沒說普通話啊！」
方年是故意的，就是要硬拉著陸薇語跟他一起面對。
到十字路口的大紅綠燈時，溫葉斟酌著小聲開口：「方總，年前基本上已經談妥了申城頂尖高校的社團成立意向；
聞言，林語淙認真道：「謝謝。」
「方年牛逼啊。」
李子鏡更是道：「下次記得給我們理事團謀點福利。」
「……」
方年語氣平靜的道：「現在還不合適。」
方年冷靜道：「有空嗎？」
是很流暢的棠梨話。
林語淙沉默片刻，很快明白過來，認真回答道：「好的，沒問題。」
接著說了句：「三月第一周都快過完了，你該主動一點給你的鄒萱妹妹去補習數學功課了。」
「你覺得前沿公司會上心這些具體事務嗎？」
原計劃去前沿公司摸魚的方年，在十字路口跟溫葉分開來，回往南樓小區。
溫葉連忙追ｍ•ｈeｔｕｂooｋ.com.cｏｍ在身後，嘴上道：「不是不是，我是……」
方年揮揮手：「行了，趁周末沒有公務，你趕緊去確認一下開學這周其它學校社團的申請落地情況。」
團結、齊心協力、良苦用心就算了。
「不愧是永久理事，等這件事情忙完后，我們請你吃飯啊。」
「不刨除醫學、藝術等類別的院校。」
溫葉深以為然的點頭：「方總教訓得是，我一定改正。」
「是不是還有其它要求？」
方年用大家都知道的號碼撥通了林語淙的電話。
下一步我是想談完外國語之後，挑選申城非常有代表性的高校商談意向，比如說華東政法、工程大等，您覺得可行嗎？」
「……」
方年背著雙手，訓斥了一句：「你還真是不罵不動腦了嗎？」
「我就是想讓你知道，跟了我，不僅僅是當農婦，還可能會當個惡婆娘。」
接著清了清嗓子，滿意道：「方先生今天很可愛呀~」
接著是反應過來的其他人。
很快在國定路上碰到了等著他的溫葉。
「沒有方案確保收集的資料不重複，可不就是為了讓大家團結合作？」
「子鏡也很厲害，一眼就道出了真相。」
「我的我的，我怎麼能讓方先生獨自面對。」陸薇語連忙笑嘻嘻的道。
方年：「有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但方年不會讓這種錯誤繼續出現，現在他選擇跟陸薇語完全站在一起。
溫葉低著頭弱弱的道：「沒有沒有。」
所以這些肯定是要被排除在外的。
「陸薇語也在？」林語淙小聲道。
陸薇語的聲音繼續傳出：「你考慮妥當后，還是去當面見見她吧。」
除此之外，我hetubook.com.com認為還有另一層目的，通過收集整理初創企業的發展情況，也能給大家一定的創業借鑒；
「讓大家以最快的速度團結合作、齊心協力。」
無非是想給天使投資找一些可靠的投資項目。
變相著完善了復旦·前沿社團的前期發展方向等等等。
「現在復旦的社團勉強算是初具雛形，積分福利管理辦法可以試著做成範例推廣。」
陸薇語滿不在乎的道：「我又不後悔。」
寒暄了幾句，陸薇語主動道：「是有什麼事情吧？」
「尤其是劃定了註冊資本不超過50萬的企業。」
「剛好復旦這邊的前沿社團也是她負責的，有摸索出來的初步經驗。」
「後悔也晚了！」方年壞笑道。
……
比方說醫學，這方面前沿公司提供不了任何有效的支持。
頓了頓，溫葉語氣認真起來：「希望我們不浪費公司的苦心安排！」
陸薇語就笑：「我知道，你跟我說過，你希望林語淙來組織協調成立華東政法的前沿社團。」
方年笑問：「那陸女士高興嗎？」
溫葉稍加思索：「好的，沒問題。」
可真是有夠厲害的呢。
不等陸薇語開口，方年趕緊說道：「不如這樣，我有兩個手機，我用另一個手機給你打過去，然後你在一旁聽著。」
然後說道：「在申城已經有四個學校申請成立了社團了，華東政法那邊，我希望你去牽頭。」
見陸薇語沒吱聲，方年想了想，道：「在，而且能聽懂你說的。」
方年語氣肯定的道：「是，更具體的事務，我會讓我的秘書溫葉跟你說，電話里一兩句話也是說不清楚的。」
這時，溫葉不慌不忙地說道：「因為這和圖書是第一個積分任務，所以理事團不參与。」
這些資料的收集與整理，工作量巨大，方年知道如果光靠溫秘忙不過來。
「難怪任務內容會這麼簡單，連分配方案都沒有。」
除開這些以外，溫葉的任務也就不那麼繁重了。
「方先生忙完啦？」陸薇語聲音有些歡快的道。
「……」
聞言，方年有點尷尬，不咸不淡的道：「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剛剛結束的復旦·前沿社團第一次正式會議上將框架、發展方向基本都定好了，接下來要落地其它高校的社團，華東政法避不開。」
「方案不是前沿公司提出來的嗎，跟方年沒什麼關係吧？」
「這樣我會覺得你在我旁邊，就算她想說點什麼事情，我也不怕。」方年冷靜道。
陸薇語『呀~』一聲：「這樣真的好嗎？」
這是方年當時做錯過的選擇。
頓了頓，方年略帶調侃的道：「畢竟不能浪費陸女士辛辛苦苦學習的棠梨方言。」
就算蘇梔四個讓方年走了後門的成員，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很快就商量好了方案，各自分管一攤。
「而且幹嘛一定要逼著我說話。」
陸薇語跟林語淙的第二次見面，方年的退讓，使陸薇語跟著後退。
應付完熱情的大家后，飛快的離開了學校。
偏偏溫葉的話語落下后，大家很快商量起來。
接著又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要我做的，我都會努力做好。」
沒等溫葉開口，方年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溫葉，邊走邊說：「溫秘，你又不忙了？」
響鈴第四聲，林語淙接通電話，語氣驚喜的道：「方，方年？！」
方年笑了起來：「陸女士，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是什麼關係？你覺得和圖書你能跑掉？」
聽著聽著，方年忽然打斷道：「你是真的不忙了。」
潛山樓1603房，方年坐在單人沙發上，把玩著手機。
「我看你是偶爾忘記帶腦子出門了。」方年沒好氣的道。
「整天就知道吹吹捧捧，把心思放在事務上，你還能被我罵？」
「去年我成立了一個公司，叫前沿，目前的主要方向是在大學裏面成立同名社團，挖掘人才……」
「按照積分試行辦法，10積分都可以兌換到不錯的資源了。」
結果可好，大家想得真長遠。
「我的我的，我沒想到我在第一層，大家卻都去了第五層。」
方年簡單解釋了前沿社團的初步發展方向。
溫葉亦步亦趨的跟著方年，認真感謝：「謝謝方總在背後幫我理順社團。」
溫葉連連點頭，試探著說道：「那要不要將同樣的積分任務分配給到其它學校的社團。」
方年嗯了聲：「剛忙完回家。」
溫葉根本不知道方年發言的內容。
林語淙道：「客氣了，是方年在給我一個很大機會，再見。」
方年除了面帶微笑還是面帶微笑。
「不過，你為什麼還不打算直接跟她和解？」
這時，陸薇語的聲音輕飄飄傳出來：「我學了棠梨方言。」
尤其是其中已經不存續的企業，畢竟失敗乃成功之母。」
「高！方年真厲害。」
「對。」方年不多猶豫，直接道，「我需要跟林語淙通個電話。」
溫葉附和道：「方總教訓得是。」
但方年是不會忘記拉著陸薇語一塊面對的。
「下午好，怎麼忽然道歉。」接著陸薇語聲音開朗的道，「謝謝你幫方年的忙。」
可真有夠高效的呢。
還考慮到了經驗借鑒，論文素材整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