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年只是笑著附和兩句。
因為各大國內應用廠商的支持，女媧DeskOS的應用生態對國內的普通家庭來說，已經足夠用了。
雖然史明一副裝作看不見的樣子，但從每次發布的言論用語也能看出來，他氣得吐血的心都有。
一方面是方年推動吳伏城去落實的，另一方面，早在2號下午他參加了理事會議。
「失望！蘋果的隕落！」
該說不說的，因為復旦跟前沿的合作還比較多。
「又不會影響女媧系統的商業化發展，兩條路。」
「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無論我走到哪裡~都流出一首讚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條河~」
「這種狗東西肯定健忘！怎麼就沒有個雷把他給劈了。」
國內這邊。
「祖國不會忘記~不會忘記我~」
同時對女媧DeskOS的未來充滿了期待。
「好好的人不當，就是要當美利堅的走狗，來，你學狗叫一聲，我就不懟你了。」
末了又看向劉惜，叮囑了一句：「劉惜你那也不用太著急。」
「@史明，像你這樣的人不就是善於顛倒黑白嗎，之前你抄襲了別人的論文說是自己的，被人家作者斥責的事，你都忘了？」
眾人：「……」
「後悔當初沒去，現在的前沿已經今非昔比啰！」
「我們的祖國是花園~花園裡花朵真鮮艷~」
因為WWDC開幕演講的糟糕表現，儘管蘋果方面事後沒有官方回應，但媒體依舊自發懟爆了蘋果。
發泄憤怒的方式很單一。
中國一些連夜看WWDC直播的網民們並不覺得寂寞，他們反而挺激動的。
方年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再然後是逼乎的相關問題，更是多如牛毛。
「聽說我們學校的前沿社團要招新了。」
「嗯，我也信了。」
雷軍話鋒一轉：「沒想到你會這麼快把nwK內核給分享了。」
「……」
比如：
史明的糟糕表現，也讓他失去了很多國內的美式舔狗擁躉。
「你們說……溫葉學姐會不會是某個神秘家族的接班人，所以才忽然成了前沿的CEO啊？」
戰鬥力太弱了。
「……」
「……」
他畢竟是果粉，粉絲行為，偶像買單的嘛，沒毛病。
「……」
復旦前沿社團確實要招新和_圖_書了。
「……」
一聽這話陸薇語趕緊補充：「對對對，方總運氣那叫一個好，在澳門賭場連續七次示意投注全輸，可實在是太好了！」
這回是溫葉的。
對國防計算科學的幫助很大也是真的。
在WWDC之前，媒體AnandTech就那麼湊巧的發布了相關新聞。
部分以崇尚自由為主的媒體把中國前沿捧了又捧。
方年花了五六分鐘簡單沖了個澡，就縮進了被窩，自然而然的摟著噴香的陸女士進入了夢鄉。
外媒自己懟爆了蘋果。
且表現不佳。
「是招新，不過這次是針對研究生們。」
「……」
感謝前沿女媧實驗室對國家計算科學研究的無私奉獻。」
是幾個比較有排面的大佬打過來祝賀前沿最近的大豐收。
「方總，三星方面通過官方渠道向我們提出了合作邀請。」
認為蘋果引以為傲的軟硬結合體系遭受到了最嚴重的挑戰，且蘋果並沒有足夠優秀的應對措施。
離開教室后，方年左右一尋思，去了光華樓東15樓的咖啡廳。
「可真是老天給臉。」
草創階段到前兩個月的內部調整階段，子鏡同學基本上是除了高潔以外最忙碌的人。
陸薇語都洗漱完躺下了，畢竟女孩子洗漱是要麻煩一些的。
「巧了，我也是這麼猜的。」
「我猜……有位叫做史明的狗東西又要引用蘋果說過的話了。」
總之，這屆WWDC實在太普通了。
……
最後真的談不上有多無私，畢竟核高基項目已經補貼給女媧實驗室15個億了。
只能說不愧是立志於體制的人！
棒槌這東西，方年也願意圍觀。
一般而言，WWDC這樣的大會，開幕演講完事就完事了，不會有別的東西。
消息一出，網友的回復是：
用各種各樣的歪理來佐證自己的言論正確性。
支持女媧DeskOS的應用軟體更是可能超過五千款。
方年這看看那看看的，忽然有嘈雜聲從電腦喇叭中傳出。
社團的框架算是正式化。
許是『持鍵』把氣氛帶了起來。
再加上神舟凌晨一點多對外發布的合作消息。
「這發布會多少有點尷尬，虧蘋果之前還那麼高調。」
不管史明發什麼，就是懟。
「……」
「毫無創新的和圖書蘋果，該何去何從。」
而會長……
蘋果關鍵詞幾乎攬下了一半的微博熱門。
前沿辦公室一群人完全是熬夜看了個寂寞。
去楊浦的路上，方年同學打了個盹——也不是扛不住，就是想再睡睡。
依然是高潔！
凌晨三點睡覺到現在，方年才完全抽出時間來瀏覽發生的大事。
無非就是方年看著蘋果列出來的一系列官方銷售數據，很眼紅的定下了第一步乾死蘋果手機的發展目標。
也沒打擾陸總。
有第一個前沿項目基金、第一個被支持的在校生創業項目；
尤其是對於那台神龍1號工程機的優秀表現，大家更是不吝讚美之詞。
然後是商定了理事團擴充細則，總人數確定為13人。
「喬布斯，你對觀眾們的失望是否有所預料？蘋果方面會不會回應外界消息？」
「……」
順便提了句無償分享的事情。
方年沒多說。
除了第一個前沿社團以外；
不影響是真的。
雷軍笑了：「是是是，這點上我無條件支持方總，能起到很好的幫助；反正……」
「……」
因為蘋果在WWDC上的表現，甚至都用不著前沿的子彈落下，就已經讓觀眾攢夠了失望。
「這屆WWDC真是毫無驚喜，看得我都想要失眠。」
眼瞅著自己說什麼關秋荷她們都不信。
接著大手一揮：「馬上都三點了，回去洗洗睡吧。」
最後一個電話是雷軍的。
方年應了聲：「方便，下午我都空。」
「誰說不是呢，神龍1號這名字太貼切了！」
畢竟美利堅的中下層人民經歷多年的快樂教育后，腦子裡面多少裝了點屎。
「我算是能理解蘋果方面之前那麼激動的原因了。」
那次理事會議的事務還算蠻多的。
「五星紅旗迎風飄揚~勝利歌聲多麼響亮~歌唱我們親愛的祖國~從今走向繁榮富強~」
除了缺少過於專業軟體的支持以外，沒啥缺點了。
「方總說得真好，我全信了。」
提起前沿相關的話題后，最後都不可避免的會轉到八卦上。
這是早就確定下來的事情，只不過方年事先並不知道還會有專門的報道。
尤其是……
下了點小雨。
「……」
「沒想到前沿這麼厲害，說是全方位領先蘋果就是全方位領先，一點不和_圖_書含糊。」
一個二個的深夜炸網。
只是一個OSX、一個iOS5、一個iCloud。
「我愛你~中國~我愛你~中國~」
剛一下課，方年同學就聽到了教室里一些關於蘋果的討論。
但偏偏這次就很熱鬧。
大意是：
發現已經沒法通過講道理說服這種狗東西的網友現在也懶得講道理，索性都學了『持鍵』的操作。
「卧槽！」
與女媧MindOS不一樣的是，DeskOS只需要支持.nwld格式就可以通過其它源下載安裝，所以不需要提交給應用商店。
美利堅網民們這半個來月時間積攢的怒氣一口氣撒了出來。
不過當搞笑視頻看，還是很有意思的。
「……」
「……」
門戶網站更是不用說。
「卧槽牛逼！」
網友們早就已經懟得飛起。
等方年切換畫面后，喬布斯已經基本離開講台。
不過已經凌晨三點整了，方年也不打算再熬下去。
因為nwK內核設計上的一些精巧度，一定程度上比開源的Linux內核更適合桌面級圖形化操作。
「……」
只有想要參与5億開發大獎的才需要。
「這屆WWDC估計會被記錄在互聯網歷史上。」
「方總，你這一點消息都不提前透露，說全方位超越就真的全方位超越了唄？」
正在介紹iCloud這個『偉大的產品』。
而整個開幕演講上，完全沒有發布硬體。
是黃維鳴教授負責對接的，據說是專人專機接走的數據文件，並沒通過網路轉移，很低調但很有儀式感。
且是高潔在相對來說公平的競選流程中獲勝贏下來的。
增設了兩個副會長職務。
「……」
「作為一個『果粉』，我不過就是想碰瓷一下我的偶像，想展示一下我那微不足道的成果，誰知道它這麼不禁干。」
「……」
次日一早，方年趕在七點鐘出頭起來，剛好還有時間吃個早餐再去楊浦。
並且認為蘋果原來這麼不堪一擊。
不一會兒，直播畫面變成了蘋果版權所有。
以至於方年都提不起什麼興緻親自去懟史明。
「蘋果？不過是一個抄襲者！」
畢竟陸總要九點才上班，八點四十五分起床都行。
不少媒體都提到了AnandTech上關於前沿神龍1號的和*圖*書報道。
很快收拾收拾上了二樓。
「雷總還不知道，我這個人很注重分享精神的。」方年故意一本正經道。
已經有不少媒體在網上喊話，希望女媧實驗室能儘快與神舟電腦達成合作，儘快向市面推出搭載了中國人自己系統的電腦。
不過雖然從分享之後就跟前沿沒了關係，但因為同根同源，都支持.nwld格式的應用，相關單位更方便自主使用，不用重複投入。
再然後……
「卧槽真的牛逼！」
端午節后，方年同學的第一節課是一門功課的結課作業，還挺輕鬆。
美利堅可還是白天。
方年也特地去逼乎看了眼，還真沒讓網友失望，史明正在聲嘶力竭的維護蘋果，斥責前沿抄襲。
大方向上，前沿獲得了海量的聲望。
頂多是科技數碼圈會熱鬧一點。
「……」
看著屏幕，方年咕噥一句：「半個月時間蘋果也沒能把iCloud再改善一下，還沒nwYun做得全面……」
還覺得自己很酷。
可是蘋果的表現實在過於糟糕，就算有一些比較有特色的東西，但也在前沿的襯托下顯得很不起眼。
「可能是方總運氣好。」連劉惜都忍不住清弱到道。
就干懟。
程潛成了副會長。
主要是關於前沿正經在國際計算科學領域站了起來。
這一半裏面又有一半是蘋果、前沿都有的。
反正是極盡讚美。
雖然沒有畫面，但方年依舊聽到了一些內容。
人在美利堅的史明很是活躍。
才結束了跟雷軍的通話，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一起啊……」
「卧槽真的超級牛逼！」
據媒體的不完全統計，女媧DeskOS應用商店中已經有數百款軟體；
顯然，喬布斯並不打算在這樣一個場合回應任何的媒體問題。
「好。」雷軍笑呵呵的掛了電話。
在高潔發表競選演講之後，方年其實就有了數。
程潛等一眾已經確定會繼續在復旦讀博的碩士研究生加入了社團，部分稱為了新的理事團成員。
去張江高科就三公里多點。
「……」
雖然李子鏡在情感方面問題很大，但他對復旦前沿社團的付出還是比較多的。
以及前沿與復旦科技園合作的私募基金、聯合前沿院等等。
「……」
這個事情方年自然是知情的。
當時和_圖_書
方年人還在飛機上呢。
上午十點整，相關官媒聯合發布了一條重磅消息：
畢竟昨天就無償將nwK內核打包提交給了相關單位。
一般國內是不會有太多喧囂。
包括程潛在內的新任研究生理事們心服口服。
「最新消息，前沿女媧系統實驗室已於農曆五月初五端午節，向軍科院、中科院等單位無償分享實驗室核心科研成果：nwK內核；據悉將被用於國防信息科技研究工作。
方年索性也不解釋了。
距離下一節課還有將近兩小時，方年也懶得穿越雨幕去前沿啥的，安靜的喝杯咖啡挺好。
主要原因是……
「有一說一，確實好險吶！」
方年聽了半拉就離開了教室。
各種惡搞視頻，包括砸手上的蘋果產品發泄等等視頻都出來了。
「欺騙！蘋果的罪惡！」
李子鏡、王軍等幾個人畢業離校，卸任理事，高潔代表前沿社團感謝他們的貢獻。
這隻是第一個議題。
倒是說……
今天天氣不算很美麗。
「……」
因為當康遊戲平台和TGP的先後支持，這些軟體里有90%以上的遊戲類軟體，遠比蘋果的Mac系統更有娛樂體驗。
經過女媧實驗室這麼久的迭代打磨，方方面面都不錯，也不擔心知識產權、漏洞、後門，完全自主可控，怎麼也比開源的Linux香。
「……」
WWDC的糟糕表現，徹底讓蘋果被一家中國公司擊穿的消息成了事實。
這是比較罕見的情況。
然後方年就看到了一些『閑得蛋疼』的網友在歌詞接龍。
「你們愛信不信，反正我說的是真的，我對蘋果的敬仰簡直如黃河之水般滔滔不絕！」
「……」
「不如去知乎看看？」
方年：「……」
連方年這次也投了高潔的支持票。
總之，外媒的消息面上，很多人是期望看到蘋果股價狂跌的。
順便上網沖個浪。
高潔還真不是全佔著資歷老、原會長的優勢，實在是她的組織協調能力確實很優秀。
方年嘀咕一句：「看樣子這次風波不小。」
WWDC現場台上這會已經換上了喬布斯。
本來像是蘋果不在WWDC上發布新品硬體產品，比如蘋果筆記本、蘋果手機的話……
末了，雷軍笑著道：「不多打擾方總，明天時間方便吧，我提前去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