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各種原因，現場一時間竟沒人動彈。

也沒確定落地在哪。

但凡有一些比較熱門被推薦的東西，一下就會看到。

官方網站將於下午兩點正式上市，僅提供產品展覽和產品體驗申請；

「下一位。」

溫葉：「正因為研究項目進展順利、成果顯著，才需要啟動這樣的計劃，留住優秀的人才，以及吸附優秀的人才；

至少普通網民是不咋太關心的。

乃至前來觀禮的諸多嘉賓，甚至是女媧、勝遇的員工也有問題。

但偏偏前沿對外的形象是那種典型商業企業。

大家都在沽名釣譽使勁給自己臉上貼金，前沿只用做一件事：老子就是個普通的商業公司。

事實上在溫葉公布完消息后，現場立馬就有記者發出消息。

很快用方年本尊插入了話題，ID是『年方二八』，簡介裏面特地寫了復旦哲學系在讀。

「想多了，完善內部生態，更好的掙錢，起碼得為前沿一萬多員工負點小責。」方年笑了。

只要沉下心正經願意做研究，都能有成果轉換為盈利。

「……」

這個新的計劃是讓當地出大頭的建設成本，當康公益基金出小頭，其它款項用於改善教學質量。

但畢竟與『前沿』相關的消息很容易帶來流量，倒也有不少自由媒體自行轉發。

溫葉：「不能完全這麼說，但有這方面的顧慮，我司始終相信我國優秀的人才層出不窮！」

林語淙倒不怎麼激動，只是故意開了個玩笑：「你這不是要稱霸世界吧？」

不過他們若是此時抽空關注一下公司內部郵箱與『飛傳』，或許就不會有疑惑了。

花了那麼大力氣招聘進來的實習生，現成的正式員工苗子，指不定還能出個大科學家的團體，怎麼可能『放過』。

「樓上的，照照鏡子先！前沿社招門檻卡得非常嚴苛，基本是能力至上，我去試過前沿一個崗位，第一輪人資很和善，基本都能過，除非是那種特別不靠譜的，第二輪直接是對應崗位的專業能力面試，我直接就給整傻了，倒是不卡學歷。」

一般五六層就算很高了。

前沿研究中心大堂。

李安南跟林語淙不約而同的望向方年。

有句不太恰當的話能概括前沿：

前沿的出類拔萃映照出了某些藏在水面下的東西。

廬州和圖書前沿二期土建工程也沒有特別的元素，就普普通通的，設計感還比不上一旁前沿院的未來中心。

研究中心當初雖然想要點設計感，但又要考慮工期，又要考慮建設難度，所以內部其實比較簡單。

總之……

但偏偏這樣一來，連末流媒體都沒法下手去給前沿標榜個啥啥啥的。

林語淙也沒什麼興緻。

電腦品牌『零度』排在第二。

方年看到了當康公益基金對外公布的新消息：

方年前兩天特地來看過，倒是沒有再進去的興趣，看看林語淙跟李安南：「你們要不要進去看看，我就不去了。」

「我相信我司有與國內數百個高校合作的基礎，項目能儘快落地。」

「卧槽？4800？老子才2400！老子畢業都三年了！我要跳槽去前沿！」

比如桐鳳，一再縮減之後的剩餘費用還能支持桐鳳聯合學校給計劃內的800名教職工發放5年遠超當地水平的薪資。

「經過數月時間的醞釀，經由公司董事長方年先生批准，我司將啟動一項內部科學家計劃，此計劃針對各個實驗室成員；

「……」

「居然有一個常務副市長去站台，前沿真是幹什麼都大出風頭。」

「根據貴司與社會公開消息，貴司的研究項目均進展順利、成果顯著，為何會在此時啟動一項內部科學家計劃，且力度如此之大，甚至可能是全球首例；貴司是否有其它科學研究計劃？」

什麼假大空的東西也懶得說。

我們會儘快與相關高校建立友好、互助的合作關係，儘快將第二批前沿院落地。」

方年笑著回答：「第一批一千台台式機前天就下線了。」

「……」

溫葉微微一笑，回答：「抱歉，具體事務不便提前公開，目前僅是計劃，我司並未與任何高校提前建立有關於前沿院項目合作渠道；

最後，溫葉抬頭望向台下，再次微笑道：「謝謝大家。」

「溫總，前沿決定減少對國外開源社區的技術支持是否因為國外廠商對前沿合作請求的無視？」

「即日起，前沿將加大對中國開源社的技術支持力度，常駐技術團隊維護前沿各類官方帳號；

溫葉站到了講台上，望向台下，微笑道：「大家好，我是溫葉。」

甚至有記者想要當場和圖書提問。

但……

最先當然是體現在公共網路空間。

「繼續聽，這才剛開始。」

比如東北三省、京城、長安、廬州、申城、羊城等省市不再重複投入研究院建設。」

林語淙也是有些好奇：「按理說前沿不差這點小業務啊，我看MindOS很受歡迎，身邊用智能機的基本都是這個系統。」

免不了會有些酸溜溜的吐槽。

所以……

不過，方年對前沿總部的設計還是蠻有期待的。

李安南也是個忍不住的：「真做電腦了？」

奉行用優秀產品說話，毫不掩飾其商業行為。

左右無事，方年摸出手機翻了翻提示。

「其實從那位溫總的話裏面很容易分辨，就是一家商業公司的商業行為，現在這社會有錢能使磨推鬼啊，前沿對這一點理解得非常透徹。」

「……」

比如現在……

一期……一期也是個趕工產物，並無特別的設計。

「溫總你好，我是申城日報的記者。」

「大型商業公司也還是需要噱頭的，真是資源無盡啊！」

「……」

「一個研究中心啟用也能引起這麼大動靜？」

「……」

「有一說一，網傳和朋友們能拿到的薪資待遇確實比較豐厚，確實能生活得更體面，尤其是額外的五險一金更是豐厚，連沒畢業的實習生都能最低拿4800一個月。」

於是，前沿就成了比所有人都要黑心的企業。

「今天上午廬州前沿推出電腦子品牌：零度；

可太不用了，前沿自己就在干。

對外公開的詳情沒那麼多，不過網上依舊是一片好評……

「溫總，貴司在廬州成立電腦整機品牌『零度』是否如同網上所說的那樣，貴司的白澤實驗室已經研發了適用於個人電腦的桌面CPU？」

「這層樓也太慘淡了，我來說個成功經歷沖一衝，去試了前沿面向在校生的實習崗位，現在是前沿科學總經理陸薇語的實習秘書，有圖有真相。」

看到樓歪到了各種被前沿刷下來的慘痛經歷，方年同學忽然來了興緻。

倘若做一個覆蓋全球的調查。

建設標準會較桐鳳聯合學校低一些，總計不會超過2.5億。

方年饒有興趣的翻著網上討論。

但這並不影響前沿公開推出的所有產品其優秀度。

這樣就算一個學校像桐鳳聯和-圖-書合學校那樣建面8萬平米，建安成本也能在8000萬以內，其它配套費用大概可以控制在5000萬內，剩下的費用是教職工工資補貼。

雖然沒人維持秩序，但也不會亂起來。

暫不公開售賣產品。」

「手機無所謂，整機利潤稀薄，不是前沿的菜，電腦也是這樣，不過有別的原因。」

具有影響力的大型企業中，前沿的口碑大概率會排在倒數第一。

第二類為集團級別，最高單次獎勵現金1000萬元，基礎年薪高至數千萬。

「……」

「也想多了，就是今天天氣不錯，適合宣布一些大事情。」方年笑笑。

「總感覺前沿正在憋什麼大招一樣，但各種公開的小道消息裏面也沒感覺，就只是聽說前沿不止有三個實驗室，可能有四五個，而且可以基本理解為門檻是碩士。」

方年無奈的一攤手：「好吧，白澤研發了自己的電腦CPU，需要海量用戶使用反饋完善。」

「……」

溫葉：「成立『零度』是出於DeskOS商業化的考慮，我司將於今天下午兩點發布DeskOS第一個正式版。」

各憑本事換取勞動報酬，哪來的不公平。

倒是說當康產業園二期有一些特別的設計，會建設一個超大型科幻現實遊戲體驗大廳。

詳情比較簡單，當康公益基金向集團預支了10億資金啟動一個與地方合建大型學校的計劃。

桐鳳聯合學校的標準其實完全是出於對朱建斌的支持，以及方年對家鄉的回饋，要不然怎麼可能預算到5億，最後實在花不完，一再縮減到了3.85億。

我司是一個普通的商業公司，對員工並沒有無私奉獻的要求，去共同實現公司願景之前，作為一個商業公司，首先應該保障員工們用勞動換來的報酬可以讓生活足夠體面。」

旁邊李安南眼睛轉來轉去，遲疑道：「不會是真的要挑戰微軟跟英特爾多年的霸主地位吧？」

這種時候當然不會有人提出什麼公平不公平的說法。

「……」

「……」

該掙錢的項目一點都不手軟，什麼也不標榜，某些時候更表現出餓狼式的『兇殘』，對利益很是追逐。

同時將減少對國外開源社區的技術支持力度。」

要知道連淘寶這種現在假貨頗多的電商平台都和_圖_書還要給自己標榜一點這個那個。

難不成屁事不幹，直接發一百萬獎金，腦子沒進水的人都說不出來。

我司不排斥具有足夠實力的高校主動尋求合作，前提是不導致資源重複；

「雖然前沿不做互聯網業務，但互聯網營銷這套玩得還是很熟練啊。」

而且一時間有不少記者舉手欲提問。

首批規劃10億人民幣再援助合作建設四所前沿院。

「一個研究中心有什麼好參觀的。」李安南無所謂道。

「……」

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

並不是什麼要緊的大事，引發的關注量並不多。

首批發展20個偏遠城市，公益基金最低資助50%，原則上最高不超過75%。

藉此機會，我代表前沿向全國全世界所有優秀人才發出邀請，前沿將始終致力於為每一名員工提供最佳最合適的待遇！」

「前沿全資子公司原前沿創業已於今日更名為前沿生態。」

因為在溫葉公布消息的同時，內部相關計劃已經下發到了每一位前沿員工郵箱中。

事實上1個億都能蓋一所很好的大型學校了。

媒體記者們也識趣的沒再提問。

……

現在還不流行叫自媒體這個詞。

溫葉剛說完第一件事情，台下就有些嘈雜的聲音傳出。

見狀，方年有些好笑：「怎麼個意思，你們對前沿的消息這麼感興趣了？」

「前沿研究中心啟用」的消息被現場媒體宣傳擴散了出去。

「藉著前沿第一個正式的研究中心啟用的機會，我代表前沿公布幾件事情。」

「各位可以自行參觀研究中心內部，記者朋友們如果有疑問，現在可以提問，時間盡量控制在五分鐘左右。」

溫葉也沒有多猶豫，很快公布接下來的消息。

……

就是現在還不著急。

「……」

關秋荷、陸薇語等人一起陪同楊雄等一行人率先通過閘機進入了電梯間，開始了參觀之旅。

作為一個特別喜歡網上衝浪的人，方年的手機從來不關任何APP的消息通知。

對外的宣傳口徑也是又為用戶又為商戶。

「……」

巧就巧在這裏了。

甚至比後來的菊廠更加尖銳的戳破了一些事情的表象。

至於抹黑？

接著溫葉做了個手勢：「下一位。」

有一說一，李安南說得有道理。

「前沿這麼缺人才？單次和*圖*書最高獎勵1000萬，還有高達數千萬的基礎年薪？這也太誇張了吧？」

「『零度』品牌的第一家體驗店將於2012年1月1日在陸家嘴環球金融中心商場一樓開業，敬請期待。」

「手機那麼好賣，那麼掙錢怎麼不做，反而做起了電腦，還不對外售賣？」

「……」

李安南：「草？網上的小道消息是真的？」

然後方年才看到前沿相關發布成為了熱點新聞。

畢竟這並不是禁止媒體公開的現場。

因為最後的科學家計劃與大家息息相關。

「……」

算是在商業公司裏面很另類的形態。

包括因為各種原因減少又增多，始終將人數保持在2000左右的全體實習生。

「當康公益發布合建大型學校大計劃」

最後的費用才是當康公益基金對基層教育的最大支持力度。

艷羡者居多。

「……」

不過因為現場環境的問題，並沒有那麼直接。

「別提了，我就前天去面試女媧實驗室的崗位，那叫一個變態，面試官是我大學的一個博士學長，直接就被問到三不知，臨走還給我備選建議，讓我再鍛煉鍛煉再去，簡直打擊自信。」

分成兩大類，第一類為實驗室級別，最高單次獎勵現金100萬元，匹配不同薪資等級，基礎年薪最高數百萬；

最後才有人提到開源社區的事情。

李安南跟林語淙都不說話。

而且還是偏遠地方，建安成本低到不敢想象，1000元每平米以下是常態，甚至不到800元每平。

溫葉首先點了個女記者。

什麼欺行霸市、橫行霸道、又當又立等等形容詞都會有。

倒不是說計算科學的基礎科技發展是贏者通吃，畢竟是個百花齊放的大市場。

也是有些同行比較關心。

媒體記者們當然有疑問。

「……」

天下烏鴉一般黑，所以白的那隻叫黑烏鴉。

因為沒有吸引人的焦點。

「……」

「關於貴司啟動第二批前沿技術研究院項目，可否公布具體意向合作高校名單？」

「經公司董事會提議，經公司董事長方年先生批准，即日起，由前沿生態協助前沿公司進行的前沿高校合作技術研究院項目將進行第二批發展對象。

相比之下，網民們對前沿公開消息的關注點主要集中於100萬和1000萬的現金獎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