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還行，自己蹭自己，不丟人。」
到了第四周，票房下滑得厲害，疲軟之勢明顯。
「……」
三個笨賊，周牧、余念、崔吉包攬了。主角是老戲骨，香水坊主是大特約演員，不差演技。
「不可能信……」
周牧笑著總結道：「我是新人導演嘛，更願意給一些新人機會，大家共同成長。」
畢竟世界很大，人口基數龐大，有些人長得像，不奇怪。
這也是成功的營銷。
嘖，不愧是文化圈，公認的文案鬼才，隨口一句話，意味深長，非常有道理。
周牧一句話，讓大家懵了。
上映兩周，總票房已經破八億，第三周自然成了關鍵，一直沒露面的周牧，終於在一次路演中現身了。
至於秘書的角色……
你是給新人機會么？分明是給素人機會。
主演的幾個人，演技合格了。剩下的龍套，根本沒人關注。
這也讓《瘋狂的香水》，趁機收割了一波票房。
有人感激，自然有人罵。
比如說，岑林。
「不敢信！」
這相當於鍍了一層金，不僅讓大眾對她的印象更深刻，連公司的高層也在考慮，要不要提高她的待遇。
相比之下，米麗的臉上充滿了感激之色，「非常感謝周導能給我這麼一個機會，讓我有幸參与到一部偉大的電影中。」
他作為神秘人物，忽然出現在影院中，自然引發了轟動。
自從文章曝光了之後，他的公眾號頓時漲粉二十萬。
畢竟這是喜劇片，商業電影啊，節和-圖-書奏進度很快。
一些記者心中吐槽。
周牧在編……哦，在陳述，「你們恐怕不知道，這部電影的最初創意，不是瘋狂的香水，而是瘋狂的石頭。」
「放心，我不跑。」周牧啼笑皆非，「大家有什麼問題，儘管提出來，我能夠回答的，一定不會迴避。」
「真的。」
「沒有的事，你不要瞎說啊，會被起訴造謠中傷的。」
「胡英商：誰蹭我的熱度……哦，是周牧啊，那沒事了。」
周牧好心提醒，慢聲道：「誰說《香水》電影失敗了？票房不是很高么，相對投資的成本，已經賺了兩三倍利潤，這叫失敗？」
「……」
「沒錯，他嘴裏沒實話，大家別信。所以啊，什麼新人導演提攜新人演員什麼的，肯定是謊言，事實是真摳！」
現在她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影視圈，就算在社交網的官方號資料中添加演員兩個字，也不算是厚顏無恥。
「不能信！」
一群記者隱約感覺，這似乎不是玩笑。
另外還有意外之喜，電影還沒下畫呢，就有一些電影、電視劇，給她的公司，發來了邀約。
不少人白眼，不會迴避才怪。
在他這樣的行家眼中，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文章瘋傳的背後充滿了營銷的套路。
「事實上，我是對的。」
隨即一群人喊起了周牧的名字，才讓其他人後知后覺，知道了隔壁的影廳中獎，消失兩周的周牧出現。
哪怕是些不知名的小劇組，也是良好的開hetubook.com.com端啊。
米麗怎麼可能不對周牧感恩戴德？
「還有一點就是……」
影院安保人員、工作人員，紛紛安撫、勸說，承諾周牧一定會來看大家，才算是平息了騷擾。
周牧淡聲道：「大家不要聽風就是雨，我拍《瘋狂的香水》，其實是在蹭《香水》的熱度。」
「不願意信！」
岑林翻起了白眼，老子就是這麼優秀，需要你們來信？
有誇讚的，說他演技有模有樣，給影評人長臉。
他一撩頭髮，掩蓋心中的暗喜。小小配角，居然能跟著火，電影總算沒白拍。
林林總總。
「你？謝小盟？」
有一些娛樂公司，一通誇獎之後話峰一轉，問他有沒有意向出道，他們可以幫忙包裝。
另外一個記者，又連忙問道：「周導，《瘋狂的香水》這部電影非常優秀，但是大家十分好奇，你拍攝這部電影的時候，為什麼找了一幫非專業的演員，就不能用專業的演員嗎？」
「省錢啊。」
呆在外面的記者，也聽聞了風聲，紛紛潮湧進來。
不管是新粉絲，還是老粉絲，紛紛在他的公眾號下，打起了整齊的問號……
「騙子，頂你個肺！」
「如果我不是知道兩部電影的創意都來自周牧，我肯定真就信了他的邪……」
一群記者不由得翻白眼。
岑林不勝其煩，自然罵周牧多事，不經過自己同意，就曝光了他的底細，真是操蛋。
再加上獨特的敘事方式，大家的注意力，基本在琢磨https://www.hetubook.com.com劇情，哪有什麼心思去關注演員的演技啊。
周牧誠懇道：「但是當時，《香水》電影恰好火了，我機靈一動，乾脆把翡翠改成了香水，然後就有了這個《瘋狂的香水》。」
「不知道有多少公司，希望有這樣的失敗。」
……
有人感嘆，這是營銷的勝利，三無小成本電影，逆襲干翻商業大片的經典案例。
大家看了，轟然大笑。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周牧淡笑道：「我沒辦法解釋，畢竟我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又有人挑撥道：「周導，你拍攝《瘋狂的香水》這部電影，是不是由於《香水》電影的失敗，受到了莫懷宣導演的嘲諷、指責，所以才決定證明自己的能力，一雪前恥。」
一個記者定了定神，直接開口道：「有人說，兩部電影讓你掛導演的頭銜，純粹就是利益交換，是青紅文化讓你自抬身價的手段，對此你有什麼解釋嗎？」
至於大熊這個地產商，演技是差了一點。但是他魁梧雄壯，再化一個比較兇狠的妝，自然有一股壓迫力。只要繃著臉，眼神冷漠一些，就是心狠手辣的資本家形象。
「周牧……」
第三周過去，《瘋狂的香水》總票房，積累到10.2億。
一群記者眼睛一亮，急忙記下這句話。
「告訴大家一個笑話，《瘋狂的香水》蹭《香水》的熱度，哈哈哈哈哈哈……我笑了，你們呢？」
錢雖然沒少賺，但是在圈中地位、大眾輿論中，難hetubook.com.com免低人一等。
其實這部電影，真正需要體現出演技的，應該是主角，以及三個笨賊，還有地產商、秘書，香水坊主。
阿南在綜藝節目中，屬於搞笑的副咖，需要經常看主咖、大牌嘉賓的臉色拋梗、接梗。有眼力，能屈能伸，「演」得了首尾兩端，又「演」得了趾高氣揚。
電視台、網路平台，立即播放相關的文字內容、視頻。
儘管不少影評人看了電影，也覺得電影的中的小白胖子，跟岑林長得比較相似，但是沒人懷疑，這是他本人。
周牧稍微點撥一下，阿南就領悟了秘書「狗腿子」的心理，分寸拿捏得非常到位。
還有推銷小廣告的……
太幸運了……
周牧頓了下，似乎在措辭，「我覺得他們合適……《瘋狂的香水》這部電影，各個小人物的狀態，要的就是那種純粹、原始、不經雕琢的粗糙情感……」
大熊與阿南，又上演了相愛相殺的一幕，頓時讓旁邊記者、觀眾忍俊不禁，甚至還有人給他們喝彩、打氣、助威。
對於電影的促進作用，無疑是立竿見影。
周牧攤手，很無奈道：「我這樣的新手導演，也害怕駕馭不住大牌演員，所以乾脆請了一幫我比較熟悉的朋友，我覺得在他們的身上，有成為演員的特質。」
周牧微笑道：「我非常感謝他們的幫忙……」
大家也結束了路演，開始了慶功宴！
導演的嘴，不愧是拍電影的，真能瞎編。
信你個邪！
切……
他一臉嚴肅的表情，睜著眼睛在說瞎ｈｅtuｂｏoｋ.ｃｏm.ｃoｍ話，「專業的演員，在拍戲的時候，很容易形成固定的表演套路，缺乏了真實的市井生活質感，演不出那種味道來。」
文章的熱度，持續了好幾天。
有埋怨的，罵他不夠意思，居然隱瞞這事，不告訴大家。
但是偏偏沒想到，這兩者居然是同個人。一幫影評人肯定坐不住，紛紛給岑林打電話。
但是現在，她參演了火熱的電影，而且不是跑龍套，在劇中的戲份不少，屬於重要的配角。
採訪結束。
「當然，能夠演出那種味道的演員，我也請不來啊。」
「故事一開始的時候，應該是一個破爛的工廠，在廁所挖到了一塊翡翠，然後引發了一系列故事。」
命運的轉折，事業的轉機，就這麼不經意來臨。
整個放映廳，直接燃炸了。呼喊的尖叫聲，傳到了旁邊的影廳，也其他觀眾納悶。
然後他開懷笑道：「哈哈，開個玩笑，不要當真。」
網路上，一群人瘋狂玩梗。
什麼鬼？
呸！
一些關係還算熟悉的影評人，也紛紛打來了電影。
「真正的原因是……」
她不是單純的拍馬屁，而是真心實意的表達真摯的情緒。不管是女團成員，還是綜藝人，在整個行業之中，地位自然不算高。
周牧在幾個影廳，走了一遍之後，才在休息室中，接受了記者的採訪。一群記者摩拳擦掌，一臉總算逮住你了的樣子。
一幫記者懵了，然後睜大眼睛，看周牧怎麼編。
「不信。」
鄰近的幾個影廳觀眾，一個個離開了座位，想湊過去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