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大唐再起
第483章 那個男人,他又來了!

這應該就是老師講過的「心理認同改變行動認同」。
「末將張成俊,拜見大將軍!」
日奸軍看見二主子率兵和大主子相互廝殺,都懵了,不知道到底怎麼辦。
三人來到李洛馬前,跪倒在冰冷的雪地中。其他官員,也都跪了一地。而城中的兵馬,全部扔下兵器,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
李洛輕車熟路,直撲博多灣。唐軍艦隊一到博多海灣,立刻造成了大宰府元軍的極大恐慌。
那麼,唐軍來了,總不會比元寇更壞吧?
「漢軍……」崔秀寧咬牙,這些人叫漢軍,真是玷污漢軍這個名字。「他們不是漢軍,他們是哲里木軍和克爾欽軍。」
達賚和托中的元廷官吏,頓時如同大難臨頭。他們一邊發動城中青壯守城,一邊派快馬去各州縣調遣兵馬。
「老師,反抗剃髮令被殺的漢人,最少有十萬。而且,殺人最狠的是……漢軍!」李織說道。
少貳信資身子一顫,趕緊說道:「鎮守官人言重了,在下忠於大元,哪有此念?」
上百萬九州百姓人心大快,如久旱逢寒霖,他們奔走相告,歡呼雀躍,把李洛當成了救世之主,恨唐軍之來遲。
結果可想而知,起義者數日之間就被兇狠的元軍迅速鎮壓,旋起旋滅。張初五,劉四一,完顏三七,侯八,全部被殘酷處死。
元廷官員五年來在日國的搜刮,全部便宜了李洛。
「末將丁萬全,拜見大將軍!」
他們當了五六年亡國奴,元寇的殘暴野蠻讓他們吃夠了苦頭,那根本就是奴隸的待遇。
這也是忽必烈大力同化漢軍,改善漢軍待遇的原因。
別說現在大唐不能出兵,就是出兵,也來不及救他們了。
漢軍以前的待遇很差,也就能吃飽飯而已。可是現在,漢軍分到了賞賜,奴隸,女人,以及大量戰馬物資,甚至更多漢將都在西方分到了土地。
八萬唐軍陸師從從容容的在海邊整隊,再從從容容的向達賚和托進發。僅僅半個時辰后,就兵臨城下。
忽必烈這一招,立刻將漢軍的軍心牢牢掌控。又通過漢軍,監督投降的四大汗國蒙古色目軍隊。
事實上,就是少貳信資想投降也做不到,因為他無法調動一兵一卒,根本沒有兵權。
等有人開城投降。
似乎衣冠髮式名字變成了韃子,也能獲得韃子的野蠻彪悍一般。
而大部分漢人百姓,在見到殘酷的殺戮和反抗者的下場后,也忍氣吞聲的選擇了沉默和屈服。
此時,少貳信資也猛然反應過來,他一邊往城下跑,一邊高喊道:「打開城門!打開城門!」
由於數十年來,蒙元嚴禁漢人持有兵器的命令,導致民間兵器奇缺,他們又是倉促無比的臨時反抗,所以根本沒有像樣的兵器。
光這大都城,就殺了上千人,殺的人頭滾滾,殺的漢人噤聲。
回想起和李洛的交往,他悲哀的發現,李洛從始至終都是在欺騙自己,利用自己。
達賚和托(大宰府)城頭,總管少貳信資https://m.hetubook.com.com看著城下威武雄壯的唐國大軍,以及高高樹立的大纛,目中一片苦澀。
李洛不知道中原發生的事,此時他已經到了諸紫島(九州)。
剃髮令只針對漢人,同樣蓄髮的吐蕃人卻不管。命令非常霸道,要求旨到之後,男子三日內不剃髮者,皆論死。
此時此刻,李洛端坐馬上,望著城頭,也面露微笑。
唐軍剛到,檄文和安民告示就已經遍布全島各地。殖民當局的州縣官吏,派出皂隸去捉拿傳播者,卻如何能捉的到?
丁萬全和張成俊等人都很「懂事」,見狀立刻主動交出了很多財物。
海西道達魯花赤安察特穆爾,立刻組織元軍和日奸軍在海岸阻止唐軍。
……
少貳信資謙卑地笑道:「數年未見,大將軍風采更勝往昔,當真令信資敬仰萬分。」
就是沒有淪為奴隸的,也被承包賦稅,橫徵暴斂。元寇未來時,他們在北條時宗的統治下日子也不好過,可是現在想起來,北條氏統治時的日子又好多了。
至此,後世的九州島被唐國收入囊中。
是李洛,讓他有機會成為大將。
北秀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幸好咱們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而且各地元軍趁著漢人反抗,趁機大肆掠民為奴。各地官府也以造反為名,將很多百姓降籍為奴。
當真是大刀闊斧,雷厲風行,快刀斬亂麻的摧毀了元廷的奴隸制度。
這算什麼事啊。
他們小者數十人,大者數百人上千人,各自反抗。
在腹里(河北山東山西),剃髮易服令讓很多漢人憤怒起來,很多人本來就怨恨元廷,這道剃髮令猶如一道導火索,點燃了北地漢人的怒火。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刀子出鞘的聲音,他如警覺的野獸一般猛然一躲,堪堪避過一道刀光。
更多的良田被宣布為牧場,不再種地。
當年,他還是李洛的部下。是李洛把只是什長的他,一下子提升為千戶,讓他統帥高麗重騎。
少貳信資猶豫了一下,親自給李洛牽馬。
忽必烈強行這麼干,能夠獲得少數漢奸死心塌地的效忠,這些死忠的漢人,會被同化為韃子,成為忽必烈統治西方最可靠的武力,擴大老師所說的「基本盤」。
可是,那有什麼用呢?
大宰府的元軍只有八千人,日奸軍兩萬,加起來不到三萬人。如何擋得住強悍的唐軍?
「狗奴才,你敢造反!」安察特穆爾大驚之下,就要拔刀。
看著熟悉而又陌生了很多的城池,李洛多少有些感慨。
漢軍和高麗軍的戰力都不差,可和蒙古兵一比,當真是高下立判。
丁萬全和張成俊也趕緊表態,「末將當年受大將軍大恩,一直心存報效,今日方能再為大將軍效力了。」
這個男人,又回來了。
他們的辦法是,通過元軍的調動,人事的調整,以及截獲驛站文書,來判斷機密情報。
兩人很多部下都是李洛當年統帶過的,m•hetubook.com.com此時見到李洛都很是感慨,一起主動下拜,口稱大將軍。
李洛,那個男人,又來了啊。
大都舊城駱鈴商社內,大掌柜李雍,正愁眉苦臉的坐在二樓裡間,悶悶喝著茶。
「陛下,是否準備攻城?」蕭北請示道。
城頭頓時亂成一鍋粥。
「總管官人,你說這麼辦?」安察特穆爾問少貳景資,「聽說你是李洛的故人,不會想著開門投降吧?」安察特穆爾用生硬的漢話說道。
此人當年還是元廷征日大將軍,幫著元廷鎮壓日國,立了潑天大功。如今卻起兵叛亂一統南方,做了唐國皇帝,又打著為日國復讎的旗號來了。
李雍摸著辮子,恨恨說道:「這髮式如此醜陋不堪,當真恨煞人也。」
丁萬全也看著不遠處的安察特穆爾,面露凶很之色。
高麗將領張成俊,此時也喊道:「殺鎮守,投降大將軍,還能活命!殺!」也抽刀率領親兵沖向安察特穆爾。
時隔五年多,李洛再次入主大宰府。
那麼,怎麼辦?
筑紫島已經被改為海西路,總管還是當初李洛任命的少貳信資。
不到十天,各地因反抗剃髮令被殺者數以萬計,到處都是反抗,可到處也都是殺戮。很多起義軍剛剛冒了點頭,就被元軍騎兵鎮壓。
給安察特穆爾陪葬?
崔秀寧抬起眸子,「他們出了什麼簍子?」
就這些士氣低迷的殘兵敗將,怎麼守?
「殺!」丁萬全偷襲不成,暴喝一聲再次砍向安察特穆爾。
數十萬百姓失去自耕農的身份,徹底成為官奴。
「遵旨!」
他可是深知李洛的能耐。
與高麗大將張成俊想法相同的,還有漢軍大將丁萬全。丁萬全也是當初李洛提拔的將領,手下有五千漢軍。
日國百姓經過元軍五年的殖民統治,雖然硬骨頭被殺光了,可是怎麼不痛恨元軍?當然不可能為元軍賣命抵抗唐軍。
「起來吧。嗯,你們很不錯,不錯。」李洛雖然瞧不起這幾人,卻也不咸不淡的誇了一句,頓時讓眾人放下了心。
「不能對不起祖宗!拼了!」
他沒有下令攻城。
聖旨所到之處,「腹地」地區到處都是臨時揭竿而起的流民百姓,很多人其實都沒有起事的準備,完全是突發之下因怒而起。
那麼,胡化的死忠漢軍,反而變得更可靠。起碼在鎮壓西方的反抗時,幾十萬漢軍會成為元廷手中可怕的屠刀。
北方本州島的援軍是無法指望了,國內的援軍更無法指望啊。
與此同時,早就潛伏在民間的特務,大肆宣傳唐軍來解救他們,趕走元寇。很多百姓頓時對唐軍期待起來。
對,就是這樣!忽必烈在擴大自己的「基本盤」!
等到正月底,唐軍已經在九州島徹底站穩了腳跟。李洛下令將九州島一分為二。北邊設為秀寧郡,下轄七個縣;南邊設置為海鹿郡,下轄六縣。
農民和奴隸,終究還是不同的。
僅僅半個月時間,到了元宵節,整個九州島全部平定https://www.hetubook.com.com。十一個州縣,全部易幟歸唐,當真是傳檄而定。
唐軍艦隊抵近海岸,艦炮齊發,頓時轟的岸防堡壘七零八落,成為一堆廢墟。數以千計的元軍和日奸軍,死傷在唐軍凌厲的炮火下。
「還有,李雍他們要向老師請罪。」李織苦笑著說道。
「轟轟!」
自己自從當了總管,雖然只是傀儡,卻也安逸了幾年。想不到,這種傀儡的安逸也無法享受了。
如此大軍,如何抵擋啊。城中兩三萬兵馬,又能抵擋幾日?
然而,他們的人數太少了,很快就被團團包圍,怎麼也殺不出去。沒了馬,他們再兇悍也是徒勞。
「傳令,此城改回秀寧城!少貳信資,由你暫任秀寧郡守!」李洛下令。
華夏3983年,洪武元年臘月二十九,李洛攻入九州島,拿下大宰府。
不服的都殺了。
原來,就在剛才,漢將丁萬全突然拔刀砍向他。
李洛相信,大軍兵臨城下,城中的丁萬全和張成俊等人,一定會有人這麼干。
他回頭看看神色驚慌的官員將領,以及麻木不仁的青壯,哪裡不知道守住達賚和托已經很渺茫?
很明顯,反抗就是死,除了出口氣,一點用都沒有。北地可不是南方,在平原空曠之地,手無寸鐵的反抗騎兵,那完全就是找死,要逃跑都沒地方逃。
崔秀寧笑了,「他們這不是請罪,是叫委屈來了。也是,身在敵國,這不剃髮改名不行,可這麼幹了,誰心裏也受不了。你告訴他們,我不白讓他們受辱。」
要是西方几千萬人起來反對元廷,元廷靠什麼鎮壓?
南方的崔秀寧得到消息,也無可奈何。她幫不了北地反抗的漢人。
李雍道:「我已經安排了。不過不是在腹里和河南。」他指指西邊,「在陝西。此事已經報給了老師。大唐一旦收復關中,就能派上用場,是一步暗棋。」
可是一旦李洛打進來,命都沒了,莊園奴隸再多,又有何用?
高麗大將張成俊,也是目光複雜的看著城下。
數日之間,就遍地烽火,結夥反抗的漢人數以萬計,就是為了保住衣冠姓名。
不願意剃髮又不敢反抗的,都紛紛逃亡,可是能逃到哪裡去?他們根本跑不過元軍的馬蹄,就被俘獲,全部為奴。
「元廷的兵力數目變化很大,要儘快搞清楚。」李雍說道,「四大汗國投降的兵馬,新招募的漢軍等等,都要摸清。這是眼下最重要的任務。」
北秀點頭,「知道了。還有,要不要發動扶持一些抗元義軍?」
北地竟然大踏步的倒退到窩闊台時代的境地,甚至還不如窩闊台時期。起碼窩闊台時期沒有強令漢人剃髮留辮。
他們明知李洛做了皇帝,卻仍然稱呼大將軍,目的是喚起當年的香火之情,顯示與李洛關係不同。
元廷在九州島的殖民統治,隨著唐軍登陸,立刻搖搖欲墜。
他在等。
這人,還有節操么?還能讓人相信么?
達魯花赤安察特穆爾是蒙古貴族,他一定不和-圖-書會投降。可是大宰府不可能擋得住李洛,很快就會被攻下。
其實,整個九州島也就兩萬元軍,三萬日奸軍。就算全部趕來,又如何是唐軍對手?
張成俊看著不遠處的安察特穆爾,手慢慢伸向刀柄。他想幹掉安察特穆爾,奪占城門,向大將軍獻城。
達魯花赤安察特穆爾冷冷看著城下的敵軍,心中滿是無力感。城中文武官員,都被唐軍的強大氣勢所懾,個個面色蒼白。
蒙元這一招,既夠狠毒,也夠管用。起碼漢軍,不,是哲里木軍和科爾沁軍,他們的士氣的確更強了。
其中聲勢最大的,是齊魯張初五,河東劉四一,河北完顏三七,河南侯八等人。
安察特穆爾大有警惕的掃了少貳信資一眼,「那就是本官想多了。」
西征大勝之後,漢軍的待遇大幅提升,雖然比不上蒙古軍,卻和探馬赤軍平齊了。
張成俊爬上一個城垛,挽弓搭箭,對著安察特穆爾的面門,手指一松。
現在就是牛馬,能活著已經不錯了。
抬眼往下一望,街上都是光禿禿的頭頂和小辮子,別提多難看,多噁心。
「轟」一聲,一大群亂糟糟的兵蜂擁著沖向城門,搶著打開城門。
蒙古色目兵馬,都時都未必可靠。因為蒙古色目兵,很多都是投降的四大汗國的兵馬,他們會不會叛亂?
一群飯都吃不飽的農夫,拿著木棍和武裝到牙齒的元軍對抗,那結果如何?而且元軍以騎兵為主,反應非常迅速,往往一地起事,不出兩天就面臨元軍鎮壓,完全沒有發展做大機會。
李洛一聲令下,唐軍就潮水般登陸了。
「下官少貳信資,見過大將軍!」
來的人可是李洛!
既然肯定守不住,又沒有援兵,不如向大將軍投降!
唐軍進城之後,對城中百姓秋毫無犯,秩序井然。當然,蒙古色目官員的財產,全部查封沒收。
元軍的士氣被唐軍火炮轟碎,再也無法防守海岸,只能狼狽不堪的撤退,逃往達賚和托(大宰府)。
這女子是北秀,來協助李雍的。大都城的女諜,都在她掌握之中。
北秀笑道:「我知道紀律,具體我就不問了。」
時隔五年多,李洛再次攻入九州島。
「死不剃髮!和韃子拼了!」
總管府所在,還是在原來的西京大宰府。大宰府之前被李洛改為秀寧城,後來又被元廷改為達賚和托,意思是海洋之城。
要是投降,起碼能保住性命,甚至還有官位。畢竟,他是「大將軍」的部下。
剃髮令並不是元廷長期醞釀討論的結果,而是大漢奸留夢炎突然上奏,元廷突然下令推行的突發事件。
雖然四大汗國重新回到大蒙古國的旗幟下,可元廷在西方的統治並未鞏固,四大汗王一系的勢力和影響,還沒有全部清除。
等到唐軍大搖大擺的進城,數百蒙古色目兵都被斬盡殺絕。安察特穆爾的首級,也被砍了下來。
李雍倒是不在意這些,雖然元廷重新變成大蒙古國,軍力更強,但他堅信大唐必勝。可頭上頂https://www.hetubook.com.com著老鼠尾巴般的辮子,著實讓他惱怒。
至於當年李洛征日的事,他們似乎都忘記了。
李洛哈哈大笑道:「少貳君,你我故人,數年未見,不必如此!」
對面一個女子嗤嗤笑道:「原來也是個風度翩翩的郎君,如今這模樣,活脫脫一個塞外胡兒,頓時讓人倒了胃口。」
兩人的親兵頓時和安察特穆爾的親兵相互廝殺起來。
「嗖!」
蒙古兵更強壯有力,更兇悍野蠻,拼殺起來無所畏懼,殺的數量佔優的漢兵高麗兵節節敗退,往往幾個漢兵高麗兵,才能換來一個蒙古兵傷亡。
眼下,城內三千高麗兵都是他統帶,奪占城門夠了。
元廷把漢軍改名叫哲里木軍和克爾欽軍,這樣也好,不然他們一直用漢軍這個名字真是太噁心人了。
只有少數人逃往山中,得以存續。
「忽嗚赫豪寧!」安察特穆爾臉色猙獰的狂叫,他連殺數人,兀自率領親兵死拼,殺的血葫蘆一般。
使得新老軍隊相互制衡,誰也難以叛變。
不少人甚至嚎啕大哭,說蒼天有眼。
安察特穆爾怒吼著率領數百蒙古色目兵拼殺,雖然只有數百人,卻和丁萬全張成俊數倍於己的兵馬殺的難分難解。
李雍懶得搭理北秀的奚落,「忽必烈如今非常謹慎,凡機密大事,只對極少數心腹密議,還都是定向下令。那幾個心腹,都是守口如瓶。這北地的情報,有價值的越來越難搞到了。」
基本上,元廷的機密還是很難瞞得過特察局。
他的確沾了元廷不少好處。就說現在,他就在海西道(九州島)有好幾個莊園,上千日國農奴。
這點判斷,他還是有的。
以前束髮的人,再也看不見了。
原來的元廷州縣官員,全部罷黜,任用唐國官吏。
「殺!」高麗軍和漢軍是城中主力,他們一叛變,數百蒙古色目大兵哪裡攔得住?
隨著唐軍分隊入駐各地,各地蒙古色目貴族的牧場投下全部被收為國有。李洛一道聖旨,廢黜百姓的奴籍,推行均田令,重定稅率,攤丁入畝。
……
李洛再次住進了熟悉的總管府,下令傳檄收復九州島,凡有抗拒者,格殺勿論。
李洛搖頭,「再等一個時辰,城中不降,再攻城吧。」
「啊呀!」安察特穆爾慘叫一聲,捂著眼睛倒下,頓時被一片刀光裹住……
李織回答:「他們也剃髮了,留了兩根老鼠尾巴一樣的小辮子。李雍還改名叫麻答剌……」
「諾,謝大……謝大唐皇帝陛下!」少貳信資鬆了口氣,終於保住了官職。
「殺!」丁萬全和張成俊眼看城門已經被打開了,就不再管城門,而是一心斬殺安察特穆爾,好向李洛請功。
很多土地變成了牧場和蒙古色目貴族的領地莊園。蒙古、色目、漢人、高麗將領,大肆圈佔土地,霸佔漁場和山林,很多人直接淪為奴隸。
城頭的安察特穆爾,眼見敵軍沒有立刻攻城,這才鬆了口氣,下令道:「傳令,告訴城中的青壯,只要守住了安賚和托,每人就賞賜一個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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