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無論如何都不想讓商九歌回想起來。」
黑暗中，霍螢看著商九歌那張平靜的臉。
方別有點看不清她的表情。
商九歌服藥之後就基本上恢復了清明，但是卻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並且看著眼前的城牆，霍螢說了一句先進城，商九歌也就自己率先運起輕功，一路沿著城牆攀登而上，方別和霍螢也就跟在她的身後，因為洛城承平已久，所以說那些巡邏的軍士們也稀稀散散，更沒有發現三人的可能。
「他今晚上說了很多話，其實很多話我都聽不懂。」
然後開口道：「你可以醒了。」
「但是即使這個時機上他最信任的人，他也並不會將自己的秘密和盤托出。」
「總體來說，這是權宜之計。」霍螢說道：「無論是解藥還是弱化版本的潛龍丸，對於此時的商九歌來說都沒有什麼好處，所以我才給了她第三顆清風玉露丸，用以解毒修養，避免之前兩顆葯帶來的副作用。」
「如果你真想告訴我什麼的話，我很想知道。」
……
「我你不喜歡，薛鈴也不要，寧夏已經到嘴邊的肉也不吃，我原本以為你可能喜歡商九歌這樣的，但是現在她都這樣了，你還坐懷不亂，禽獸不如是不是就說的你這樣的人？」
「記憶只到自己被寧天清風散迷倒為止。」
並且某種意義上，商九歌也是一個很適合彼此交談的人。
霍螢這邊，抱著商九歌上樓，推開房門，把少女放在床上。
主要因為方別和霍螢也沒有想過讓別人迎接。
並且自己向前在黑暗中走著，突然回頭。
此言一出，商九歌頓時有點卡住了。
而商九歌則點了點頭，張嘴抬手，將藥丸付下：「還挺甜。」
所以上城牆再下來，霍螢三人不過用了半炷香不到的功夫。
「我這種基本不撒嬌的人，偶爾撒嬌殺傷力很大。」霍螢點頭說道：「你也可以學一下。和*圖*書」
「全部。」霍螢言簡意賅地回答。
和霍螢這樣的人打交道，真的不是商九歌擅長的事情。
「相信我，我是醫生。」霍螢看著商九歌說道。
商九歌看著霍螢：「騙不到你嗎？」
「因為你根本就不會騙人。」霍螢冷冰冰地拆穿。
等重新站在洛城城牆之內，眼見就可以回到霄魂客棧。
看著地上睡覺的商九歌，方別表情有些複雜地看著霍螢：「我是醫生？」
這是霍螢的潛台詞。
這次商九歌是真的在睡覺。
……
「天生就會，不用教的。」霍螢微笑道：「以及，你還記得今天晚上方別告訴你的話嗎？」
「當然。」霍螢看著方別：「她會記不清今晚發生的事情。」
商九歌接過藥丸，只見這顆藥丸大小如蓮子，色澤雪白，散發著淡淡清香，顯然不像是什麼毒藥。
霍螢搖了搖頭：「所以我對他撒嬌了啊。」
霍螢當然對方別給商九歌這一路上所說的話很感興趣。
「不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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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給她的兩顆葯，一顆是暫時緩解清風散毒素的解藥，而另外一顆則是快速激發潛能，類似於潛龍丸的效果，不過是全方面弱化的版本，這樣才能夠讓商九歌可以自己飛過城牆，並且因為清風散的效果，所以說這期間商九歌看似清醒，其實處於另外一種酒醉狀態。」
「好吧。」商九歌嘆了口氣。
「好像很難的樣子。」商九歌歪頭：「如果有用的話，你教我？」
霍螢的葯比想象中更有效，當然，主要是對症下藥的緣故。
但是商九歌也不是那種會隨便吃別人葯的人。
並無人迎接。
於是霍螢就一轉身將商九歌抱在懷中，一路向著樓梯走去，轉眼就消失在樓梯的盡頭，方別看著霍螢的背影，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
「他很喜歡說那種別人聽不懂的話，越是信任的人，他說的也就越多。」霍螢輕輕說道：
「我把她送回房中。」霍htｔps://m.ｈeｔuｂoｏk•cｏｍ•ｃoｍ螢拍了拍熟睡中的商九歌的腰。
「啊，啊，啊，啊。」商九歌抱住頭迷茫地喊道：「我有點想不起來了。」
然後少年也轉身離開。
多少良家婦女都是這樣著的道。
「你能騙到他嗎？」商九歌輕聲開口說道。
霍螢看著商九歌：「一個喝得爛醉，第二天什麼都記不住的人。」
這個純白如茉莉的少女，在黑暗中輕輕說道。
「他是那種你撒嬌就有用的人嗎？」商九歌再問：「如果有用的話，我也去學一學。」
霍螢才又拿出來一顆白色的藥丸，遞給商九歌：「吃了吧。」
霍螢不動聲色地微笑看著商九歌，一言不發。
「冒昧問一句。」
「你要聽哪裡？」商九歌問道。
商九歌現在也挺喜歡說好吧，因為她越來越開始無奈了。
所謂酒後吐真言，但是同樣，你對一個喝醉酒的人吐真言，也很好用。
少女正色。
「對啊。」霍螢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反正她第二天什麼都記不清了。
「只要睡上一覺，
m•hetｕｂｏｏｋ.cｏｍ•cｏｍ商九歌明天就能夠恢復如初。」
這樣說過之後，商九歌瞬間感覺困意湧上，她伸手打了打哈欠：「啊，好睏，我先睡了。」
這樣說著，霍螢自己動手將商九歌扛在背上，然後回頭，看了方別一眼。
方別看了看霍螢：「好的。」
商九歌慢慢睜開眼睛，眼眸中黑白分明。
「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女人？」霍螢這樣說道。
「因為只有死人可以真正保守秘密，或者說。」
「我很感興趣。」
方別和背著商九歌的霍螢在洛城黑暗的街道行走，避開那些打更的更夫，最終輕車熟路地來到客棧前，推開虛掩的門進入，兩個人便來到了大堂。
「今天晚上，你究竟給商九歌講了什麼。」
「不不不，你聽我解釋？」方別連聲說道。
方別瞬間有點跳腳，這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你憑什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醫生不會害人。
隨即，商九歌自己就往地上一躺，呼呼大睡起來。
「這是什麼？」商九歌問道。
商九歌側起頭：「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