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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翰文挑了挑眉毛：「你也會玩？可是我們一般不帶女孩子一起的……」
王衡：「表白？」
但再轉念想想，自己的銀行存款額……收的少了自己看不上，收的多了同學們付不起，怎麼開價都不合適，於是也就只能當做公益行動了。
王衡悄悄伸著脖子看了一下。
王衡：「……因為我知道，你是個熱愛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孩子啊！」
王柯顯然有所察覺，還沒等他看清，就趕忙一劃屏幕，退出了圖片瀏覽模式。
王衡有些失望：「這隻是最基本的數理邏輯啊。要不然，給你講講布爾代數？」
王衡點了點頭。
葉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王衡指了指在場的唯一一位女生：「別廢話，你看看人家，都已經埋頭開始做題了。」
葉尋愣了：「這也算數學嗎？」
葉尋又眨了眨眼，忍不住反問道：「那你怎麼知道，我不會答應某個男生的表白呢？你又沒見過他們。」
王衡：「我們也是剛到而已，現在開始吧。」
臨近期末，圖書館和圖書里已經很難找到空著的自習座位，教室里則經常會有各種課程佔用。在校園裡找個合適的自習地點，變得越來越難——當然，等到考試季節過去，自習座位又會變得到處都是。
然後王衡就看到了文件夾的名字。
唐和興鼓著掌說：「歡迎班長大人。」
王衡：「沒辦法，你這個實在太好猜了。」
王衡想了想，說：「那我給你舉個例子吧，最簡單的那種。假設每個喜歡騎車的人都不喜歡步行，每個人或是喜歡坐車或是喜歡騎車，有的人不喜歡坐車，所以有的人不喜歡步行。括弧，個體域為人的集合。」
畢竟一周目的某位大佬有言，做商業就是做公益嘛。
付翰文和王衡一時都有些無言以對。
王衡：「是嗎，那你們班的老師和同學都是怎麼看你的？」
葉尋：「……」
「離散數學，邏輯嘛……」王衡拿起筆，在空白的紙頁上寫了一段邏輯運算符，然後推到少女面前。
幫葉尋補習之後的第二天，又是一場補習。而這次他hetubook.com.com要輔導的學生，則是寢室里的三個室友，外加一位副班長。
王衡頓時渾身一僵，感覺有股寒氣順著脊柱直直竄上腦門。
付翰文有些好奇地問：「你打算怎麼輔導啊？我們這兒四個人，一個個講，你講得過來嘛？」
說著，王衡拿出四張試卷，放在三個室友和馮佳淼淼的面前——這些試卷，是他從網上找來的離散數學往年考卷，有本校的也有其他學校。看一遍檢查難度，列印下來，這套流程倒是費不了太多工夫。
葉尋想了想，捂嘴笑道：「在女生圈子裡人緣還算可以吧，男生那邊沒幾個聊得來的，但已經收到表白了。」
王衡則拿出手機，跟韓奕萱交流了一下裴寧樂的演出安排日程。忽然，他有些好奇身旁的室友究竟在看什麼漫畫，因為他的餘光瞥見，王柯似乎在……咽唾沫？
王衡覺得，自己簡直快成專業輔導老師了。
「我是副的，而且這學期一過就要換選班委了，」說著，馮佳淼淼坐在僅剩的空位上，「你們都提前m.hetubook.com.com到了啊，等我多久啦？」
王衡淡然道：「抱歉，同學，現在是關鍵的高二時期，不適合談戀愛。」
王衡：「是不是這麼回復的？」
付翰文瞪著他：「都大學了還玩題海戰術，你是魔鬼嗎？」
就這樣，唐和興、付翰文與馮佳淼淼三人結伴去網吧開黑。
說到底，馮佳淼淼好歹是闖過高考獨木橋，憑自己的力量考過來的。就算進入大學之後有些荒廢，輔導起來也不會像伏玖那般費勁吧？
安靜了幾秒鐘，少女又問道：「對啦，你整天給我複習數學，你自己呢？大學里還在學數學嗎？」
「那你先寫，把會寫的寫完，我再給你講。」這麼說著的同時，王衡回憶了一下那天輔導伏玖的經歷，已然做好了心理準備。
王衡臉色有些泛白：「這已經不是蘿莉不蘿莉的問題了……算了，沒問題。」
王柯臉色有些發紅：「你也知道我喜歡看蘿莉，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如果只有男生們，待在寢室里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只要有電腦的地方，hetubook.com.com對於付翰文而言就意味著多餘的誘惑。更何況除了男生們，參加補習的還有另一位……
「所以咱們先做題。」
同學們的理解能力確實還算不錯，但王衡卻比輔導伏玖還覺得累。畢竟，要同時兼顧四位同學的需求，這種多人輔導實在不輕鬆。沒有收點輔導費，似乎有點虧。
馮佳淼淼抱著教科書和筆記本走進咖啡館的時候，男生們也才剛到，圍著圓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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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葉尋趕忙叫停，「我懂了，我不適合數學！」
葉尋眨了眨眼：「你猜我怎麼回復他們的？」
「這個是假言三段論，我給你講一下啊……」
馮佳淼淼冷笑道：「誰帶誰還不一定呢。」
而王柯仍舊坐在那裡，拿出一個平板，看起了漫畫。
葉尋又有些好奇地問：「大學里的數學是什麼樣的呀？很難嗎？」
至於地點，依舊是那家咖啡館。
葉尋看了看，越看越覺得暈。
馮佳淼淼抬起頭，理直氣壯：「不會！」
葉尋放下筆，手背支著下巴：「進步是不是很大？我期中考試的成www.hetubook.com.com績剛出來的時候，班裡的數學老師特別驚訝，還拿我當例子鼓勵其他那些數學成績的同學呢。」
兩個多小時之後，學習小組告一段落。
「跟幾個月前剛開始的時候相比，你現在的進步真是……」王衡檢查著少女剛剛寫完的數學試卷，不禁有些感慨。
一串日文，以及五個漢字——【瑞樹漢化組】。
一聽此言，馮佳淼淼臉上的疲憊也一掃而空：「你們要去開黑？加我一個！」
王衡終於坐下來休息了，而付翰文卻愈發精神：「終於結束了！夥計們，網吧開黑去，走不走？」
王衡：「把這些題都做了，然後咱們針對性地講題，效率比單純看書要強。離散數學這玩意兒就是縫合怪，需要學的東西很雜，所以你們懂的，更需要多多練習。」
葉尋縮了縮脖子：「我只是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高中生，還是文科，你不要這樣啊……」
「唉，真無聊，」少女嘆了口氣，「被猜中真的無聊啊。」
付翰文扭頭看了一眼馮佳淼淼的試卷，忽然有些疑惑：「副班長，這幾道題你怎麼空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