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爺笑一個。」

王衡：「那麼下一場的比賽結果……」

王衡反問道：「路姐要不要養一隻？」

韓奕萱默然不語，卻挺胸抬頭，絲毫不怯。

裴寧樂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陷入了危險的包圍圈之中——韓奕萱和路琪就站在沙發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沉默中，車已經駛到了校門口。

吃過早餐，等路琪出發去上班以後，王衡便告辭離開。

裴寧樂雙手捧著煎餅果子，「卡茲卡茲」啃得正歡，宛若嗑瓜子的倉鼠。聞言，少女一臉茫然地看了看這三個傢伙，顯然沒明白王衡和路琪的對話里究竟有什麼言外之意。

路琪：「沒事，正好還可以聊聊。」

「覃猛確實告訴我了，你想玩天使投資，但這種事的難度可大……」路琪回憶起了之前的某個猜想，眉頭微皺，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裴寧樂頓時跳起來，大步跑了過來：「你帶的是什麼呀？」

韓奕萱在漢堡和肉夾饃中糾結了一下，拿起了熱量似乎要低一點的肉夾饃——漢堡里的雞肉是油https://www.hetubook.com.com炸的，熱量想必更高。

王衡點了點頭，又問：「那麼如果對記憶中的結果不太確定，問問你總沒問題吧？」

王衡頓時一愣，聽出了御姐的暗喻。

————

路琪在一旁冷眼看著，已然有了判斷——從韓奕萱的提防態度來看，這個裴寧樂，應該確實是喜歡王衡的。畢竟，如果韓奕萱不知道這一點，不可能下意識地表現出如此強烈的警惕心理。

路琪踩下油門，車子起速前行，與此同時，她似乎有些漫不經心地問：「我聽覃猛說，你辭職了，為什麼？」

路琪精神一振，連忙問道：「又是新的投資計劃嗎？」

「哈哈哈，」路琪大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啦，看你緊張成什麼樣！開公司就是要臉皮厚一點，要不然，你怎麼當老闆？」

糾結了一會，路琪只能說：「我認識幾個遊戲圈子裡的大佬。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幫你介紹一下。」

路琪擺了擺手：「我對寵物不感興趣。上來吧，我送你一段。」

和*圖*書王衡：「恕我直言，這……」

王衡正感到莫名其妙的時候，就聽見了路琪的聲音：「原來你還養小動物啊？」

原來是因為路琪現身，所以倉鼠才閉口不言……

「忙著給裴寧樂當經紀人嗎？」路琪瞥了他一眼，目光里有些疑惑，「可是在投資部門當兼職顧問，不需要坐班，應該耗不了多少時間精力吧？」

韓奕萱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王衡微笑著提起手裡的袋子：「我給你們帶了早餐，不歡迎么？」

路琪則拿起了漢堡，斯文地咬了一小口。

倉鼠：「用不著我告訴你啊，你就按照記憶里的下注，如果有意外我肯定會提前阻止你的。現在我也預測不了結果，只能看到未來的某些不同走向罷了。」

她揉了揉眼睛，連忙坐起來：「怎麼了？」

韓奕萱卻又追問道：「那你看球的時候，有做什麼事情嗎？」

王衡聳了聳肩，很是自然地答道：「我是先送她去地鐵站，然後才買早餐的。」

倉鼠想了想，有些無奈地攤開前爪：「不完美，但還算可以和*圖*書。」

就在三個女生陷入了僵局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王衡：「嗯，順道跑了兩家。我們這有四個人嘛，豐富一下選擇面。」

路琪：「說實話，我其實也有創業的心思，而且最近兩天也攢了一些積蓄。如果你能答應一些條件的話，我也出錢，合夥來開公司也可以吧？」

路琪忽然伸出手，輕輕勾了一下他的下頜。

韓奕萱冷笑道：「我們還想問你怎麼回事呢……」

路琪支著下巴想了想，忽然微笑起來：「那要不要我再多扶持你一下？」

裴寧樂想了想，說：「我醒來的時候他還在看球，我跟他一起看了上半場，然後就睡著了。後面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別問我呀。」

王衡笑了笑：「其實主要是我過段時間有新的計劃，不太適合待在企鵝公司里。」

王衡兩手一攤：「我自己就打算做天使投資，還需要別人來投？」

王衡斟酌了一下，說：「我打算辦個公司，做一些投資和技術上的事情。」

「肉夾饃、煎餅果子、漢堡、包子，還有豆漿和咖啡。」和圖書王衡走到屋裡，把塑料袋塞給裴寧樂，一邊換鞋一邊說。

靠邊停了車，路琪扭頭盯著他，問道：「你已經想好要自己創業了？去哪拉投資呢？」

王衡：「當然可以，不過，您要開什麼條件呢？」

路琪調笑道：「如果不是這附近有一家中西結合的早餐店，那就是你跑了不止一家？」

距離最近的路琪走過去，來了門，就見王衡站在門口，手裡還提著個塑料袋。

話音落下，卻見倉鼠趴了下來，一聲不吭。

韓奕萱忽然問道：「葉尋呢？她怎麼不在啊？」

王衡神色不動，暗暗警惕：「怎麼說？」

這個答案，讓路琪不由得為之一驚。

王衡：「這兩個大包子就是我的了……」

裴寧樂先搶了煎餅果子和豆漿，站在一旁開始啃了。

王衡：「這離校門口只有幾百米，用不著……」

獨自走在回校園的路上，他從書包里抓住倉鼠，問道：「這次表現沒毛病吧？」

「你……」路琪盯著他，一時無言。

於是他拍了拍手，說：「來來來，大家選一下自己的口糧啊，你們要和圖書什麼？」

一扭頭，就看見那輛藍色的寶馬停在路旁，距離自己只有幾步之遙。

王衡欣然點頭：「那當然好啊，我說的技術，應該也是先從遊戲產業開始。都說做生意需要貴人扶持，路姐，多謝了。」

「我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床上是空的，你和葉尋都不在。下來一看，葉尋和王衡不在，只有你。如果不是有夢遊的習慣，那你夜裡應該醒過一次吧？」路琪的語氣淡然，卻也是緊緊盯著她。

你是不是能預知未來？或者說，你是不是就來自未來？這種問題在現實里想想就覺得羞恥，問出口，那可就更難了。

裴寧樂連忙搖頭：「我能做什麼？我什麼都做不了呀！」

王衡：「因為時間精力有限。」

盛情難卻之下，王衡便坐進了寶馬的副駕駛位。

路琪突然調笑道：「還真有你的風格呢！」

王衡看她那樣，也大概能猜到這姑娘在考慮什麼。無非就是和葉尋獨處的時間段里，會不會有什麼無法展現給旁人的內容。他當然是問心無愧，不過要是特意解釋一下，反倒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