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附和道：「我其實上個月才從帝都回來。他們fof的單車，我試了，確實做得不錯。我也覺得有很多值得學習的地方，主要是在運營思路上。但具體到每一輛車的工藝，騎起來的舒適度，我們還是有信心超過他們的。」
他這麼說完，霍綺雲、沈葉熙和韓奕萱才跟著動筷子。
王衡拿起筷子：「對啊……先吃點菜吧，我都有點餓了。」
到了晚上，便是晚餐應酬的場合。四個人找了家本地菜系的餐廳，坐在包廂里，點好了菜。
王衡點了點頭：「稍微幫一把，爭取讓陌拜儘快追上fof的進度。我們是兩頭下注，不過現在不夠平衡，那就幫他們平衡。」
王衡有些疑惑：「霍總，您認得我？」
霍雲琦：「我早就看過小橙書融資的新聞，您的照片雖然不好找，但這麼年輕帥氣真的是看一眼就忘不了！」
話音剛落，沈葉熙就站起身，可是韓奕萱卻還坐在椅子上沒有動。
為什麼那個和*圖*書女孩子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像防賊呢？
這種初創企業的天使輪融資，自然是用不著找什麼媒體，用不著大張旗鼓的。王衡顯然也不喜歡搞太重的儀式感。到了陌拜的辦公室里，檢查了一遍沈助理請律師弄出來的合同，簽了字，整個流程就結束了。
「我們不要酒，」王衡如此對服務員說道，「那個鮮榨橙汁來一紮，就可以了。」
王衡：「要加快迭代速度，效率要高。第一批共享單車只在魔都，先看市場的反應，尤其是用戶的意見。紙面計劃落在現實里，肯定會出各種各樣的問題，要解決問題，把運營邏輯理順。如果在兩個星期以內第一批單車投放完畢，收集了足夠多的信息，理順了邏輯，那麼立刻就可以投放第二批。」
韓奕萱忽然問道：「但這樣的話，以後陌拜和fof打起來，我們幫誰啊？」
霍綺雲鬆開手，仍舊熱情地笑著，但心裏也不禁暗暗琢磨——自己這和-圖-書
個拍馬屁的姿態會不會過了點？但自己是來融資的，王總是投資的，稍微拍一拍馬屁也很正常。
王衡繼續道：「當然也沒必要吹毛求疵，要不然，運營成本很難控制住。具體的騎行體驗嘛，你有空可以去帝都看看fof單車，他們以後會是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
就在這時，服務員又回來了，端上兩份擺盤精美的冷盤。
等服務員關上門離開之後，王衡說道：「其實從fof的現狀可以看出來，市場對於共享單車是存在很大需求的。現在入場，時機剛剛好。有fof在前面趟地雷，跟風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除了帝都之外的市場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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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低聲道：「王總，我……有些別的事情想跟你說。」
包廂里是圓桌，桌上鋪著潔白的桌布。四個人坐，著實有些寬敞，但也頗有些高檔且舒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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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霍綺雲考慮著說點什麼活躍餐桌的氣氛的時候，王衡先開m.hetubook.com.com口了：「陌拜現在的計劃還不錯，第一批共享單車做出來，就投放在魔都本地。先不用急著擴張，一定要把騎行的舒適度提上去。」
霍綺雲卻微微有些躊躇：「那我們初期真的只考慮魔都本地嗎？其他城市……」
霍綺雲感覺實在有些摸不著頭腦。
三人在王衡的套間里，各自坐在沙發和椅子上討論起來。
儘管第一次見面，但霍雲琦一眼就認出了王衡。都用不著沈葉熙的介紹，霍雲琦迫不及待地握住了王衡的手，邊握手邊熱情道：「王總您好，我真是久仰大名……」
霍綺雲跟這個年輕的韓助理握了手，發現此刻就完全正常了，友好的微笑，得體的舉止，剛才那警惕如防賊似的眼神早已消失無蹤，又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韓奕萱笑著伸出手：「霍總您好，以後請多多指教啦。」
是自己的錯覺嗎？
霍綺雲笑著點了點頭：「明白的，我們也是這個打算。其實一開始我選擇這和*圖*書個行業，就是因為在城市裡覺得交通越來越困難，而且市政府做的那些單車，借起來麻煩，騎起來也不舒服。我也是很在意騎行舒適度的。」
話音剛落，霍綺雲倒是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但沈葉熙和韓奕萱就不禁微微有些驚訝了。好在此時霍綺雲的注意力都在王衡身上，並沒有注意到旁邊兩位助理的神色變化。
這時，王衡給霍綺雲介紹道：「這位是韓奕萱韓助理。我們公司主要就是沈助理和韓助理在跟陌拜的項目，以後也會有一些對接的事情，所以大家還是先認識一下。」
王衡：「肯定會打起來的。到了那個時候，我們誰都不用幫，等著雙方吸引了足夠多的資本入場，我們在最高點套現跑掉就可以了。」
霍綺雲眉開眼笑：「明白了，王總說得對！一步步來，不能踩空，就是步子可以盡量快一點。」
說完，這位剛過三十而相貌依舊端正的女創業者，就發覺這裏的氣氛似乎有點不對。主要是王總身旁跟https://m.hetubook.com.com著的那個女孩，目光里閃過一絲警惕。而王衡跟自己握著的手，也變得有些僵硬。
韓奕萱理所當然似的說：「王總一向英明。」
霍綺雲：「第二批單車就擴張到其他城市？」
「以後，我們的重心要放在陌拜這邊嗎？」沈葉熙如此問道。
「好的，我們這就準備上菜。」服務員抱著菜單點點頭，轉身走出包廂。
王衡與韓奕萱下飛機的時候，給他倆接機的並不只有沈葉熙助理，還有陌拜的創始人，霍雲琦。
王衡笑了笑：「好啦，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倆都回去休息吧。」
王衡：「沒錯，花都、深城、蓉都、林城……這些市場都在等著我們。但不能急，要一步步來。只要你路子走得對，不管有多快，下一輪融資我都會跟上。」
當天晚上，告別了霍綺雲之後，王衡與兩位助理回到了酒店裡。
沈葉熙感嘆道：「現在魏凱和霍綺雲都不知道，也根本想不到幕後是您……還是王總英明啊。」
之後的簽約過程，相當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