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命運冠位指定(上)
第0584章 危害人類史的大災害【BeastⅢ】

「你……為什麼會……」
她卻成為了【獸】,成為了危害人類史的大災害——BeastⅢ。
「我本來是被桀派大人佔據了軀體,隨時有可能和這基地中其他的受害者們一樣,猶如泡沫般消失的女人,沒有想到,僅僅只是因為桀派大人的一時興起——我就變成了SE.RA.PH這樣的身體。」
曾經親自面對過兩名【獸】的她再清楚不過。
——第三之獸。
而在裙擺的籠罩之下,那雙雪白的腿上則穿上了長及大腿的乳白色過膝靴。
身上雖然穿著黑色的尼姑服,但那尼姑服的下半身,不知為何卻是如同旗袍一樣,在腿側開叉的款式,一直開到了大腿上方,看起來和裙擺一樣。
那甚至是她在被暴動的受害者們戳瞎了一隻眼睛,丟進教會自生自滅之後,所懷有的想法。
她作為心理醫生來到了海洋油田基地,在教會之中任職,盡心儘力的為基地的員工們撫平心靈上的困擾,一心一意的想要解救他人和-圖-書
而幾人眼前的這個名叫殺生院祈荒的女人,就自稱【BeastⅢ】,也即是第三之獸。
所謂的【獸】,就是這種級別的大災難。
「沒錯,因為魔神柱桀派的惡趣味,基地電腦化為SE.RA.PH之後,就被模擬成為了被它附體的我的模樣。」
「是的,想來也真是慚愧,我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變成了這樣的身體。」
所謂的【獸】,就代表著絕對之惡,代表著可怕,代表著恐懼,代表著犧牲,代表著終結。
但沒想到殘存的魔神柱桀派盯上了這座基地,將基地徹底封鎖之後,甚至依附在了她的身體之上,企圖以她的記憶、理想、信念,以及生命為養料,來達成自身的目的。
那是從人類的獸|性之中誕生,卻又危害到人類史的大災害。
「乃是七個人類惡之一,第三惡之【快樂】之獸,BeastⅢ。」
她深刻的認知到獸的恐怖,深切的知道獸有著何等的危害性。
和-圖-書雖然藤丸立香沒有把話說完,但殺生院祈荒就好像讀取了她的內心一樣,臉上浮現出婉約而陶醉般的笑容,向著幾人述說起來。
「說的也是,最初,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變成這樣。」
【獸】總計有七隻。
僅僅只是聽到這樣的詞彙,就足以讓身處這天體室的眾人感到濃濃的窒息。
第一之獸和第二之獸已經在人理修復的過程中,被迦勒底分別在第七特異點和終局特異點擊敗。
總而言之,那就是一個讓人在各種意義上都會臉紅心跳的女人。
但現在——
整個尼姑服也是非常修身的款式,凸顯出了她那令人移不開視線的身體曲線,胸脯、腰肢的曲線十分顯眼,就連小腹那性感的人魚線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看上去似乎被她私人改造成了情趣款。
她留在教會的記錄裝置之中的信息中,還曾經留下了「我被惡魔佔據了身軀,逐漸變得不再是我了,誰能來殺死我」的報告。
而這種從人類的獸|性之中和*圖*書誕生的災害,就被稱作是【獸】。
藤丸立香勉力讓自己鎮靜下來,試圖組織著言辭,想要和殺生院祈荒進行基本的溝通。
不管是哪一隻獸,想要正面面對,都必然需要集合無數的力量,需要付出大量且慘痛的代價,如此一來,才僅有那麼一絲微小的可能性擊敗他們。
她將一頭黑髮盤起放在了白色的圓邊帽中,雙眼則是和琉夏一樣的琥珀色瞳孔。
「簡單來說,我的名字叫殺生院祈荒。」
「在被拖延了數十年的時間中,我幾度被英靈們進攻、破壞和捨棄,真是如夢似幻般的時光,令人如此陶醉。」
殺生院祈荒臉上那副彷彿對眾生抱有極致的愛戀和慈悲般的神態絲毫不改,只是語氣隱約變得唏噓起來。
「變成了SE.RA.PH這樣的身體?」
一言以蔽之,那就是難以想象的可怕之敵。
哪怕是藤丸立香,在大腦理解了這個詞彙所代表的意義之後,整個人也不由得迅速戰慄而起,瞳孔迅和*圖*書速放大,全身上下都起了數不清的雞皮疙瘩,連喉嚨和嘴唇都變得乾澀和乾燥起來。
她帶著一副猶如菩薩般慈眉善目般的神態,看著藤丸立香,與此同時繼續笑著道:「也是被魔神柱桀派選為替身的女人,啊,但請不要誤會,我既不是魔神柱也不是魔神。」
從她留在記錄裝置中的報告來看,她應該不是那種會傷害別人的人才對,更不要說成為危害整個人類史的獸了。
藤丸立香面色微滯,「這麼說,這SE.RA.PH所模擬出來的女性軀體,其實並不是BB,而是——」
那就證明了她其實有著關愛世人的心,想要以自己的死亡為代價,將惡魔永遠的殺死,解救被惡魔玩弄的基地受害者們。
殺生院祈荒微微垂首,僅僅只是如此的動作,都不由得讓人產生濃濃的愛憐的衝動,「啊……這是何等的試練。」
「直到桀派大人使用自己的能力,開始窺伺平行世界?或者是編纂事象之類的東西,從其他的世界中發現和-圖-書了其他的我,於是,變化就從那個時候產生了——」
人類惡。
不管是哪一隻獸,都擁有著遠超一般英靈的力量,就算是作為保護人類史的安全裝置,站在所有英靈頂點的【冠位英靈】,也需要複數匯聚在一起,才能勉強和一隻獸相匹敵。
只要誕生,就足以危害到人類史,改變地球的生態系統,甚至危害到地球本身的存亡,雖說是從人類的獸|性之中誕生出來的災害,但卻是地球上一切生命的敵人。
「第三……之獸……」
原本的話,就算她在這裏直接退縮,也不會有人會說她什麼,但她並沒有絲毫逃退走的想法,而是以著微微顫抖的身軀,站在了這天體室中,和【獸】面對面的交談起來。
理論上來說,殺生院祈荒其實是受害者。
沒有一絲一毫對受害者的怨恨,滿心都是對受害者們的擔憂。
「這個姿態之下還是初次見面呢,馬布爾·瑪吉特修乃是已故之人的姿態,我是就職于教會的尼姑,在這裏也被稱作是心理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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