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面面相覷，雖然是用屁股坐死的，但那頭熊，終究還是殺人了……
三言兩語掛斷了電話。大伊萬看向面色古怪的眾人，不明所以的問道，「怎麼了？」
「讓她帶過來吧。」
「我準備明天飛回華夏去接受那條船。」石泉說出了自己的行程安排。「你們誰想一起去和艾琳娜說一聲，她會幫你們買票。」
大伊萬聞言鬆了口氣，轉而關切的問道，「通航許可拿到了嗎？要不要我幫忙？」
「什麼時候出發？」大伊萬饒有興緻的問道。
「老闆，出事兒了。」維卡的語氣少有的有些慌亂。
「一個小時前有幾個烏克蘭小混混翻牆進木材廠偷東西被維尼抓到了。」
「現在說說今年年底的第二件事吧」石泉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咱們該準備準備把那艘潛艇弄回來了。」
娜莎好奇的接過來，「《卡巴扎》詩集、馬克思貝克曼的油畫《草地上的少女》、康定斯基的《構圖之二》雕刻家葉普蓋尼的列寧、普希金青銅雕塑。這些藝術品你不準備留下來？」
維卡語速極快地說道，「一共來了五個人，有三個被維尼當坐墊塞在屁股底下壓死了。還把另一個正在爬牆逃跑的抱下來摔斷了腿，只有一個跑了出去。現在那個人報警了，剛剛警察提前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
石泉哭笑不得的問道，他這一手本事像極了當初自己第一次看到那艘破冰船時老胡的樣子。
大伊萬一臉和*圖*書無辜的攤攤手，「我確實是斯摩棱斯克最仁慈的商人，但我可沒說是烏克蘭最仁慈的商人。」
「拆不拆的不急著做決定」
「去火車站？」維卡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抖，好懸沒開出車道。
當然，我當然是斯摩棱斯克最仁慈的商人，一直都是！那麼祝您工作愉快局長先生。」
「我會儘快聯繫會員的，順便讓他們帶一些朋友過來。」娜莎說著收起了第二站清單。
石泉吸溜著豆漿，含糊不清地說道，「咱們至少要先把U艇里的東西搬空，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白令海峽。這條海峽只有不到40公里寬，最深的地方也只有50米左右。
「你真打算把那艘U艇拆成廢鐵？」大伊萬一臉惋惜的問道，那艘U艇的珍貴性不言而喻，如果真把它拆成零件，那可真就是暴殄天物了。
「你現在在哪？」大伊萬皺著眉頭問道。
鹹魚打了個哈欠，「你這地方太誇張了，我原本以為我自己的那棟公寓已經布置的夠安全了，可跟這座雷達站比起來簡直就是紙糊的。」
「我剛拆走木材廠的監控硬碟，現在正開車帶著維尼跑路呢。」
「我就不去了」娜莎晃了晃手裡的清單，「這些事就夠我忙的了」
石泉不在意地說道，維卡收養的那頭熊可是木材廠那邊最得力的保安，但那裡卻並不是最適合那頭熊生活的地方，相比之下，雷達站這有的是地方給它折騰。
「你就和圖書不能有點兒藝術追求？」娜莎惋惜的嘟囔了一句。
石泉點點頭，「拍賣會的事兒得開始籌備了，今年那些會員得知咱們手裡有《構圖2》，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問具體的拍賣時間。」
而且冬天的時候那裡的海況非常惡劣，這對破冰船絕對是個考驗。所以咱們第一趟不求能把那艘潛艇帶走，只要能把船開到本尼特島，能搬空裏面的東西就行。」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拿出第二張表單推過去，「可以拿來交換的包括魯格手槍、檔位軍戒指和佩劍、RSO履帶卡車、半履帶裝甲車和摩托車、T72坦克，另外還有蒙古國挖回來的那些化石碎片以及10塊那脆金磚。」
「拍賣和潛艇？」艾琳娜手裡拿著個滾燙的豬肉餡包子問道。
「其他人呢？」石泉看向長條桌兩側。
「對對對！和你無關。」
「我當然有藝術追求，所以那座鑄劍為犁版本的斯大林之錘我不是留下來了嗎？」
「老闆，我也留下來。」一直在聽熱鬧的鹹魚趕緊舉手，「這兩天我把雷達站內外熟悉一下。」
往日彪悍的維卡大姐此時語氣中已經有了哭腔，「伊萬，幫幫我，我不想殺了維尼。」
「是維卡的電話」大伊萬心頭升起不好的預感，趕忙接通，同時打開了免提。
「需要採購什麼東西找大伊萬就行。」
「一晚上沒睡。」
「斯摩棱斯克最仁慈的商人？呵！」娜莎等他再次掛斷電話，面露嘲https://www.hetubook.com.com諷的反問了一句。
「死了幾個烏克蘭垃圾而已，相信我，你放心的把車開到火車站，剩下的我來安排。」
「昨晚休息的怎麼樣？」見鹹魚端著餐盤過來，石泉停住話題笑眯眯的問道。
石泉指著身後正對著雷達站門廊的玻璃框說道，「那些我根本看不懂的藝術品在我眼裡還不如那副《封燕然山銘》拓印來的珍貴。與其把它們掛在這座雷達站里落灰，還不如賣掉來的實在。」
「娜莎，我是個挖土黨，以前是，現在是，以後可能也是。」
娜莎終究給自己的男朋友留著面子，適時的轉移了話題，「維卡那邊沒事吧？」
「你先開車去火車站。」
「那就踏實住下來吧，順便按照你的想法，看看這座雷達站是不是需要添置些什麼。」
鹹魚頓時心領神會，他當然明白石泉的意思，這是準備升級雷達站的安保呢，這件事他可太擅長了。
「我讓維卡過來吧，這種事交給她就行。」
大伊萬想都不想地說道，這已經不是那頭熊死活的問題，而是這件事一旦鬧大，絕對會給烏拉古董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對！」
大伊萬這才重新撥通了電話，「我是伊萬，很抱歉打擾您休息。對，那座木材廠就是我的。首先，那幾個人是烏克蘭人，其次他們是偷渡過來的。不不不，現在是了，而且他們從警車裡偷了一萬美元的現金。
在俱樂部車隊回到貝加爾湖畔雷達站的第m•ｈetｕｂook.ｃｏm•ｃom二天一大早，雷達站三樓正對著半山腰入口的某個房間。
「來自神秘俄羅斯的因果律武器？」劉小野說完，幾個來自華夏的夥伴便哄堂大笑。
「能有多大的事兒？」
「既然這樣，雷達站這邊就交給你們了。」石泉看向其他人，「明天一早，咱們就出發！」
「這次和我可沒關係！我半個月前就已經去教堂重新……」大伊萬說道一半意識到不對趕緊剎住，「總之這次絕對和我無關！」
石泉理所當然地說道，「能爆炸才叫藝術，這些圖圖畫畫的就算了。另外幫忙通知一下我們的會員，今年的拍賣會除了可以現金支付，剩下的一些不在清單里的小物件還可以用二戰文物交換。」
「沒問題！」
石泉憋著笑，「那就繼續剛剛的話題，拍賣的事情交給維卡負責，這是我今年準備拿出來拍賣的清單。」
「我也不去了」大伊萬看向娜莎，「我可能要回斯摩棱斯克一趟，另外維卡到了之後也要安排下。」
石泉說完，將話題又拉回了剛剛說到一半的事情，「這忙忙叨叨的一年又過去了，現在擺在眼前的就兩件事了。」
五萬？好像確實是五萬，我的數學不太好。當然有證據，他們偷來的贓款算不算證據？既然這樣，麻煩您安排個人去火車站吧。
「怎麼了？」大伊萬摸出另一台手機，只見此時的斯摩棱斯克那邊的時間才剛剛凌晨四點多。
何天雷角度刁鑽的問道，「這都好幾個月沒見過維和圖書卡了，你剛提起她的名字那邊就出事兒。」
大伊萬渾不在意的拿起吃到一半的豬肉餡包子，「幾個烏克蘭垃圾而已，死了就死了，這些年死在挖土黨手裡的烏克蘭人可一點兒不比死在烏俄衝突中的少。」
「伊萬，你是老胡的關門弟子吧？」
「伊萬，你的嘴是不是開過光？」
局長先生，這是兩件完全沒關係的事，我只是從動物園領養了一頭可憐的小熊而已，現在我請來的馴獸師正帶著那頭從小在動物園長大的小可憐在火車站等著警察的幫助呢。
此時，石泉等人正圍著天井下的長條桌享用著豐盛的早餐，順便閑聊著接下來的安排。
「我已經聯繫了瓦列莉亞，這兩天就會送過來，咱們在通過白令海峽之後有一個月的試航時間，相信這個時間足夠咱們折騰了。」
幾乎一夜沒睡的鹹魚滿意的環顧一圈房間，隨後用一塊兒厚實的羊毛毯子蓋住了架在窗台上的機槍。這才拉開房門沿著樓梯來到了一樓那個大的誇張的恐龍化石骨架之下。
對，我現在就派人把從他們身上找到的贓款送過去，另外順便幫忙安排一節去貝加爾湖的車廂怎麼樣？
大伊萬剛剛說完，放在桌子邊的電話竟然響了，抄起電話掃了一眼，這電話正是維卡打過來的。
「尊敬的胡先生是位真正的紳士，他一直都是我的偶像。」大伊萬一本正經的說完，同時撥通了維卡的手機。
大伊萬說完便掛斷電話，「尤里，你的雷達站里缺不缺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