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號？」

三人舉著槍走進了車間，裏面並沒有人，不過裏面的東西卻吸引了三人的目光。

「原本計劃是多養一些，後來因為資金不足，就決定先養兩隻試一試，等年後手頭鬆了，再多投入一些。」

楊志超低下頭不說話了。

「沒了。」

「記得挺清楚呀。」

另一名嫌疑人已經自殺的事，馬景波已經知道了，只是目前還沒有搞清楚另一名嫌疑人的身份。

李輝則是留下來看著嫌疑人楊志超。

「搜，把廠子搜一遍，確定沒有其他的嫌疑人。」

警車一響，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膽大的人追著警車出來圍觀。

孫曉鵬點點頭，他雖然個高，膽子算不上大，腿已經有些發軟了。

韓彬趁熱打鐵道，「坦白從寬，你積極配合警方調查，對你是有好處的。」

「是。」

「記不清了。」

「咚咚。」

……

「2019年六月份，你是不是在南街村租了一個廠子？」

「你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

兩人先去了那間屋子，屋子裡的裝飾很簡單，傢具也不多，只有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根本沒有藏人的地方。

「我一個人在家。」

「我們兩個都喜歡狗，有一天我去買狗了，在狗市碰到他了，兩個人挺聊得來，就成為朋友了。」

那名男子倒在了血泊里，他自殺的。

「楊志超。」

不過，好在還有民警守著，村民們也不敢太靠近廠子。

馬景波、韓彬、李輝三人走了進來。

隨後，王霄從窗台上跳了下來跟和圖書曾平匯合。

楊志超額頭上布滿了汗水，咬了咬嘴唇，「哦，我和一個朋友想合開一家養狗場，感覺那塊地還不錯就租了下來，這總不犯法吧。」

搜完院子，只剩下一個大廠房沒搜，廠房只有一個門，門關著，沒有鎖。

「楊志超，你的同夥已經被抓了，包庇他，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韓彬冷聲道。

韓彬站起身，拿著三張照片走了過去，將第一張照片放到了審訊椅上，「這個人你認識嗎？」

聽到這句話，楊志超頓時臉色大變。

曾平走過去，打開了第一個冰櫃，裏面放著一個編織袋，最上面是一截胳膊。

杜奇打開了第三個冰櫃，被嚇了一跳，趕忙往後退了一步。

王霄和杜奇先爬到窗戶旁，往裡面瞅了一番，沒有發現人影。

這兩隻狗很可能吃過人肉，聞過血腥味，沒人敢輕易靠近。

「我沒裝，我說的都是真話。」楊志超盯著韓彬。

隨後，曾平和王霄推開門，經過了剛才的槍戰，這一次兩人牟足了小心。

馬景波冷笑一聲，「這輛車的已經被帶回了分局，經過檢測，這輛車上有三名死者的DNA！」

韓彬又給他看第三張照片。

此時，廠子里的氛圍有些壓抑。

「那個廠子是做什麼用的？」韓彬問道。

「你沒有槍，在院子里警戒吧。」

「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楊志超遲疑了一下，「好像是借給宋白江了。」

「哦，那天是周六吧，我休息，在家。」

「曉鵬和-圖-書，你先出去吧。王霄、杜奇跟我一起搜。」

「有沒有人證？」

「是。」

「是。」

別看平常有些村民不喜歡警察的管束，甚至有些不以為然，但真遇到事了，他們還是打心眼裡相信警察。

楊志超瞅了一眼，「不認識，不過看著有點也眼熟。」

「曾隊，發現了一個頭。」

「是，我記性還可以。」

一聲門響，審訊室的門打開了。

「哦，難怪我覺得眼熟，不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馬景波坐在審訊椅中間，韓彬和李輝兩人坐在兩側。

楊志超抬頭看了看，臉色變的有些難看，「是。」

「有誰能證明？」

「他的事，我了解的不多，你們還不如去問他本人。」

「在。」

「他們三個都被人殺害了。」

紅的白的撒了一地。

楊志超惜字如金，「是。」

楊志超舔了舔舌頭，聲音有些嘶啞，「警察同志，我能抽根煙嗎？」

「都到這了，就別抱著僥倖的心裏了，類似這種團伙案件沒有足夠證據我們是不會輕易收網的，你南街村的同夥也已經被抓了，你不交代，他也一樣會說的。」韓彬勸道。

沒多久，廠子門口已經圍了不少的村民。

三人準備好材料之後，韓彬例行詢問了一番，「姓名，性別，年齡、籍貫……」

「砰！」馬景波一拍巴掌，「胡說八道，這明明是你的手機號，我要的不是他使用的手機號，而是他本人的手機號。」

韓彬又拿出第二張照片，放到楊志超面前，和_圖_書「這個人。」

曾平也走了過來，斜著身子打量了一番，「趙曉山。」

「太可惜了，他們還這麼年輕。」楊志超惋惜道。

「任建華、曹達、趙曉山三人有沒有坐過這輛車？」

馬景波和韓彬走了出去。

「你們養了多少只狗？」

楊志超接過照片，仔細看了看，「這個人我見過，好像……對了，他來我們這做過體檢。」

「三名受害人失蹤的時候，你都沒有不在場證明，是不是太巧了一點。」韓彬道。

「這是宋白江的手機號？」

韓彬將三張照片收了起來，「他們三個彼此不認識，唯一的聯繫就是都在山田體檢中心做過體檢。」

無人機從窗戶里進入了廠房。

「嗚嗚……」一輛警車開到了廠子門口。

左邊牆邊發現了三個大冰櫃，右側放著一張大床，上面粉紅色的蚊帳，床上放著一些情|趣|用|品。

曾平喊了幾句也沒有回應。

審訊室外響起敲門聲，接著田麗打開門，站在門口。

楊智超搖了搖頭，扁著嘴，「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楊志超反駁，「這也不能證明我是兇手呀。」

「1月18號你在哪？」

車裡下來了兩個穿警服的人，他們來這不是為了抓捕嫌犯，而是為了穩定人心。

無人機在廠房裡轉了一圈，車間和屋子裡都沒看到人。

不過，廠子位於南街村村外，還有其他村的人跑過來看熱鬧，方村長的話對於外村人並不起作用。

「眼熟。」

王霄打開了第二個冰櫃裏面是空hetubook.com.com的。

廠房裡空蕩蕩的左邊是個隔開的車間，右側是個屋子。

杜奇將窗戶的玻璃打破。

「可我真不清楚他的情況。」楊志超聳了聳肩膀。

韓彬冷聲道，「如果你真這麼想，他們也不會死了。」

孫曉鵬擦了擦嘴，戴上口罩，「曾隊，我也參与搜索吧。」

「曾隊長，現在怎麼辦？」

現場只有曾平和王霄能保持冷靜。

「我不是告訴你了，周六我休息。」

杜奇臉色十分難看，也跟著別過臉去。

楊志超反問，「我一個人住，怎麼找人證明？」

「這個世界上的巧合多了，這三天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也多了，憑什麼說我就是兇手，難不成就因為我見過他們三個，這也太可笑了。」楊志超哼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1月31號你在哪？」

晚上七點多。

「宋白江。」

韓彬笑了笑，「行呀，裝的還挺像。」

楊志超低下頭，輕嘆了一聲。

「我叫楊智超，你們可以叫我超超，我生日是95年3月3日，我是琴島當地人……」

「快走，誰讓你們過來的，別扎堆了，趕緊走。」方村長開始趕人。

曾平檢查了一下手槍，彈夾只能裝七發子彈，嫌疑人將最後一發留給了自己，子彈是從嘴裏打進去的直接爆頭。

「車在哪？」

「咯吱……」

看到對方這副模樣，李輝就忍不住想起他房子里的照片，打了個寒顫，「特殊時期，連口罩都不能摘，你還吸什麼煙。」

「您別開玩笑了，我跟他們無冤無和圖書仇，沒有任何關係，怎麼可能殺他們？」

楊志超抬起頭，一臉真摯地說道，「警察同志，我沒什麼同夥，真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意思？我真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好人。」

楊志超回憶了一下，「155738XXXXXX」

車間沒有門，掛著透明的帘子，往裡面窺探一番，沒有發現人的蹤影。

馬景波指了指他，「別不知好歹，我們問你，是為你創造立功的條件。」

「好像是吧。」

「沒有。」

最裡面放著一張圖畫，一個骷髏穿著一個紅色的披風，骷髏手裡拿著一把權杖，雕刻著一個蛇頭。

「這三個人分別是任建華、曹達、趙曉山，他們都在山田體檢中心做過體檢。」

「嗚咽……」孫曉鵬只看了一眼就吐了。

「咯吱……」審訊室的門開了，馬景波和韓彬走了進來，馬景波手上還拿著一份資料。

「2020年1月11號你在哪？」

楊志超坐在審訊椅上，目光有些獃滯，靜靜的看著前方。

聽到槍聲之後，老百姓嚇得都不敢出門了。

玉華分局審訊室。

「那我就幫你想想。」馬景波從資料里抽出了一張照片，「這是不是你的車？」

搜完屋子，杜奇也跟兩人會合，三人一起去搜查車間。

「還有呢？」

韓彬打量了對方一番，「楊智超，知道為什麼抓你來嗎？」

「現在想起放在哪了嗎？」

曾平三人先在廠子里搜查，將院子里能藏人的地方搜了一遍，狗一直在叫。

馬景波靠在桌子上，「你是不是有一輛白色的豐田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