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突破(上)

而陳忠現在每個月給陳川三千兩銀子的例錢,無疑是一筆巨款,之前的陳川每個月也才五百兩銀子的零花錢罷了。
「嗯,你的想法很好,身體才是人知根本,縱使要讀書,但也不能忽略了身體,習些武藝強身也好,那今後你就好好跟隨周護衛學習吧,我會讓周護衛好好教你,另外,練武需要什麼藥材藥房那邊有的隨便你用,另外我會每個月再讓賬房給你三千兩銀子例錢作為你每月習武開銷用。」
陳忠一身黑色文人長衫打扮,看起來四十多歲,留了一撮小鬍鬚,鬍鬚和兩鬢的頭髮都有些發白,面色沉吟頗具威嚴。
「是進之啊,聽說你今日去校場找周護衛習武了,怎麼樣,情況如何?」
陳業一搖頭。
陳忠對此也毫無辦法,如今這個世道,確實越來越亂了,這種亂,他們這些做生意時常在外面跑的人最深有感觸。
人雖沒死,但卻徹底成了痴傻模樣,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雙眼翻白。
最後陳忠又叮囑一聲,雖然支持陳川習武,但是心裏最想的依舊還是希望陳川能好好學習有朝一日高中。
陳川並不清楚陳陽此刻的心裏變化,而是回到自己別苑后就再次喚出了系統面板,不過等到他再次喚出系統面板時,陳川卻hetubook.com.com不由愣住。
陳陽一下子愣住,萬萬沒想到陳川會說出這麼一番后,平日的記憶中陳川雖然沒有說過他什麼,但是在他印象中陳川對他也是不苟言笑很威嚴的一個人,今日卻說出這番話。
對於普通人而言,一個人起早貪黑辛辛苦苦一天能賺到十錢都艱難,就算賺到十錢也才夠買十個白面饅頭或者兩斤糙米,所以這個世界大多普通人連溫飽都難以維持。
看到陳川,陳業臉色頓時也露出笑容,開口道。
「是,此次大病,孩兒有感身體薄弱,孩兒雖有科舉之心,但若身體薄弱,也難免拖累,也讓父親你們擔心,所以想學些武藝強身健體。」
畢竟窮文富武,習武,是需要費大錢的。
陳業又道,拍了拍陳川肩膀。
陳家的飯堂很大,分外堂和內堂,外堂是陳家府中僕從下人吃飯的地方,內堂則是陳川等主人家吃飯的地方。
或許是因為吃飯太晚肚子早餓加上今天幾乎鍛煉了一天的緣故,陳川這一餐的飯量足足達到了平常的三倍。
「聽說你今天去校場向周護衛請教學武了。」
因為他發現,系統面板上站樁功下面的經驗條,
看到陳川,陳陽有些畏懼,因為整個陳家這一輩幾人和_圖_書中,就他整日花天酒地吃喝玩樂什麼事都不幹,為此平時沒少被訓,而陳川作為陳家上下最看重出色的一個,和他一比就更不用說,平日家中長輩罵他就沒少將陳川這個二哥拿來對比。
「今後押鏢都盡量白天趕路吧,晚上就不要趕路了,地方太遠的也不要去了,安全第一。」
回到陳家,陳川就被自己父親陳忠叫到了書房。
「快去洗個澡吧,酒味這麼重,被父親祖母他們看見了你又要挨罵了。」
陳忠對待陳川的態度頗為溫和,不似對其他子女那般嚴肅嚴厲,語氣柔和道。
「大哥。」
「似乎,二哥人也挺好的,只是平日不怎麼說話罷了。」
「不過學業功課也莫要荒廢懈怠。」
這個世界的貨幣體系是一兩黃金等於十兩銀子,一兩銀子等於一百錢,一錢的購買力度是能買一個白面饅頭。
是因為自己剛剛吃飯的緣故?!
青年也看到陳川,神色中頓時露出幾分閃躲畏懼之色。
看著陳川說完就遠去的背影,陳陽不由生出一種莫名的感動。
吃飽喝足后,陳川向自己別苑返回。
「多謝父親。」
剛剛走出書房到院門口外時,迎面一個風塵僕僕一身黑色勁裝腰系一柄大刀氣勢攝人的中年男子迎面走來,模樣和-圖-書仔細看來與自己父親陳忠有三四分相似。
……
陳忠臉色也沉吟下來,向陳業問道。
另一邊陳川來到飯堂,他還沒吃飯。
卻是青年不是別人,正是陳川二娘花氏所生的陳家第三子陳陽。
「情況如何,大夫怎麼說?」
原本的經驗條是四分之一的樣子,但是現在卻已經快到了近三分之一的模樣。
因為陳家家大業大,像陳川的父親陳忠、二叔陳業、大哥陳堂這些基本每天都在外忙事情,基本很難準時湊到一起吃飯,所以一般陳家吃飯都是自己餓了就去飯堂或者叫僕從送到自己院子,只有一些節日或者重要的日子才會聚在一起吃飯。
「是。」
陳川畢恭畢敬道。
……
「父親。」
互相告別後,陳川向飯堂方向走去,陳業則徑直走進陳川剛剛出來的院子找到陳忠,原本臉上的笑容也沉吟下去。
卻是此次陳業帶人出去押了一趟鏢,押鏢去的路上沒有遇上什麼事情,但是回來的時候晚上趕夜路時,卻發生了狀況。
陳川又應下,他知道,其實在他們陳家,武藝最強的就是自己那位二叔陳業,在整個少陽縣都是赫赫有名的,但是因為陳業每日繁忙,除了主要負責陳家的各方面護衛安全任務之外,還弄了個鏢局,時常外和-圖-書出走鏢,所以陳川要習武找自己這位二叔的話不現實,偶爾去求教一下還行。
因為之前從校場一回來先是見了邵氏、華氏,隨後就被自己父親陳忠叫到書房。
陳忠點了點頭,這件事其實他白天也早就得到彙報了,而對於陳川習武的事情,他的態度也和邵氏、華氏一樣,只要陳川不是丟棄學文功名之心,那他是絕對同意的,正好此次陳川昏迷的事他也一直在想著找個什麼方法幫陳川補一補身體,此刻陳川自己主動習武那更好。
時間已經是入夜時分,在這之前陳川也見了自己的祖母邵氏和母親華氏。
「這世道,真是越來越危險了,那些東西也越來越多了,這次押鏢的時候聽說在葉城那邊前段時間還鬧了山君,吃了好幾十個人,後來請了道長也沒將之殺死,只是將那山君擊傷打跑。」
陳川也認出了陳陽,並在走進的第一時間就聞到了其身上的酒味。
「好。」
陳川叫道,卻是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二叔陳業。
陳忠又道。
「二,二哥。」
半路上又迎面遇到了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青衣公子哥打扮的青年,身上帶著幾分酒氣。
「二叔。」
負責飯堂做飯的人看到陳川過來當即也是快速準備飯菜,不多時一大桌子菜就端到了和*圖*書陳川桌上,豬肉、雞肉、魚肉三個葷菜作為主菜,其他還有幾個青菜和一個湯。
陳川又應是一聲才走出書房。
陳川趕緊道謝道,知道這是自己這位父親在用行動支持自己。
「另外習武方面,有什麼困惑的話,你二叔在家你也可以去找你二叔請教。」
所以對於陳川,陳陽打心眼裡的有點畏懼,尤其是怕陳川發現他喝酒跟家裡長輩說,那這樣的話他絕對又少不了一頓訓。
「謝二叔關心,一切順利。」
走進書房,看到自己的這個父親,陳川當即躬身道。
「大夫說人已經沒救了,必然是遇上了髒東西,這輩子恐怕是完了,他也沒有辦法。」
漲了!
「那就好,學些武藝也好,既能強身健體,今後在外也能多一份自保能力,要是練習上有什麼問題不懂的也可以隨時來找二叔。」
「好了,其他就不和你多說了,我先去找你爹。」
陳忠和陳業臉色都有些沉重,畢竟是他們陳家的鏢師,也都是他們陳家的人,每損失一個,對他們陳家都是損失。
夜裡趕路休息的時候,一個鏢師說去解個手,結果去了近半個小時還沒有回來,等到陳業等人發現不對再找到時,那個鏢師已經全身抽搐的躺在了地上,雙眼翻白,口吐白沫,也不知遇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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