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弗蘭克·卡斯特

說著男子把酒杯推給阿爾文,「請在給我來一杯。」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個傢伙確實是個了不起的傢伙。
阿爾文雖然大部分的替代了父親的角色,可他不是尼克真正的父親。
男子拿起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我在為這個國家出生入死,我的妻子和兒子卻遭到了炸彈襲擊,我的妻子死了,我的兒子失去了左腿。
阿爾文,鬆了一口氣,他其實也很矛盾。就算這個傢伙身上全是麻煩,難道他要見尼克,阿爾文還真能攔著嗎?
在金妮小臉上親了一下,看著傑西卡帶著金妮上了樓。
結果這會兒來個傢伙,告訴他,是我乾的!這有點太刺|激了!
阿爾文點頭表示知道了,將金妮交給傑西卡:「傑西卡,帶我的公主去樓上,玩一會兒。我這裡有點事情。」
如果在華國,他就是軍人的典範,十大勞動模範之類的人物。雖然阿爾文並不太能認可,那種拋開家庭為國家效力的行為。但是這種人出現在你的面前,你就得為他豎起大拇指,說聲「辛苦了!」
我甚至沒有在尼克出生的時和-圖-書候去親眼看看!」男子在次將酒杯推給阿爾文。
那些該死的政客向我隱瞞了噩耗,安排我去執行一件為期一年的任務。那些婊子養的只是把我當成機器,認為我們的生活、家庭不值一提!
如果這個傢伙不出現,那麼時間久了也許尼克也就淡忘了,可是事情才剛剛過去一年。
阿爾文擺了擺手,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喝了一口,說道:「你的麻煩解決了嗎?我的意思是切薩雷家族以外的麻煩。
他知道尼克是多麼渴望父親的出現,他的父親在他心裏是個英雄式的人物。
男子看了一眼阿爾文,沒有因為阿爾文威脅的語氣生氣,而是很鄭重給他敬了一個軍禮,「我不會替尼克感激你,我看得出來,你們相處的像是一家人。我替我自己感激你,你讓我免於沉淪地獄的痛苦,你讓我的生命里保有了最後一絲光。」
男子看著阿爾文,「弗蘭克」說著伸手和阿爾文一握,鄭重的介紹自己道:「我是弗蘭克·卡斯特。」
「雖然缺了一條腿,但是開朗和-圖-書、陽光,沒有一點自卑。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夥計,謝謝!」
阿爾文給他又倒了滿滿一杯威士忌,看著他一飲而盡,沒有說話,阿爾文知道男子有很多話想說,而他只要做個好的聽眾。
男子一口乾掉杯子里的威士忌,痛苦的捂住臉,說道:「我是誰?我是一個糟糕的丈夫,不負責任的父親,一個不知道什麼才是生命中最重要東西的傻瓜。」
阿爾文,舉杯示意,「能不能冒昧的問一下,您的戰友是誰?能有這麼大的能量。死那麼多人,可是大事情。」
「關於什麼?」阿爾文好奇的問道。
如果你身上還有麻煩,我想我會阻止你接近尼克,你一定調查過我,你應該知道,我有這個能力。」
阿爾文咽了咽唾沫,這事兒他知道,港口區的義大利黑手黨「切薩雷」家族,一家老小40多口人,全部被幹掉,塞進絞肉機里,絞成了肉醬,一大家子最後裝了兩口棺材匆匆下葬。
傑西卡跑過來,臉上掛著興奮的紅暈。卻發現氣氛似乎有點不對,看到那個https://www.hetubook•com.com落魄男人,傑西卡說道:「是你,你又來了。」
阿爾文腦子裡瞬間出現了一個,丑怪丑怪的黑人獨眼龍的形象。阿爾文喝了口酒,問道:「那麼你的名字是~」
「我在這裏幾天了,謝謝!謝謝你!不僅因為你救了尼克的命,而且現在尼克很好,我從沒想過尼克是這樣。」男子眼裡泛著光。
阿爾文看了看他,在這個歡樂的氣氛下,沒有煞風景的提,今天只有啤酒免費。拿了個酒杯給他倒了一杯威士忌。推到他的面前。笑了笑,「希望你有個愉快的夜晚。」
切薩雷家族沒有好人,這是公認的!可他媽連貓狗都殺了個乾淨,這他媽是個活閻王啊!
「讓我猜猜,您是尼克的那個只存在於電話里的父親?」阿爾文無視了男子的痛苦,尖刻的問道。
阿爾文有些摸不著頭腦,帶著點戒備,冷聲說道:「誰?尼克?你是誰?」
「我曾是這個國家最好的特種部隊指揮官!我為這個國家出生入死!甚至不惜放棄了自己的家庭生活!
男子沒有在意阿爾文的語氣,低沉地https://www.hetubook.com.com說道:「是的,我就是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歡樂的氣氛當中,一個落魄的中年男人,始終與整個餐廳氛圍格格不入。
男子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能聊聊嗎?」
阿爾文心裏吐槽,就你這閻王性子,是我也不敢告訴你啊!「切薩雷」家族直系46人,保鏢、手下,還有他媽的去做客的16個人,全部被殺光了。一場小規模的戰爭也死不了這麼多人啊!
阿爾文能感受到男子語氣里的憤怒,有對自己的,有對這個國家的。他需要一點酒和一個好的傾聽者。將一整瓶威士忌推給了男子,示意自己在聽。
當阿爾文抱著金妮逗她開心的時候,中年男人靠了過來,手肘支在吧台上,側對著阿爾文,有些落寞的看著熱鬧的人群。
男子拿起酒瓶,跟阿爾文一碰,「尼克·弗瑞,神盾局現任局長。」
說著男子舉起酒瓶和阿爾文碰了一下,又灌了一大口。「沒有麻煩了,還記得我說的那個曾經的戰友嗎,我和他做了個交易,不在去找那些婊子養的政客的麻煩,他會替我解決我現在的所有麻煩。」m•hetubook•com.com
你知道我當尼克是我的家人,而你,只是曾經的電話父親,你只存在於尼克的幻想里。
那些兇手,那些義大利黑手黨的婊子養的,直到我找到他們把他們塞進絞肉機之前,都還在逍遙法外。」
男子嘆了口氣,有些猶豫地說道:「關於那個孩子。」說著眼睛的視線朝天花板上指了指。
男子沒有理會阿爾文微變的臉色,狠狠的灌了一口酒,「讓我最心痛的是,我曾經最好的戰友,同樣試圖隱瞞事情的真相,並試圖阻撓我去報仇。只是告訴我尼克還活著,並給了我這裏的地址。」
阿爾文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個男人,招呼傑西卡過來,照顧一下金妮,「金妮,跟傑西卡姐姐玩一會兒,好嗎?爸爸有點事情。」
男子的眼神阿爾文很熟悉,JJ剛來的時候就是他這種眼神,說不上殺氣,就是很麻木,看誰都像在看一具屍體,像一台機器多過像一個活人,而且他受傷了,身上有很濃的消毒水和血腥的味道。
「給我來杯威士忌。」
說著傑西卡轉向阿爾文說道:「他來了好幾天了,下午我就想和你說了。他似乎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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