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2章 意外

「嚯,大家快看,那件清乾隆刻瓷填金彩山水人物膽瓶竟然也摔碎了!」
真正的刻瓷(在瓷釉上雕刻)則是從清初開始的,但大多以平刻為主,點線構圖等藝術表現力顯得單調、平實。
看到隔壁一位手中拿著119號牌子的中年人神情激動地頻頻舉牌,閆君豪卻是一臉淡定,還有心思跟向南開開玩笑。
她站在舞台上細緻地介紹著這件古陶瓷,底下的買家們也正聚精會神地聽著,就在這時,所有人的眼前忽然一黑,緊接著耳朵里聽到此起彼伏的驚叫聲,又聽到「啪」地一聲脆響,似乎有什麼東西摔碎了。
在這一刻,他都忘了自己也是個有錢人,當然了,他這個有錢人還是屬於「暴發戶」,還沒來得及適應自己有錢人的身份。
當然,導致這件刻瓷膽瓶摔碎的原因,是會場突然停電引起了恐慌,酒店方肯定也有推卸不了的責任,現在就要看這責任具體如何劃分了。
宋代https://www.hetubook•com.com定窯瓷器的裝飾,就是在瓷坯上刻出花紋后施釉燒制的典型代表,精湛的雕刻技藝和不朽的藝術價值,充分體現了古代勞動人民的勤勞智慧和卓越才能。
他對紫檀沒有的市場行情沒有深入研究,更何況是這種深加工過的紫檀佛塔擺件,根本就沒一點頭緒。既然明知道猜不中,還費這腦子幹什麼?吃飽了撐的嗎?
向南點了點頭:「嗯,確實,流年不利啊。」
向南身邊坐的都是大男人,膽子自然要比那些驚叫的女人大多了,安靜了一會兒,甄友謙忽然大聲叫了起來,「我怎麼聽到剛剛好像有東西摔碎了?好些人手裡的高腳杯都掉了吧?」
閆君豪和何紹驊等人已經沒再聊天了,都將目光投向了舞台中間的大屏幕上。
這一件清乾隆刻瓷膽瓶,它在瓷釉上雕刻出山水人物之後,再用黃金色釉上彩,可謂是乾隆www.hetubook.com.com後期刻瓷裝飾的巔峰之作。
拍賣師趙璇一邊示意邊上的旗袍美女將這一件刻瓷膽瓶舉起來,一邊指著上面的刻瓷裝飾介紹道:
向南也是忍不住暗暗咋舌,這件紫檀佛塔擺件也就50厘米高,沒想到最終的成交價居然這麼高,有錢人的世界真是想不通啊。
「這一件清乾隆刻瓷填金彩山水人物膽瓶,外壁以刻瓷填金,線繪山水亭台樓閣,錯落有致,層次分明。釉彩典雅,工緻細膩,寓意祥瑞……」
何紹驊有些不敢置信,他也立刻站了起來,連椅子都被推倒了他也沒注意到,臉上滿是驚愕的神情,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搖了搖頭,一臉憐憫地說道,
閆君豪微微一笑,也不在意,轉頭再去看時,這件紫檀佛塔擺件已經被119號買下拿下了,最終的成交價高達2550萬元。
「向南,要不要來猜一猜這件紫檀佛塔擺件的價格?」
這就是觀念轉變的問題了。
hetubook•com.com一直到乾隆後期,鐫刻書法藝術有了進一步發展,甚至已有人能用刀在瓷板或其他器皿上雕刻山水、花鳥、草蟲等,且栩栩如生。這個時期,刻瓷真正發展成為了一門新的瓷器裝飾藝術。
向南搖了搖頭,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笑道:「算了,不猜了。」
「本場拍賣會的第二件拍賣品,是清乾隆年制刻瓷填金彩山水人物膽瓶!膽瓶,因器形如懸膽而得名,是陶瓷器型中的經典。由於造型典雅優美,給人超煩脫俗的無限情趣,膽瓶在宋代時為朝野各界所追捧。」
「斷電也正常,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本場拍賣會的拍賣師趙璇,也是臉色慘白,她儘管沒有嚇得坐在地上,但也是雙腿發軟。這件刻瓷膽瓶,是她要求這位工作人員舉起來的,如今摔碎了,她肯定逃不了責任。
所謂刻瓷,是集繪畫、書法、刻鏤於一身,集筆、墨、色、刀為一體的傳統藝術。秦漢時便有剝鑿瓷釉的和_圖_書方法,稱為「剝玉」。
「真的假的?」
閆君豪倒是不覺得奇怪,別說五星級酒店了,就是醫院的手術室里有時候也斷電呢,他淡淡地說道,「過幾分鐘就好了,這裏肯定有備用電源的。」
就在這時,拍賣師趙璇又推出了第二件拍賣品,她站在矇著紅綢布的小推車前,大聲說道:
閆君豪往那邊看了一會兒,忽然回過頭來,湊到向南的身邊,低聲說道,「這小姑娘實在是太可憐了,換作是其他人,要是忽然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了,也會嚇得將手裡的東西扔掉的吧?」
不過,想來向南也不捨得花費2000多萬元錢去買一件擺件,雖然知道它即便放在那兒也能迅速升值。
從小就生活在普通人的家庭里,早已養成了勤儉節約的生活習慣,一時半刻根本改不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不少人,整個會場里一片混亂。
與此同時,不少人已經從驚慌中清醒過來,拿出手機來四處亂照。
「向南……和-圖-書
「哇靠!五星級酒店也會斷電?」
閆君豪沒有說錯,沒過一分鐘,會場頭頂的燈光閃爍了兩下,就恢復了正常,向南四處打量了一番,許多人都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了,地上有不少人因為忽然停電,而不小心摔碎的高腳杯碎片,流淌的酒液將地毯洇濕了一大片。
「那個工作人員可要慘了,這件刻瓷膽瓶,起碼也得是幾百萬吧,說不得就給免費給拍賣行打工一輩子了。」
甄友謙忽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抬手指著舞台中間的方向,大聲喊了起來,聲音里似乎還有一些幸災樂禍的成分。
向南也饒有興趣地遠遠看著,對於刻瓷藝術,他還是頗有了解的。
向南和閆君豪也看了過去,只見舞台中央的那輛小推車旁的地上,到處都是那件刻瓷膽瓶的殘片,之前那位將這件刻瓷膽瓶舉起來展示的旗袍美女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楚楚動人的小臉上一片煞白,就連粉底都遮擋不住臉上的恐慌和無助,一雙大眼睛里滿是水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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