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面相南方
第一千三百三十五章 整個打成了一鍋粥

他們死完了又能怎麼樣,只要他們能夠把明軍的火器都給消耗完了,那麼他們的用處也就沒了。
那一枚枚實心鐵蛋從炮膛之中衝出來,向著敵軍飛去。
每一次看到那霰彈炮發射,就要有成片成片的人倒下,就算是用自己人的屍體去阻攔,可是那彈丸強大的動能也能讓子彈穿透一層身體之後,繼續穿透後面的身體,甚至有的彈藥直接穿透三人打中了第四人才停止下來。
更可怕的是哈布拉步卒衝鋒的陣型被明軍的火炮給遮斷了,後面士卒被開花彈給擋住了前進的道路,結果陣型出了大問題,後續的跟不上,前排的死光了,中間的被嚇破了膽子。
前排的步卒頓時扔掉了自己的兵器,然後雙手抱著頭的向後就跑,就算是那落下的開花彈也阻擋不了他們想跑的心。
就這麼敵軍從三百米緩慢的前進到了兩百米的距離上。
上萬把天啟三式步槍,每次射擊都可能帶走一個敵人,就算一顆子彈帶不走,但是多和_圖_書顆子彈也能打死一個。
擁擠的敵軍內一個個的士卒,你推著我,我推著你的向前跑,然後就見到上百枚的實心鐵蛋砸了下來。
「再放!」
雖然這些小鐵塊打出去的射程不遠,也毫無準頭可言。
「火力遮斷!」
對於前排的那些哈布拉步卒來說,這種霰彈炮是無比恐怖的。
兩種火炮霰彈炮對付前排的敵人,這種火炮裝彈速度快,又不需要瞄準,所以只看到這些霰彈炮一陣一陣連續不斷的對著敵軍轟擊。
打中四肢就是斷裂,打中軀幹那就是一個大海碗的大洞。
對面的敵軍人山人海,好像怎麼打都打不完似的,在明軍火炮和火槍的雙重打擊之下,只見到哈布拉步卒方陣以肉眼可見的減少。
位於明軍陣型後面的重炮也開始了發射,只是這些重炮瞄準的可是不是前面的敵軍,而是敵軍後面的部位。
後排的步卒頓時就被前面的步卒給衝散了,兩撥人你向前我向後的擠在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起。
此時哈布拉整個步卒陣型亂成了一鍋粥。
只見一個哈布拉士卒旁邊落下了一枚炮彈,結果炮彈被彈起,然後從他的脖子上飛過,毫無阻礙的繼續砸翻了好幾個士卒,等到這個鐵蛋徹底的停止了,才看到那個脖子被飛過的士卒已經沒了腦袋,血液向上噴射了一丈有餘。
在這一百米的路上,起碼上萬的士卒被打死在了這裏,數百門霰彈炮攔路,地上躺著的屍體,還有那一塊塊的碎肉都是阻擋後面是士卒的障礙,不止是行動上的,還有心裏上的。
「啊!他們是魔鬼!他們是魔鬼!只有真主才能擊敗他們!我們打不過他們的!」
有的鐵蛋撞擊在地上,然後猛地跳起,把敢於阻攔的士卒轟擊的粉碎碎骨。
「啊啊啊!」
三人協同基本上不到十秒鐘就能玩完成一次發射。
沒有了火藥的火器兵在騎兵的刀下就是一群羔羊。
在他的心理,這步卒不過就是一群和*圖*書炮灰,一群上去消耗明軍火器的炮灰罷了。
甚至有的運氣不好的,直接就被這彈丸把身體給打成了兩截。
當一個哈布拉步卒崩潰的時候,那帶來的就是連鎖反應。
「轟轟轟轟!」
因為他們的膽子已經被兇狠的火器給打掉了,在有人帶頭的情況下,他們徹底額奔潰了。
只是敵人實在是太多了,雖然前排的敵軍被這霰彈炮好像割麥子似的一層一層的掃撒倒,但是後面的人卻上來的更多。
看著明軍的火藥如他所料的那樣急速的消耗著,伊瑪目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
三個士卒操控一門霰彈炮,一個往裡面裝定裝火藥包,然後又是一個把一個方形盒子裏面的東西扔到炮口裡面,接著第三人拿著一根通條使勁的往裡戳,把裏面的火藥和彈丸壓實。
第二輪霰彈炮開火了,又是一輪密密麻麻的彈雨潑灑了出去。
那青紅色的腸子,粉紅色的內臟灑在的地上,甚至還能看到拳頭大小的心臟還在不甘心的跳動,m•hetubook•com•com彷彿在訴說這個心臟主人的求生欲。
人心都是肉長的,這些哈布拉士卒也雖然勇猛,可是在這種可怕的武器之下變得心驚膽戰起來。
「魔鬼!魔鬼!」
這五萬步卒是伊瑪目特地找來的,基本都是一些囚犯還有犯了錯的士卒,他們的小命沒人會在乎,消耗掉明軍的火藥就是他們最好的歸宿。
那一枚枚只有手指頭大的不規則小鐵塊的威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逃命啊!快跑啊!」
被擊中的哈布拉士卒要死運氣好的還能叫出一聲來,運氣不好的基本上都是整個人都給打成了爛肉,叫都叫不出來。
這種不規則的彈丸,只要是擊中人體,那就會在血肉裏面胡亂的翻滾。
「嘭嘭嘭!」
當哈布拉的步卒進入了兩百米之後,他們遭受的打擊就更猛烈了,兩百米已經進入了天啟三式步槍的射擊範圍,站在陣型後面手持天啟三式步槍的士卒裝彈發射一起一氣呵成。
對對就是這樣,打狠狠的打吧,把這些賤民都打死!
甚至和圖書都產生了一種撒腿就跑的衝動,要不是後面還有人在推著自己,前排的士卒恐怕早就出現大規模的潰散了。
漸漸地前排士卒倒下的越來越多,甚至中間排的士卒都已經替換到了前排,可是他們卻連一百五十米的距離都沒能衝過。
真正的精銳是騎兵,火器最大的弱點就是彈藥,只要彈藥沒有了,那麼明軍就廢了。
人肉之軀哪裡能夠和鐵蛋相比,頓時就被砸的四分五裂,而且這實心鐵蛋可不滿足於只砸一個敵軍,在那強大的動能之下,敵軍陣型之中一個個十幾米長的血線被炮彈給犁地似的犁了出來,血線的背後是一個個的生命,在這鐵蛋打擊之下只能看到殘肢斷臂。
可是霰彈炮就不是靠著威力來吃飯的好么,他依靠的就是潑灑彈雨,打一炮下去籠罩了正面十幾米的寬度,在這個寬度上的人都要面對這可怕的金屬彈雨。
伊瑪目就這麼冷眼旁觀著,看著這些步卒一個個倒在地上,可是他絲毫沒有什麼憐憫之心,甚至都不把這些步卒當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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