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嘉琪終於能慢慢地點著手指數數了。

當然，之後的就很花時間了，用同樣的方法教嘉琪數數數到五，花了我好幾天的時間反覆演示，之後嘉琪終於會掰著手指慢慢地數一二三四五了。

說我自私也好，變態也好，但是我真的不想把她交給任何人。

「琪琪，說啊，什麼顏色？」

所謂三歲看老，三歲時的嘉琪已經又漂亮又聰明，何況五歲，從嘉琪那初步成長的小小身軀上，我似乎看見了未來的傾城少女。

有時候，我會拿起一個橘子，拿到嘉琪的眼前慢慢晃動，問她：「琪琪，告訴papa，這個是什麼啊？」

「猜對啦！」

那時候，嘉琪已經越來越漂亮了，黑色的頭髮越來越長，皮膚也越來越嫩，大眼睛依舊水靈，已經漸漸變成了一個標緻的小美人，在可預見的未來，她必然會變成一個大美女，這也是我會產生不良念頭的原因。

然後我就會滿足她。因為我帶足了錢。

我是拿了橘子來教她數數的。

比如說，我在嘉琪的左邊放上一個紅通通的橘子，右邊放上兩個紅彤彤的橘子，然後指著左邊的橘子對嘉琪說：「少~~」然後指著右邊的那些橘子，說：「多~~」

對於學習數數，嘉琪也是挺有興趣，挺肯學的，所以學的其實也不慢了。

看到路邊的行人，我又問：「有幾個人啊？」

或許這對嘉琪來說不公平，或許她應該由選擇自己ｈeｔｕbｏｏｋ•coｍ.ｃoｍ未來的權力。但是，我真的不想離開嘉琪，所以為了我自己，我剝奪了她所有的未來的可能性。

過了五歲的門檻，嘉琪的成長速度更加驚人，那時候的她身高已經有0.9米多了，已經超過了我的一半。而且，在我不去工作，每天呆在家裡24小時的教導下，她能說的話也更多了，雖然有些話還是很兒化音不太清楚，但是已經能清楚地表達意思了。

「算你聰明。」我摸著嘉琪的腦袋笑了。

「耶，琪琪猜對啦！」我笑著摸摸她的小腦袋，表示嘉獎。

那時候嘉琪就會捂著小嘴嗯哼哼地笑起來，小眼睛眯成線，一副什麼都知道樣子。

「那這個呢？」

看著拿著毛茸茸的布偶兔子高興地蹦蹦跳跳的嘉琪，那時候我也會覺得很開心，有過同樣經歷的我當然能夠體會她的心情。

也許是因為爸爸去世的沉痛記憶漸漸淡遠，或許是因為整天呆在家裡容易產生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所以在嘉琪4歲的時候，某一天，我又有了把嘉琪培養成自己女人的想法。

就這樣，我最後還是說服了自己，開始了教育嘉琪的計劃。

時間飛逝，嘉琪又長大了一些之後，我又教嘉琪辨別顏色，首先是讓她區別黃色、紅色、藍色和綠色，讓她區別顏色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畫畫，我買了一大盒的彩色筆和幾本繪畫本，讓她在房間里塗塗畫畫和-圖-書，然後她塗什麼顏色我就指著她塗上的那一種顏色的線條告訴她這種顏色的名稱，也許是女孩子天生對顏色比較敏感吧，每天在紙上亂塗亂畫慣了之後，嘉琪也很快地學會了辨別顏色，當然，一些複雜的顏色，比如紅褐色，深紅色，粉紅色和淺紅色還是有點難辨，經常弄錯。

這個想法出現的時候，我自己也是有些驚訝，因為這幾年下來，我都是把嘉琪當做女兒一般地養育的，我和她的感情，更多的是父親和女兒的感情，隨著嘉琪越來越依賴我，我也這麼寵她，一開始的那種邪念已經開始退卻，剩下的其實更多的是責任和親情般的感覺了。

嘉琪睜大了眼睛，定定地看著我的手指，然後伸出了小手，一根一根地數著。

「少……多……」嘉琪學著我的口型口音不停地念著，然後我又用其他的物品，比如筷和盤子還有積木來給她示範多和少，就這樣交了一下午，之後幾天又時不時地重複幾遍，她終於是明白了「少」和「多」分別是什麼意思。

嘉琪屬於我，她只能屬於我。

想到如果我苦心培養長大的嘉琪如果有一天會在別人的懷裡婉轉嬌吟，我也是萬萬不能忍受，這也是我更堅持我的念頭的原因。

比如有幾次我去市場買菜的時候帶上嘉琪，嘉琪路過玩具店和飾品店，就會拉住我，指著櫥窗里的玩具，可憐兮兮地央求我，說：「papa，ｗww.ｈeｔｕｂｏoｋ.ｃｏｍ•ｃｏｍ我要這個。這個嘛。」

期間，嘉琪還學會了說橘子、筷子、盤子、桌子、椅子之類的詞。

時間長了，我越發感覺到嘉琪那活潑開朗的性格，和我內心孤僻的性格截然相反，嘉琪是一個開朗的女孩。她很愛玩，喜歡到處走，有的時候在小區里看到那些遊樂設施，她就會游心大起，跑過去玩，然後看到附近建築工地的沙堆的時候，她也會好奇地上去堆著玩，然後把衣服和手全都弄髒了。那時候我就會裝作很生氣的樣子批評她，辦法就是打她的手心，然後她就會嚇得尖叫起來，當然其實我並不是下手很重，只是嚇嚇她而已，不過嘉琪膽子很小，看到裝作很生氣的我立刻怕了。

嘉琪笑了一陣，張大小嘴，用清亮地嗓子叫道：「白色啊！」

要教會她數數，不能一撮而就，首先，我要讓嘉琪知道什麼是多，什麼是少。

嘉琪真的好聰明。她也很活潑。我想，如果不是我把嘉琪留在家裡，而是送到幼兒園的話，她肯定會更加地開朗活潑吧。

「一二三四五……嗯，嗯……啊……」一開始數的非常順溜的嘉琪，看懂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流，就傻了眼，那時候她還不會數超過5的數量，看到街上幾十上百的人流，立刻犯迷糊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數不清楚了。

「琪琪是個小笨蛋。」我摸著她的小腦瓜子笑著說。

「橘子！」嘉琪抬起頭，笑著甜甜地回答。ｗｗｗ•heｔubｏoｋ•cｏｍ.cｏm

但是一口氣說太多，嘉琪畢竟是小孩子，也記不住，到最後支支吾吾也分不清五六七和三四五的區別。於是我就先從少的開始，先教她一和二，這個倒是相對來說要簡單地多了，用橘子和積木反覆給她演示了之後，嘉琪似乎是隱隱地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會自己擺著數了。

「蘋果~果！」

「琪琪不知道。」嘉琪大眼睛看著我，老實地回答。

「一、二、三、四、五……是五！是五！哇啊啊！」嘉琪數對了之後小跳著歡笑著，很是高興，小小的嘴巴展開最純真的笑意。

只不過，或許我終究還是一個男人，或者說我骨子裡還是一個愛幻想的壞人，所以在嘉琪4歲的時候，我又開始逐漸地產生了一些壞念頭，打算把嘉琪培養成我未來的妻子。

「筷紙~~！（筷子）」

日子一天天過去，就這樣，嘉琪逐漸學會了數數數到10，數到20，甚至還有30……而後又過了一年，嘉琪5歲了。

「因為papa叫小白小白啊~~~」

嘉琪4歲不到的時候，就已經會數數數到10了。要教會嘉琪數數倒也不是很容易，因為沒有幼兒園老師的教導，我就親自教她。

「這個呢？」

然後嘉琪就會伸出小手，張著小嘴一一點這。

在她的世界里，她唯一的親人就是我，唯一的交流對象也是我，所以在我面前永遠都是那麼的開朗活潑。但是外出看見陌生人的時候，嘉琪就會和_圖_書驚慌害怕，退到我的身後，不敢出聲，除非我催她叫阿姨，嘉琪才會偶爾輕輕地叫一聲阿姨。

之後，我又開始教嘉琪數數，拿著積木在她的面前，先是放上一個積木，然後說「一」。嘉琪也就跟著說一，之後就一個一個地增加，兩個的時候讓她說「二」，之後就是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一、二、三、四——四盞！」

「那為什麼琪琪會笑呢？」

到了5歲，嘉琪真的是有個小女孩的樣子了，原本有點圓的臉蛋也開始變得尖起來，有逐漸向著瓜子臉鵝卵臉臉型的美女轉變的趨勢。

那時我的瘋狂念頭就是，我以後不娶妻子了，就讓嘉琪變成我的妻子。

還有就是家裡養的那條小狗，很俗氣的，我給那隻乖順的白毛獅子狗取名叫小白，然後我有時候就會指著小白身上的毛問嘉琪：「琪琪，小白是什麼顏色啊？」

學會了數數之後，更重要的是讓她能在生活中實踐，所以晚上的時候，我偶爾會帶嘉琪出去附近的小區和公園逛逛，看著一旁的路燈，我問她：「琪琪，有幾盞啊？」

那時候我真的是自豪到了極點，差點就沒哈哈大笑起來。靠，老子也當老師了，哈哈。

「琪琪不知道了對不對？」

我已經有了房子車子，也不缺錢，如果嘉琪成了我未來的妻子，那麼，我的人生就什麼也不缺了。

「琪琪，告訴papa，這是幾啊？」我把手掌展開在嘉琪的面前，問她。

我不想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