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暴風驟雨
章一 除夕

「papa對不起啊……」
「嗯,有什麼事?小東啊,你該不會工作忙糊塗把今天是什麼日子都忘了吧,今天可是大年夜啊。你怎麼不來我們這裏吃年夜飯?你哥哥也回來了,我們都在等你呢。」
「不敢了papa……」嘉琪終究還是沒法忤逆我,只好求饒,而我就像是一個暴君成功鎮壓了百姓一樣得意聽著嘉琪最後哀叫著的投降,心裏滿是得意。
當然,在我撫養她成長的過程中,我也失去了很多的人,很多我曾經渴慕過或者敬仰過,給過我和嘉琪幫助的人,如今都或是離去或是永別,再也無法見面。
聽到電話鈴,我急忙到電話旁拿起話筒。
嘉琪忽然邪笑著對我叫了一聲,拍了我一下后后,立刻不等我動手捉她,就尖叫著跑了。
「不要,給我啊。」看到我把遙控器舉起來,嘉琪有些焦急地睜大了眼睛,急忙伸手踮起腳跟,但是奈何嘉琪個字實在是太矮了,就算我坐在沙發上,她踮起腳跟還是拿不到。
被我撓了半天,嘉琪再也忍不住了,咯咯咯咯地笑和*圖*書個不停,還不停地大叫:「癢死了啦,啊,癢啊,癢啊……」一邊笑著,還一邊連清澈的口水都從小嘴裏流了出來。
「嘿嘿,琪琪還敢不敢打papa?敢不敢啊,說!」
「不、不——敢——了——」嘉琪乖乖地投降,聲音嗚咽著。
「喂,小東啊。是我。」電話那頭是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聽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是誰了。
我微笑著,把嘉琪放到了地上,嘉琪立刻站了起來,下意識地梳理了一下頭髮,然後低著腦袋,用頭髮空隙里透露出的眼睛餘光偷偷打量了我幾眼,沒敢再說話。
我只不過輕輕一用力,就一把把她給反身抱在了懷裡,雙手緊緊地鎖著她的身體和小玉臂,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下體頂著她的小臀,任她不管怎麼扭動小嬌軀小嬌臀掙扎,也掙脫不了。
「那下次還敢不敢打怕怕,說papa壞蛋?」
那時候看著拿著枕頭滿臉興奮的嘉琪的小臉,我邪念一動,故意把遙控器高高地拿過頭頂,不讓嘉琪拿和-圖-書到。
當年我撿到那個女嬰純粹是偶然,但是帶回家卻是靠著我的決心而某種見不得人的齷齪念頭。
嘉琪既然討饒了,我也自然是放開了她,把她從大腿上放開,讓她站到了地上,可哪知道我剛放開嘉琪,嘉琪忽然就轉過身,閃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我,嘴裏忍著笑意,然後小手忽然一伸,朝我的大腿上就是一掌。
就像那個被我從小巷子撿到的女孩,我給她取名為嘉琪,這個名字是為了紀念我初中曾經暗戀過的某個同名女生。但是對我來說,她們在我的生命里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地位,有著完全不一樣的故事。
「什麼,還敢跑?給我乖乖站著!」看到嘉琪居然敢騙我感情,還對我做惡作劇,我心裏頓時癢了,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幾個箭步追上去。
「喂?」我問。
「嗯~~嗯啊啊~~papa放開我!嗚嗚嗚!」被我抓著動不了,嘉琪嗯嗯地叫出了聲音,而我則是趁機一把奪走她手裡的枕頭,然後開始撓她的癢。嘉琪的身體很嫩,一點點刺|激就hetubook.com.com受不了,所以她很怕癢,平時撓嘉琪的癢是我一大娛樂活動之一。
看到嘉琪伸出手還是拿不到的焦急表情,我不經哈哈大笑。
「嘿嘿……嘿嘿……啊,癢死了……」
「姑媽,是您啊。有什麼事嗎?」
不同的人或許會有相同的名字,但永遠不會有相同的故事。
看到嘉琪的舉動,我不禁哭笑不得。
經過重重的驚險磨難,最後我還是留下了這個女孩,並終於還是把她給撫養長大,看著她一天天地變成女孩,變地越發美麗清秀,越發像一個天使。
「哦,遙控器啊,在papa這裏。」我想了想,從屁股後面的沙發坐墊下拿出遙控器,那是我的習慣,平時我看電視的時候就喜歡把遙控器藏在坐墊下。
就在這時,大廳里的電話鈴響了,打斷了我和嘉琪的瞎鬧。
「嗯,琪琪拿得到papa就給你。」
「papa,給我遙控器,我要看動畫片。」看到我拿出遙控器,嘉琪眼睛發亮,一手夾著枕頭跑上來就朝著我拿著遙控器的手抓來。
「papa,遙控器在哪https://www.hetubook.com.com兒啊?」嫩嫩而嬌滴滴的聲音,帶著純真,引起了我的注意,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嘉琪在叫我。
「琪琪還敢不敢用魔法消滅papa啊?」一邊撓著嘉琪,我一邊邪惡地威脅著。
我放下手頭的雜誌,低下頭,看見穿著一身白色蕾絲睡衣裙的嘉琪正抱著一個帶著花邊的小枕頭,仰著頭用圓溜溜水靈靈的眼睛看著我。
嘉琪一個小女孩,而且還是一個一年級小學生,又能有多重?
「嘿,用巴拉巴拉魔法消滅你!」
「papa是壞蛋,用巴拉巴拉魔法,消滅你,嘿!」夠了半天拿不到,嘉琪也猴急了,眼珠子一轉,居然就拿著枕頭小跳著跳上了沙發,抓著枕頭就朝著我的臂膀打來。
是我的大姑媽。
當他們離開后,我的終究生活又回到了起點,回到了最初的時候,回到了只有我和嘉琪在一起的時候。
這下子嘉琪還真害怕了,聲音都萎了下去。
「嘻嘻,嘿嘿……」被我橫著抱在懷裡,嘉琪兩隻小腳丫在空中踢騰,笑得合不攏嘴。
「啊哈,琪琪居然敢消滅papa?和_圖_書好啊,papa就是大壞蛋,大魔王,大灰狼,看琪琪怎麼消滅papa,哈哈哈哈!」我大笑著,忽然就伸出手,抓住了嘉琪的小小嬌軀,輕輕一拉。
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的故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在這裏,我只想說說我的故事。
「那琪琪說,還敢不敢消滅papa?」說著,我還笑著加重了手上的力氣,結果嘉琪笑得癲狂了,小腳丫在我的膝蓋前亂踢,小小的嬌軀都顫抖個不停。
我叫楊建東,或許你們少數人聽到過這個名字,但我想更大多數沒有聽過。但那沒關係,因為名字終究只是一個代號,真正能讓人記住你的,還是你經歷的一切,你講得那一段故事。
「快給papa道歉,不然papa就一直把你抱在半空,讓你動不了!」說著,我還把嘉琪越抱越高,一直高過了頭頂。
就在嘉琪要躲到廁所里之前的那一秒,我終於成功地追上了這個愛惡作劇的小妖精,一把從背後把她橫抱了起來,任她怎麼反抗,也逃不出我的手。
那時候,距離我撿到嘉琪,已經過去了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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