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暴風驟雨
章二十 進展

看到唐夢嫣的反應,我定了定神,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終於最大限度鼓起了我的勇氣。
一件我和唐夢嫣都沒有預料到的事。
我,居然有女朋友了。
唐夢嫣的這話,讓我頓時一驚,甚至差點冒出冷汗。
從此之後,我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我們將分別活在地球的兩面,幾乎不可能再有交集。
「你……答應了?」那一刻,我簡直想大聲歡呼。
「那也沒辦法啊,我都醉成這樣子了,也沒辦法了啊。而且是你找我來喝酒的,老大……你總得負責吧……在外面過夜的事,到時候我就跟我爸媽解釋我加夜班就可以了。去你家啊,我困死了啦,想找張床睡覺,不然我就睡車上了啊。」唐夢嫣醉醺醺地說著,語氣裡帶著一絲困意,甚至還打了個哈欠。
或許這對誰來說都很突然,但是我卻做的非常自然。
五天後,飛機起飛了。
唐夢嫣靜靜地看著我,黑溜溜的眼睛閃爍著複雜的目光,就像有魚在遊動。
那時候,我看了下表,快十點了。
唐夢嫣沒有反應,依舊是手背貼著額頭,閉著眼睛,呼呼地喘著氣,但是我看得出來,她是聽見了的,只是在故意裝作沒聽見。
唐夢嫣有些不滿地看了我一眼。
或許很突然,但是,它確確實實發生了。
聽唐夢嫣這麼一說,我的心頓時鬆了一半,但我卻還是認真地看著她,想從她臉上找出一絲絲的變動,我還是不敢肯定唐夢嫣的話是真是假。
「嗯……那還不簡單,老大,你帶我去你家過一夜不就行咯?」唐夢嫣媚眼如絲地看著我,鮮紅的嘴唇露出一絲笑容,「而且,老大你好像還沒帶我去過你家呢。就帶我去看看嘛。」
就是那個稱呼我為papa的小女孩。
「啊?你不是說你們分手了嗎……那,我還有機會嗎?我說真的,嫣嫣,我覺得我真的喜歡上你了,給我個機會吧。如果有人對你好,我會比他們對你好十倍。」我湊近了唐夢嫣幾分,認真地看著她。但是我的心卻有些動搖了。
再之後,我就攙扶著唐夢嫣重新下了車,從大酒店另一側的前台走了進去。
果然,還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嗎。
唐夢嫣移開了搭在額頭上的手,側著有些迷離的眼睛獃獃地看著我,卻沒有說話,嘴巴微微張開,又閉起,反覆幾次,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
因為對我來說,新的生活,新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前途還是未知數。
「嗯……嘻嘻,還真那麼一點啦。」唐夢嫣笑嘻嘻地說著,然後抓住了我的胳膊,乖巧地說,「其實啊,反正老大你都是我男朋友了,睡一個房間也正常啦。老大,我幫你省錢了,你可要感謝我啊。」
最後,唐夢嫣忽然對我嫣然一笑。
平平淡淡,就像十年前畢業時一樣。
「那是……我騙你的。真的。」
沒想到唐夢嫣的洞察能力這麼強,居然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著實和*圖*書讓我嚇了一跳。
我從來不是一個很能克制自己慾望的人。很多時候我要克制自己的慾望,總要給自己找一大堆的理由。比如我一直忍住而沒有我從小養大的女孩下手,那個我克制自己的理由就是因為她叫我papa。而以前我一直都沒有對唐夢嫣做出出格的事,也是因為我和她沒有正式建立關係。
但是我想告訴大家的是,很遺憾,那天晚上我們什麼也沒做。
那件事那麼突然,我和唐夢嫣都沒有準備。但是事情就那麼發生了。
不管怎樣,眼下,我要盡我最大的努力。
再然後,一件我們事先都沒預料到的事就那麼發生了。
「不對,老大,你在騙我。你是不想帶我去你家吧?」
「哼,變得真快,之前你還是把我當妹妹呢!」
「呵呵,騙你的啦。我現在真的沒男朋友啦。老大,沒想到你認真說這種話的時候也很可愛嘛。」
「哎呀,你怎麼急的跟狗似的,老大,你的告白水平,真是爛耶~如果不是我的話,肯定會被別人一口拒絕。」
然後,她也主動地抱住了我,翻身上床,把我狠狠壓在床上。
「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都聽你的。」我沒有勉強唐夢嫣做什麼改變,實際上,這一刻人沒有說什麼我都會依她。
「不是,嫣嫣,我是認真的。其實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就在關注你了。一直以來……我就對你有感覺……但是很多想法就是憋在心裏,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現在我找這個機會對你說出口,不管你會不會拒絕我……至少我心裏舒坦多了,呵呵。」
「笨老大,算你走運嘍。」唐夢嫣喃喃地說了我一句,臉上卻還帶著羞澀,然後她身體就朝我靠了過來,整個腦袋都靠在了我的大腿上,小手卻握成拳頭輕輕打了我的大腿一拳。
「那你還會喜歡上別的女孩子嗎……就像……像你以前的那個女友?」
那天早上我睜開眼的時候,是唐夢嫣捏著我的鼻子催醒我的,被窒息般的感覺驚醒,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她嘻笑的臉,然後,我目光下移,又看到了她那僅僅過著浴巾的火爆身材。
「幹什麼啊……變態啊。」唐夢嫣不滿地輕罵著我。但是我卻把腦袋往她的俏臉上湊。
「真的啊……老大。」唐夢嫣饒有興趣地盯著我的臉看,「以前我是有過啦,不過真的已經分了……很久了。」
但它絕對不是我人生的高潮。
同時看著她。
唐夢嫣,昨晚洗澡之後居然都沒有穿上內衣。
自從酒會上那一吻之後,唐夢嫣就沒有再正面跟我說幾句話。
在前台訂房間的時候,唐夢嫣聽了房間的價格后吃了一驚,最後對我說:「這邊怎麼這麼貴啊,又不是五星級賓館,這裏住一晚上都夠我買一件衣服的了。坑人啊。老大,要不就訂一個房間吧。反正只要你老實點,我們兩張床也夠睡了。」
唐夢嫣軟綿綿地伸出了手https://m.hetubook.com.com,摸著我的手臂,卻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但是如今,我和她的關係,卻已經大不相同了。
在那之後我就帶著唐夢嫣和他們說了再見,然後,就像平常告別一樣說著再見。
我根本無法想像我帶著唐夢嫣去我家,然後讓唐夢嫣看到那個稱呼我為papa的女孩時的情景。
「當然了,我會保護你,然後揍那個人到死。」
看著唐夢嫣有些期待的眼神,我大腦迅速地思考著,雖然因為喝了點酒的關係,我的頭有點暈乎乎的,但是思維還沒有變模糊。
以唐夢嫣的性格,雖然她平日里看起來隨便,但是恐怕在感情上,她絕對不會是隨便的女孩。
「嗯,我謝謝你啊。讓我親你一個吧,當感謝怎麼樣?」
「要是回來了呢?」
被我這麼一問,唐夢嫣從我胸口抬起了腦袋,搖了搖,說:「不行啊……我喝這麼醉,回家肯定會被我爸媽罵死啦。」
所以有些事,我可以名正言順。
然後,我們彼此相擁熱吻著。
「當然不會啦,你這麼好,這麼完美,就算一百個前女友站在我面前也不會多看一眼的。而且……其實我和那個女孩,也算不上什麼男女朋友的,我們只是好一點的朋友而已。」
「呀。」
「……嫣嫣,我要你。」我沒有回答唐夢嫣什麼,只是看著她那迷倒眾生的容顏,欲|火焚身。
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告白,所以我特別沒有把握,唐夢嫣會拒絕我嗎?
那天晚上,我們確實什麼也沒有做。
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時間永遠可以停在那一刻。
「去……你小腦瓜子里都在想些什麼啊?我可沒那麼齷齪,我訂兩個房間,行了吧?」
我和她已經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沉默了很久,我才開口。
「那要是有一天她回來了呢?」
唐夢嫣的堅持讓我有些無奈,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還是,接受我?
「還說我呢,你也是啊,喝了那麼多酒,該刷牙了。」
「靠,老大,你、你怎麼這麼壞啊!」聽到我這麼說,唐夢嫣忽然抬起頭,一對明亮的美眸盯著我,但是眼裡卻全是笑意。
說著,我還故意露出了幾分壞笑。
那天婚禮結束后,我一路攙扶著醉醺醺的唐夢嫣上了車。
「你跟你爸媽住在一起的?」
我是在公司里得到李澤宇的電話,才得知了李楨昊和唐夢嫣乘飛機去加拿大的消息,而從那以後,我也再也沒有聽到李楨昊和張嘉琪的消息,我不知道張嘉琪手術成功了沒有,也不知道他們在那裡生活適不適應,更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孩子。
而我則是坐在駕駛座上,開著車窗,吹著涼風,慢慢清醒著意識。
唐夢嫣似乎把我的告白當成了為了補償她,所以她依舊是有些疑惑地看著我,臉上還是有幾分不信。
當唐夢嫣腦袋枕在我的大腿上時,感受到她的溫暖和重量,我簡直有種置身夢境般不可hetubook.com.com思議的感覺。
腦海里想到了靈感,我立刻搖了搖唐夢嫣的肩膀,讓她清醒一些,我湊過臉對她說:
在唐夢嫣的堅持下,我們還是只訂了一個房間。在國際賓館六樓拐角處的某個房間里,我們一起度過了難忘的一晚。
「那我……」我本想說我只當她是普通朋友一眼對待,但在這個時候,我覺得這樣的回答太假,「那我會趕她走。借口說是她找錯人了順便,告訴她,我是楊建東的雙胞胎弟弟,楊建西。」
因為一旦出現那樣的場景,那麼我今晚的告白,我所有付出的心血和努力,恐怕都會付之東流。
就在我露出苦澀的表情時,唐夢嫣卻又忽然紅著臉,笑了起來,還順便用手拍了拍我的額頭。
但是現在,我家裡已經有了個人。
再然後……我們做|愛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今天時間也不早了,大半夜在外面,你一個女孩子也不安全啊。」
那一刻,看著唐夢嫣呼之欲出的胴體,我整個人都燥熱了起來。早晨本來就是男人容易蠢蠢欲動的時刻,看到唐夢嫣此刻的模樣,我當場就熱血衝上了腦門。
那一刻,真的是如夢如幻。
突然被我拉住,唐夢嫣也吃了一驚,她掙扎著,想要反抗,但是我卻越抱越緊,嘴巴還說著一些甜言蜜語。
我的秘密,我暫時還是不想讓唐夢嫣知道。
「廢話啦!」唐夢嫣臉埋在我的大腿上,輕罵了一句,沉默了一陣后,她又輕聲問我,「老大……我還叫你老大好嗎?我……真的不習慣叫老公這個稱呼啦。」
到了最後,唐夢嫣也漸漸停止了反抗。
唐夢嫣有些嬌羞地看著我,抿著嘴巴,眼睛閃了閃,最後卻是低下了頭,然後下巴微微地點了點。
「嗯,當然了,我對你好。而且,你已經是我女朋友了哦,嫣嫣。」
「老大,你這算是……在補償剛才親了我,對嗎?」唐夢嫣眯著都快睜不開了的眼睛,小聲地問我。
我知道我突然的告白讓唐夢嫣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在這關鍵時刻,我絕對不能半途而費。
「呃……算是吧。」被唐夢嫣識破意圖,我的大腦再次加速運轉,「你也別想太多啊,要是可以我也想帶你去……只是因為我平時都是一個人住的,家裡除了我的房間外其他房間都沒打掃過,床也沒鋪,要帶你去睡覺真不太方便……當然要是你不介意跟我睡一張床的話也可以去我倒樂意之至。嘿嘿。」
然後,不顧唐夢嫣皺起柳眉嘴裏輕罵的話語,我朝著她露出小虎牙的嘴唇吻了下去。
唐夢嫣好像起得比我早多了,似乎還洗了頭,黑色的髮絲還帶著晶瑩水珠,頭髮掩蓋下,雪白微微帶粉的肌膚,都是那麼誘人。
但是這句話,前半句我根本就沒聽進耳朵里,我只聽進了後半句。唐夢嫣說換成別人的話會拒絕,那麼,也就是說,她答應了?
唐夢嫣紅著臉,翹著柳眉疑惑不定地看著我。
和圖書是第二天醒來的那天早上,我們卻做了一件事。
「知道啦,別說了,訂房間吧!」
最後,我眼睛一掃,正好看到了車前面國際大酒店的招牌,那時候我腦子靈光一閃,同時又在心裏罵了自己一聲蠢貨。
「……真的沒有,嫣嫣?」
「老大……你真的喜歡我?真的?」
「老大,該醒啦。憋死你。」
如果那樣的場景真的出現了,那絕對是我噩夢到來的時刻。
「嗯啊。」唐夢嫣點了點頭。
唐夢嫣沒有回答我,她也沉默著,不知道怎麼想。
或許有人會問我那天晚上我是否和唐夢嫣做了什麼。
「嫣嫣,今天你也喝醉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到了最後,我還是這麼提議唐夢嫣。
熱吻的間隙間,唐夢嫣忽然停了下來,自上而下看著我,用執著的目光定定地看著我。
「啊?住賓館呀?」聽我這麼一提議,唐夢嫣的眼睛睜開了幾分,露出有些驚異的神色。「老大……你不會想對我做什麼吧?」說著,還抱住了自己胸口做出防範的姿勢。
「老大,如果我成了你女朋友,你會一直對我好嗎?」臉埋在我腿上上,唐夢嫣忽然問我。
這段婚禮,算是我平淡人生的一個小小插曲。
如果唐夢嫣心裏早有另外一個人……那麼,恐怕我就真的沒有什麼希望了。
「這麼說,你肯答應……做我女朋友?」那一刻,我的心都亮了起來,心情前所未有的欣喜。
「靠,把我說得跟什麼似的。在你看來我就有那麼下流嗎?」
我沒有正視唐夢嫣,而是側轉了視線,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我就那麼看著唐夢嫣半裸的肌膚,腦海里欲|火涌動,差不多兩秒后,我再也忍不住,我不由自主地從被子里伸出了手,猛地拉過了她,一把她忘往懷裡拉,我抱住了她。
「去,滾滾滾,滿嘴酒氣!」
在那輛小小的車裡,我和唐夢嫣就那樣互相擁抱著,感受著對方的溫度,一直過了不知道多久才放開對方。
那天晚上在賓館里開了房間后,我和唐夢嫣分別洗了澡,再之後,就在兩張床上躺下了。因為太累太醉的關係,我們甚至都還沒有說幾句話,就睡了過去,而且一睡,就像死豬一樣,直到天大亮才醒過來。
「被你這麼一說,我也真的有點困了。剛才喝了那麼多酒,我現在其實也頭暈的挺厲害的,這裏到我家還有好幾調節,這個狀態開車回去我怕也不太安全。要不我們索性在國際賓館里過一夜吧。」
「嫣嫣,剛才婚禮上的事……那麼強迫你,我真的很對不起你。」
我看了看唐夢嫣,盯著她的眼睛。
聽到唐夢嫣的話,我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人重重地敲了一下,神經都抽搐了一陣。
「可是老大……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咬了咬嘴唇,唐夢嫣忽然這麼來了一句。
看著唐夢嫣的樣子,我有些猶豫,我知道唐夢嫣一直以來都對我家挺好奇,之前就想去我家玩玩,現在她說在外https://m.hetubook•com.com面過夜其實也不過是個借口,其實打得還是去我家參觀的主意。
「這樣不太好吧……要是你不回家的話,你爸媽不是更要罵你了?雖說一個女孩子喝醉酒回家不太好,但是也好過在外面過夜吧?」想了想,我最後還是打算找個借口把唐夢嫣送回去。
「去,誰要跟你睡一張床啊,看你滿臉淫光就有鬼!哼,睡賓館就賓館吧!反正……老大你出錢。」在我的再三解釋下,唐夢嫣終於還是相信了我的話,最後她還是同意了睡賓館。
一時間,我和她都沒有說話。
我有女朋友了。
唐夢嫣答應了我的告白。
我哈哈一笑,卻是慢慢地伸出了雙手,一點一點地順著唐夢嫣的腰部摟了過去,然後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裡。
「她不會回來了。」
「……老大。」憋了半天,唐夢嫣最後還是這麼輕輕地叫了我一句,聽到唐夢嫣的叫喚,我咽了口口水,轉過臉,在車內不算太明亮的燈光照射下,我正好看到了唐夢嫣有些羞紅的臉對著我。
那是真真切切的。我可以保證。
但我想,他們應該還是幸福的吧。
全市最大的賓館就在我眼前,我居然還在為猶豫該把唐夢嫣送到哪裡過夜而犯難。
但我們都知道,這一次的再見,或許真的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
而唐夢嫣終於有了反應。
「哼哼,那……老大,要是有人欺負我,你會保護我嗎?」
「老大,你會對我負責的,對嗎?」
「嫣嫣,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在氣我……但是我還是想清楚了,要跟你說句心裡話。」我緩緩地說著,鼓足了勇氣,「嫣嫣,我是個有很多缺點的人,也不擅表露情感。我不知道你怎麼看我,是把我當老大,還是朋友或者上司。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我想追你……你能答應做我女朋友我嗎?」
唐夢嫣坐在我旁邊的副駕駛坐上,靠著車座,手背貼著額頭,一張俏臉都紅撲撲的,像是上了漆。
我也沒有發動汽車,只是坐在車座上,回復著神志,然後,靜靜地看著唐夢嫣。
說什麼酒後亂性都是騙人的,人真的喝醉了之後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睡覺,根本沒有太多別的想法。
也許很久以前我就想這麼做了吧。
我沒想到唐夢嫣會突然這樣提議。到我家去過夜?
「嗯。我真的喜歡你。嫣嫣。」我直視著唐夢嫣的眼睛,這一次,沒有迴避。
我想,我能說出接下來的那番話,多少還是靠酒精壯了膽的緣故吧。
唐夢嫣嚶嚀了一聲,卻沒有反抗,只是順勢倒進了我的懷裡,腦袋貼著我的胸口,嘴裏還輕聲罵著我真壞,壞得要命。
「嫣嫣,你真漂亮。」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只能這麼說一句。
那可以算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當然,雖然晚上沒有發生什麼。
我說出那番話的時候,車裡很靜,風很靜,整個世界都很靜。
如果我家裡沒有別人,恐怕我會答應唐夢嫣這個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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