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魏光榮聽過不少呂冬的事，從頭到尾就沒大擔心過：「你能說會道的，有沒有探到底？」

魏光榮收好錄音機，鄭重對呂冬說道：「謝謝。」

這才是真正的麻煩，又讓他下意識畏縮的地方。

房內的兩個人沒多待，呂夏早就看到呂冬和宋娜的合影，知道這是倆人的住處，很快提出告辭。

「就是啊。」劉再招在財經大學上學，知道青花的招牌多響亮：「也不知道我姐咋想的，留在京城發展多好，有個大公司想要她去，但她非得聽我爸的，要回青照發展。」

目送呂夏開車走，宋娜問道：「你跟二哥喝的酒？」

魏光榮穿上衣服：「哪天有空，叫上你女朋友，一起吃飯。」

第二天下午，夏丹突然找過來。

回到房子當中，洗臉刷過牙，呂冬躺在宋娜剛買回來的大床上面，很快進入了夢鄉。

有把柄叫人攥著，有金錢收益在前面吊著，周軒想停也停不下來。

本著節省成本，店裡有不少大學的假期工，尤其本地人居多。

宋娜笑了笑：「這單位以後可了不得。」

比起酒店裡的菜，好吃多了。

不過十來分鐘時間，車子就到了大學城，呂冬讓呂坤在學府文苑門口放下他，一個人進了小區。

為什麼不去直接接近呂夏？周軒害怕，這種害怕出自兩種心態。

「不是。」呂冬沒經過魏光榮允許，不會跟人說周軒的事，只是說道：「跟一個投資商，以前縣電視台夏丹的同學，做https://m.hetubook.com.com進出口貿易的。」

但去呂家村參觀過，回來又更加仔細的問過夏丹一些話，周軒確定一件事，六位數乃至七位數的金錢數字，不會打動目標以及目標的家人。

宋娜推著呂冬朝單元門走去：「去睡一會，喝了酒別到處跑。」

呂冬靠在椅背上，說道：「今天有正事。」

周軒最終選了一個保險點的方式來套話。

「我回去吧。」呂夏不想給呂冬添麻煩。

看了眼主動打招呼的女孩，宋娜發現認識，還跟呂冬去給她送過錢，笑著說道：「你是劉再招？」

有了這種想法，其實周軒是害怕了。

呂冬趕緊介紹：「二哥，這是宋娜，我女朋友。黑……宋娜，這是我二哥呂夏。」

上了奧迪車，呂冬搓了搓臉，打散飲酒過多導致的犯困，又接過呂坤遞過來的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大口。

呂夏沖宋娜笑了笑：「宋娜，過完年來家裡。」

一種來自於當初加入后，運用貿易公司的對接，從對方手裡看似正當的拿過很多好處，又傳遞出去不少看似無害的信息。

臨近過年，家裡事比較多，吃過飯呂冬就回了呂家村。

他以前自我麻痹，說這是生意，只是生意，但接受過高等教育，內心怎麼不明白，這生意出賣的是良知，出賣的是祖宗。

兩代人，五個男丁，四人蔘軍，什麼概念？

另一種，真要直接面對呂夏，他不認為以自己的能力，可以不著https://m.hetubook.com.com痕迹的從呂夏嘴裏套出話來，過來之前的想法是用錢，錢這種東西，真要堆疊起來，威力相當可怕。

不說黃燜雞如何，楊峰進入呂氏餐飲后，在研發部的正常工作，就值得那份高薪。

從商，免不了喝酒，宋娜欣慰的是，呂冬自控力比較強，酒品也挺好，起碼喝多了就睡覺。

魏光榮取了外套：「我走了，有事我再給你打電話。」

宋娜趴在旁邊，手臂支在鋪蓋上，雙手托著精緻好看的淺麥色臉蛋，安靜的看著，就這麼看著呂冬睡著。

魏光榮從沙發上起來，問道：「嗬，你小子，這是喝了多少？」

接著，她看到呂冬身邊稍微矮一些的男的，陌生的面孔。

想著做個豬腳湯，她特意從漢堡皇後門進店裡，準備從前門去門頭房前，到呂家絕味店買個豬蹄子。

呂冬趕緊說道：「魏哥，咱能不提這事？我都沒見過於晶。」

宋娜應一句：「好。」

就算沒有黃燜雞，這筆買賣也非常划算。

現在卻無法回頭。

劉再招微微點頭：「確定了，縣裡都給安排好了，說是去青照文旅計劃委員會實習，都不是正式單位……」

想當年，他不是這種人，看到川軍救國鮮血灑遍祖國大好河山時，也曾熱血沸騰。

呂夏又對呂冬說道：「我走了。」

呂冬笑著說道：「能有啥事？走。」

宋娜聽呂冬說起過一些，應了一句：「挺好。」

房門打開，呂夏點點頭：「ｍ.ｈeｔｕｂoｏｋ•ｃoｍ•ｃoｍ進來說。」

只要確認有沒有這麼個項目。

劉再招知道這是姐姐的高中同學，好像每年還一起聚會，也沒多想，說道：「我姐準備實習了，要處理一些事，說是過完小年才能回來。」

呂坤不再多說，開車拐上省道，朝著大學城跑去。

看樣子，呂冬可能不知道。

……

好在沒人注意到他，他問的又是呂冬這種沒當過兵的人。

周軒一直非常後悔，這就是個泥潭，掉進來就再也出不去。

宋娜又問道：「聯繫好實習的地方了？你姐這學歷，不愁沒地方去。」

躺了一會，根本沒有睡意。

臨走前，他指了下案台上擺著的合影：「眼光不錯，你女朋友很漂亮，怪不得瞧不上于晶。」

他有自知之明，太複雜的也做不了。

外面不了解的人，只以為這是個臨時機構，但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很快就變成常設機構。

宋娜乾脆起來，穿衣服出門買菜，準備給呂冬做一頓暖胃的晚餐。

中午灌了一肚子酒，根本沒吃多少東西，呂冬吃著宋娜做的晚餐，心情不是一般好。

乘坐計程車回招待所，周軒連著打了幾個酒嗝，趕緊降下車窗透氣，本來酒量算不上多好，今天中午跟呂冬頻頻拼酒，確實有點喝多了。

「冬哥。」呂坤打火：「沒事？」

另外，這家人很特別，信念堅定。

車子剎車停下一頓，有東西往上涌，趕緊找出在飯店時專門要的礦泉水，擰開灌一大口下去。

這事說起來似乎很簡單，做起ｍ•heｔｕｂｏok.cｏm.ｃom來一點都不容易。

先打了個電話，那邊說沒問題，呂冬才來到他和宋娜的小窩門前，敲了敲門。

宋娜自然知道呂夏是誰，大大方方叫人：「二哥，經常聽呂冬說起你。」

「上周正式推出的。」安紅回答道：「聽說研發部那邊的楊主管多次試驗，解決了不一些問題。」

這些當兵的，一個個嘴巴就這麼嚴？對家裡人，連個模糊的大概都不說？

呂冬說道：「怎麼探底？我要遇上個007咋辦？錄音機裏面都有，你自個聽，自個判斷，你們的判定標準我也不懂。」

有個十八九的女孩看到宋娜，打招呼：「宋……宋總……」

見過了人，套過了話，還見了目標，回去最起碼能胡編應付，如果有人盯著他的話，也知道他在做事，起碼讓那些人不至於立即拿他開刀。

她想到個事，很隨意地問道：「你姐放假了？她也是最後一年大學，考研還是實習？」

聊了幾句，宋娜出了漢堡皇，先去北邊呂家絕味店買豬蹄，又去北邊農貿市場買菜，回到小窩裡面忙活起晚餐。

呂冬沒有謙讓：「不客氣。」

周軒好受了一些，車子再發動，回想跟呂冬吃飯時說過的話，得到的有用信息幾乎為零。

來到招待所門口，周軒下了車，走進大門口，看了看站崗的保安，愁眉不展。

周軒的任務並不複雜，甚至算得上簡單，要他確認這邊是不是在研究一種新式戰機，F-16或者幻影2000根本無法對抗的戰機。

不管想不想，只能一條和-圖-書路走到黑。

呂冬從外套口袋裡面掏出個小錄音機，交給魏光榮：「還不是為了套話？」

出了單元門口，呂冬問道：「二哥，你回去？還是去我公司看看？」

「確定了？」宋娜繼續問。

然後，她蹬掉鞋子，鑽到呂冬胸膛邊上。

況且，青照未來的定位是文旅之城。

宋娜記得呂冬頂著李興國壓力保的這個女員工，點頭衝著她笑：「你好，安紅。」

呂冬和呂夏送到門口，魏光榮沒讓倆人出來，從外面關上門，掉頭離開，到小區上停在邊上的一輛車，對司機說道：「回泉南。」

不像一些人，喝多了大吵大鬧，摔東西砸東西，甚至爬屋上樓。

倆人來到主路上，呂夏剛準備上車，有個挺漂亮的女孩，戴著個帽子從北邊過來。

從門口經過，正好透過玻璃門，看到炸爐那邊有菜品出爐，問道：「黃金雞排正式上了？」

「呂冬？」宋娜還沒到跟前，就聞到一陣酒味：「咋喝了這麼多？」

甚至之前跟呂冬說的那些見見呂春和呂夏的話，更像盡人事聽天命。

等呂冬睡一覺起來，飯菜基本快好了。

呂坤開車出飯莊，提醒道：「冬哥，別去大學城了，你喝這麼多，嫂子看見了，又得說你。」

「宋總。」安紅就在後門通廚房的通道邊上，她是杜佳調到魔都后，這邊新提的店長。

說句不好聽的，他們比他周軒更有錢。

宋娜跟安紅稍微聊上兩句，就進了店裡，半下午的時間，又是寒假，店裡人不算多，服務員大部分能閑下來休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