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玩？」我問韓傑明。

杜瘸子挨了一巴掌也沒說什麼，他很配合我。

大門外突然響起槍聲，我們紛紛拔出手槍朝外面看。八哥端著一把噴子，緊張的朝門外看。我手裡的電話又響了，是王新的。

沒理他，掛斷了電話。惹了我，天王老子的面我也不給。我不光要幹掉杜瘸子，我還要幹掉王新。看我不順眼，管不好小弟，他們的地盤，我替他們管。

都是老江湖，杜瘸子已經快四十歲了。我們這些年輕人冒頭很快，我們做事不講原則，只求一個狠。惹了我們的人，下場幾乎全都很悲慘。例如瘋狗、成文國。

搖搖頭，我一臉茫然。黑子詫異的看著韓傑明手裡的老虎鉗子，老四眯著雙眼。所有人的表情都不同，二哥盯著韓傑明的老虎鉗子，揉著自己的胳膊。剛剛撞杜瘸子的車，二哥的胳膊傷了。

「如果我不放呢？」我笑著問王新。

有兄弟被抓，我叫人打開大門。王新帶了十幾人，手裡都有槍。拿著噴子和手槍，王新鬆開我一個小弟的頭髮。我的小弟受傷了，是王新開槍打的。我的人趕緊去扶小弟，王新大步走進賭場。

笑了笑，我深深的看了杜瘸子一眼。王新？張姨死了，我恨不得把整個黑山翻個底朝天。他和_圖_書來找我麻煩正好，我和韓傑明想當黑山老大已經很久了。幹掉王新，正好我們當黑山老大。

有小弟跟我說，「明哥，王新帶人來了，他要進來。」

「打的真幾把沒意思，換個花樣玩。」韓傑明笑著對我們說。

也許他們說的都對，我實在不適合當老大，我沒有韓傑明那麼乾淨利落而又殘忍的手段。

「不好意思，杜瘸子你不能帶走。」大豪傑擋在門口，冷冷的看著王新。韓傑明在笑，我也在冷笑。

「小八，去找把老虎鉗子。」韓傑明笑著對八哥說。韓傑明擺老大的架子，從來不跟人叫哥。開玩笑的時候，他會叫我一聲明哥。

總共是三個人，除了杜瘸子，另外兩個也是他們團伙的主要成員。脫了他們的衣服，我叫人用繩子把他們三個綁了。一盆涼水潑到他們身上，我抽出腰間的褲腰帶狠狠的抽他們。

我心裏一直帶著恨，恨不得用殘忍的方法折磨死杜瘸子和打死張姨的四個小混混。看過韓傑明的手段，我突然一陣陣噁心，有點想吐。心裏難受，不是滋味。看著這麼一個大活人被韓傑明拔掉牙齒，我實在於心不忍。

「呵呵，你不敢動杜瘸子。」王新笑著威脅我。

怕她呆會兒看到血腥的場面，我叫和圖書封濤陪夏琳聊天，別讓她出來。封濤長的帥，喜歡說笑，他陪夏琳正好。

啪，我狠狠的抽了杜瘸子一巴掌，「叫你那四個小弟回來，他們不回來，你替他們死。」

褲腰帶是牌子貨，什麼材料不知道，應該是純皮的。狠狠一下，杜瘸子的一個小弟慘叫起來。被褲腰帶抽一下那是很疼的，啪的一身，血肉之軀多個紅印子。加上涼水，抽的更疼。小時候不寫作業，我爸媽聯手把我褲子扒了抽了我一褲腰帶。疼的我哭了半個小時，奶奶心疼的夠嗆。那種滋味，我知道。

啪！大豪傑已經動手了。一下，杜瘸子的身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痕。杜瘸子應該很久沒被人這麼打了，他疼的使勁罵我們。聲音之大，歇斯底里。嗓子喊啞了，大豪傑一褲腰帶又一褲腰帶的抽。

看到杜瘸子的慘狀，王新的臉憤怒的有些猙獰。王新大吼，「張明明，我草你死嗎！」

「張明明，開門，不開門，我打死你放風的那幾個小弟。」王新冷冷的對我說。

一用力，杜瘸子一顆牙齒斷成兩截，另一顆牙齒，依然被老虎鉗子緊緊咬著。

接了一個電話，是王新打過來的。王新問我，「你是不是把杜瘸子抓了？」

「知道怎麼用嗎？」韓傑明掂量著老虎ｈttｐs://wwｗ•heｔubｏoｋ.coｍ.ｃｏｍ鉗子問我。

等了幾分鐘，杜瘸子的電話響了。東子已經聯繫了打死張姨的四個小混混，那四個小混混跑到了本溪。坐車的話，去本溪要三個小時。明天中午，他們能來。

從杜瘸子嘴裏流出一灘濃血，杜瘸子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罵完，連忙去扶杜瘸子，解他的繩子。繩子被他解開，王新帶著杜瘸子要走。

「是。」我點點頭。

夏琳住二樓，有單獨的房間。抓杜瘸子的時候，杜瘸子幾個小弟傷的不輕。有個手被砍掉的，老四把地上的手撿起來扔到他懷裡，叫他去醫院接手。

韓傑明是老大，八哥服他。去倉庫翻了一會兒，八哥找來了一把老虎鉗子。

「不管。」我擺著手說。

韓傑明笑笑，大模大樣的站起來。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老虎鉗子，韓傑明笑著走到杜瘸子的面前。杜瘸子很怕韓傑明，眼中露出恐懼。韓傑明笑了笑，一隻手用力托出杜瘸子的下巴，緊緊的捏著他的臉。

夏琳聽到聲音下樓，他看到我們拿刀的拿刀，拿槍的拿槍，杜瘸子和幾個混子身上都有血，她嚇的不輕。她想問怎麼回事，大豪傑攔著夏琳，叫她回屋。夏琳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我沒看她。

帶著杜瘸和-圖-書子回到了我們的賭場，因為要收拾杜瘸子，我們的賭場早早的就關了門。叫小弟鎖上外面的大鐵門，同時留了幾個放哨的。

「真幾把噁心。」韓傑明一臉嫌棄的扔掉了手裡的老虎鉗子。大麴識趣的遞上一張面巾紙，韓傑明擦了擦手將面巾紙扔在杜瘸子臉上。

我的真名他們已經打聽到了，看著我，杜瘸子說，「張明明，我知道你狠，落在你手上，我無話可說。但是你別碰我，如果你動我一根汗毛，王新不會放過你。」

杜瘸子露出牙齒，他被捆著，沒法掙扎，只能拚命的扭動身子。韓傑明緩緩將老虎鉗子伸進杜瘸子的嘴裏，手上用力，老虎鉗子咬住了杜瘸子的兩顆牙齒。

他的兩個小弟被打的那麼慘，杜瘸子嚇壞了。大豪傑抽出褲腰帶，杜瘸子恐懼的看著我們。因為恐懼，他放聲大罵，「草你媽的，你們幾個小比崽子，你們敢碰我，我要讓你們在黑山消失！」

韓傑明那邊，他手上突然發力。杜瘸子慘叫，叫的聲音已經不是人能發出來的聲音了。彷彿野獸，一直飽受苦痛的野獸。

打了十幾分鐘，大豪傑手裡的褲腰帶也抽斷了。大豪傑憤怒的看著杜瘸子，喘著粗氣。杜瘸子倒在地上呻|吟，惡狠狠的瞪著我們。

韓傑明也來了，他依然是一副和-圖-書老大的排場。坐在椅子上，大鞋、大麴、小龍等一群主要成員站在他身後。

十幾個人，全都用槍指著我們每個人。

拿出手機，杜瘸子給他的小弟打電話。打人那四個小混混不算什麼人物，杜瘸子沒有他們電話。聯繫了一個叫東子的混子，杜瘸子掛斷電話等東子迴音。同名的多，一個外號的混子也多。這個東子不是我們的東子，我們的東子正跟著老三在內蒙古混。他們已經找到了五哥，現在正跟著內蒙古的一個大混子巴音呼做軍火買賣。

張姨的死其實跟杜瘸子沒太大關係，但他是老大。如果他沒把我和他之間的仇恨帶給他的小弟，他小弟也不可能對張姨下手那麼重。

和浩南哥一樣，他也很喜歡穿人字拖。不過浩南哥不喜歡洗腳，韓傑明的腳確實白白凈凈的。長時間的養尊處優，他身上有種淡淡的貴氣。

張姨死了，我拿他們出氣。狠狠的抽了杜瘸子兩個小弟，褲腰帶都抽斷了一根。杜瘸子兩個小弟被打的躺在地上呻|吟，血紅著眼睛不敢看我。

「啊！！！！」杜瘸子痛苦的慘叫，慘叫著哭了出來。韓傑明依然沒放過他。一個活人，一個好好的大活人，就這麼被他硬生生的拽下一顆牙齒。

「杜瘸子是我兄弟，給點面子，放了他，行不？」王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