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楊望舒。」程晉陽看了看周圍，「算了，她可能又窩在哪裡打遊戲了。」
她將身上的運動夾克脫下，隨手丟到一邊地上，露出裏面的運動背心和白皙漂亮的手臂，笑道：
「等等！」程晉陽氣喘吁吁地停下來，「能不能不要說那些有歧義的話？」
「嗯嗯。」李輕紈倒是不知面前這位的隱藏暴力傾向，因此也禮貌地回應道，「厲害不敢當，只是稍微有些經驗。」
因此她便走上前去，正式介紹說道：
其他三個姑娘也露出隱晦的不滿神色，讓李輕紈稍微有些緊張和不安。
訓練場上，程晉陽也暫時離開輪椅，穩穩噹噹地站在場地上。
聽說隴西李氏的肉體活化，怎麼殺都殺不死，她已經眼饞很久了。
她從後面按住程晉陽的腰，示意他繼續下沉：
「輕紈，雖然婉柔這麼說了，但我還是想確認一下，你這邊教我格鬥術，時間和精力上沒問題嗎？」
「不用擔心，我的身子受的住。」
兩人繼續格鬥片刻，主要都是程晉陽在出手，李輕https://www.hetubook.com.com
紈防守挨打。大概是身體活動開了，她的臉上有些奇怪的緋紅，心情也似乎開朗起來：
「就像這樣。」李輕紈收起手臂，笑道，「中招的時候，你根本就沒反應過來，更不用提要使用異能了。」
「那行吧。」既然對方能力顏值都在及格線上，又有王大小姐做保證人，程晉陽也就沒有異議。不過他當然不會忘記詢問當事人的意見：
「好。」程晉陽便捏起拳頭，把握分寸打向她的雙臂。
「太輕了。」李輕紈挨了一拳，面色不變，搖了搖頭，「是剛出院，身體還沒恢復過來？再用力點試試。」
邢沅芷是最先接受事實的人，畢竟王大小姐說的沒錯，能把晉陽的近身戰鬥技術拉起來，自然是好的。
「真正的爆發力……」
屈辱啊，竟然被妹子說爆發力不行！
第三個上來的是崔錦綺。這小娘子和李輕紈早就認識，熟絡地抱怨起來：
「繼續學習格鬥術嗎？」程晉陽驚訝問道。
「老師不敢當，https://m.hetubook.com.com叫我一聲『輕紈』即可。」李輕紈謙遜說道，「你現在只能算是初學者，所以我也不教你那些松活彈抖了，先把如何貫通力道的基本功打好再說。嗯，你扎個馬步給我看看。」
不過，就算輕紈加入進來，也應該威脅不到我的地位排序……吧？
翻譯：對咱們的戰力非常有幫助。
「嗯嗯。」李輕紈點了點頭。
「行吧，咱們以後一起玩兒。」她這才露出友好的笑容來。
太輕了？程晉陽有些詫異，下一拳便提高了力道。
突然成了族長？真好，我也想被家族重視……
程晉陽：……
話音未落，她的拳頭已經停在了程晉陽的鼻子前方——後者甚至沒看清她是什麼時候出拳的。
「晉陽，上次我給了你虛擬格鬥俱樂部的網址，你後來有登錄過嗎？」
聽李輕紈問到這個，程晉陽便有些不好意思：
「還是太輕了。」
「嗯。」王婉柔說，「你的槍法和戰鬥意識都不錯，但是近身戰鬥是弱項，以後也總不能指望沅芷這邊和*圖*書全天候貼身保護你吧？」
「做日課的時候，大腿盡量和地面平齊，幫助你培養穩定重心的能力很有幫助。」
「你還沒介紹呢。」邢沅芷提醒他道。
「請李老師教我。」程晉陽心悅誠服，抱拳說道。
被她純潔無暇的目光望著，程晉陽倒是沒法詳細解釋，只能無奈說道：「沒什麼，我會儘力的。」
「再用力點。」
於是程晉陽便再次打量起李輕紈來。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他審視得更為仔細。
你說的我都懂，我不懂的是，為什麼你要拉她進來？跟楊望舒不同，咱們如今夢境里又沒有被卡關！
「用力！」
「我明白你的意思。」程晉陽看著王婉柔。
這兩人一拍即合，讓其他姑娘也有些無奈。
「那個……後來突然成了族長，實在太忙，就沒怎麼登錄過……」
「我？我就不用了吧……」程晉陽見眾人盯著他看，便只能嘆了口氣，說道，「程晉陽，接下來是你的學生了，李老師好。」
「沒事的，那我們先過幾手，讓我看看你現在的水平吧。」
「什麼ｗｗw.hｅtｕｂｏok•com.ｃoｍ有歧義？」李輕紈奇怪地問。
「嗯，我是陽翟褚氏的褚青青。」青青姑娘也跟著自我介紹，隨後熱情洋溢地說道，「你的格鬥水平很厲害？抽個時間咱們來練練吧。」
「老師不敢當，我們共同進步。」李輕紈仍然是溫和回應。
「隴西李氏的肉體活化，在防禦方面有特殊的專長。」王婉柔悠悠說道，「由她來訓練你，對你的戰力成長非常有幫助。」
「不用了。」李輕紈微笑說道，「能穩定輸出的爆發力才有用。偶爾厲害一下，在真刀實槍上場時卻不能穩定發揮，就不能算實力的。」
「河間邢氏，邢沅芷。」
「馬步，作用是降低重心，使身體平衡穩固。」李輕紈繞到他背後，說道，「重心穩的人，拿槍射擊的時候，能夠更好地克服后坐力。」
將雙臂豎起護在胸口，李輕紈便示意道：
李輕紈：……
「我覺得我還可以打。」他不服氣地說道，「要不咱們再來試試？」
「最近家裡有點事情……」李輕紈便和她嘀嘀咕咕了幾句。
「你好。」李輕紈連忙回應，絲和圖書毫沒有五姓女的架子，讓邢沅芷對她感官轉好，「隴西李氏，李輕紈。」
「這樣嗎？」崔錦綺暗自驚奇，想不到隴西李氏也盯上了程晉陽。
她將黯然的情緒收斂好，勉強笑道：
「我大概有數了。晉陽，你的持久不錯，但是爆發力不太行。」
李輕紈，身高差不多1米7左右。雖然顯瘦，但仔細看還是蠻有肉的，是肌肉比較紮實的那種健康身材。
……
「先打我一拳看看？」
隴西李氏讓她來刺探情報，現在她有了名正言順接近程晉陽的機會，她怎麼會不願意？
「你最近都沒怎麼跟我聯繫啊！」
「沒問題。」李輕紈溫和笑道。
於是程晉陽便老老實實扎了個馬步。
「快一點，再快一點，用力！用力！」
和上次見面的打扮差不多，這姑娘依舊是簡單的單馬尾造型，運動夾克襯衫，長褲，跑鞋，素麵朝天，清清爽爽，非常乾淨的相貌。另外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李輕紈的體溫似乎比一般人要稍低，摸起來也是冰涼滑膩，特別舒服……嗯，上次和她對招過手的時候，觸感仍然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