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家國兒女
第682章 大長腿

賈寶玉舉起葉蓁蓁的一隻手,感動道:「其實也不用,我只在乎你的態度。至於你姑姑那裡,你要是覺得難為情,我自己去與她說便是了……」
但他卻既想給黛玉和寶釵一樣盛大的婚禮,又不想連番大動干戈,張揚過甚,勞民傷財,故而才想要一鍋便煮熟算了。
嘿嘿,聽娘子的意思,是已經答應了?」
葉蓁蓁下意識的說了一聲,然後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於寵溺賈寶玉了,開始皺眉思索。
哼,小葉皓雖然才小小年紀,屋裡也收了兩個服侍的人呢!這還是在爺爺管著的份下,要不然,不定有多少呢。
沐浴著冬月,行走在梅花之間,賈寶玉不斷的向葉蓁蓁發放著洗腦的言論。
「薛、林二人,可謂是我從前世的一個夢境中尋來,其於我,更像是夢中的一種寄託,無法扔掉,捨棄。
葉蓁蓁這麼一問,在賈寶玉點頭之後,忽然搖頭嘆道:「其實你不必與我說這麼多的,你是太上皇和太后的嫡孫,將來的大玄皇帝,別說封一個側妃,便是更多的名位,也沒有我置喙的餘地。
……
賈寶玉看著她的眼睛,忽然搖頭。在葉蓁蓁疑惑的眼神中,附身嗅了嗅身前的梅花,一邊細聲道:「我卻不想你見到她,因為我知道,你要是見到她,也一定會喜歡上她的。到時候,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喜歡我了。」
賈寶玉卻像是什麼都不明白一樣,隨手摺下一朵開的正艷的梅花,別在葉蓁蓁的髮髻,然後笑道:「你知道么,當年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我就在想,這個世上竟還能有如此出塵絕色的美人!
他果然又來!上回他保證過不了的……
她唯一慶幸的是,賈寶玉會在意她的心情,會願意來哄她,並給她一個永遠的承諾。
所以,她是想要確定對方的身份。
賈寶玉看出她的小心思,忽然彎腰將她抱起來。
「那你,你還是嫌我太高了么?」
姑姑說了,反正就算你反對,也是沒有用的,又何必做無意義之事,讓人看不起呢?維護好自己的身份,其他人,就當是他娶來服侍自己,聽自己使喚的丫頭便是了。
其實也沒什麼,若是他不選擇在一天娶她們三人,這件事和*圖*書也算不得什麼。
賈寶玉覺得,他們彼此之間,已經相熟相知了。他徹底接納了葉蓁蓁,而對方顯然也願意接受他的多情,如此要是再瞞著她,便有令人寒心之疑。
女兒家總是這樣,心中喜悅也羞於表達,反而問起了這個。
一次娶三個新娘子,自然和娶一個有些不一樣的儀程。
於是,葉蓁蓁心中又竊喜起來。
葉皇后那女人,是很在乎她這個侄女的!
而你,則是我今世註定要結髮共度一生的伴侶,我同樣不會辜負你。
賈寶玉看出葉蓁蓁的失落,一如當初黛玉知道寶釵和他的事情一般,這是女人,不對,是人之天性,實屬尋常。
但是賈寶玉剛才的話,再一次讓她感受到,賈寶玉是真的喜歡她的。
葉蓁蓁越顯嬌羞,毫無力度的責問一聲,便已滿面熏紅的別了頭。
確實,賈寶玉的身姿也算是挺拔的類型,只是比她略矮。但是其也比她小兩歲,今年當才十六歲而已。
賈寶玉也沒有瞞她的意思,直言道:「是紫薇舍人薛家嫡女,也是我在賈家的時候的姨表姐。」
聽得賈寶玉的回答,葉蓁蓁幾乎愣住。
況且,你當真以為,你現在比我略高些,將來也還是會比我高不成?」
心情愉悅起來,總算是將此事放下。
許是捕捉到賈寶玉不善的眼神,葉蓁蓁忙收了收腿,有些羞惱的質問道。
「是……你將是我的王妃,未來也會是大玄的皇后,這一點永遠不會變的。」
她其實心中一直都有些疑慮,怕賈寶玉心中並不真心喜歡她,而是迫於她們葉家和太上皇的壓力才對她好。
「別,姑姑會生氣的,還是我去吧。」
葉蓁蓁不像黛玉,與賈寶玉說笑的時候少,還不大能適應賈寶玉的嬉皮笑臉。
因此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於是趁其不備,賈寶玉牽起她的手,繼續往梅花深處走去。
賈寶玉面容略微尷尬,他早就知道,葉家已經知道黛玉的存在,也一直沒有發聲,肯定是已經接受了。
葉蓁蓁最後靦腆一笑,竟是十分真切。
然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女人的第六感,葉蓁蓁仔細瞅了賈寶玉兩眼,忽又問道:「那,我想和圖書問問……你能不能告訴我,除了你在賈家的表妹,你還有沒有喜歡別的女子……」
賈寶玉下意識看了一眼葉蓁蓁下半身,可惜其修長的雙腿被藏在長裙之下,不得一窺。
賈寶玉點點頭,又將理由等一一說來。
「我抱自己娘子,誰敢說什麼?敢說就拔了他的舌頭!」賈寶玉暢快一笑,然後便不顧葉蓁蓁的抗議,抱著她原路返回。
沒有任何女人會甘願自己的情郎寵幸別的女子,除非她還不懂情,或者是心裏根本不夠喜歡。
賈寶玉搖搖頭,將她的身子攬住,用身體的溫度來溫暖她的內心。
仔細想來,分明是姑姑有意促進他們之間的感情,所以才讓他們出來散步的,沒想到,不知不覺竟被迫簽下這麼多「喪權辱國」的條約。
雙手牽著她些微冰涼的手,賈寶玉踮起腳來,在其粉紅的臉蛋上輕輕啄了一口。
花前月下,美人嬌羞,如此美麗的畫卷,令賈寶玉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愜意的笑容。
「那,她比之林姑娘,何如?」
不過,你能這麼與我商量,我,我還是很開心……」
但是那些人卻不值得什麼,左右不過就是服侍的跟前人吧。
「她生的如何,性格可好?你不會也想把她加到我和林姑娘中間來吧?」
葉蓁蓁絕對不是未卜先知,她只是忽然覺得,以賈寶玉的風流人品,大概其喜歡他的女子會很多很多,其中難保就還有他也喜歡的。
葉蓁蓁雖然高挑,卻也不重,他打橫抱著也很輕鬆。
葉蓁蓁立時像是受驚的小鹿,便要逃開,幸好賈寶玉早已扼住她命運的雙手,使其掙脫不得。
於是,葉蓁蓁擦凈眼淚,俏皮一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永遠是你的王妃,你可不許反悔,以後為了疼你表妹,就來欺負我!」
所以,我希望你也可以接納她們,她二人絕非任何邪佞之人,你若是肯用心接納她們,定能與她們結成至交、知己,於人生多有裨益與歡愉。」
由此可揣測葉蓁蓁雙腿之頂級修長,預計抗在肩上,其腳後跟有打到他腰背的可能。
遺憾的就是冬天的衣裳太厚,玉人嬌體被保護的很好。
「我雖然沒有見過那林姑娘,但和-圖-書是我姑姑見過,她對我說,那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很乾凈,很清澈。
也不知道姑姑知道了,會不會罵自己沒用……
「表姐?」
當年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最終會是屬於我。
完美,高挑,我都只能仰著頭才能看見你的容貌。
賈寶玉微微一嘆:「春蘭之若秋菊,無可比也。亦如你與她們中任何一人一般,都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女子,只若天上才有,人間難尋。」
「你……」
他和葉蓁蓁雖然沒有經過什麼生死難忘的愛情,但是他們之間能夠走到今日這一步,也算是一波三折。
她的女人中間,估計連秦氏和陸詩雨都比之不過。她們的腿也算是極為修長了,但是畢竟身高還差葉蓁蓁一截。
賈寶玉拿起葉蓁蓁的手就親了一口。雖然早就知道葉蓁蓁這裏沒什麼難度,但是真這般順利令其答應,賈寶玉心裏還是有著淡淡的歉疚。
所以,問了這句話,她立馬就注意著賈寶玉的神色。
賈寶玉趁勢笑道:「那是自然,再多兩個月不到,你就會成為我娘子,這等事,豈有不與娘子商議的道理?
蓁蓁之長挑身姿,乃是世間多少女人羡慕都羡慕不來的,我又如何會嫌棄?
但是根據他以前見到葉蓁蓁穿長褲時候的揣量,大概能勾勒出其長度和粗細。
她不能,也不敢。否則別的不說,太后一個阻礙皇家綿延子嗣的罪名她就承擔不起。
葉蓁蓁有些不信,不是不信世間有此等女子,而是有些不相信,這樣的女子,居然都聚集在賈家,而且還都先於她與賈寶玉邂逅?
但是她卻不會反對自己的丈夫對她平易近人。
事涉自己切身利益,葉蓁蓁似乎沒有那麼好糊弄,她沉默了一下,問道:「你說的是你的表妹,那個林姓的姑娘嗎?」
她姑姑也教導過她,讓她在維護住自己正室王妃身份的前提下,要表現的賢惠和大度。
想到此處,賈寶玉便乘機將想要在他們大婚那日塞人的計劃與她詳談。
兩個問題,賈寶玉自然知道回答哪個。
剛剛歡愉的心稍微失落一些,勉強鎮定道:「果真還有……是誰啊?」
遺憾的是,至今還沒能得以一觀廬山真面目。
「窈窕淑女www.hetubook.com.com,君子好逑。
難的便是,寶釵的事。
聽得賈寶玉突然鄭重的話,葉蓁蓁眼角有些濕潤。
如此強顏歡笑,令人有些心疼。
他走到葉蓁蓁的面前,牽起她的手來。
此時兩人已經走到小道的盡頭,燈光稀少,越發有些人跡罕至的意思。
這裏面就涉及到一個問題,要是不先徵求到葉蓁蓁的同意,只怕皇後會來找他的麻煩……
想來她能得你和我姑姑的喜歡,必定是個極為出眾的女孩子,說實話,我還真想見見她呢……」
賈寶玉也只能強忍歉意,正言道:「其形,雪膚花貌,牡丹之姿。其性,處於世,則通明練達,靜于居,一若山中高士,二若空谷幽蘭。
她其實是怕賈寶玉再趁機輕薄她,到時候她也不知道是該反抗還是順從,所以便把姑姑搬出來,以打消賈寶玉可能存在的壞念頭。
葉蓁蓁也像是明白他的心意,將頭放在賈寶玉的肩上,過了一會兒,似乎是透過花木的縫隙,看見后廊上有宮女太監們走動的身影,她又站起來,然後看著賈寶玉,認真的道:
春蘭之若秋菊,她二人,在其心中,竟是如此顯耀的地位么?
葉蓁蓁抽回自己的手,側身道。
表妹,表姐……
「你準備以側妃的名分娶她么?」
她也知道男人家應該會更喜歡小鳥依人的,但是她要長這麼高,她也沒什麼辦法。
他說他很慶幸……
葉蓁蓁長呼一口氣,問道:「所以,你的另一個側妃的位份,已經決定封給她了?」
白了賈寶玉一眼,她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我替你與姑姑說,讓她好安排大婚那日的事宜吧?」
這在帝王家來說,已經是絕對鄭重的承諾。
空長著這樣的身高,到底也就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而已,能有多少心眼?
當然她肯定是沒有她姑姑那樣的考量和氣度,她想的只是得到賈寶玉的真心喜歡。
賈寶玉這番看似淺白的情話,卻也有一些深意。
都說男兒家比女子成長的晚,以後,他定會超過她的。
「你瞧什麼?」
「不,不行啊,被別人看見怎麼辦,我自己能走……」
在葉蓁蓁看來,除了黛玉這個與賈寶玉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的表妹,肯定www.hetubook•com•com與賈寶玉感情深厚之外,賈寶玉要是還有其他的女人,也是也沒什麼。
這就是她弟弟葉皓怕她的原因,因為她居高臨下,總能很輕易的就揪住他不聽話的耳朵。
如此,將側臉與白皙修長的脖頸展露在賈寶玉的面前,更是令賈寶玉食指大動。
如今我很慶幸,慶幸你是屬於我的!雖然直到現在,我都還需要墊著腳才能夠得著你,但總歸是夠著了,呵呵呵……」
為何都是這這樣的關係呢?
賈寶玉如此表現,不用他說話,葉蓁蓁已經看出來了。
「咱們回去了吧,遲了,姑姑會等著急的……」
葉蓁蓁愣住,過了許久方明白賈寶玉是在說笑逗她。
「走了這麼久累了吧?我抱你回去。」
到了那時,她的身高,反而就是她的優勢呢。
沒忍住發出一聲「噗」的笑聲,收住之後,又有些臉紅,弱弱道:「誰喜歡你了,臭美呢你……」
但是葉蓁蓁卻也明白,選擇了賈寶玉,而賈寶玉將來又註定會走上帝王之路,這便是她永遠無法逃脫的命運。
涼涼的,滑滑的,還帶著一絲沁人心脾的香甜。
葉蓁蓁一想,果然放心下來。
顯然,在這件事上大度一些,能夠得到他的喜歡。
一來三個疑問,表明葉蓁蓁心情的複雜。
「呀」葉蓁蓁吃驚,雙臂還是立馬環住賈寶玉的脖子,成了公主在懷的姿勢。
對方在其心中,竟有如此高的評價?
簡言之,宜室宜家。」
賈寶玉見其眉眼含春,搖頭笑了笑。
葉家再強勢,還強勢不到皇家身上。他就算要納側妃,也用不著太過於在乎葉家的態度。
葉蓁蓁有些沉思。
葉蓁蓁語氣生澀起來。
總之葉蓁蓁是聽得臉紅心跳的,自然也就忘了追究賈寶玉言而無信再次親她之事。
而以時代的禮制,以及賈寶玉如今的身份,他是可以不徵求她的意思的。難道她還能反對他納側妃?
於是,她只能橫眉瞪了賈寶玉一眼,「你,你又來輕薄人!」
到了那時,他們就能真正算得上是天造地設,乾坤分明的天作之合了!
不過倒是可以確定那雙大長腿的維度,他右手截著腿彎,但那連著靴子的一雙細長小腿,仍舊以大幅度晃蕩個不停,把他的心都晃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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