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契約

不過自己這個朋友好像和自己的便宜妹妹都跟鷹眼有一腿?鷹眼還挺有眼光,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像電影里那樣一臉褶子……
她放開速度,加持著漂浮術,橫渡水晶湖,再度回返鄉間別墅。
「看這邊啊!蠢貨!」同樣容貌、同樣提著短劍的另外一個貝拉出現在他右側。
夜晚的水晶湖極為安靜,水面上沒有半點波瀾,湖水靜謐,如同一池深不見底的幽潭。
「你有槍,你保護他們,我回去看看。」
距離不到五十米的時候,她就知道晚了。
「不死者?嘿嘿,遇到我算你倒霉……」貝拉的七個身影重新合而為一,此時傑森被凍得像是冰雕一樣,除了曲棍球面具,全身上下近乎都被白霜包裹住了。
薩姆·溫徹斯特沒找到任何能夠和傑森不死屬性相關聯的物品,此時有點失神。
正當貝拉觀察的時候,一把大砍刀就從側面劈出,勢大力沉,更帶著一股子一往無前的狠勁,目標正是她的脖和*圖*書子。
只是彼此的動作和表情、話語不同。
貝拉對芭芭拉的能力還是很信任的,自己這個好友未來的成就不會低於黑寡婦,之所以名氣上差了一截,完全是因為資歷問題。
她們從多個角度,團團包圍了傑森。
「你在看哪裡?」一個提著短劍的貝拉邁步出現在傑森左側。
當微風從湖面上吹過,風中更是能夠隱約聽到一些凄厲的哭泣聲。
「壞了!」貝拉也醒悟過來:「別墅里的那些人有危險!」
傑森揮舞砍刀,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只知道奮力劈砍。
貝拉試了試能量抑制,可惜這個法術對娜塔莎百試百靈,但對付傑森就跟不存在一樣,對方的意志在感知中就像是塊石頭,還散發著一股子臭味,典型的又臭又硬,她的壓制一點效果都沒有。
他揮舞大刀攻向右側的貝拉,可剛剛邁開腳步,就聽身後傳來兩聲輕響。
傑森故意擺出這個造型,就是為了激怒hetubook•com•com她,讓她失去冷靜。
「不要看黑板!看我!」
古一活了七百多年,最後實在是寂寞難耐,拋棄人類身份,化虹而去。
「在飛翔的荷蘭人號上服役一千年,我就放你自由……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了,OK,契約成立!」
削弱類法術不好使,那就硬懟吧!
「這個傑森遲遲不回老巢,他會去哪呢?」芭芭拉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人。
「剛才是騙你的,其實你應該注意右邊!」
七個貝拉分別出現在傑森四周,她們的容貌、服飾和武器都完全相同。
金蘋果進行過測算,如果貝拉現在什麼事也不幹,找個防空洞躲著,天天吃了睡,睡醒了繼續吃,以她體內的伊述人基因,應該能活兩百年左右。
最初流出的是帶著濃重腥氣的黑煙,可隨著寒冰短劍上附帶的魔力不斷侵蝕身體,傑森的自我修復能力越來越弱,傷口逐漸被寒冰包裹,本來就有些笨拙的動作此時就更慢和-圖-書了。
「噗」「噗」兩把寒冰短劍同時刺入他的後背,寒徹入骨的低溫在侵蝕他的身體機能,青灰色的黑煙從身體內流出,結實無比的身體出現了短暫的遲滯。
「注意左邊!」
什麼潛行、什麼規避都是不存在的!貝拉推開窗戶,就往裡走。
「這不是私人恩怨。」
有的在笑罵,有的面容沉靜如水,還有的如同鬼魅般在室內漂浮。
製造幻象!這也是金蘋果的能力之一,如今靠著大量的解析和反覆練習,貝拉已經能夠用靈能釋放出同名的法術了。
她像逗弄掉進陷阱的老鼠一樣,左一劍,右一劍,把傑森削得渾身冒黑煙。
「看我幹什麼?看黑板!」
幾人齊齊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好的,我知道了。」
手持短劍縱身跳起,腳尖輕點一樓的牆壁,腰肢用力,一個靈巧的翻身,她跳上了二樓。
「你死定了!」貝拉之前的箭矢都射光了,此時沒用弓箭,伸手在空氣中一抹,比刺劍短,比和_圖_書袖劍長的一把寒冰短劍就被她憑空製造出來。
傑森先她一步,化成青灰色的煙霧,憑空消失了。
刀鋒頗為順利地劃過,但沒有血跡,頭顱也沒有飛出去,貝拉似笑非笑地看著傑森,下一刻,身影像水泡一樣,『啪』的一聲就消失了。
「這就是私人恩怨!」
一千年的契約,約束傑森,剛剛好。
看不順眼歸不順眼,但也不能視若無睹,看著他們去死。
貝拉他們又搜索了半個小時,除了找到床頭寫著『傑森』名字的木床,和一大堆的磨刀石、鐵箭頭,就再也沒找到任何值得關注的東西了。
房間中心位置就是富家大少和女人的無頭屍體,鮮血噴得到處都是,視力極好的貝拉更能從這些鮮血中看到兩人的部分頸骨碎片。
傑森:「……」
「這個湖有點意思!」
貝拉僅僅是看了兩眼,沒有過多停留。
此時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得自伊述人的第六感更從中感受到死亡的氣息,那是一種說不清和_圖_書,道不明,但卻能直觀回饋到大腦中的認知。
「我在這邊呢!」
兩人經常比武切磋,芭芭拉同樣了解貝拉的搏擊能力和判斷力,如果她說能解決,那基本就是能解決。
魔法增壽就比較高端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解析出生命的構成原理,如果法術研發成功,理論上還能增壽五百年,再長?她估計自己就活膩了……
傑森拎著大刀,左右觀看,即使沒有恐懼情緒,此時他還是有點懵,這是個什麼情況?
他不顧身後的傷口,以左腳為軸,轉身反砍,可砍中的貝拉依然是幻影。
貝拉估計自己活個七百年,也就差不多了。
帶著曲棍球面具的傑森手提砍刀,刀口上全是鮮血,他就那麼筆直地站在二樓窗口看著貝拉,不喜不悲,不恐懼,更沒有什麼遲疑。
兩人的屍體似乎還維持著生前的連接狀態,兩個頭顱則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床頭,女人的雙眼迷離,男人的面孔上則充滿恐懼。
「那你小心,如果不行就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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