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簡單，我教你？」
「那就讓她多感應感應！」
還是盡數轉化為一種叫情愫的東西，不知不覺地萌芽。
「嗯。」
她眼裡的電流悄悄收斂，變成了善睞的明眸——那是夏歸玄剛剛特意替她改造而成的，可以自行切換形態。幽舞知道他挺喜歡自己的閃電眼眸，但這一刻還是特意換成了人類的明眸，因為這可以體現溫柔，電流不行。
夏歸玄忍不住笑道：「喂……你沒發現這已經是完全站在他怎麼統治的角度思考問題了……為了我能好好統治你的星域？」
幽舞吁了口氣：「是。」
戰敗者就是侍奉勝者的，宇宙公理。
幽舞甚至能感覺他更興奮了一點，她也不說話了，默默服侍。
商照夜終究不是糾纏這種事的人，很快回答：「父神在澤爾特，沒有進駐過神殿顯聖頒旨，如今既然來了，是不是要舉辦一次類似的典禮宣諭？」
那是這一生肅然凌厲，從來沒露過的美。
夏歸玄舉手投降。
「不過開這樣的盛典的話，對你可能有點沒面子，想想還是算了，我和-圖-書們雙修吧……」
幽舞從盤膝閉目中睜開眼睛，回應：「主人在入定，大祭司有事我可以轉達。」
幽舞臉色泛紅：「怎麼，朧幽感應到了？」
「呃……」
夏歸玄笑道：「只是不需要再裝正人君子了啊。」
夏歸玄道：「我們的體系確實不同，但你……咳，你全身都被我探過了，該知道的全知道了，別說原族修行，就是獸族修行我也知道了，不會露餡的了……」
「我不怎麼會，其實知道你並不太舒服的。」
幽舞怒目而視。
夏歸玄擁著她，咬著耳朵道：「如果雙修，認知會更深入點……」
商照夜很是無語，怎麼這點事都要和幽舞討論？莫非這位女皇才是真狐狸精，把父神魂兒勾沒了？還是因為那種野性身軀，那方面特別讓人食髓知味，父神玩得太沉迷了？
「……」幽舞差點破功，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幽舞「嗯？」了一聲。
商照夜：「……」
「嗯，那玩意你知道，太隨性了反而沒威嚴，以前照夜勸說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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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因為身體接觸太多了已經無所謂了呢，還是心態也被溫水煮青蛙的變得理當如此，還是感觸於他為自己考慮和守護的一切。
「你覺得我應該多裝神秘？」
「嗯……」
夏歸玄沒聽清，其實聽清了裝作沒聽清。
幽舞哭笑不得。
幽舞臉上火辣辣的：「……這種認知方式能不能別說這麼大聲？」
身後傳來夏歸玄的聲音：「照夜要不要進來坐坐？」
夏歸玄道：「你啊……其實心裏什麼都有數，這也會被摩耶坑。」
「等等，怎麼沒面子？」幽舞忽然反應過來：「是了，日常你說不要跪禮，但典禮還是需要的吧？」
「嗯，是的。知道內情的也就是圖林，其實連蒼雷暗夜他們都不是太明了，主人少出現些，先讓我們逐步調整教義，漸漸與蒼龍神裔那邊接近適配，大家習慣之後再說，會更好些。」
只覺得這一刻反而輕鬆下來，以前那些糾結的抵觸的反抗的不甘的，盡數煙消雲散。
以前各種小調戲，偷親什麼的，幽舞心中都藏著不忿，藏著和圖書羞憤。
「在修行角度，我倒是建議你歇歇……」幽舞認真道：「你的損耗其實很大，不是什麼狀況都能讓一位太清巔峰的神靈流汗的……都這樣了你還要我做這個才罷休，真是沒見過你這樣的……」
「父神醒了？」商照夜問道：「剛才說的事情……」
幽舞不想分辨這些。
商照夜沒忍住，問道：「父神的修行已經很少有需要這樣長期入定的時候了，你們昨晚到底做得多兇殘啊，榨汁姬嗎你？」
「……對。」
商照夜愣了一下，總覺得這個對話怪怪的，倒好像幽舞才是他親近的身邊人，自己反倒是外臣了似的……這感受說不出的滋味。
幽舞微微偏頭：「本來就是你的了，對它好點。」
「好啦好啦。」夏歸玄終於道：「我入定約三個時辰，你替我護法……呃其實也不要護法，你該逛逛去。」
可偏偏此時最是屈辱的姿態，做著此生都沒想過的侍奉，幽舞卻覺得自己心甘情願，甚至心中溫柔，希望他得到愉悅。
……
「因為只是要看著我這樣，主人心裏就舒服？和-圖-書」
「我知道了，待我和幽舞討論一下。」
「不是，這意思是，朧幽也要當眾向你下跪對不對？」
幽舞安靜地坐在他身邊，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嘴角漸漸有了嫣然淺笑。
「舒服么？」她一邊服侍著，一邊抬眼問他。
要論那種野性身軀，人家焱無月也不差啊，哦焱無月涅槃之後好像身軀變得嬌嫩了點不夠野了，那我也不差，還比她白……呸呸呸，誰要比這個啊！
幽舞本想說其實沒有必要，圖林它們心知肚明怎麼回事，配合宣教會比你還賣力，父神反而是神秘一點更好些，以免和原族人接觸太多反而露餡不像真神……畢竟大家的修行模式確實是不一樣的，對宇宙的理解都是不同的角度，有時候無意一兩句話都會讓人一肚子疑竇。
「因為它說的是事實。」幽舞咕噥道：「早晚讓她也這樣，不然我咬你。」
商照夜一腦門爛賬地走了，所謂要不要進來坐坐，連理都懶得理。
夏歸玄笑道：「不過你低估了我啊幽舞。」
夏歸玄盤膝閉目，不多時，粉色的煙霞繚繞，將他包裹和-圖-書在裏面，這是真正進入了恢復入定的標誌。幽舞凝注著看了好一陣子，微微噘了噘嘴，她這才想起這地方的粉色煙霞有催情效果，自己之前的表現可能有一定程度受到這個影響而不自知。
也不知道這個「它」指的是星域、還是原族、還是她自己。
可是……那已經沒有關係了。
「沒關係。」
裏面幽舞也有些吃驚地問夏歸玄：「主人，這個……」
本該如此吧。
「那就開！」幽舞戰意凜然：「要我怎麼當眾表示服從，我都做，沒什麼沒面子的，只要她也做！」
地底不知夜色，也不知坐了多久，外面響起商照夜的傳音：「父神安好？」
幽舞板著臉道：「我不會雙修功，你如果還放縱，對恢復不利，除非你想單方面採補我。」
幽舞紅著臉吞下，低聲道：「還想要我么？」
幽舞沒好氣地踩了他一腳：「別這樣，形象快崩了。」
但轉念一想，這又是自作主張了，不好。便道：「等主人醒了，我會轉達。」
夏歸玄：「emmmm……是你要做的……」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了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