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更重要的任務?」陳慶之問道。
芊芊看見劉毅的苦瓜臉之後心裏就感到好笑,沒想到蕭守仁這會兒竟然是變成了人見人愛的饃饃了,這劉毅估計是怕自己的陞官路被尋相和方瑞搶走了,害怕蕭守仁更欣賞他們倆個個了吧,估計這會兒心裏已經是後悔把這倆人叫過來了吧。
樊綱已經是好幾晚沒有睡好了,這次的押鏢就像是一場噩夢,一場醒不過來的噩夢,這十幾二十年來兄弟們是一個一個的減少,昨晚上又死了五個,這五個裡面還包括自己最得力的左臂右膀李玉虎和郭鵬。
「這不論是年紀還是江湖閱歷你都比我要豐富,而且這兩天你教了我這麼多,也算得上是我半個師傅了,叫聲守仁又有什麼呢?」蕭守仁繼續勸道。
還有一天多點的時間就可以到達馬邑了,上午的時候他們達到了一個小縣城,和劉毅的那兩位朋友匯合了,那倆人一看就知道是和劉毅一樣的內家高手,走路都是四平八穩,馬步是非常的好,看得出來這倆人的下盤功夫已經是練到家了,可以出師了。
「少鏢頭,蕭大人,你們怎麼過來了?」樊綱有些意外地說道。
「嗯?射箭?這玩意我倒是還真的是挺拿手的,沒想到守仁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能夠拉開四石的強弓了,後生可畏啊。」尉遲恭聽見蕭守仁說身上有四石的強弓,那必定是可以拉開的,很是吃驚蕭守仁能夠拉開四石的強弓。
一天的行程把大傢伙都累到了,顧不得休息陳慶
和圖書之就跑到了蕭守仁旁邊來了,陳慶之想支開尉遲恭,但是蕭守仁擺了擺手,示意尉遲恭是絕對可靠的。
樊綱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得罪誰了,這兇手不但如此厲害,而且還這麼的殘忍,一刀一刀,一道一道把人的心理防線放倒,崩潰。
陳慶之點了點頭把昨晚上和蕭守仁分析完的結果告訴了尉遲恭,很是詳細,尉遲恭聽完之後那眉頭也是皺成了一個川字。
疑問歸疑問,蕭守仁還沒有笨到問出來的地步,蕭守仁也只是心裏好奇罷了,沒有把心中的想法問出來。
「蕭大人想要我怎麼辦?我能幫到你什麼?」尉遲恭聽完之後對著蕭守仁問道。
「嗯,既然守仁你這麼說了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尉遲大哥,剛才多有冒犯還望不要放在心上,這件事情一結束小弟給你斟酒賠罪。」陳慶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之後,對著尉遲恭說道。
「那好吧,既然守仁有意結交,看得起我,我再拒絕的話就顯得小家子氣了。」尉遲恭笑道。
如果說人才是鐵器的話,那這馬邑就像是一個大的磁碟,把這些人都吸過來了,不僅僅是劉毅這麼個高手,加上尉遲恭還有現在的這兩位,蕭守仁已經是發現了好幾個高手在馬邑甘願做一名默默無聞的小官差了。
「你等下去把樊綱叫過來,你們兩個盯著所有的人,防止他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懷疑這隊伍裏面混進了兇手的幫凶甚至是幕後黑手就在這隊伍裏面,到時候你和*圖*書和樊鏢頭盯住在場的每一個人,在我們實施計劃的時候他一看見大鵬下來了,我們要引弓射大鵬的時候他肯定是會忍不住的,肯定想搗亂,到時候就一切見分曉了。」蕭守仁慢慢說道。
劉毅在一旁看著心裏挺不是滋味的,從那苦瓜臉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眉頭都皺成了川字。
回想這麼多年來得罪的那些人,樊綱實在是想不起來和誰結下過這麼大的梁子,那些有著不同戴天之仇的都已經被樊綱給滅了啊,沒道理啊。
一夜的深談之後蕭守仁和陳慶之算是把一些纏繞他們很久的問題都抽絲剝繭般的解決了,這一晚他們兩個睡的和李玉虎郭鵬一樣的安穩,一覺睡到大天亮,如果不是芊芊的驚叫聲的話蕭守仁不會那麼早起。
「為了不讓那畜牲得手,大哥你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去做。」蕭守仁笑著說道。
「你還沒有說出具體計劃呢。」尉遲恭說道。
「尉遲大哥你就別推辭了,你要是不答應的話你讓我怎麼辦啊?」陳慶之說道。
劉毅的這兩個朋友在江湖上並沒有什麼名聲,因為這倆人在十年前都是默默無名,是最近兩年才崛起來的,就像是雨後的春筍似的,一夜之間就闖出來了,人們都還沒有準備好,他們就突然間闖入了人們的眼帘。
「這才對吧,這才是我認識的豪爽的尉遲大哥嘛。」蕭守仁說道。
「大哥你這是什麼話,我把你當我大哥,為你做這麼點小事又有什麼呢?不是還和圖書有尉遲大哥在一旁盯著嘛,不會出什麼事的,放心吧。」蕭守仁安慰道。
「大哥,你先把昨晚上我們分析的結果說給尉遲大哥聽一遍吧,接下來我們再計劃晚上的事情。」蕭守仁說道。
「別一口一個蕭大人的,聽著怪彆扭的,叫我守仁吧,聽著舒服。」蕭守仁聽見尉遲恭叫自己大人,心裏挺不是滋味的,一句大人就把距離拉開來好遠,搞得好像上下有別似的。
「樊鏢頭,守仁已經找出兇手殺人的方法了,今晚我們就要動手,讓兇手伏法,到時候還要你幫忙啊。」陳慶之開口道。
等到蕭守仁上完廁所回來之後鏢局的一行人已經是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他上路了。
另外一個叫方瑞,這人有缺陷,是個瘸子,也不知道這樣子的人是怎麼當上縣衙的捕頭的,然不成這小縣城真的是沒人才了?還是這瘸子是真有本事?
「是這樣子的,我逃命的時候帶著一張四石的強弓,只要那畜牲飛的低一點,我們就可以把它射下來,但是我的箭術實在是不值一提,準頭不行,不知道尉遲大哥你箭術怎麼樣?」蕭守仁問道。
「不用了,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吧,尉遲大哥你就現在這帳篷裏面休息下吧,我們把事情辦妥了就過來和你匯合。」蕭守仁說完就和陳慶之去找樊綱了。
「好吧,就按守仁你說的辦,我這就去把樊綱叫過來。」
「正好我也想小解了,你們有什麼事情句叫我吧。」尉遲恭不是愚笨之人,陳慶之臉上的為難之色www.hetubook.com.com和蕭守仁的搖頭表示無妨都被他瞧在眼裡,他不想在這礙眼,所以就想想找個借口離開。
「可是,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啊,萬一要是失手了怎麼辦?」
「這怎麼行呢,你的官職本來就比我高,不能僭越了。」尉遲恭擺了擺手說道。
一路上蕭守仁還是像前一天一樣,不停地向尉遲恭討教功夫和招式,有時還跑到那尋相和方瑞身邊請教一些內功方面的問題,這倆人從劉毅的口中已經是得知了蕭守仁的身份,所以對於蕭守仁的問題那也是有問必答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此話怎講?」尉遲恭奇怪地問道。
「沒錯,這兩天我總是感覺有人不對勁,但是還沒有找出證據來,到時候就一切見分曉了,防範著點總歸是好的,有備無患嘛。」蕭守仁解釋道。
蕭守仁很是奇怪,這馬邑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你是說我們這隊伍裏面有姦細?」陳慶之呆住了。
「那就好,那用弓箭把那畜牲射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呢,就負責把那畜牲引下來,只要我偏離隊伍一點點,估計這畜牲就會下來了,到時候小弟的性命可是就交給尉遲大哥你了啊。」蕭守仁繼續說道。
蕭守仁和陳慶之樊綱在打量他們倆人的時候他們倆人也是在偷偷打量打量蕭守仁他們,他們一邊和劉毅打招呼驚呼劉毅這一身傷是怎麼回事一邊偷偷向蕭守仁他們這邊偷偷打量,不愧是公門裡面的人,只是幾個眼神而已,他們的眼光就已經是從蕭守仁他們身上移開了m.hetubook.com•com,看來是已經獲得了足夠的信息了。
就在這時,蕭守仁和陳慶之走進了樊綱的帳篷。
「不行,我反對,我陳家的事情怎麼能夠讓你一個外人來冒險呢,這萬萬不行,我過意不去。」陳慶之搖頭否定道。
蕭守仁藉著請教功夫的空隙不時地問些和功夫無關的問題,問些生活經歷的事情,尋相他們倆人見到蕭守仁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所以也沒有戒心,和蕭守仁談的也是很盡興,一路上三個人也是有說有笑。
「你想啊,守仁叫我是叫大哥,我叫你又叫大哥,而你呢,你叫守仁叫蕭大人,那我應該怎麼稱呼守仁呢?這關係就亂了啊。」陳慶之勸人倒是挺有一手。
「不要緊的,接下來的事情我們還要麻煩尉遲大哥呢,尉遲大哥的為人我還是知道的,絕對是個可靠的人,大哥你儘管講吧。」蕭守仁拉住想要離開的尉遲敬德說道。
「沒什麼的,江湖兒女沒那麼多的顧忌,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現在鶴唳風聲,小心點總歸是沒錯的,有什麼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尉遲恭的年紀本來就比蕭守仁和陳慶之要大,所以蕭守仁和陳慶之稱呼他一聲尉遲大哥是不為過的。
一個叫尋相,此人生的倒是白凈,如果有外國人看見了肯定得驚呼白斬雞的,皮膚很白,不知道是不是患了什麼皮膚病,導致一身的皮膚都是那麼的白,白的讓人有些害怕。
一番休整之後他們就離開縣城了,在這期間蕭守仁聲稱如廁離開了一下,芊芊還抱怨蕭守仁如廁的時間有些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