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毛利蘭和林新一合力偵辦舊案時的默契模樣。
「方便日後要挾、策反他？」
「不可能的。」
旁人眼中神秘莫測的琴酒，在林新一眼中幾乎就像開膛解剖的屍體一樣，完全沒有秘密。
「宮野志保是被FBI救走的，就算她沒死，也只能通過FBI來找到查特。」
琴酒難得地笑了。
但伏特加卻察覺到了。
「查特他女人緣好，其實也很正常。」
從林新一隨口吃掉她咬過的花生藍莓三明治的自然表現。
「這樣的人怎麼會有人喜歡呢？」
親小人，遠賢臣，琴酒大哥這是要晚節不保啊！
「而查特身邊又一直有貝爾摩德盯著。」
「一個是他前女友。」
「哦？」琴酒抬眼示意繼續。
「大哥——」
這後果可想而知。
「我也的確有些在意的地方。」
「還有女學生心甘情願地給他當小三？」
「Gin，我能冒昧問一下，這是為什麼嗎？」
水無憐奈想到自家CIA控制、勒索日本官員的老套路了。
水無憐奈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他沒想到水無憐奈真敢給琴酒打電話：
「你不懂的。」
（宮野志保因為被提前救出來了，還沒來得及在實驗名單上將工藤新一的狀態改為死亡）
只聽伏特加一本正經地分析道：
電話接通了，琴酒那熟悉的聲音隨之冷冷響起：
「大哥！」
「林新一本來就認識毛利蘭，之後會跟她走在一起也很正常。」
「夠了。」琴酒皺緊了眉頭：「不要說這些毫無根據的話。」
「是的。」水無憐奈聲音不卑不亢。
是的。
「不過……」
他沒說話，只是認真打量了一下伏特加的臉：
伏特加：「額……」
「一個是他現女友的前男友。」
至於林新一剛剛所查的那起舊案……水無憐奈就更是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只是突出描述林新一和毛利蘭在推理時的過人表現，卻隻字不提他們到底查了什麼案子。
這果然還是被蒙蔽了吧？！
誰舔得最得力，最討女孩子歡心，最終才有可能勝出。
一個願意為被全世界遺忘了的受害者主持正義的男人。
「他私下裡是什麼德行，我們又不是不知道。」
「他的確是個再純粹不過的警察了。」
「你是說，在工藤新一沒死，且與查特形成聯盟的情況下……和*圖*書」
「我還有一個發現！」
「這個……」水無憐奈猶豫著補充道：「其實那位毛利小姐的個人能力也不算差，至少，作為林新一的學生完全夠了。」
但這一次，琴酒卻沒有急著敲打伏特加。
「又是一個卧底啊。」
「不該問的不要多問。」
「那毛利蘭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少女偶像了，可她明明知道林新一有女朋友，怎麼還死心塌地往他身邊湊？」
伏特加竭盡所能地捕風捉影。
「基爾，你覺得這個警察怎麼樣。」
但老大連猶豫都不猶豫一下，就幫著那小子說話……
伏特加：「？？？」
「那個毛利蘭身份也不尋常。」
「這是在秘密收集這位林管理官的把柄。」
「他既然是一個優秀的卧底，就必然擅長遮掩自己的真實面目。」
從林新一對毛利蘭過分的噓寒問暖。
疑惑之下，水無憐奈忍不住試探著問道：
可見此時雄性求偶的競爭壓力之大。
貝爾摩德可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人啊。
琴酒：「……」
一個願意主動調查舊案的警察。
就是一個女孩往往會同時吊著三個男人，一個付車費的「車夫」，一個請吃飯的「飯票」，一個解決購物消費的「ATM」。
「是么？」琴酒不置可否。
「而這兩人偏偏都和林新一有關！」
琴酒隱去心中的思慮不談，只是語氣平靜地說道：
他沒有直接讓水無憐奈說出自己的見聞，只是突然問道：
「或許昨天那個黑髮女人就是她假扮的？」
反而還沉默著看了過來，像是期待著他還能說出什麼花樣。
但很可惜……
而以伏特加的角色定位……
「雖然私德有虧，但……」
於是伏特加更來勁了：
「過猶不及，他們這戀愛談得越是露骨，那就越是假！」
電話隨之掛斷。
她心中無法理解，但還是如實答道：
但跟林新一比起來……哎。
那這組織還是早點散夥吧。
這麼多天下來，琴酒耳朵都聽得起繭子了。
「可隱瞞了不少事情呢。」
但林新一卻知道。
還生著條條橫肉，凶神惡煞。
這招簡單卻又有效，只要號碼換得勤快，保管竊聽者連他的影子都找不到。
又圓又方像個大餅。
結果就是為了聽林新一的情感八卦？
這個推論里的工藤新一倒是www.hetubook.com.com沒涼，卻是綠了。
「我按照你的吩咐，藉著電視台專題採訪的機會，近距離接觸了一下這位林管理官。」
這傢伙是怎麼堅持到現在，都還沒落網的？
或許是為了盡量淡化琴酒對林新一的好奇，她根本就沒敢說林新一在她面前，提到琴酒等人名號的事情。
她似乎已然擺脫了先前的慌亂，語調聽著十分平靜：
水無憐奈：「……」
「她推理時的頭腦十分靈光，觀察力相當敏銳，而且還精通部分藥理學知識，總的來說……算是才能和美貌兼具的類型吧。」
而工藤新一後來的遇害，則完全是個意外。
伏特加習慣成自然地說起了林新一的壞話：
「查特還帶著他盟友的青梅竹馬，大晚上去逛東京塔？」
原來琴酒眼皮子底下就有卧底，還卧了整整4年。
跟他琴酒比起來，也……哎。
「這……」水無憐奈有些意外。
伏特加痛心疾首。
「那林新一和毛利蘭的關係，還有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我明白了。」琴酒淡淡應聲，不做評價。
琴酒還不慌不忙地坐在他的保時捷里抽煙。
「貝爾摩德跟宮野志保和FBI都有血仇，她就算會溺愛自己的學生，也絕不可能跟宮野志保、跟FBI混在一起的。」
「他在被我們解決之前，就跟林新一是朋友了。」
琴酒深深地嘆了口氣：
琴酒冷冷地總結道。
林新一有些訝異。
「唔……沒問題。」
心累了，不想救了。
「說不定林新一已經因為失去宮野志保而對組織生出反意。」
「未知號碼……會是水無憐奈嗎？」
為了爭寵……咳咳……為了在琴酒老大面前揭發林新一醜惡真面目，他甚至不惜腦洞大開地分析出了一套完整的理論：
不過……琴酒特地囑咐她，讓她藉著採訪的機會觀察這位林管理官。
真是不容易啊，琴酒老大。
大家都聽得出來，現在最重要的是：
伏特加先生再度腦洞大開：
「不要漏過每一個細節。」
因為截至目前為止，服用A葯后屍體下落不明，狀態無法確認為死亡的服藥者，一共就只有宮野志保和工藤新一兩人。
而在這辦公室里，林新一、宮野志保、淺井成實，也個個都神情微妙。
一個自閉的面癱舔狗，竟然在死了和圖書女朋友之後，突然變成遊戲花叢的大眾情人了。
兩個組織受害者「家屬」都湊到一塊了。
「琴酒還真的接到電話了？」
他問問一頓，最後又饒有興緻的問了一句：
「至於工藤新一……」
像是滿意，又像是在譏諷：「難怪他當初會招收這麼一位女學生……呵呵。」
「……」
怎麼研究起八卦新聞了？
「伏特加。」
這不是反組織同盟是什麼？
「只是一個厲害的警察罷了。」
「不過……他似乎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他有可能被策反嗎？」
大哥很貼心地沒有回答。
配上西裝墨鏡也不顯優雅，只是匪氣滔滔。
「關於這方面的事……」
林新一要是被策反了加入組織，那她豈不是就半點活路都沒有了？
都塌得讓人有些同情了：
「開車？」伏特加還在努力思考大哥剛剛的話到底有何深意。
琴酒老大不研究怎麼清理叛徒。
琴酒：「……」
水無憐奈心事重重地放下電話，回首望向她剛剛逃離的那間大辦公室。
「看來你已經完成了和林新一的接觸了，是嗎？」
琴酒作為組織高層，作為世界第一非法竊聽團伙CIA的敵人，自然不可能沒有防竊聽意識。
「而工藤新一根本就沒死！」
「大哥，開車去哪？」
他想來想去，也只能找到最後一個黑點了：
除非……林新一有辦法瞞過貝爾摩德的貼身監視，私下裡跟FBI勾勾搭搭？
「毛利蘭？」水無憐奈微微一愣：「他那個還在上高中的女學生？」
但琴酒卻只是一句話堵了回來：
在這種新聞主播慣用的選擇性報道部分真相的職業技能之下，即使精明老練如琴酒，也沒發現水無憐奈在他面前隱瞞了什麼。
「哈哈哈哈。」
講到毛利蘭偷偷看向她老師的迷戀目光。
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
琴酒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聽到這匪夷所思的指控，大哥終於忍不住說話了：
琴酒每次更換手機號碼，都會第一時間通知他最為忠實、重要的小弟，如今世界第二非法竊聽團伙的頭目，林新一林管理官。
伏特加悄然在這個『也』字上加重了語氣。
「結合時間和地點來看，應該是那位水無憐奈小姐沒錯。」
「尤其是，她和林新一之間的關係。」
「據我觀察，那位毛利小和-圖-書姐和林新一的關係的確非同尋常。」
「毛利蘭呢。」
就算正兒八經地找個女朋友，估計都有些困難。
「這位基爾小姐……」
要知道現在泡沫經濟時代才剛過去不久，那些在空前繁榮中長大的日本女孩要求都還很高。
琴酒老大曾經恐怖無敵的形象，在他這個小弟心中愈發崩塌。
「或許宮野志保也沒死呢？」
「原來如此……」琴酒語氣裡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味道。
「成天板著個臉，又不愛說話，一開口就是冷颼颼的，臉臭得跟個死人一樣。」
「只不過……談戀愛的眼光有些差。」
「基爾。」
林新一輕輕一嘆，表情複雜：
在琴酒的要求之下，水無憐奈事無巨細地講述了自己的所見所聞：
「好，很好。」
「昨夜和林新一一起出現在東京塔的那個女人，你覺得會是她嗎？」
而他防竊聽的辦法很簡單：
水無憐奈想到林新一為她父親找出真相時的專註模樣。
「亦或者……」
「他知道基爾是大哥你手下的人，才故意在她面前演戲，讓她相信昨天東京塔的那個神秘女人就是那什麼毛利蘭！」
他的推論的確是天馬行空了一點。
這時便反應慢了半拍：
「這……」伏特加滿臉幽怨：
一點也沒察覺到，自己又被卧底耍了個團團轉。
聽到這熟悉的語氣，水無憐奈大致能讀出來，琴酒這是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情報，打算就此結束通話了。
只不過他察覺到的是另一個：
「那林新一就是大哥你帶出來的。」
連貝爾摩德都能投誠FBI？
「或許、或許……」
「這查爾特勒明擺著有問題啊！」
林新一和工藤新一曾經共同解決過好幾個案子，這已經不是新聞了。
林新一有些意外地蹙著眉頭。
……
「最值得注意的是，在那之後，工藤新一的屍體『也』不見了。」
而就在水無憐奈離開辦公室沒多久……
「去林新一那。」
「對，我想詳細了解一下她的情況。」
「不過……她的來意現在也不重要了，不是嗎？」
社會上仍流行著「三個錢包」的說法。
「詳細說說。」
隊友不是司機，就是二流狙擊手，剩下的全是卧底和叛徒……
它的推測很快得到了證明。
「別問了……」琴酒掐滅手裡的煙頭，隨手往窗外一丟：「伏特加ｗww•ｈｅｔuｂooｋ•cｏｍ.ｃoｍ，開車吧。」
琴酒在保時捷里點起一根香煙。
「從這些表現來看，他們的關係的確非比尋常。」
也就只能給人當個「車夫」了。
這操作難度未免有些過大。
「是因為組織準備對他下手，所以才讓我秘密了解他的生活隱私，尋找他的弱點嗎？」
琴酒本能地不願相信這個說法。
兩個黑道殺手就這樣在電話里討論起時下最熱門的娛樂八卦。
「他不僅沒死，甚至和林新一、毛利蘭一起，形成了一個秘密的反組織聯盟！」
就是定期、頻繁地更換手機號碼罷了。
「這並不代表他們就結成了什麼反組織同盟。」
「懂、懂什麼啊？」
「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
「未必。」宮野志保搖了搖頭：「聽他們對話里的意思，水無憐奈似乎只是臨時接到了琴酒的囑咐，順路對你我進行觀察。」
「總之，查特和FBI存在聯繫的可能性極小。」
「她還真是被琴酒派來調查我隱私的？」
這長相雖然談不上丑。
而且，平心而論……
只要他敢用手機打電話，林新一就能第一時間獲悉其通話內容。
「所以我不得不懷疑，昨晚和林新一一起出現在東京塔上的那個神秘女人，其實就是這位毛利蘭小姐。」
「這位基爾小姐，剛剛在電話里……」
「這是不是太可疑了？」
「如果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地下戀情，又怎麼可能讓基爾她察覺到那麼多破綻呢？」
在琴酒對林新一表現出格外的看重之後，這種惡意抹黑就已經成了伏特加的日常習慣。
「應該是的。」諾亞方舟給出肯定的回答：「雖然用的是剛剛註冊上線的一次性號碼，但這個一次性號碼卻是在警視廳大樓的基站呼出的。」
「你的推測不是完全沒有意義，關於這兩天的事……」
別說讓漂亮女學生無法自拔地迷上，心甘情願地做小。
「查爾特勒他明擺著是已經從貝爾摩德那裡得到了基爾的情報。」
「還有，大哥：」
「你今天在林新一身邊遇見這個人了嗎？」
琴酒：「……」
「她原來是那個工藤新一的青梅竹馬，而那個工藤新一……就是之前被我們在多加碧羅樂園用APTX幹掉的那個倒霉蛋！」
「這難道不可疑嗎？」
靠顏值翻身幾乎是不可能的。
她又忍不住想起林新一的油膩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