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凌浩找盡借口接送百福回家,以圖自己的安心。紀顏對此毫無反應,但凌浩知道她正的積蓄自己的怒火。凌浩也曾三番兩次的暗示,現在不過是請紀顏幫忙在爺爺面前演齣戲,至於他們二人之間根本再無可能。可紀顏就是假裝聽不懂,讓凌浩無奈至極。凌浩只好學著紀顏的樣子,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照顧百福。他心裏總覺得照顧百福不僅是一種關心,更是一種責任,至於原因,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你,也有罪。」不容瘦高個兒辯駁,又一隻左手手臂被硬生生的拉了下來。這次瘦高個兒連聲音都沒發出來,就暈死在了地上。
關注到這幾起案件的不只是警方,還有感覺相當和_圖_書敏銳的凌浩。昨天的一次應酬中,他曾經聽到某位警方高官講到這些案件,以及案件中不同尋常的細節。雖然沒有證據,但直覺告訴凌浩這可能與最近繆離釋放出來的咒魂有關。
關於街心公園內發生的三起人命,即刻成為了G市新聞的頭條,這也引起了附近居民的強烈不滿。許多人都將責任推到警方,以及這個城市的治安管理上。由於民怨沸騰,警察局長還為此特地出來講了幾句話,道了個歉,並且承諾說會儘快破案。
「我,我沒有罪。」中年人結結巴巴的辯解道。
「忘記告訴你了,其實我左手呢,殺人是從來不需要理由的。」青年笑得很是陽光,他慢慢的拖和圖書著兩支「戰利品」說道:「從死人身上拽下來的保存不了多久啊……唉,真是可惜了那隻手臂,還挺結實的呢……」
這雪白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地面,準確的說是鑽回了地下。相信現在最優秀的獵犬,也找不出他的位置。
出現在中年人眼前的是一個身著素凈白衣的斯文青年,剛才四濺的鮮血並沒有弄髒他的衣服,而青年手上拎的兩隻鮮血淋漓的手臂反倒映得那身長衫格外白凈。
強烈的血腥味充斥著中年人的鼻腔,他現在的緊張程度遠比剛才被人打劫時要高得多,他甚至後悔地想到,幹嘛不幹脆點告訴那兩個傢伙密碼,那樣至少不會危險至此。
「啊」綠頭髮凄厲地和-圖-書尖叫起來,這一叫也把旁邊的兩人嚇傻了。
綠頭髮的不住尖叫著,因為他的左手手臂不只被折斷了,還是硬生生地拽了下來,這種難以承受的痛楚讓綠頭髮叫得聲音都變了。瘦高個兒本來想上去幫忙,但是瞬間卻被當頭淋下來的鮮血澆了個清醒。
此案是詭異血腥,讓所有的辦案民警都大感頭痛。因為現場不但找不到指紋、兇器,甚至腳印都沒多一個!這根本就是毫無線索,當然也讓民警們無從下手。
然而事情怎麼會可能如此順利呢?
「哦,我知道了。」青年溫柔地笑了笑,這一笑簡直有如陽光灑落地面,「那我讓你死得痛快一點吧。」
隨著青年手指一揮,中年人無聲地倒和*圖*書在地面,脖子如同被打開的水喉般湧出一大攤血液。
其實從頭到尾,整個事情不過就發生了半分鐘而已。
為此,凌浩特意給獵人、易道和張楊每人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好好照看百福。與繆離的看法一致,凌浩也認為一個如此噬血的傢伙,倘若是咒魂的話,絕不會甘心被百福壓制,而是會想盡辦法掙脫百福的束縛,甚至不惜殺死百福。可惜百福的血對這些傢伙根本毫無作用,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啊!」瘦高個兒也顧不上什麼江湖道義了,扭頭就跑。但是,他再快也快不到哪裡去。因為那股力量已經追上了他。
中年人此時已經逃到了公園出口,正當他以為自己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時,一和-圖-書股力量卻從他的腳底穿過,正堵在他的前方。
「什麼?我有罪?」還沒等綠頭髮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那股他看都看不清楚的力量就頃刻間折斷了他的左手手臂。
就在警察局長當著全市人民的面立下軍令狀的同時,又有幾起命案發生了,兩起是被割喉放血,還有三起又是被硬生生拽斷手臂。而受害者呢,與一般刑事案不同,全部都年輕健壯的男子。
開始時,警方曾經懷疑是黑社會仇殺之類,後來卻又發現這幾個之間根本毫無關聯。他們有的是無業青年,有的是體育老師……還有一個是曾經拿過健美先生的健康教練!
中年人清醒得比較快,他趁瘦高個兒愣在那裡的時候,掙脫了鉗制,迅速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