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爭想了話題：「寧昊，你下一……」
「哇！」
「為啥？」
寧昊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一臉幽怨的沈林……
反正諸如此類的車軲轆話。
「電影當然不止講故事，但現在的問題是好多導演他們不願意靜下心來講故事嘛……」
然後《情癲大聖》上了，首周末1500萬……
「首日破千萬，我覺得是觀眾給面子，願意看喜劇電影，願意給年輕導演、年輕創作團隊機會……」
「……我真走遠，時隔五年演一部電影，票房居然破億了！」
跟粉絲打交道，沈林摸索了一點經驗，反正就是簽名、合影，然後叮囑他們趕緊回家……
「《無極》在好萊塢上映了？」
徐爭還在糾結呢，沈林已經走開了——機場來了不少他的粉絲。
沈林笑了笑：「《石頭》雖然是荒誕、黑色幽默，但內在邏輯很到位的，不可能找鄭亦健演黑皮吧，我也不可能演小軍，這個麥克都是我讓寧昊改的帥一點，他覺得現實里不可能有大盜長得那麼帥，太惹人注意了！」
於是沈林、徐爭前往杭州、和_圖_書南京、蘇州、武漢；寧昊則帶著黃博、王龍正、徐爭去深圳、廣州，長沙；姜伍、劉華還有巨興茂前往成都、重慶……
這倆都是沈林跟寧昊共同碰撞的想法！
他現在對粉絲比對誰都親熱。
首日破千萬，而且還是1200萬，這個成績排名年度第二，僅次於《無極》的2115萬……
即便已經削減了工作量，但早晨的飛機，下了機便馬不停蹄的跑兩三個影院跟觀眾交流，然後接受媒體採訪。
「……我還是喜歡《人在囧途》……林子，趕緊過來！」
五天時間，飛快過去，宣傳真的比拍戲還累！
沈林講訴了兩個故事，一個是《人在囧途》，另一個則是《天才槍手》……
「不止喜劇，我們還有幾部犯罪題材電影，可惜導演太少了……」
出現了尷尬的空擋——這幫人之所以圍坐在寧昊的房間，其實都在等首日票房，但誰也不說。
「那倒是……也就路川那樣的能受得了姜聞……」
——《石頭》宣傳劇組唯一的女性就是何喵……
「對的……我和圖書們也看了網上很多人對《石頭》的稱讚，其實《石頭》遠稱不上完美，觀眾寬厚……」
兩位女演員都沒參与宣傳，俞妃鴻首度擔任製片人的《我愛你再見》開拍，她既是主演，又是製片人，忙得很；呂亦則進組《天外飛仙》……
是真的在回憶，不是那種採訪時候絞盡腦汁想的所謂趣事。
不能結束，還得馬不停蹄坐車前往鄰近的城市或者坐飛機去其他城市……
等全部結束，已是夜裡十點半。
教育部再怎麼有閑工夫，應該也沒空關注雅思考試。
他又不是炮輝，擅長草粉！
「路川也受不了，聽說他都哭了！」
「這個事我們私底下說說就行。」沈林插嘴。
然後沈林的手機響了，一群人都看向他，沈林也第一時間接通，聽到一串數字后，若無其事掛斷手機，坐下，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抿了一口，誇道：「這酒不錯誒！」
「人家要衝奧的，當然要在影院點映一兩輪……」
……
《無極》的首日成績是70%排片+黃金場90%排片換來的，《石頭》的首ｈttps://ｗｗw•ｈeｔｕbooｋ.ｃｏｍ•ｃｏｍ日排片只有35%……
雅思考試有一個「時差作弊」的方式在全亞洲流傳——利用不同國家開考的時差，提前獲得同一套卷子的答案。
同期其他電影，《無極》首周票房高達7452萬元，八天破億，15天票房1.37億；
沈林看了下大致報道，沖正在看網上報道的徐爭點頭：「行了，過億妥妥的了，走，下去吃點東西！」
「我當時在人物里，我演個混混嘛，肯定得沒禮貌！」
「嗯，我給拒絕了……」
「其實《好萊塢報道》、《綜藝》已經刊登了對《無極》的評價……都在罵爛片，用的是『exceptionally fake』字眼，就是異常虛假的意思……」
《人在囧途》不說，《天下槍手》的題材隨處可見，但你不能觸及國內的教育圈，所以，定下了雅思考試！
沈林本來還想吊一弔胃口，但看到一群人都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也就不隱瞞了，正要說話，寧昊已經接到簡訊，後者直接念了出來：「北京地區，首日160萬，上海14和_圖_書8萬，深圳138萬，廣州132萬，武漢，98萬，杭州88萬、重慶69萬，成都60萬，蘇州、南京、西安、太原……首日總票房1218萬！」
一串流程結束，已經過了五分鐘，他問：「看我幹嗎？來，接著聊！」
可惜，《石頭》上了，以42%的排片霸佔了大盤78%的成績。
這麼密集的曝光，當然有好處，《石頭》連續五霸佔票房榜榜首，截止元月四號，《石頭》上映五天，累計票房破6500萬！
「我聽武哥說，姜聞也想來的？」
好吧，其實是沈林提議，邢愛那覺得不錯，可以做……
如果沒有《石頭》攪局，這兩部電影肯定能再收至少超過2000萬！
「聊你妹啊，快說，多少？」
「我們也聽說了，《石頭》確實借鑒了蓋里奇的多線敘事，但我們絕對沒有抄襲，電影的元素畢竟有限，電影敘事手法要麼單線要麼多線，事實上，黑澤明導演的《羅生門》是公認的第一部多線敘事電影……」
廢話，人家真金白銀支持你。
「有個網友說《石頭》抄襲蓋里奇另一部電ｈtｔps://wｗw•hetuｂook•ｃoｍ•com影《偷拐搶騙》，還貼上了對比圖！」
「哈哈，」沈林笑了笑，然後想起了《人在囧途》還有《天才槍手》，舊事重提：「你覺得這兩電影哪個更適合你發揮？」
跑完上海站，不行了，必須的分兵！
「他來了，聽誰的？咱這戲能順利拍下去嗎？」
酒店，一群人圍坐在寧昊的房間，回憶《石頭》拍攝時候的趣事。
第二天，也就是12月31號，上海的首映發布會，劇組受到了記者、媒體的追捧：
「我第一次看道黃博，覺得他真沒有禮貌……」
「怎麼了？」
最快時間讓《石頭》風靡全國！
一群人越扯越起勁，很快就扯到了《無極》……
《天才槍手》針對的就是這個……
元旦三天假，必須要在三天內釋放完觀眾的觀影熱情！
……
「沈林你第一次進劇組啥感覺，醜男大集合？」
「大家趕緊睡吧，明天提起精神……」
不僅沒法草粉，事實上，他有憋了一個月了！
……
「他哪天不哭，我們中戲教授評價路川，就兩字裝逼！」
「談不上致敬，我們也不認識蓋里奇，致哪門子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