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雅騷

她嘴角微微的笑!
如此驚才絕艷之人,屹立在人群當中,綻放出無限的才氣和光芒,渾身上下都充滿著謎團一般,令人忍不住著迷……
他可是一代逼王啊!
「李……李公子?真的是你么?」
說著,徐缺朝著雅夫人閨房的窗戶悄悄地靠了過去。
雅夫人咬著櫻唇,局促地有些不知所措。
「我去!什麼情況?戳不破?我就不信了……我會戳不破你……」
自己剛才在夢中那般,如今……難道說,還是在夢中么?
雅夫人的別苑當中,恐怕……也就只有徐缺有這個本事,偷偷潛入進來了,外面還有不少火皇派來的高手駐紮以及重重禁制。可這些在徐缺的眼中,根本就如同虛設一般。
身為皇族長女,從小就被定位嫁給火神的「妻子」,需要守一輩子的活寡,這對於個女人來說,是多麼艱難困苦的啊!
通過那燭光的背影,徐缺模模糊糊地看到雅夫人那婀娜又略帶豐腴的身材,還有那口中的呢喃和對自己的呼喚,略帶急促的嬌喘,更是讓徐缺渾身每一個細胞都綳直了起來。
但是,徐缺這輕微的動作,還和圖書是將床上的雅夫人給驚醒了過來。
他輕輕地一手摟過雅夫人的腰,徐缺算是真正體會到了傳說當中的「增一分則嫌肥,減一分則太瘦」,而且……他還是純粹用手感體會到的。
身為一代逼王,徐缺自認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礙到他,更何況這隻是一層特殊的窗戶紙呢?
雅夫人那略帶豐腴,卻柔若無骨、弱不禁風的樣子,簡直風情萬種!眉目間流轉的深情,卻是讓徐缺已經完全顧不上禮義廉恥和……裝逼了。
看了看旁邊從雅夫人香閨當中透露出來的昏黃色燭光,徐缺的心裏面那叫一個痒痒的啊!
不過是一層紙而已!
徐缺把雅夫人香閨的窗戶給打開了!
「我去!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大半夜的不睡覺,這麼叫……連我這種正人君子,都有些受不了了!」
徐缺說罷,一把就將雅夫人整個人抱了起來,然後輕輕地放回到了床上。
然而,徐缺卻是輕輕地用一隻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嘴角噙起一絲略帶壞壞的微笑,輕聲柔情地說道:「別說話,吻我!」
聽著這令人心神蕩漾的聲音,徐缺本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打算竅門堂堂正正進去的,但是現在卻是猶豫了。
「我了個去!雅夫人這……這對我是日思夜想么?居然在這深夜當中,一個人在床上的時候,還在……想著我?」
他換上了人皮面具,重新變成了那個「胡歌」長相的風流才子李白。
他覺得必須好好觀察一下裏面的「敵情」,順便抨擊一下雅夫人這種「不雅」的行為!
哪怕是一層膜!
而現在,這個人就在她的眼前,一切都如同夢中一般,已然讓雅夫人分不清現實和夢了。
猶如成熟地蜜桃一般,可以擠出水來的雅夫人,但凡是任何一個男人見了,恐怕都會控制不住自己了。
雅夫人香閨的窗戶紙,那可不是普通貨色,徐缺就算是把手指頭都快戳斷了,也不可能戳破的。
一翻身,徐缺直接跳了進來,他的動作很輕,並沒有驚動外面的丫鬟,隨後,便立刻在整個香閨當中加了一個隔音陣法。
在略帶昏黃的燭光之下,雅夫人身穿淡藍色薄紗般的羅衫,微微閉著雙眼,雙腿不斷地交叉和摩挲著,渾身上下一陣香和圖書汗淋漓的樣子,粉|嫩的薄唇輕輕地一張一合,像之前徐缺進來之前那樣在呢喃囈語著……
瞬間,一股沁人的芬芳就迎面而來,帶著一股成熟的女人香味,最是醉人心弦啊!
如果說,這真的是在夢中的話?
這一扇窗戶,正好是靠在雅夫人的床邊……
「李公子……」
「原來雅夫人不是發現我來了,而是……在做夢啊!連夢中都在想著我?唉……也難怪了,像我這麼優秀的人,確實人見人愛呀!怪不得狗皇帝會將雅夫人給軟禁起來。」
美眸間洋溢的那種幸福,是這輩子從未有過的。
可就在徐缺才剛步到雅夫人的閨房之外,準備敲門的時候,居然就聽到了如此奇怪的聲響來,頓時渾身就是一個激靈。
而就在徐缺這麼攬住雅夫人的時候,她渾身上下也是忍不住一陣顫抖了起來,然後發出了一聲嚶嚀來。
那一切,就無須那麼拘謹和約束了啊!
「叫我官人!」
你也別想阻礙一代逼王!
每到深夜難熬之時,雅夫人唯有靠一些充滿著才華學識的詩詞來聊以解乏,可是那些詩詞總有讀膩的時候,火國的這些才子和*圖*書們寫的詞句,卻也總是充滿著一股鬱郁不得志的酸腐滋味。
雅夫人剛想開口說話,卻被徐缺的手指擋住了櫻唇說道:「不要叫我李公子,那樣會影響我的代入感的……」
「等等再說,先瞅瞅看……雅夫人到底有沒有在『想』我……」
「我戳……」
一直以為還在夢中的雅夫人,也放下了自己火國先皇長公主的身份,在徐缺的面前,盡顯出女人的嬌媚和柔情,兩隻手輕輕地摟住徐缺的脖子,便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於是乎,徐缺不伸手指了,直接握拳……然後又張開,輕輕地抓住窗戶邊,輕輕地把整個窗戶都給拉開。
「官人,妾身……」
誰說窗戶紙沾點口水輕輕一捅就破了啊!
既然敢擋在逼王前面,就要做好被毀滅的準備吧!
「夫人莫怕,我這不是來了么?」
輕,很輕!
「官人,從今以後,你就是妾身的官人……」
「嘿嘿!要那麼麻煩做什麼?直接打開窗戶不就行了?」
雅夫人睜著朦朧迷惘的睡眼,結果一看到眼前的徐缺,登時就完全清醒了過來,很是驚愕。
徐缺的心裏早已經被撓的癢和*圖*書得不行了,事實上他肯定不是那種規規矩矩的人,手立刻就不老實起來了,看著這窗戶紙,然後學著以前看電視古裝劇裏面的那樣,往手上沾了沾唾沫,想要將窗戶紙給捅破了。
砰!
「那……妾身應該叫……」
直到眼前這個人的出現,那個隨口就能喊一句「小樓一夜聽春雨」,走一步又能嘆一聲「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其他任何的男人都控制不住自己,而徐缺就覺得,在這種時候……為什麼要控制自己呢?
然而,徐缺是誰?
伸出濕潤的食指,徐缺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朝著窗戶紙狠狠地一捅。
此時的雅夫人,和當日在眾書生面前那個帶著威儀的雅夫人截然不同,嬌媚當中透露出一絲小女人的姿態,羞澀之中又帶著那種欲求未滿的奔放。
輕輕地一聲,徐缺發現,這尼瑪電視劇裏面全他媽是騙人的啊!
雅夫人欠了欠身子,面帶桃紅,微微收起了自己的雙腿,纖弱的雙手,悄悄地攀上了徐缺的身上,一臉幽怨地衝著徐缺嗔道:「李公子,妾身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吱呀一聲!
深更半夜。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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