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香水 利斧

這套斧法怎麼看著眼熟?招式動作竟然與我每日晨練時的套路有異曲同工之處,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英雄所見略同?
在隨後的幾天,我帶領著穎,也可以理解為穎帶領著我一一的上門回禮。期間在盧公程老爺府上的經歷令我終身難忘。
……
「這些都是我的。」穎爬在一堆九花玉露上,顯示自己的美妙的肢體。
程老爺子一抹大臉,擠眉弄眼半宿,高聲道:「好寶貝!拿斧來!」
「不是說好了嗎?這些是回禮的啊?」我鬥雞眼越發嚴重了。
哦~這老頭有人來瘋,我明白了。
正被老爺子感嘆王修的短命老爹弄的大腦恍惚,突然間就要我拿什麼出來,有點短線。
……
我則正對著銅鏡,試圖緩解鬥雞眼的癥狀。
不是吧,這老頭不是想砍我吧……我沒把他怎麼樣啊!
「子豪啊,老夫這套九九三十六路開山斧如何啊?」程老爺子斧式一收,極有我的風範。
想必大家都學過《賣油翁》這篇古文吧?歐陽修大師描述其中神乎其神的灌油之術,令人驚嘆。然歐陽先www.hetubook•com•com生如見了我如今的灌香水之術,定要對賣油翁嗤之以鼻。
「原來如此,說起你父親啊,那可是文武雙全的好孩子啊,比我家這幾個不成器的殺材強多啦,可惜啊……要不是啊……天妒英才啊……拿出來我看看啊!」
中國人的習慣是,登門,敘舊,臨走才獻上禮品,而主人得等客人走後才能打開禮品來觀賞。
「我們可以重新再做啊,相公,我們再做一批」
「哈,哈哈」老爺子老懷大慰,「還是子豪曉得尊敬老人啊,哪像我家的這群殺材,今日老夫高興,再耍一套八八四十九路化功大斧!」說罷一時斧光大作。陪坐的眾程府子孫一臉黑線。
穎最終還是放了我和二女一馬,而我徵得穎得同意,拿了兩瓶獎勵給二女,二女的抽風也在拿到獎勵后神奇的消失了,然後三個人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全劇終……這是不可能的。
程老爺的孫子看我一臉恐慌,忙給我解釋:「王兄末怕,我爺爺每次高興都會舞斧助興。」
打著擺子的二女堅強的和*圖*書站在一旁,搖搖欲墜。
老爺子拿出小瓶,也不問我怎麼用,打開軟木塞,直接幹了一瓶。「好酒」幹完后,挑著大拇指稱讚道。
「啊!」果然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回程爺爺話,今日給程爺爺您帶來幾瓶由中美洲阿拉斯加國秘方所造的九花玉露。」我事前和穎已經編排好了,反正現在也沒人知道阿拉斯加,再弄到中美洲去,嘿嘿……
而九花玉露這種來自中美洲香港國的神秘香水在隨後的時間里,令整個長安瘋狂起來。(武則天時期,有大食商人販運而來香水令整個長安瘋狂的真實紀錄)
「程爺爺,您過目」我恭敬的獻上一個檀木盒子。不管送什麼,首先包裝要好,只要有好的裝潢效果,再爛的東西都能身價百倍。
程老爺子拍了拍腦袋,傻笑了幾聲:「老夫糊塗了,子豪莫怪。」看見自己一下就糟蹋了一瓶半,有點心痛。
今天的灌裝過程不堪回首,二女身搖手晃,已經不適合這個需要精確度極高的工作。而穎在灌了三瓶漏了五瓶后,想起今年王https://m.hetubook.com•com家莊的地租也收了,禮品也進庫房了,賬目也紀錄清楚了,所以要去慰問一下賬房胡先生,隨即消失了。於是……。
「誰說我鬥雞眼?我只是把視力集中在一點以改變我以往對事物得看法,幹嗎?」
二女口眼歪斜倒下了,身體仍在抽搐。
天色已晚,我起身告辭,穎也在程府幾位女眷的陪同下出來,紛紛于眾人告別。只有程老爺子拉著我的手,問東道西,一臉不舍。
「你那個花什麼露什麼東東,趕緊拿出來叫老夫看看!這孩子,年紀不大,耳朵不好使,想當年老夫……」
穎坐在床上,身邊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一臉幸福的傻笑。
「子豪啊,今日多虧了你哪花什麼九什麼東東,抹在臉上,又辣又涼爽,提的那個神啊,老夫一下就感覺年輕了八十歲,腰不酸了,腿不痛了,這一口砍五下,都不喘氣。」
「程爺爺老當益壯,斧式猛烈,招數精湛,實在是高!」
「明個兒,你再拿一壇這個東東來」指了指腳下的酒罈,大約有二十五斤的那種,「叫https://m•hetubook.com•com老夫爽快爽快。」
「你……什麼意思?」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年愈七十的老將軍健碩豪爽,與我大談當年和我爺爺的戰友之情,並強留下我與他共進晚餐。
「無妨無妨,此物雖然珍貴,但能得程爺爺青睞,幸甚幸甚。以後每季,小子我必然親歷親為為程爺爺奉上五瓶九花玉露,還請爺爺笑納。」看老爺子心痛,我忙出來安慰,開玩笑,這條關係一定要拉住,多大的靠山啊!
「程爺爺,此物是用來塗抹在身上,散發異香,具有驅除蚊蟲功效,又有提神醒目,令人清爽舒適的作用,不是拿來喝的。」我決定下次送的時候一定要寫一份使用說明書。
「拉……屎怎麼加?老夫從未聽過有這麼個國家。」老爺子困惑不已。
……
……
造孽呀!在偉大夫人的帶領下,接連五日的苦幹,終於造出二百瓶九花玉露。尤其苦了二女這個人力震蕩機,四天來,她都是抱著幾個水桶般的大酒罐猛搖中度過的,好可憐。
「原來如此,老夫魯莽了。不過這個花什麼東東的味道很是不錯。」老爺子不以為意https://www.hetubook.com.com,說罷倒了半瓶全部塗抹在臉上。
「程爺爺!且慢!」看到老爺子正準備干第二瓶,我嚇的急忙阻止。這東西雖然都是採用純天然,無污染製造,但從來沒有內服的藥效報告,萬一這位爺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天吶!
「我是說這些都是我的,我不打算送人了!」
「老爺子拿什麼看什麼東東?」我有點茫然。
而程老爺子則大不相同,吃飯時突然問我:「子豪啊,你今日來給老夫帶了些什麼好東西啊?」
「相公,你鬥雞眼得很嚴重啊」穎擔心我。
我一聲大喝嚇老頭一跳,不解的望著我。
「這個國家聽說是在大海的令一邊,是當年我父親救了一位大食商人,那商人為報答救命之恩,以此配方相贈。」我按部就班的解釋。
「還是子豪識貨啊,這麼多年就你能看出其中精妙。有些有眼無珠的傢伙竟然說我像那個……抽風,實在是欺人太甚!」老爺子義憤填膺道。
天吶~糟踐東西啊,我看著心痛。
看我臉色發暗,程老爺的孫子跳出來解圍:「爺爺,此物隨好,但也珍貴,想必配製起來極為煩瑣,爺爺為難王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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