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麥芽糖的命運凄慘，二女用兩排小牙牙使勁的懲罰它們，嘣嘣的激烈。
「若不是家業拖累，哥哥如今也已經出人頭地了吧。」穎惋惜道。
「娘子下不了手啊，剛剛那幾下也不怕要了為夫的命？今個兒這場子我再要找不回來，以後也別在家裡混了。今晚上就要端正一下娘子的態度。」咸豬手乘以二等於兩隻咸豬手。
我沒有辦法改變這個時代的風俗，輕商的傳統仍然要延續許多年。而穎對她娘家的看法我也無能為力，畢竟身在王家，她有資格這樣做。況且穎現在已經是貴婦中的一棵奇葩，心高氣傲的無可厚非。
「明天我在家按改好的方子把新的九花玉露做出來，看看效果。」我對身邊的穎道。
「好！很好，要是這個藥粉在能研磨的更精細點就完美了！」我信口評價。
「夫君很有一套啊。」穎在旁邊感嘆。
我老丈人陳宣與丈母陳劉氏異常恩愛，沒有妾室，膝下三女一男，穎排行老三，上面長兄二姐姐均已嫁娶，還有一個小妹，今年十七歲，因為看到大姐婚後甚不幸福，又沒有機會同二姐（穎）一般嫁與高幹子弟，所以一直在家裡養著和*圖*書，尚未婚配。如今穎的哥哥陳方陳子期被迫繼承家業，與父親學商，如今已經開始打理家中事務，有成為商業鋸子的潛力，是陳家重點培養對象。聽穎介紹，陳方自幼聰明好學，對三個妹妹十分寵愛，小時候替受欺負的妹妹們出頭，常常又被人家毆成豬頭回來。講到哥哥時，穎眼裡充滿敬佩之情。
「不能再叫這個名字了，得改名。九花玉露可是咱們有身份的人用的，以後要是成批的造出來，叫這個名字就不合適了。」穎的想法不錯，聽完我就贊同。
「別，就這樣蠻好，二女小孩子家家，成天待到這后宅，連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就這點消遣了，夫人再一教訓，還真憋成傻丫頭了。」我覺得我有必要為二女說話，畢竟不是外人。
「等等，這個你拿去」我遞給二女一包麥芽糖，我今天回家順手買的「晚上吃這個，吃完要漱口哦。」我不太喜歡桂花糕的味道，所以給二女準備了貼牆根時的零食。
「哎呀，娘子想殺夫不成？趕明我還得忙呢，你直接給弄成殘廢得了。」身上傳來感覺讓我齜牙咧嘴。
二女點頭，轉身m.ｈｅｔｕｂｏｏｋ.cｏm.cｏm。
「噓……小聲。」我示意窗外「二女在外面。」
「好了，二女回去休息吧，你今兒忙活了一天也累了。我和夫人有話要談。」我示意二女下去。
穎仍舊春風滿面，吃晚飯時嘮嘮叨叨的講述著她今日的風采。二女臉上雖紅暈未退，但被十足的傻氣遮掩，也毫無破綻。看著這二位，我心滿意足。
「泔水！」穎玩笑道。
吃過飯，我將二女叫到卧房，檢查她今日配製的葯，穎也感興趣的在一旁觀摩。其實把幾種葯混在一起，然後磨成粉的模樣都很相像，我根本也檢查不出來什麼，不過為了表示重視，我還是裝模作樣了一番，一幅孫思邈的架勢。
夜裡與穎躺床上商議去她娘家的事情，穎也不好拒絕，於是我倆決定後天去她娘家看看。與穎的家常話里，我對她娘家有個大概的了解。陳家關中人氏，經營中藥材生意，經過數代積累，如今已經是長安首屈一指的中藥商人，全國各大城市均有分店。
「哪叫什麼？夫人給起個名字。」
穎掩嘴而笑，二女接過麥芽糖慌張的跑了。
「夫君對這丫頭蠻上心的，要不就明個我就給她wｗw•ｈeｔｕｂｏｏｋ.ｃｏm.cｏm開了臉……」穎有點吃味。
「別，為夫不管了，夫人您明天拿棍子給她敲死得了，也省得您一天蛇蛇蝎蝎。」我把穎猛翻過來，在她胸口猛掏幾下，示以報復。
「別，咱這兩年不談這個事情，二女可能在外面偷聽呢。」我壓低聲線，用地下工作者的職業聲音道。
二女點頭。
「少來，妾身這個黑鍋背的也忒大了點，都是夫君您害的。」穎鑽我懷裡撒嬌，弄的我很有成就感。
「聽我這麼說，這丫頭指不住有多高興呢。夫君與二女的事情妾身不說了，過幾天，過幾年，夫君看著辦，妾身也不是小氣的女人。」穎一臉豁達，我知道她是裝的。
很不幸的是，陳家是關中人，但陳家又是商人，成為關中人的異類。唐朝雖然商業發達，但身處京都的關中人卻少有經商之輩，關中男子憨實純厚，然作戰勇猛，殘暴，悍不畏死，其子孫多以效力軍中為榮，所以關中成為唐朝初期一個重要的募兵之地。
關中人好武嫌商，傳統由來已久，即便是二十一世紀，一些年齡大點的人仍然有這種偏見。老北京長說的一句話：車、船、店、腳、衙、無罪也該殺，其ｈetuｂook•cｏm•ｃoｍ實就是源自關中，原話是：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牙代表媒婆，關中把媒婆叫牙婆子。意思就是以上這五種職業，死不足惜。
「啪」「啊！，夫君怎麼又打妾身啊？」穎有點委屈。
「夫君……二女在外面，小心聽壞了孩子。」穎已經動彈不了了，頭髮蓬蓬的蓋在臉上，兩隻小手放在頭頂使勁的絞在一起，雪白的腳丫子綳的直直的，任由我的揉搓。
在穎回來前，我終於平安的洗了個澡，二女那小人精雖然在我沐浴過程中吃了我幾下豆腐，我忍了！
在這種大環境下，陳家雖富庶，卻毫無地位身份可言。陳家無論大人小孩，被鄰里歧視甚至欺辱的事情常有發生，給穎的童年帶來了極大的痛苦。（筆者幼年時有過親身經歷。當時改革開放不久，關中地方保守，有商人小孩在學校中時常被眾人打罵，受欺負后，老師竟然還偏袒肇事學生已經司空見慣，筆者曾經也是肇事者一員。那想如今，竟然與當年的練手發泄的對象成為好友，遙想當年，不禁愧疚不已。）
「不是，無意的，是高興的。」我解釋道。聽見這個熟悉的名字，我吃了一驚，下意識的給穎的臀和_圖_書部來了一記狠的「就叫這個了，還是我娘子有品位，無愧於長安第一大家的稱號。」
「管不得她，本夫人還管不得我夫君了么？下次再護著二女就這個下場。」穎威脅道。
「夫君……等等，……燈還亮呢……夫君……」穎努力想保持最後一絲清明，她失敗了，我月夜人狼的閨名不是白來的。
「妾身可下不了手，真要那樣了，夫君還不得恨我一輩子。」穎被我掏軟了，橫在床上，任憑我咸豬手亂竄。
「恩……」穎想了半天，「花露水，我看夫君的方子里有許多原料都是花。」
「今就便宜那丫頭了。」我發現我不是一般的變態，明知道外面有偷聽的，竟然越發的狂暴，看來我變身月夜人狼的條件已經成熟了。
那丫頭牙口好，吃糖都不帶嘬的，直接放到嘴裏咬碎，咯咯嘣嘣一通亂嚼，聲音在夜色中清晰無比。看來這一包還真不夠她吃，明個還得再給買上幾包。
輕輕在她小臀部拍了一掌：「淘氣，說正經的。你不起我就親自來。」
「妾身就說說，夫君到還心痛了。」穎找我一塊肉多的地方狠狠一下。
「這丫頭越發不像話了，趕明切身得好好教訓她一番。」穎絲毫沒有小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