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願你遍歷山河,仍覺人間值得。
第122章 輕輕的我走了

等到祭奠結束,雲松感覺自己精力充沛、活力十足。
「道長,你對我們馮家有恩情,所以我想多說幾句,而且我就不見外了。」
「阿詩糯已經主動將名字告知與你,根據我們的祖訓,唉,她現在就是你的人了,我作為當代藥王不能去破壞祖訓。」
他們簇擁著藥王下山,有兩個大漢舉起巨大的牛角號發出信號,昭告全寨新年到來。
藥王還要勸說,雲松趕緊說道:
藥王搖頭道:「今晚不能關寨門,或許他們戰事不順要撤退,這樣咱們好歹給他們留一條後路。」
藥王給他們送行。
這是一場盛大而歡快的節日慶典。
還好阿寶在旁邊。
這代表家裡積攢一年的厄運與晦氣全部被丟棄,她們將迎來新的希望。
阿寶正抱著一茬湯泡筍吃的開心,它感覺到雲松的目光就歪頭去看他,又露出哈士熊特有的表情:傻逼看啥呢?
雲松苦笑道:「馮老哥,你還是見外吧,你們真誤會了,我說的難言之隱……」
藥王怒道:「那你不把這些事提前與我說清楚?你害怕這個女人背後的力量?」
「是啊,我們筮族有兩寶,聖女和山魈。」
胡金子沉默的看著半碗肉糜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和阿詩糯相愛,那他們兩人會成為彼此的羈絆。
動情之下,他還在信的末尾寫了一首詩,那叫一個情深意切!
雲松說道:「但是沒時間呀,我們今晚就要去突襲鹿家的祖墳,這是一場硬仗,生死難料,我不能去禍害阿詩糯。」
阿索來急忙補充道:「您先別急,她不像是壞人,她是幫我們除去了鬼蛇山賊,然後才要求假扮阿詩糯的,並不是上門就威脅我們,儘管她擁有摧毀我們寨子的能力。」
他們一路往下走,路邊匯聚了村裡家家戶戶的婦女。
藥王只能黯然點頭。
沒辦法,阿詩糯是真的美。
正在夾菜的馮陌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就像一個超級大號的防風打火機!
他凝視了阿詩糯一眼退走,然後去找了阿迪黎寨的寨主:「阿索來,阿詩糯當真是你們寨子里的聖女?」
雲松想了想欣然答應。
馮陌影給不了解有葯寨風俗的眾人講解慶典中各項舉動的寓意,陳地都聽完后恍然大悟:
正如我輕輕的來;
「對。」眾人點頭。
胡金子當場就懵了:「我我是純爺們,我要那玩意兒干哈?」
「要不然你給她寫一封信吧,把事情說清楚,我不太好摻和這種事。」
他身後的人低聲道:「藥王,關上寨門吧。」
「藥王、寨主,阿詩糯確實是個很好的姑娘,她未來會有良人相伴,但這個良人不是我,我不能娶她。」
雲松:「……」
「就在十天之前我還救過你們巫使,若不是我曾經在斷江阻絕了鬼船船隊,他們早被鬼船給帶入一座鬼域了。」
藥王面色大變。
寫完之後他唏噓不已。
「那是自然,我從小看著她長大,這能有錯嗎?提起我們阿迪黎寨的初啼百靈鳥阿詩糯,周圍寨子誰不清楚?」
他懇切地說道:
劉油頭無語了:「胡兄弟,你不會不知道夜戰的竅門吧?」
它的燃燒送出大量陽氣。
雲松被它目光整的心頭火起,便指向m.hetubook.com.com火圈說道:「你也去鑽!」
「不是不是。」雲松一聽他越說越過分趕緊打斷他的話,「你們誤會我意思了,我身體沒問題!」
看他態度堅定。
它燃燒后火焰猛烈且集中,並不會向四周蔓延,哪怕山風狂野吹來,火焰依然向著斥力禁游乾花群去聚合。
阿詩糯接過信紙打開。
隨著象徵新神火誕生的號角聲傳下山,婦女們將家裡火塘的火給熄滅了,換上了全新的木柴木炭。
但他考慮到這山上環境險惡,他把阿寶扔出去的話可能收屍不大方便,便放棄了這想法。
漢子理所當然地說道:
他又想起當初與船老大和水手們在一起的時候,那些人也信誓旦旦的說彩雲是他們船老大的女兒,或許雙方確實不是一個人?
藥王打了個哈哈笑道:
看他們說的篤定,雲松疑惑了。
斥力禁游當真是神花。
藥王打圈后再度回來給他敬酒,問道:「巫使大人,我們寨子的山果酒怎麼樣?」
雲松單手把它拎了起來,起身就是一個天王托塔:「你們看,我沒問題。」
雲松是真對阿詩糯的外貌所傾倒,可是思前想後,不管阿詩糯是不是跟彩雲有關係,他最終還是感覺不能碰。
「而鹿敬天是大懿一族扶持的勢力,大德曹氏那叛逆簡直是作死,不過他如今是大懿一族的贅婿,這下子大懿一族要有麻煩了。」
這時候藥王給他們進行了演示。
橫掃虛弱。
當餘糧就當餘糧吧,只要能管咱吃飽喝足就行。
這麼想著,雲松突然有些意興闌珊。
雲松的話戛然而止。
陳地都很熱情的去撿了碳灰,給他和大笨象身上抹了個烏漆嘛黑。
「鹿敬天那賊孫子是大懿遺皇族扶持的,但前朝的大金遺皇族在滲透鹿敬天的勢力,如今這兩方勢力好像要幹起來了——也就是說,鹿敬天有麻煩啦!」
但今天除外。
婦女們在這三天進行了大掃除,家裡掃的乾乾淨淨,他們還用原始的火塘燒火,一年到頭火塘里的火是不能熄滅的,哪怕只有一點火種也不能熄滅,否則就認為是惡兆。
火焰出現在他手上,卻沒有灼傷他的肌膚。
「是這次的夜襲有危險?」藥王著急問道。
這話可就言重了。
阿索來支支吾吾地說道:「對,是,那個我們的初啼百靈鳥,藥王大人應當是知道的。」
藥王興緻勃勃離開,一個多時辰后給雲松送來一個瓷缽,裏面滿滿當當也不知道燉了什麼。
又不可能傳出去!
確實是增進陽氣的良機。
藥王還是沉著,他看向窗外問道:「當真?」
反而他在寨子里進補陽氣提升修為很重要,這是可以陪伴他去天涯海角的東西。
難怪堂兄在信件中多次提到雲松道長很喜歡進補,難怪這兩天他越來越虛弱,原來是這樣。
小姑娘實在長得水靈,他一不小心就寫多了。
祭火不能碰到可燃物,否則會引燃。
藥王推開門出去看。
他想找個東西證明一下自己強悍的力量,可是這是飯局,四周只有菜和酒,他找不到能證明自己的工具。
雲松冷颼颼地說道:「當餘糧。」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和圖書俄還以為她們是喜新厭舊咧。」
然後感嘆一聲:「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聲音遠去。
雲松不悅地說道:
馮陌影看到雲松臉上露出驚奇之色便問道:「你沒聽說過筮祖祭火嗎?」
雲松被他的海量給震驚了。
阿寶往後一仰頭露出震驚之色:你想失去你最心愛的爹爹嗎?
那種青春與清純,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
雲松讚歎道:「山魈真好。」
阿索來嚇得跳了起來。
「巫使大人,請問你是陽虛不舉還是陽弱早遺?您是我們筮族的巫使,那自然知道我這藥王是做什麼的。」
「不錯,初啼的百靈鳥阿詩糯,這大名也傳到了我們寨子,她曾經迷倒了一個進山野遊的公子哥,那公子哥相傳還是皇族之後呢。」
他是真的敬酒,每個人都是一杯酒幹下去!
他裸著身子露出雙手,上去舉起了魂焰。
斥力禁游這種花燃燒到最後自然會燒光,可是火焰不會熄滅,最終會留下一個火神形狀的火焰在虛空中跳動——
雲松點頭道:「味道很好,酸酸甜甜太棒了。」
他敲敲門,阿詩糯清脆的聲音響起:「請進。」
藥王沉吟道:「你聽不懂的,因為你不了解天朝的歷史和如今九州大地上的各方勢力。」
但祭火是用諸多斥力禁遊魂焰所組成,所以藥王給他們出了主意,他們可以每人帶一朵魂焰去驅逐邪祟。
馮陌影上來關切地說道:
「我確實知道這個姑娘,可是她怎麼會認識漢人的文字?!」藥王說道。
一行人穿上了自帶的夜行衣整裝待發。
阿詩糯很贊的!
夜晚到來。
聽著她念出這首詩,藥王身軀一震。
「咱們漢人都知道諱疾忌醫要不得,我的意思是,筮族確實珍藏有眾多能增進陽氣的山中寶,藥王也確實是調理人體陰陽的神醫,簡而言之,試問人生能有幾回這樣的好機會?你還不趕緊把握住它?」
阿索來嘴角情不自禁的跳了跳,突然垂頭喪氣。
「我知道馬尿什麼樣就得喝過馬尿?那我也知道屎是什麼樣,比如我說你挖著吃的這玩意兒像屎一樣就代表我吃過屎嗎?」
女人們舉著火把來取新火,筮祖祭火不能焚燒人的肌膚,卻能引燃木柴。
隨著號聲傳下寨子,寨子里沸騰了。
隔著老遠雲松就能聽到寨里百姓的吼叫聲。
「你跟我走吧,卦象沒錯的話,他們會去築城,築城那個狗屁大帥要有麻煩了,你可以提前去他們家裡等待。」
「不過筮族已經好多年沒有舉辦過阿細祭典了,所以他們這一年時間跨度很久也很難過,他們在這一年裡遭遇了太多磨難。」
他有點想要恭敬不如從命了。
魂焰與人體接觸不但不熱甚至有些冰涼,它們無型但有形,只要張嘴叼住花柄處即可。
藥王進去將一封信遞給她,低聲道:「巫使大人想要娶你,可是他有難言之隱——算了,你自己看信吧,他要對你說的話都在信裡頭了。」
阿索來壓低聲音說道:
阿詩糯真的不是彩雲?
藥王捧起火焰,筮族漢子揮舞拳頭髮出熱烈的歡呼聲。
「不錯,祖巫神傳授了我們這一脈醫術,其中便有專門治你這毛病的……」
「那些www.hetubook.com.com傻子抓了一個水賊祭司卻不趕緊殺人而是折磨他,結果被水賊祭司以性命為引從一座鬼域喚來了一支鬼船船隊,是我斷江阻絕了它們主力行程,最終只有一艘新進鬼船得以通行。」
「可我們有西洋墨水筆和石墨筆。」藥王無辜地說道。
正好嘴裏含著祭火可以不用說話。
他琢磨了一下,反正這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山寨,自己在這裏什麼名聲壓根不重要。
「我們的聖女們也很好,她們吃苦耐勞、堅韌不拔,會持家也會心疼男人……」
還有鑽火圈的,這一般是少年們在進行。
好長時間后,他才頹然嘆道:「都是好漢子啊,今夜之後,不知道還能存世多少。」
「差不多吧,山魈在夏秋兩季會給去摘果子儲備進樹洞里當冬季的存糧,有時候樹洞里的果子儲備不當便會釀造成酒,它們不喝酒,於是就便宜我們了,哈哈。」
如果那樣。
這時候又有一個聲音響起,是一個頹喪的男聲:
雲松弱弱地說道:
藥王笑道:「我曾經在走山的販子手裡買過你們山外的烈酒甚至是西洋酒,山外的烈酒確實很烈很香,西洋酒卻很難喝。」
於是他決然改口:「來吧,展示,給我使勁補吧。」
雖然這酒味道像果酒不太烈,可是一個人一杯酒這麼打一圈也太過癮了,他自忖就是喝水也喝不下這麼多。
阿詩糯說道:「他去築城做什麼?現在築城很亂,大德曹氏那個叛逆突然在築城大開殺戒,大金滿氏好不容易在築城布局攢下一些家底都讓他給剷除了,他們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可是咱們今晚要帶著祭火上山呀。」雲松又說道。
雲松一邊吃一邊對藥王說道:「我是真的認為阿詩糯是個很好的姑娘,可我現在有難言之隱,確實不方便跟她在一起……」
雲松還想問怎麼帶上一團火焰去作戰。
男人的苦笑聲響起:「他確實不記得你了,我幫你在邴江江畔用陣法困住他好幾天,你還沒有確定這點嗎?」
醉翁之意不在酒。
馮陌影給他介紹道:「這火焰能燃燒很久,在阿細祭典上斥力禁游花燃燒後會留下這種好像虛空火焰般的東西,名為魂焰。」
藥王說道:
藥王點頭道:
雲松一臉悲痛的點點頭。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藥王面色複雜地說道,「但你不要灰心也不要沮喪,你要有信心呀,我可以幫你治好這難言之隱的。」
藥王目送他們離開,站在原地許久不動。
但他也為難:
他們一個個就跟鮟鱇魚似的,鹿家軍就算有夜盲症也能發現他們。
雲松好奇地問道:「山魈還會釀酒?莫非是猴兒酒?」
他曾經年少輕狂也在硬碟中收女三千,但沒有一個能夠阿詩糯打的!
他是真悲慟。
阿寶低頭猛吃猛喝。
「簡單給你說一下,天朝歷史上有諸多王朝,這些王朝更迭但子嗣沒有滅絕,反而隱入民間行程了一股股強大勢力,被成為遺皇族,現在亂戰的軍閥就是他們扶持起來的。」
藥王身後的漢子笑道:
大笨象湊上來支支吾吾地說道:「能不能給我也補補?」
這樣子穿夜行衣毫無必要。
藥王含笑說道:
「藥王或hetubook.com•com許不知道,我們山外人吧,這個婚姻大事有講究,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個媒妁之言沒什麼,但是這個父母之命嘛……」
藥王拂袖離開,去找人領路到了各寨聖女暫住房外。
雲松看向阿寶。
「路上還有一個很厲害的人去找過她,我偷聽了他們的話,好像巫使大人跟她真是一對,但巫使大人失憶了,她想看看怎麼回事。」
可能因為啊嗚這銠銫鉍當祖巫的原因,筮族的女人是很有地位的,與尋常山裡的少數民族完全不同。
「她也說了,她對咱們沒有惡意,她是想跟巫使大人見個面。」
媽咧全是寶貝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個勁瞥雲松。
我輕輕的招手。
他洋洋洒洒寫了一封信。
既然提到了這個話題,雲松便趕緊問道:「阿詩糯當真是在你們寨子長大的?」
「你們不信我的話,等後面咱們見了你們巫使大人後去問他——不過,到時候你們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阿索來苦澀地說道:「漢人有句話說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人,咱還是別摻和他們的事了,他們都很厲害,我不是害怕她背後的力量,我是害怕她!」
但它可以附著在人體上,只要是人體就行。
馮陌影道:「不錯,祭火能驅逐妖魔鬼祟,只要祭火在身,咱們不必擔心任何妖魔鬼怪的侵擾。」
阿迪黎寨的寨主著急了,問道:「尊使,你是看不上我們山裡的野丫頭嗎?」
他站在寨子門口給經過身邊的人鞠躬,到了雲松的時候他說道:「我會把信交給阿詩糯的,她會等你的!」
很神奇,它們像是不用可燃物就能燃燒。
窗外一聲冷笑:「十天之前,你們巫使和一群傻子同行。」
「這個阿詩糯是孤身一人剷除的鬼蛇山賊!一個不留,鬼蛇山賊全讓人給吸干陽氣化作乾屍而死!」
阿詩糯的聲調陡然抬高:「他沒有失憶?他看到我后想跑?」
雲松回來后詫異的看向眾人問道:「你們穿夜行衣做什麼?」
馮陌影敬畏的看著祭火說道:「如果傳說中的道家神火真的存在,那筮祖祭火一定是其中之一。」
一聽這話藥王和寨主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其實還想把阿寶扔出去給眾人看看自己的力量。
他真的想回到地球去見爹娘,但要做到這件事肯定很難,單單是尋找回家痕迹就得走南闖北不知道多少年。
「他們警告我們不得去攻打聖地,我們今晚又沒有參与攻打聖地的隊伍。至於收納這些人進寨子?哼,鹿敬天還管得著咱們寨子收容誰嗎?」
太陽緩緩下山。
藥王點頭道:
雲松說道:「咱們到時候就是帶著這祭火去攻打鹿家祖墳?」
「巫使大人別擔心,阿詩糯父母早亡,是我們寨子養大的,我們藥王就能給她的婚事做主。」
他還對胡金子說道:「放心,你也有一份。」
造化這婊子太會弄人了,如果在地球時候他有機會能娶阿詩糯這樣的姑娘,那他就是賣腎也會娶!
筮族的男人開始展示自己的勇武,長龍宴席的空地處點燃了篝火,不斷有人從火上跳過。
男人還是在苦笑:「你們什麼都不知道,他在幫你們祖巫神找一樣東西,那東西不在hetubook.com.com你們聖地了,所以他不會回來,他們會繼續尋找。」
男人乾笑了幾聲:「一群瘋狗亂咬而已,死的越多越好,都不是好東西。」
雲松說道:「小道知道,夜行衣在夜戰時候可以降低被發現的幾率。」
有葯寨的人使用祭火驅邪的時候都是用手捧著,他們要作戰自然不能浪費手去碰祭火。
作別西天的雲彩……」
長龍宴席就是開年宴,藥王將火焰存放在神祠中后便來主持宴席。
一柱擎天!
雲松急忙擺手:「您誤會了,是我有難言之隱!」
她眨著水潤的大眼睛逐漸看完,看到最後長睫毛抖了抖,念道:「輕輕的我走了。
「哥哎,你喝過馬尿嗎?要不然你咋知道它們一樣。」
「我要走了,你走不走隨意吧,真是無聊。」
它沒有了花的本體,但卻依然保留著花的形狀,還是像一朵朵斥力禁游花聚合在一起。
藥王篤定的點頭。
藥王斷然道:「我們不能對不起巫使……」
藥王說道:「我們有筆,你為什麼用木炭去寫信?」
「筮族曾經就是以這魂焰燃燒時間為『年』,他們會在阿細祭典之後將得到的筮祖祭火帶回神祠供奉起來,什麼時候舊火熄滅,他們就什麼時候再舉辦一次阿細祭典,然後這就是一年時間。」
「藥王大人您小點聲,那個姑娘確實不是我們初啼的百靈鳥,她是假扮阿詩糯來有葯寨的。」
將魂焰叼在嘴上。
胡金子一邊挖肉糜一邊含糊地問道:
反正陽氣很沖!
「虎鞭、鹿鞭、蟒鞭、陽起石、太陽草、子孫花,甚至我們還藏有一塊鹿蜀骨!」藥王湊到雲松耳畔說出了自家秘寶。
怎麼帶呢?
她們在藥王手裡引火后歡快回去,這時候家門口往往有人在等著,看到她們帶火把歸來就會把換下來的火塘灰燼給扔掉。
藥王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你說,怎麼回事?」
這樣他怎麼能有家庭?
雲松解釋道:「我用不慣毛筆。」
「巫使大人說的沒錯,那西洋酒確實跟馬尿一樣,總之它們可遠遠比不上我們的山果酒,您或許不知道,這山果酒只有我們筮人才能喝到,因為它們是山魈釀造的。」
這時候馮陌影被它豐富的面部表情給吸引了,笑問道:「道長,你行走江湖帶著個食鐵獸做什麼?」
阿索來疑惑地問道:「藥王大人,他們剛才說的是什麼?」
雲松搖搖頭。
或許船老大一行人也有問題?彩雲真的是船老大的女兒?
藥王舉著酒杯走來,他先向雲松敬酒,然後給江湖豪傑們挨個敬酒。
外面空空如也。
他找了一張厚紙,用木炭在上面簡單的寫了自己的苦衷。
「可是鹿敬天警告過我們……」
阿寶是萬能寶寶。
雲松說道:「你喝的莫非是啤酒?那玩意兒對不習慣的人來說確實跟馬尿一樣。」
一行人出發。
「這樣吧,你讓阿詩糯等我一年,我這一年若是能活著還能治好難言之隱,那我就回來找她,否則你就讓她找個心上人嫁了吧。」
「我也沒有對不起你們的巫使。」一個平靜的聲音在窗外響起。
胡金子愕然道:「我們沒有夜行衣呀。」
「你不用留在這裏等他了,起碼在一段時間內見不到他,他不會回寨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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