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然知道！
莫妮卡一愣，臉色頓時垮了。
不管事前不斷欺騙意圖不可描述的魔鬼，還是事後出家入定不斷敷衍只想要睡覺的聖佛，的確都是騙子。
也就是錢德勒他們天天和喬伊在一起，喬伊一旦有問題根本瞞不過他們，不然也難保不敬而遠之。
菲比附和道：「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剛開始就沒有準備成為戀人，以後難道就行了？我可不信什麼日久生情！」
「對！」
莫妮卡反駁道：「如果我遇上的真是這種人呢？你知道今天早上我的心情嗎？」
菲比追問道。
「然後他又欲言又止的提起因為綠色陰影，他有兩年沒不可描述了，兩年啊！」
沒錯！
也就是所謂的『朋友之上，戀人未滿』的神奇狀態。
「昨晚和他第一次約會，我根本沒準備發展那麼快的。」
「啊！」
到了紐約才發現，之前那種方法太過直白，並不太適用大城市的習慣，於是改成了心照不宣。
亞當啞和_圖_書然，點頭道：「沒錯！在不可描述方面，男人都是騙子！」
「我和朱諾、凱倫，就和你們一樣，都是純潔的朋友關係。」
喬伊大部分時間都是熱情的約人家妹子，當晚到手后，不管人家妹子多想繼續，他直接就不聯繫人家了。
莫妮卡沒好氣道。
因為在這裏，他聽過了很多聳人聽聞的故事，這才想起，這裡是美劇世界，不僅有溫馨搞笑、懸疑恐怖，還有令人寒而不栗的惡寒。
亞當以前都是直接說明自身態度，行不行由對方決定，而且也不是喬伊這種只混一夜的態度。
莫妮卡怒道。
菲比倒是有些猜到了：「和保羅的約會不順利？不會吧，你都讓他留宿了啊。」
莫妮卡鄙夷道：「我看她一輩子都升不到戀人了。」
「你那是歪理邪論！」
莫妮卡恨恨道：「當時我就噴酒了，說他砸的好，一時心軟，沒抗住，直接邀請他過來喝咖啡了。」
喬伊被選中當和-圖-書某公益廣告的模特，別人一看到就繞著走，家人都不讓他回去過聖誕節，難道都不知道他僅僅是廣告模特嗎？
「朋友之上，戀人未滿？」
莫妮卡一進門，就衝著亞當一疊聲問了三個為什麼。
「等等。」
莫妮卡迫切想要傾訴吐槽，一五一十地說道：「可在約會時，他主動提到他前任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當然就問了，然後他就告訴我在分手時，他砸了他前任的手錶，至於原因嘛，是他前任出軌甩了他。」
「我就是後悔讓他留宿了，這個大騙子！」
菲比驚呼一聲，隨後吃不住笑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騙子？」
中央公園咖啡館。
這個改變，是亞當在紐約大學醫學中心當義工時發生的。
菲比舉手叫道：「你嘴角的弧度根本停不下來，上帝啊，那就是幸福的微笑！」
進當然是不可能進的，但是退一步卻可以做回朋友，而且遠比喬伊和巴尼
www.hetubook.com.com那種肆無忌憚的混遍全紐約安全無數倍。
亞當有些莫名其妙。
莫妮卡一臉鬱悶道。
「那要看狀態。」
亞當笑著解釋道：「至於卡洛琳，是朋友之上，戀人未滿，彼此互助，隨心而動，這樣難道不好嗎？」
因為他混過太多女人了，未來和尋媽記中的巴尼，號稱兩大浪子瓜分整個紐約的妹子。
「呵呵。」
亞當嘴角一抽，無言以對。
莫妮卡氣呼呼道：「他騙我可憐他，誰知道他用這一招同樣騙過我的同事，虧我還覺得做了多麼大的好事呢！」
「這有區別嗎？一樣都是騙子！」
亞當話躁理不躁，今天在知道保羅是個大騙子之前，她之所以遠比平常幸福，根本原因就是她覺得她幫了保羅一個大忙，不然也不過是一個一般過夜后的愉悅罷了。
「哈哈，他打沒打開心扉我不知道，但是你卻對他敞開了心扉~」
「我知道！」
雖然後來證明，他真正混過的是對和_圖_書方的室友，可喬伊並沒有意外他記不起對方，而只憋火于對方竟然也忘了他。
莫妮卡顯然極為生氣，直接開了地圖炮。
次數多的令人髮指。
亞當大笑：「這再次驗證我的理論，在戀愛中，男女雙方是對手，誰更在乎誰就輸了，而很顯然你輸了。」
好吧，其實是混的久了，亞當那套不戀愛的戀愛理論，和喬伊的只混一夜，自然而然被莫妮卡她們知道，並稱為兩大渣男理論。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他本來就是個憨憨的性子，哪裡記得清那麼多妹子，所以一般都是混過就忘了，只記得他沒到手的。
她的幸福不該這麼廉價才是！
「我以為我是特殊的，讓他情不自禁的打開了心扉。」
他不裝了，攤牌了！
不是吐槽莫妮卡被騙泡了嘛，怎麼就變成他的批判會了呢？
「我笑你也談過不少男朋友，連這話也相信？」
不！
「完全正確~！」
以至於未來發生喬伊再次遇上從前混過一夜的女人和*圖*書，卻彼此都認不出對方的情況，真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但是他們更知道喬伊的做派，心中不狐疑才怪呢！
「我們追求，總比你直接放棄好。」
亞當恍惚有些記憶了，這是被騙泡了啊，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了？」
「然後呢？」
亞當揮手打斷道：「別激動，不過是事後的愉悅外加幫人振奮的錯覺形成的微笑罷了，不至於提升到一生摯愛和幸福上去吧？」
莫妮卡手指一指，一個高音附和：「雖然這次我看走眼了，但並不代表未來我永遠會看走眼。」
亞當笑道：「男人嘛，事前瘋如魔，事後聖如佛，你問的是哪種男人？」
他自覺比喬伊靠譜。
「你笑什麼？」
次日晚。
菲比用打擊亞當的方式來安慰莫妮卡：「你和卡洛琳，就一直這麼不清不楚的下去？還有上次過來的朱諾和凱倫？」
亞當調侃道：「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這麼丟臉的事情，他絕對不會第一次約會就說出來，甚至永遠不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