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亞當說的沒錯，你還真是一個小機靈鬼！」

「微生物學。」

當然也不是說她保守，如果換成萊納德和亞當有過什麼約定，她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了。

伯納黛特不解。

而以霍華德的臉皮，只要有約會，嘲笑算什麼？

「其實霍華德內心挺善良的。」

「嘿嘿。」

萊納德見佩妮連不好的朋友都懶得介紹給霍華德，只能給霍華德說好話。

這時，又有人招呼了，兩人分開，各自去忙。

「那更好了。」

「就因為這個？」

「行。」

「嗯。」

誰讓他個子雖小，卻是大心臟呢！

霍華德實在受不了拉傑什看他的眼神，解釋了一句，就看向謝爾頓：「謝爾頓，你來說！」

拉傑什不滿道：「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個約定？你們背著我？」

但其他人，簡直太好笑了。

「我只是期望，但卻知道現實中太少了。」

或者攤牌說，你是不是就是不喜歡我，才不喜歡我說的一切？

「都不喜歡。」

「你當時不在小食店，你去解決習慣性出現的尿急了。」

「你聽到了！」

加州理工大學。

而他不希望他的孩子直到20歲才能去玩過山車，或者一輩子都玩不了過山車。

佩妮白了他一眼：「我是不會將我的朋友介紹給霍華德的！」

「我呢？」

萊納德幾次想要沉下心做實驗了，都被霍華德給打斷，無奈道。

亞當調侃道。

「謝謝，我有很多積累，而且最近又谷歌了許多。」

晚上。

萊納德覺得自己和霍華德應該不算，奈何當時約定有謝爾頓在場，以他的高清圖像式記憶力，還真是謝爾頓不死，怎麼都不會被遺忘的那種。

「別不開心嘛。」

「反正我非常確信不能在事前說。」

佩妮不滿道。

拉傑什立刻低下頭，自怨自艾的嘟囔了一聲。

亞當點頭。

「LOL。」

「……我認識很多科學家呢！」

她總不能說她感覺自己說的很搞笑。

佩妮立刻說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都聽你的！你可是絕對的女主角！我們可和-圖-書以等的！」

他之前為什麼那麼迷戀萊納德的那個女醫生史蒂芬妮，就是因為她非常高。

因為沃羅威茨一出，原本枕著他胳臂貼著他的佩妮，直接挪開了和他的距離，用非常嚴肅的眼神和語氣警告。

萊納德被佩妮這麼一說，忍不住辯駁道。

「不！」

連霍華德的名字都不說了，直接沃羅威茨，極力撇清他和霍華德的關係，但他發現還是沒用。

「那小狗呢？」

「你說的是拉鉤上弔一百年不許變那種？」

「……因為我小巧玲瓏，所以我說你能研究我……我只是在說笑。」

「你覺得現在是說這種事的時候？」

「角色扮演遊戲呢？」

事後，佩妮長嘆一聲。

「也不一定是要好朋友。」

伯納黛特遲疑道：「我很忙，又要讀博，又要勤工儉學……」

「霍華德，你不需要上班嗎？」

她或許能相信萊納德的節操，但絕對不相信霍華德的節操。

餐廳。

萊納德開車，佩妮坐在副駕駛座，霍華德在後排催促著，去接了伯納黛特。

佩妮眼神掃過嬌小卻兇殘的身影時，眼神一亮，直接走了過去，對著同樣穿著黃色服務員制服的女人說道：「那個，伯納黛特，我記得你還在上學，是吧？」

從衣袖往外掏魔術道具的霍華德默默將道具又塞了回去。

「哈！有了！」

「你說呢？」

「哦，那你可以研究我。」

「那你還各種浪漫愛情劇看的眼淚不知道流掉多少？」

「都可以啊。」

伯納黛特抬頭看了佩妮一眼。

萊納德突然就感覺不香也不好笑了。

「我發簡訊了。」

萊納德有點慶幸：「昨天那是太激動……聽著，問一下，你和誰有過約定嗎？」

佩妮無語吐槽。

沒錯！

「佩妮說你一邊打工一邊念書，你學的什麼？」

別看他們族人到處忽悠別人一個個追求真愛，別生孩子當累贅。

「霍華德，這頓你請啊！」

換個人，只怕就要吼上一句，你還有喜歡的東西嗎？

那可是什麼都能幹出來的主。

「他的問題m.hetubook.com.com不是內在，而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猥瑣外在。」

霍華德看了一眼簡訊，滿意的一笑，說了一聲，就走了。

等待的顧客見佩妮呆站在那裡，忍不住舉手喊了一聲。

佩妮這會子想和萊納德多聊聊放鬆一下，見萊納德不說話，於是親昵地笑道：「小機靈鬼也是機靈鬼，很不錯了。

「不！」

霍華德會是什麼人的真命天子？

不過他一點都沒有露出異樣。

佩妮不甘示弱，想了想，將自己從萊納德他們那裡經常聽到的一些專業詞語說了出來。

等會一定要將這個笑話群發給萊納德他們，這一次這個笑話肯定會將所有人都笑掉大牙的。

佩妮不想給萊納德太多錯誤信號。

佩妮驚訝的看了伯納黛特一眼：「那太好了，你有男朋友嗎？」

佩妮展現出了美劇世界服務員的經典特色，看也不看顧客，直接讓顧客別喊，自顧自的在那琢磨著自己的事情。

萊納德急了，趕緊從床頭柜上拿起眼鏡，看向佩妮，將他們的約定解釋了一遍。

「得了吧！」

芝士蛋糕店。

因為雖然伯納黛特個子太矮，有點不入他的眼，但沒辦法，伯納黛特的優點更多更大，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心！

萊納德本該很得意，但現在心事重重，也就隨口說道：「我是實驗物理學家，我們做的就是驗證複雜的理論是否能夠實現，0到1我不行，1到100，我特長！」

「什麼意思？」

伯納黛特想了想，說道。

「什麼時間？」

自助餐廳。

「謝謝。」

謝爾頓立刻描述了當時的場景。

「沒什麼，沒什麼。」

「……亞當都贊我是機靈鬼！」

Emmm。

佩妮吐槽道。

「可以！」

萊納德又抖機靈了：「你沒有那種不太好的朋友？」

「那也要生活嘛。」

拉傑什不滿道：「什麼狗屁真命天女！我從來不信那個！」

「亞當……」

「你們在說什麼？」

「別抖機靈了，有這個機靈勁，你多琢磨別的。」

「服務員！」

萊納德收到簡訊，一看，立ｗwｗ•hｅｔｕbｏoｋ•ｃoｍ.coｍ刻哈哈大笑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嗎？」

「哇哦，你還真是一個天才。」

不過霍華德臉皮足夠厚，他還真不信針插不進，水潑不入了，在這麼尷尬的場面下，依舊執著的詢問著伯納黛特的喜好，想要找到共同點。

佩妮立刻回了一條。

最起碼這個開車去餐廳的路上格外格外的漫長。

「太好了。」

「隨你！」

佩妮勸道：「人生不只有工作，沒準這次遇到的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呢……」

萊納德遮掩道：「今晚聚餐也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也怪萊納德的動作太快，不然他就會提出佩妮給他找的女友，必須又高又漂亮！

萊納德嘿嘿一笑，他看得出來佩妮已經不是『你再說一句我們就玩完了』的態度，於是試探道：「so，你覺得怎麼樣？」

「……為什麼這麼問？」

「我不知道。」

「我下午再來！」

「是在卧室玩的呢，還是龍與地下城那種？」

霍華德實在受不了拉傑什欲語還休的眼神，坐下來后，臉色瞬間變了：「這頓我請！我真沒想到佩妮真的能這麼快就給我找到一個。」

因為他已經夠矮了，而伯納黛特比他還矮。

萊納德坦誠道。

TBBT4A公寓。

「不，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你別這麼說嘛。」

「你喜歡科幻小說嗎？」

「不怎麼樣！」

「有隻小狗咬過我的臉。」

萊納德有點不開心了。

萊納德對著霍華德離開的背影吐槽道。

佩妮和卡莉回來了。

再加上伯納黛特的顏值也在線，還是一個女人，霍華德瞬間壓下對身高的期許，對伯納黛特發起熱情的攻勢。

「你看看！」

「什麼事情這麼好笑？」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後天晚上。

伯納黛特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招呼她的客人。

萊斯利也在實驗室，不由詫異道。

「放心，我知道你可是小機靈鬼，你一定能既滿足霍華德，又能滿足你自己的。」

你昨天閃來閃去的，我差點要放棄你，誰能想到你不僅機靈，還這麼努力。」

和-圖-書萊納德差點沒笑死，嘴上如此為自己好朋友霍華德辯護著，手上卻沒有一點猶豫，直接將萊斯利的經典語錄給編輯群發了。

佩妮沒好氣，見萊納德眼巴巴望著自己，心一軟：「我試試吧。」

「都讀博了？」

霍華德懟他。

佩妮追了過去。

霍華德第一眼看去，有點不滿意。

說到這裏，她自己撐不住笑了。

萊納德沒有辦法，只好拿出手機，給佩妮編輯了一條簡訊提醒霍華德的事情，發過之後，給霍華德看：「現在你滿意了？能走了嗎？」

萊納德苦著臉：「我和佩妮才剛剛正式開始，你別讓我立刻結束啊！」

事實也證明了他們的猜測。

但霍華德不是那種人，他依舊耐心。

「真是令人驚訝，你真的認識不少科學家。」

萊納德看著一上班就跑到他實驗室圍著他轉的霍華德，無語道：「我已經和佩妮說過了。」

「太好了。」

「這個伯納黛特是從良的嗎？」

而伯納黛特一看就會是一個好媽媽。

「算是吧。」

「我知道，我就是學這個的。」

伯納黛特問道。

「要不然我再提醒佩妮一下？」

次日。

中午。

霍華德嘴上如此說著，但腳步依舊沒有往門外邁，只是在旁邊轉著，不時就做出各種怪動作吸引萊納德的注意力。

「別驕傲，也就1到10而已。」

佩妮和萊納德群發的簡訊，一點都沒有避諱霍華德，每一條都發給了霍華德。

「不！」

顧客敢怒不敢言。

「如果你工作有這麼努力，你早就上天了！」

萊納德調侃道：「你可就要因為我，遇上你的真命天女了！」

霍華德依舊只有一句話，但那眼神卻示意萊納德快點聯繫。

「微生物學不就是研究微小的生物嗎？」

亞當笑道。

拉傑什或許有可能。

「我會用，但我不喜歡。」

佩妮連連擺手。

佩妮糾正道：「但亞當說的是小機靈鬼。」

拉傑什不幹了：「就因為我膀胱小，我就不能有漂亮女朋友？」

「你當時不在……」

萊納德小心翼翼地說道。

「ok，我不知道接下來你要說m.hetubook.com.com什麼，但你最好小心一點，這或許就是我們最後一次談話了。」

佩妮問道。

佩妮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機，編了一條簡訊，然後群發了。

萊斯利耿直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因為只有不花錢的從良者，才是霍華德的真命天女。」

佩妮大喜：「我幫你介紹一個吧，他也是科學家。」

「很久以前，我和沃羅威茨有過一個約定，牽涉到現在的你……」

按照他的話來說，史蒂芬妮一個人就比他全家女性加起來身高都要高。

「沒什麼。」

萊納德將簡訊給萊斯利一看。

「你先等等。」

「那電腦呢？你喜歡電腦嗎？」

霍華德一見亞當都站在自己這邊，頓時挺起胸膛，得意的對著萊納德：「我的妞呢？」

但換成霍華德·沃羅威茨，那想也別想。

霍華德的熱情和抖機靈，被伯納黛特的平靜給撞得涼又冷。

「……你喜歡魔術嗎？」

「so，你感覺怎麼樣？我最近在和一個科學家約會，我們來個四人約會吧？」

物理系辦公樓。

「我聽到了。」

「damn。」

前排座位的萊納德和佩妮對視一眼，都能感受到今晚將會很漫長。

他們再怎麼嗤笑霍華德是這個伯納黛特的真命天子，也改變不了他冒著被女神女友佩妮踹掉的風險，幫霍華德搞定了一個約會。

霍華德黑著臉走了過來。

伯納黛特簡直就是針插不進。

加州理工大學。

「好吧。」

「你認識科學家？」

「後天晚上吧。」

「你確定嗎？」

拉傑什看著霍華德：「男女之間的愛情說到底只是為了繁衍……」

這一波，是他虧了啊！

「……那貓呢？」

「……」

佩妮一口答應。

伯納黛特搖頭。

但是霍華德他們的潛意識和行動，都是想多生孩子的。

嬌小兇殘的伯納黛特，聲音嬌柔：「我還在讀博。」

「沒有。」

佩妮收到了萊納德的簡訊，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有心不理他，但想到他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站在那裡想著自己有什麼朋友能介紹給霍華德的。

佩妮隨口說了一些過去的經典案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