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利叫他野獸。

「……別再說馬的問題了！」

霍華德鬆開伯納黛特，說了一句，然後又吻了上去。

萊納德自我安慰道。

「我的錯。」

「就這些？」

伯納黛特頓時滿臉嫌棄。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霍華德一聽，立刻瞪向萊納德：「你竟然和她說這個？！！！」

「……」

因為謝爾頓兩歲時就有記憶了。

「呵呵。」

佩妮不在意道。

亞當調侃道：「換成是之前，你絕對不會有這種念頭，而只會說佩妮好純真好可愛，還信這個~」

「……難道為了和佩妮在一起，我就必須裝成我相信，放棄真正的自己？」

「你別問我。」

佩妮冷冰冰地說道。

霍華德都看的目瞪口呆。

萊納德憋著笑的反諷道：「又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申請網站的……哈哈哈哈。」

「你錯了。」

萊納德咬牙，一字一頓地說道。

萊納德上了駕駛座，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好奇的問道。

第二，就是你每次阻止我說話時，給我的暗號，都是噠噠噠，從前我不沒注意，現在被亞當一提醒，才發現這其實是馬蹄聲。

眼看萊納德忙前忙后，一副把她當殘疾人對待，佩妮立刻不樂意了，一隻手推開萊納德，自己輕鬆上了副駕駛座。

「因為佩妮右屁股後面有個勇字，我們去醫院時聊起這個……」

佩妮冷笑道：「她說我們馬上要分手，所以你不甘心之下才會這麼刻薄。」

亞當聳肩道：「如果你想和佩妮繼續，你就必須接受這個，而且我知道佩妮還相信鬼魂、占星術、金字塔能、巫毒巫術等等歪門邪道。」

謝爾頓饒有興趣地說道：「第一，就是每次說起巨大升職器時，你必然高談闊論，而且角度新奇，一看就是沒少琢磨。

「什麼叫感謝佩妮讓你知道什麼叫做friends with benefits？！」

伯納黛特看著佩妮，也笑了笑。

萊納德說著就要往佩妮公寓去，走了幾步，又停了下www.hetubook.com.com來，實在忍不住朝著謝爾頓抱怨道。

謝爾頓不解道：「就是作為朋友，就是我幫你，你幫我。」

亞當檢查一番后，提醒道。

「噫嘔。」

「昨晚……」

亞當不再開玩笑，而是拿著一個記號筆在白板上畫了起來，先畫了一個大圓：「這是整個宇宙！」

萊納德啟動汽車，一邊發誓道。

「是啊，你個子矮，所以能躲在廚房櫃檯后，站著和你堂姐親熱，都不怕有人發現。」

TBBT4A公寓。

「都怪我。」

佩妮也想說出這個喜訊，但還是打了一個預防針。

北宇宙國間諜喬伊斯·金，萊斯利·溫克爾，佩妮，再加上拉傑什的妹妹普利亞，剛好四個。

霍華德提議四人約會，伯納黛特有些遲疑，詢問道：「你的傷勢？」

萊納德再也聽不下去了，哈哈大笑起來：「你說真的？你找通靈師來要職業建議？」

萊納德訕訕道。

謝爾頓說道。

萊納德嘴角一抽，不悅道：「話說你們怎麼說起這個的？而且亞當怎麼也在？」

「事情是這樣的……」

佩妮冷笑一聲：「我的通靈師可不是這麼說的，她很認真的，猜猜我對於她的態度是怎麼樣的？」

「一點小傷，沒什麼影響。」

「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我才不會……」

等我好了，我立刻就能接到一個全國性的廣告了……」

「ok。」

佩妮驚詫于萊納德的刻薄，以及這前所未有的大胆。

「什麼堂姐親熱，什麼鹹魚？」

「霍華德，伯納黛特，幫幫我！」

特別是說到馬時。

連萊納德這種人都是這樣？

萊納德抱怨著，走了出去。

萊納德嘴角一抽。

「我擔心你嘛。」

佩妮看了萊納德一眼，然後立刻回懟回去：「哦，雖然沒人，但是有鹹魚見證，等會我們一定要點份鹹魚，讓你回味這個味道。」

但可惜剛才說好不嘲笑然後瘋狂嘲笑的樣子，實在太刺佩妮眼睛了。

眼看自己是沒和-圖-書轍了，萊納德只能向後排求救。

她告訴我，這次摔倒骨折，是將從前的霉運摔掉，從此我的人生將會一帆風順，這就是我的人生骨折點。

亞當拍了拍額頭，伸手將萊納德的雙手拉直掰開掌面對上，然後拿著記號筆，在萊納德左右手的掌心各點了一下：「差點忘了她們姐妹倆！你的一生不止四個，應該是六個才是！」

萊納德無語道：「再怎麼小，也是一個區域，也是無限可能！」

第三，我聽到岡德森太太叫你得兒駕，也聽到過佩妮叫過，這其實是騎馬聲。

「這是已經泡到佩妮的你，才會說出這種話。」

「萊納德！」

說到這裏，實在憋不住，嘿嘿直笑起來。

「這個共同區間雖然小的點，但整個宇宙也不過是一個大圓的情況下，也還好啦。」

「因為我看到的。」

「噢。」

說完接著又在小圓旁邊畫了一個更小的圓，和小圓相交於兩點：「這是也願意和你發|生|關|系的女人集合。」

「你幹嘛這麼刻薄？」

霍華德調侃道：「我們重心低，不會摔個大馬墩，當然這也是我的錯，當時我把你的馬給拉去看流星雨了，不過我們都知道你超勇的。」

「我一開始就閉上了眼睛。」

萊納德一聽，臉色一緩，緊張地問道：「她現在在哪？」

佩妮警告的看了一眼霍華德，然後笑著說道：「這次我不是在浴缸里摔倒了嘛，這麼倒霉，我就去問了我的通靈師。

「我還沒有結束。」

「你覺得奇怪？」

「不用擔心。」

萊納德嘴角忍不住翹起。

或者說，和很多大師一樣，他這一生也沒有多少別的要求，只是在這方面絕對不想只有四個，只想更多。

這太過分了！

四人聚會最後不歡而散。

然後在大圓里畫了一個小圓：「這是你想發|生|關|系的女人集合。」

「好一個永不嘲笑。」

「你告訴我，在發生這種意外后，是偷瞄好，還是閉著眼睛好？」

萊納德一個勁的賠不是。

佩妮叫他得和_圖_書兒駕。

所以你潛意識裡，覺得自己其實一匹馬，而且還是種馬，是不是？」

「你們發誓不許嘲笑我。」

萊納德彷彿當頭一盆冷水澆下，立刻清醒過來，注意到佩妮冷如冰的臉色，彷彿去了哥譚市，心臟不自覺的咯噔了一下，訕笑道：「佩妮，開玩笑的，你別在意。」

霍華德趕緊解釋：「能合法結婚的那種！」

難道真是到手的東西就不珍惜了？

車上。

「為~什~么？」

因為昨天晚上某人太生氣，回到公寓，又弄傷了自己。

「你要小心啊，不然傷不僅好的更慢，而且有可能留下後遺症。」

「是啊。」

哪怕說這話的是有絲分裂謝爾頓，他也有些頭皮發麻頭顱沉重。

萊納德依舊沒有反應過來，依舊在那一本正經的嘲笑：「你的通靈師沒有告訴你原因嗎？哈哈哈哈。」

「說了。」

萊納德臉色一囧，這的確是他，但他當然不願意承認，趕緊轉移話題：「亞當，你說我該怎麼辦？」

佩妮調火道：「這其實沒關係，而且伯納黛特你還得到了一個非常寶貴的經驗，那就是如果想霍華德足夠的勇，那就拿份鹹魚時刻準備著~」

「亞當指出了幾個細節，都是我平時沒有注意的。」

謝爾頓對著匆匆離去的萊納德的背影叫道。

「當然，我永遠都不會嘲笑你的。」

萊納德那會自覺他和佩妮，可比霍華德和伯納黛特早開始，各種熱情套路，也肯定超過他們，所以一口答應下來。

「哈哈哈。」

次日。

謝爾頓忍不住閉眼描述了一番。

萊納德看著四個交點，忍不住叫道：「才四個？我都已經不止……」

「我感覺又回到了我兩歲的時候……」

萊納德矜持地笑道。

「等等！」

他從來不諱言對這方面的渴求，以及讓別人對他的認可。

佩妮將霍華德他們三個去夜宿看獅子座流星雨，仰頭看星隨口閑聊時霍華德說起的鹹魚經歷給說了出來。

但他還沒有那麼肯定佩妮就是他最後一個女hｅtｕｂook.coｍ.coｍ人。

伯納黛特皺眉道。

「不用這麼小心，我沒事！」

「好吧，我這麼說吧。」

謝爾頓說道。

萊納德將事情一說，見佩妮不在，有些不服氣道：「我覺得我沒錯，亞當你也是科學家，你說說怎麼能相信靈媒這樣的騙子呢！」

「現在發現還是我們個子矮的好處了吧？」

「字面意思啊。」

「我知道了，不用畫了。」

萊納德毫無歉意地說道：「這種趣事，你如果知道，事後閑聊時，你不會說給伯納黛特聽嗎？」

「佩妮，你確定嗎？」

萊納德臉色又黑了起來，不想再聽下去了。

顯然她也從霍華德這裏聽到佩妮超勇梗的來龍去脈了。

「佩妮摔倒了，嚴不嚴重？」

幾天後。

這都是純純的讚美啊！

萊納德黑著臉道：「你怎麼知道佩妮右屁股後面有個勇字？！」

「……」

更讓她不爽的是，從前的舔狗萊納德，貌似也和其他男人一樣，到手后就不太珍惜了。

萊納德：「……」

「別說了！」

佩妮看著被萊納德握在手中的方向盤，強忍著將獨臂砸過去的衝動，耐心解釋道：「她寫了書，還有自己的網站。」

「怎麼說？」

「這些都是無意識的啦。」

「就是骨折了，亞當說不嚴重，已經回來了。」

萊納德追了過來，拉著謝爾頓問道。

雖然他剛見面就幻想和佩妮的孩子既聰明又美麗。

「那是遠房堂姐。」

亞當笑著將小圓、小小圓、小小小圓的交點給勾出來：「這才是你這輩子有機會發|生|關|系女人的數量。」

霍華德眼見伯納黛特眉頭緊皺，不敢再往下繼續了，連忙認輸。

萊納德死皮賴臉的開車送佩妮去醫院看看。

「為什麼這麼說？」

「我去看看她，就算你要送她去醫院，要穿衣服，你幹嘛不閉上眼睛？」

萊納德盯著謝爾頓看，似信不信：「這一整天你就只學到了這個？」

四人約會開始前，霍華德就特意說過，說他是一個熱情的男人，在約會過程中，隨時都可能極度熱情，ｈtｔｐs://m.ｈetｕbook•cｏｍ.ｃom讓萊納德到時候配合，也和佩妮這樣，以免伯納黛特尷尬。

謝爾頓理直氣壯道：「但效果並不好，我扶著她的肩膀，想要給她穿衣服，但抓到的卻並不是胳臂……」

亞當戲謔道。

等到佩妮去拍X光時，亞當對著萊納德笑道：「怎麼了？」

伯納黛特和霍華德也好奇的看了過來。

「佩妮可也沒少為了你裝啊。」

「亞當！」

謝爾頓抿了抿嘴，歪了歪頭：「就算是匹馬，也是一匹小短馬。」

萊納德哀嚎道：「我堂堂一個科學家，怎麼能和這樣的女孩約會呢？」

他之前大概猜到了，然後聽到謝爾頓說起兩歲時的感覺，立刻知道他猜到的就是真相。

謝爾頓恍然道：「還有我知道了，你是種馬！」

佩妮笑道：「我的壞運氣已經過去了，好運正在過來，我的事業也會迎來一番新的起點。」

哪怕是有絲分裂謝爾頓，哪怕是事出有因，但室友看到女友屁股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也有點彆扭。

「四個？」

萊納德陪笑道。

「也是。」

萊納德不甘心道。

「因為佩妮在浴缸里摔倒了。」

萊納德幫忙打圓場，才終結了誰最勇，怎麼才最勇的互懟。

「哦，你為什麼不早說呢？」

「不會吧？」

Emmm。

謝爾頓毫不遮掩：「非常清晰，只是一開始我以為是湯字……」

「我真不是有意的。」

「這和那些騙子不一樣好吧！」

哪裡想到會出這種局面。

「見鬼了！」

亞當驚訝的看著萊納德。

謝爾頓不滿意被打斷，皺眉看向萊納德：「然後打電話給我，讓我送她去醫院！」

說到這裏，他愣在那裡，默默一算。

這既符合人類生理學的繁衍需求，也和人類整體進化需求相契合。

亞當看了他一眼，拿著記號筆在小圓和小小圓交叉區間里又畫了一個更小的圓，剛好和小圓和小小圓分別相切於一點：「這是你們有機會遇上。」

「抱歉，這是你們的事情，我們說好的……」

「抱歉。」

萊納德苦笑道。

「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