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了，想了想，伸出兩根手指。
高婧慢慢平靜下來。
是被狠狠咬了一口，差點出血。
楚堯：「對啊，笑屁，笑你。」
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也是有些想笑，但還是強忍著，拉開車門，下車。
靠近。
臉色肉眼可見的微紅。
「你對不起什麼？你又不是我媽，你生的我又把我丟了啊？」
「抱歉，我剛才稍微有點走神，給您修車吧，只是浪費您時間了。」
讓楚堯有種被扎中的感覺。
前面奧迪車主也下來了，是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楚堯看了她一眼，已經收拾好情緒，開了句玩笑。
……
楚堯全程都沒下車，不過卻是聽到了她說的話，等她重新上車，若無其事的看了她一眼。
而且車速也不快，對面奧迪也只是尾燈破裂，後備箱變形彈起。
楚堯笑笑。
高婧：……
「而且，這並不妨礙我心裏對你的評價，反而更高了。」
「有什麼區別嗎？」
高婧笑了起來。
看來，這是系統整的景兒，估計也是為了合規監管之類。
即便和_圖_書她心裏算是強大的，不過還是被這句話，擊穿了某種底線。
前面是一部黑色奧迪，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大G直直懟了人家屁股，不用說，肯定全責。
高婧：……
在不在意，對自己都沒什麼影響，管它錢是從哪兒來的，花就完事兒了。
看來她也是真氣急了。
「那你家裡是做什麼的？」
也不知是高婧顏值太過驚人，還是這車本身帶來的身份加成。
這……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啊？
「啊！」
高婧一時間愣住了。
她的嘴巴湊了過來，給自己上了個封印，持續了五個心跳的時間。
「幹嘛？又想咬我？」
高婧哭笑不得。
刷完購車款，楚堯看到系統提示。
「你剛才肯定被拍下來了。」
車撞的倒是也不嚴重。
砰！
高婧：……
「你幹嘛？」
楚堯沒看她，有點想點煙，忍住了。
然後……
還是笑。
這個人的腦迴路，當真神奇。
卻依舊是笑笑。
「對不起。」
一點八個億！
【您尾號0356的工商銀行卡入賬人民www.hetubook.com.com幣188000000，交易附言：基金會投資分紅。當前賬戶餘額：205764800】
「你好菜哦！」
然後就慘叫出聲。
……
「這條路不能停車。」
琢磨了一下，楚堯也沒太多在意。
她忽然在路邊停下了車，然後露出個誘惑的表情，語氣也很魅。
嗯？
「嘿，算了，算了，萬把塊錢的事兒，就當交朋友了，加個微信？認識一下？」
「比對一下，我覺得咱倆口型還挺合適的，應該能對的嚴絲合縫。」
重新發動車子。
氣的牙痒痒。
對面的男人說話很老道，態度也很溫和。
幼稚鬼！無聊！惡俗！
下一秒。
「手給我。」
「誰家裡管的嚴啊，我可沒管你，你也真夠大方的，兩萬，說給就給了。」
想了好一會兒，她隱隱琢磨出一點東西，心平氣和地說道。
「你真沒考駕照啊？」
「我現在有點相信，你是做不正經生意的了。這種視金錢如糞土的范兒，帥爆了。」
高婧柔聲問道。
「沒事，沒事，你這……新hetubook.com.com車啊，哎吆，可是可惜了，算我沾沾您喜氣，買保險了嗎？走保險吧，沒什麼。」
「別煽情，我就是嘴賤。」
「你過來。」
……
沉默下來。
「給你買的車，車主都不是我，我有什麼可生氣的？」
想著心事。
楚堯哈哈大笑，笑出了豬叫聲，邊笑邊說。
看著手背上的口紅印和齒痕，楚堯想了想，放到自己嘴邊，前後、左右移動。
似乎越來越覺得楚堯身上的閃光點多了。
以及銀行卡餘額到賬的簡訊。
加上昨晚那些，自己的銀行卡餘額，超過了兩個億。
「我想知道，你是就和我說話是這樣，還是和每個人說話都這樣？」
只是，這次百倍返利，和之前略微有所不同，還加入了「交易附言」這個東西。
楚堯只覺腦海中一片空白。
楚堯眼神看向窗外，聲音卻飄了回來，很輕，微冷：「沒有家，無父無母，孤兒，從小在福利院，吃百家飯長大。」
她語氣柔柔的，這會兒，才回味過一絲暖意。
好奇怪，有點猥瑣，也有點噁心，但好像也有點……撩和圖書？
4S店辦完手續，拿上臨時牌照，高婧開車，楚堯坐在副駕駛，揚長而去。
「過來嘛……」
「成。」
很奇怪的動作。
看著手背上的口紅印，和帶著口水的齒痕。
高婧很快點頭。
高婧一臉懵逼。
楚堯繼續開著玩笑。
畢竟大G底盤高，而且車身材質也明顯更好，只是稍微變形。
「沒。這不有你給我當司機嘛。」
男人很大度地說道，倒是有那麼幾分成功人士的派頭。
「別了，還是賠錢吧，我家裡那位，管的嚴。」
她連忙道歉。
高婧：……
她忽然說。
得逞之後，高婧眉毛輕輕上挑，絕美的臉上，似笑非笑。
修車也差不多得這個價，倒也不算坑，當即掏出手機，給人轉了賬。
「親你？親你怎麼了？在我的車上，我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高婧：！！！
寫的是基金會投資分紅。
高婧看了他一眼，表情從哭笑不得、到羞惱、再慢慢平靜下來。
楚堯一愣，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
高婧笑了笑。
「我的車！我想怎麼開就怎麼開！」
撞車了。
「保險www.hetubook.com.com應該還沒生效，我賠您錢吧，您說個數。」
儼然有點沒心沒肺的樣子。
「我要報警！交警叔叔！她非法停車，還親我！」
「以後……還嘴賤嗎？」
她一針見血。
……
楚堯眼神有些游移，向上瞟，透過大G的前窗玻璃，看向外面的電線杆，以及電線杆上的監控頭。
求求你當個人吧？
【消費，1880000，獲得百倍返利，188000000】
「你笑屁啊！」
高婧穩穩噹噹握著方向盤，悄然冒出一句。
「哪有？你別亂講話，我可是守法的良好公民，只是運氣好點罷了。」
這玩笑話一出，高婧更愣了。
她輕聲道，帶著幾分歉意。
楚堯：……感覺到心跳在加速。
「我發現你脾氣你真的很好啊，剛買的新車，撞了，一句話都沒說。」
這都什麼話啊？
「我覺得，你把自己心裏的戾氣，和對這個世界的惡意，用開玩笑的方式消解了，說出來了，有點像個孩子，不過我能理解。」
她沉默下來，有些走神。
這個表情莫名有點可愛，楚堯忍不住笑出聲來。
「那……兩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