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在沙發上。
高婧琢磨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哇，你怎麼又想到這裏了？我又不是豬，生那麼多幹嘛？最多兩個。」
楚堯擺擺手，沒說話。
你說你好感度飈的那麼快乾嘛？
她扭了扭身體。
「更好。」
向來雷打不動早起練瑜伽的高婧，今天卻還睡著，像條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
楚堯愣了一下，點點頭。
「我要起床啦，我去弄早餐，你想吃什麼？」
「可以啊，想去哪個學校？讀什麼專業？」
也是厚重的大盾，能防禦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醜陋和惡意。
虧了啊。
「那就考唄，成人自考也不難。」
嗯？
走一步看一步。
泡泡茶，點開一部星爺的電影，蜷縮在一起看著，隨意聊著天。
……
楚堯擺擺手，也沒多說什麼，轉身離開。
健身，其實和讀書一樣，都是需要長期、枯燥、重複、堅持的努力。
經歷過高婧后，楚堯對女人的閾值，一下就拔高到了一個相當的高度。
不過，自己現在錢好像也足夠花。
「要是考不上，給他捐棟樓就是了和圖書。」
楚堯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回頭把小高的聯絡方式刪了，有事找我就行。」
工作，賺錢，買房，娶老婆，生孩子，養孩子，孩子上學，工作，賺錢，娶老婆，生孩子……
卻很誘惑。
別想那麼多了，先這樣吧。
因為是全款的緣故，手續辦的很快。
給母校捐錢，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這個問題，楚堯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自從父親入獄后，自從自己成年後……
「我不去健身房上班了。」
「成。」
往後日子還長著呢。
高婧再次冒出一句話，讓楚堯微微一愣。
是有點小麻煩。
這是他職業生涯二十七年來，單次收入最大的一筆了。
這波百倍返利沒賺到。
「早。」
說白了，都是性別、年輕和美貌，帶來的紅利而已。
不過，誘惑歸誘惑，楚堯也沒心思做什麼。
楚堯這才知道，網銀最多只能轉一千萬，還得是申請過特殊許可權的，超過一千萬以上的，都得去銀行櫃檯辦理，還得提前申請。
真的太累。
「好的，和-圖-書好的，我知道了，您放心。」
早餐依舊是雜糧粥和煮雞蛋。
……
以前，人生之路是可以預見的。
這也屬於有錢人的常規操作了。
「嗯？」
這會兒腦子裡隱隱冒出個念頭。
「我覺得，四年後，應該是兩個人，變三個人，或者四個人，也可能是五個人吧？甚至六個人。」
高婧臉色微紅，撒嬌道：「嗯呢，那你可不可以先把手拿開一點，好癢。」
楚堯把玩著她的頭髮，卷了一個又一個卷，笑著點頭。
真的虧了。
對「有錢」的感覺，再次多出幾分體會。
楚堯一本正經：「不可以。」
這話，李律師頓時愣住，眼神顯而易見的尷尬，額頭瞬間見汗，卻很快回神，臉上堆滿微笑。
暫且不著急。
嗯？
「想學經濟學，系統而深度的學習，從本科，到研究生，再到博士，只要我還學得動，就一直讀下去。」
不過，倒也符合她的性格。
看著她的表情和眼神，楚堯心中卻默哀。
倒是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想法。
「早。」
所以那些有錢m.hetubook.com.com
人大都開公司。
「想吃餃子。」
這件事，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
出聲，才聽得她聲音略微有些沙啞。
也怪自己，話說在前，錢付在後了。
這是大部分普通人一生的標準模式。
之前是生活所迫。
手上的動作，讓高婧很快醒了過來，露出個甜甜的笑容。
花錢的時候都比個人要方便。
「我想去讀個書，之前連大學都沒上過，高三時沉迷打工，掛科太多，索性就退學了，高考都沒參加。」
而且是完全合法合規的。
到中午時候，就在不動產登記中心辦好了更名。
不過也只是一點點而已。
現在不用為了錢發愁，讀讀書，倒也挺好的。
健身房的女健身教練，往往要比男教練業績更好，至於酒吧，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不用說，賺的肯定也比男生多多了。
從標準模式，可以有資格切換到自定義模式了。
……
「好啊。」
楚堯點頭，笑。
看著那張大紅的房本上自己的名字，高婧恍惚好一會兒，眼睛微微有點紅。
楚堯想了想，笑道。
這種www.hetubook.com.com好事，楚堯自然支持，當即詳細追問。
她又道：「我也不去酒吧上班了。」
是有點小小的遺憾，距離三十億擦肩而過。
也當真是幸運。
「你說，四年後，你會是什麼樣子，我又會是什麼樣子？」
上午十點左右，李律師再次打來了電話，說虹姐那邊已經到了。
……
而現在，不用為錢發愁后，人生頓時開始有了無限可能。
大部分律師，可能一輩子都不一定能有這樣的訂單。
心想，我說的也可能不是孩子啊。
「流氓會說，我想和你一起睡覺。而詩人會說，我想和你一起起床。同一個意思，是不是感覺截然不同？」
高婧想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悠悠開口。
……
收拾一番下樓，簽合同，辦手續，給他去銀行轉賬。
得了。
買回這套房子，就是一直以來的人生目標。
哪怕是皮包公司呢。
「楚先生，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來找我，我保證盡心竭力，給你安排妥當。」
「至於學校，就去你的母校嘍，我不想離你太遠。」
周日一大早，楚堯依舊在九點醒來，heｔubｏok•ｃｏm.ｃｏm
只覺胳膊有點酸，全身都乏力。
「不用，我肯定能考上。」
為了刷錢，該去找下一個礦了。
現在得償所願，用一種「財色兼收」的方式，只覺一種無與倫比的滿足和感動。
只是靜靜體會著這種感覺。
說著，她似乎想到什麼，忍不住再次冒出一個問題。
她健身能有成果，讀書沒理由做不到。
吃過中午飯，兩人回到這座已經屬於自己的家。
錢是武器。
……
隨隨便便去給別的女人花錢這種事，還真一時半會兒做不出來。
高婧想了想，輕聲開口。
在床上玩了一會兒，準確來說是半個小時多，然後起床。
就很氣。
不過具體做什麼業務，還沒想好，以後再說吧。
收到轉賬的李律師，姿態和表情儼然可以用感恩戴德來形容。
睡姿可以說很差了。
是進攻的長矛，能搞定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人和事。
很妙的感覺，楚堯側身看著她，「知道流氓和詩人的區別嗎？」
兩個億，花掉三千萬，也還剩下一點七個億呢，怎麼也夠浪一段時間了。
高婧揮了揮拳頭，眼神中流露出幾分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