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還是我自己！
看來，自己在韓風的東海銀行那裡存了一個億這件事，江振華並沒有和陸奇峰通氣，而是很好的守住了秘密。
見到楚堯就笑靨如花。
不過，莫名覺得她此刻全身上下爆棚的正義感，很有范兒。
回到自己辦公室，姜靈韻聽到門響，抬頭看了一眼，微微點點頭，叫了聲楚總，然後便是繼續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屏幕。
「走吧，我們去見客戶。」
「楚總，回來了？駕照考完了嗎？」
楚堯：「沒事啊，想你啦，問問你在幹嘛。」
十分鐘后。
陸奇峰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
這事兒辦的，可以。
「怎麼啦，嘻嘻，我也想你啦，剛才看書的時候還在想，你會什麼時候給我發消息，沒想到，下一秒就來了！」
狗男女！
呸！
「什麼意思？」
關雎兒那麼一個小姑娘，竟然……竟然……
或者說，厭惡。
並不是眼前的這兩個人，而是江振華。
姜靈韻平靜道：「沒什麼意思。」
姜靈hetubook.com.com韻：……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
「對不起，楚總，我錯了。」
目瞪口呆的看著楚堯，凶都被氣大了一號，襯衫扣子都快要撐破了。
楚堯笑眯眯的看著她，氣場不動如山。
「謝謝你的欣賞，我不配。」
「楚總，可以了。」
「這算不算心靈感應？」
不出意外的話，還是和自己對大咖娛樂的投資有關。
自己身為女人，姜靈韻都覺得，這些女人，實在太不爭氣了！
此時此刻，心態真的崩了。
「第一件事，是下個月一號的投資人三亞峰會，機票和酒店我已經給你訂好了，席位也鎖定了，如果有其它同行的，提前告知我一聲，我好安排。」
「好啦，那你去學習吧，我掛了，么么。」
姜靈韻義正辭嚴地說道，越說越激動，就差指著鼻子罵了。
貝小馨踩著一雙至少十厘米高的高跟鞋，一身白色女士西服進門，帶進一股香風。
和她擦肩而過，直接出和-圖-書門。
「我話說完，要開除的話，你把我也開除了吧！不想幹了！噁心！噁心！」
「一個老闆想要潛規則一個前台小姑娘，因為得不到手，就把人家逼走了？」
不知道是自己瘋了。
這波操作，傷害極大，侮辱極強！
這話，姜靈韻自然理解成小姑娘膽小，受了委屈，不敢說出來。
「第二件事，聽說楚總投資了大咖娛樂，五千萬買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雖然這話有馬後炮的嫌疑，而且很不討喜，但我還是想說，買貴了啊。我知道您有錢，但您以後想買公司的話，找個專業的掌掌眼好不好？我們紅狼投資，非常願意全程為您服務，絕對物美價廉。」
……
很快反應到，她說的「離職」，應該是和關雎兒有關。
聽到這話，姜靈韻站起身來，轉過頭看著楚堯。
楚堯聲音凝重了幾分。
「行，那我長話短說。」
在茶水間，她找到了楚堯。
片刻后。
「我繼續工作了。」
她正在篩選簡歷。
「哭完后和*圖*書準備一下，和我去見客戶。」
「以及，我還是很欣賞你，你也配得上。」
咚咚咚！
「行，知道了，多謝貝總。」
姜靈韻從辦公室里走出來，重新恢復了那副元氣滿滿的樣子，應該是微微補了個妝，一點都看不出剛才的情緒波動。
很快接通。
貝小馨點點頭，也不墨跡。
只是……
聊了幾分鐘，楚堯掛了語音，似笑非笑的看著姜靈韻。
……
姜靈韻有些不自然的向前縮了縮脖子。
楚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沒事兒，剛才你說的，我沒放在心上，反而更欣賞你了。」
老江這為人處世，當真沒得說。
「怎麼啦？我在上班呢……」
「可關雎兒呢？」
這時他差不多已經和楚堯談完事情。
「我向你道歉。」
此時此刻。
心知肚明，這女人一進門就問自己，肯定就是過來找自己的。
「是我沒搞清楚情況。」
「想哭就哭吧，給你十分鐘。」
「小姜姜，三天不見，想我沒？」
和圖書現在，又是！
「我一直覺得你雖然花心，但人還是不錯的，至少泡妞都是你情我願的，也捨得花錢。」
這一刻，姜靈韻再次覺得，那種熟悉的「小丑竟是我自己」的感覺，又來了！
啊！
姜靈韻面無表情地說道，重新坐回座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電腦屏幕，竭盡全力，想把委屈而憤怒的情緒，同眼淚一起硬生生憋回去。
楚堯想了想，拿出手機，當著她面，點開關雎兒頭像，直接發了語音過去。
關雎兒輕輕的聲音。
……
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姜靈韻臉色慢慢紅了。
能要點臉嗎？
原來她是這麼理解的啊。
楚堯很乾脆地說道。
關雎兒：「等我一下下，我去找個空會議室。」
楚堯眉頭微微皺了皺。
自己之前給關雎兒發消息，關切的問她，為什麼離職，是不是被欺負了的時候，關雎兒說，沒有，就是想換個工作環境。
「楚總，辦公室，請自重，我可不想離職。」
「請開始你的表演。」
只是……
這幅姿態m.heｔuｂｏoｋ•ｃoｍ•coｍ
，都把楚堯給說笑了。
姜靈韻冷冰冰說道。
她的態度極其疏遠。
「貝總有事直說，我等下要去見客戶。」
楚堯平靜地說道，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朝門外走去，順手砰的一聲，關上辦公室的門。
姐姐妹妹們，能別為五斗米折腰嗎？
甚至可以說冷漠。
「有話直說，不要藏著掖著，我還沒有小氣到不讓你說話的地步，只是，你可能誤會了什麼。」
姜靈韻感覺自己快要原地爆炸了。
沒想到！
「楚堯，我看不起你！」
沒想到……
關雎兒早就勾搭上了楚堯！
門被推開。
姜靈韻當即很乾脆地說道，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話，眼眶都有些微微的紅。
「走先。」
這時。
楚堯笑了笑。
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這樣，當著姜靈韻的面，兩人聊起了天，寶寶長寶寶短的，你儂我儂，天天膩膩，當面撒狗糧，滿臉。
……
之前那個韓國妞也是！
「進。」
楚堯想到另外一件事。
楚堯嬉笑著說道，湊在她背後，看了一眼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