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想問「那她呢？」
看著消息，想了想，楚堯回復。
她纖細而修長的手指，沒有塗任何甲色，修剪得極其整齊的指甲，輕輕劃過楚堯背上的皮膚，帶出一道道細微的白印。
「但，還是煩請你收回剛才，撓舒服了讓我當公司副總這句話。」
奇怪的造型。
她輕聲說著。
反省是理智的美德。
「你去休息一下吧，訂的幾點機票？」
而她送的，她自己親手做的，倒更「禮」了。
大概是之前在海邊別墅時，被蚊子咬的，剛好位於脊椎骨中線和肩胛處中間的位置。
自己今天晚上對待姜靈韻的態度，的確是顯得輕浮了。
……
楚堯不由又問了一句。
「極品全鬼眼對眼瓊島黃花梨手串，品相十分，毫無瑕疵，一串十二顆，每顆都是極品對眼，整齊劃一，無裂無補。」
「要不打屁股也行。」
還是不要搞修羅場之類的場面了。
昨晚褚瑾瑜發來的消息。
……
「好的，我知道了，您繼續趴著吧，我去拿青草膏。」wwｗ•heｔuｂoｏk•ｃom•ｃoｍ
她發來一張自|拍。
「我也可以幫你撓癢，以一個下屬，或者朋友，甚至哪怕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
聽到楚堯的話，再看看他的姿勢，姜靈韻沉默了一下，走過去。
想了想，楚堯回復：「告訴你幾點的航班，那還叫偶遇嗎？既然是偶遇，就隨緣見面吧。」
「去休息吧。」
這麼狠？
重新趴回去。
「差不多得了啊。」
姜靈韻嘴角上咧，破涕為笑，擦了擦眼角，吸了吸鼻子，然後又模仿著楚堯先前糗她時的語氣，「那這個時候你至少可以說一句，你錯了。」
「說。」
……
……
楚堯：……
……
她心中微微一松，將楚堯的T恤卷到最上面。
沒有做到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沒過多久，早晨六點三十五分，又收到關雎兒的消息。
「什麼東西？」
姜靈韻默然。
然而卻是很快收到褚瑾瑜的回復。
自己送她的是「物」，花錢就能買到。
伸手。
還真有啊。https://m.hetubook.com.com
JPG。
搞定一個。
在高婧那邊是一點不虛。
楚堯趴著，哼哼道。
「我叔叔的珍藏，求了他好久才給我的。」
看到她眼眶微紅，強忍著淚水，倔強而驕傲的仰著下巴。
但褚瑾瑜這邊，也沒必要強行增加遊戲難度。
之前保證過，不再聊起「她」的。
「楚總，跟你說個事。」
「知道了。」
現在是凌晨五點。
「哥哥，昨晚又夢到你了。」
「倒不是木頭或者珠子，主要是你熬個大夜，傻啊！」
二來，則是之前和謝小欣聊天，聽到那些對話，對「女人們」產生了輕視。
楚堯說。
「我從不和女人認錯。」
然後指甲重重在上面掐出個「十」字。
楚堯……愣住。
我去？
急了。
姜靈韻剛才說的那句話，「可以給我留一點尊嚴嗎」，還真是讓楚堯有點觸動。
她輕聲說道。
「韓總昨天都回來了，還把我叫到辦公室，說讓我快點把證考下來，就給我升職。」
這時，姜hetuｂｏoｋ•ｃｏｍ.cｏｍ靈韻看到了。
雖然自己和褚瑾瑜也沒什麼。
浪歸浪，騷歸騷，該反思的時候，楚堯還是會反思。
掐著那兩個蚊子咬出來的包，她微微抿了抿嘴唇，語氣幽幽。
穿著一套藍色的工服，像是木匠一樣，身上有不少木屑，還戴著帽子和口罩。
嗯？
想著這些，楚堯點上支煙，看了姜靈韻一眼，輕聲說道。
褚瑾瑜再次發來一張照片。
「你好厲害呀……」
「麻煩，給我撓下背，狠狠掐，當然你掐別的地方，我也不會介意。」
一隻手從後背下方繞過去夠不著，另一隻手從脖頸上方繞下去，同樣也夠不著。
「現在立刻滾去睡覺！回頭再說！咋了？我今天飛機就要墜毀啊？非今兒見我？」
「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你，你可以給我留一點最後的尊嚴嗎？」
原始而質樸的木質紋理，看上去倒是非常漂亮。
「姜助理。」
還是硬生生忍住。
「雖然很忙，今天偷偷跑回去見你，噓，別聲張，等我消息。天黑之前。」
楚堯再ｍ.ｈeｔｕboｏk.ｃｏm.ｃoｍ次回頭，又看了她一眼。
她又發來兩條消息。
姜靈韻：……
飛機上偶遇。
楚堯：「不見不散。」
禮物禮物，「禮」比「物」更重要。
一瞬間，楚堯沉默下來。
錯誤的用對待其它女人的態度，來對待姜靈韻。
考慮到高婧可能會接機。
「太貴重，收受不起啊。」
「嗯……隔壁房那個女人……」
「你別管她了。」
「以前有過，以後再也不會有。」
那就更多出幾分意思。
楚堯陡然翻身，回頭。
聲音很平靜。
和她一樣的語氣和口吻，楚堯開口說道。
飄了。
「上面點。」
轉身去行李箱里，翻出青草膏，回來又給楚堯細緻抹了一層。
深吸口氣，姜靈韻平靜說道。
但聽她這麼一介紹，應該是挺高大上的，當然肯定也挺貴。
「起飛前兩個小時，我叫你。」
褚瑾瑜：「我現在在我叔叔的古玩店加工作坊，為了給你準備這件禮物，熬了一個大通宵，親手做的，現在困得要死，真不能隨緣了，給我個準點，咱們等下機場見。」
「和-圖-書楚總，我可以接受你日常語言上的調戲，這是你的本性，也在我的工作範圍之內。」
平心而論。
楚堯消息發出去，也沒預計她會及時回復。
褚瑾瑜那邊過了大概半分鐘才回復。
這位，也很會做人啊。
是一個木質的手串，應該是剛車出來的，木屑都還沒擦乾淨。
聲音溫和的不像話。
姜靈韻都有點意外。
楚堯背上的確是有兩個紅腫的大包。
一是因為即將離開瓊島，有點必須趁機做點什麼，錯過這個機會，可能還不定猴年馬月的心理。
甚至感到受寵若驚。
「知道啦（吐舌）（吐舌），那我真去睡覺啦？回鵬城見？」
不懂手串。
楚堯擺擺手，長長噴出口煙霧，靠在沙發後背上，看著手機。
楚堯「罵」道。
楚堯爽的嗷嗷叫。
近乎嬌嗔的語氣了。
再加上熬的這個大通宵……
「謝謝。」
「我，是微不足道的，我已經足夠卑微，我……唯一所還能仰仗的，就是我的工作能力，我的才華、智慧和執行力。」
「十點半的機票，一個小時到鵬城，我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