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學霸多，就怕學霸聚一窩。
……
「楚總，在哪兒？你們公司在哪兒？什麼時候招聘？」
有些話，能說不能做。
這會兒，群里總人數都有二十五個了。
很久了。
曹陽應該是還屬於比較拔尖的那一撥。
況且，自己的目的也已經達到。
但題面，還真不是自己出的。
是昨晚系統考核時的問題。
有些事，能做不能說。
楚堯在群里回復。
飛行器？
曹陽：「我現在已經不關心賭場了，剛測了一下，我應該是可以做到倒立……嗯嗯的，準備親自驗證。」
楚堯索性拉個群。
jpg。
醫學器材？
這是個數學模型。
「這個思路……楚神，可以拿給我導師看下嗎？」
「會玩兒！」
似乎還夾雜醫學的部分。
有特殊的才能，不可避免的就會想著變現。
平心而論，這個事兒，當真還是相當有難度的。
可能老教授實都沒空刷微博。
性格很好。
博士起步。
「磕一個，這必須磕一個，女朋友問我為什麼跪著玩手機……」
「牛批牛批！果然大佬的腦迴路就是如此與眾不同嗎？」
楚堯倒是也不介意。
發出來的是預覽部分。
況且，說的要ｍ.hｅtｕｂｏｏｋ.com•cｏｍ考核，但具體怎麼考核，題也還沒出。
也不怕名額被其它人搶掉。
打字回復：「這是一個神奇的公式，把你的體重、身高、年齡代入，按照人體正常標準庫進行運算，分別考慮拉稀、正常、便秘三種情況，來確定你是否能做到——倒立拉屎。」
手動自己404。
「打死樓上秀恩愛的！」
跟這群人相處，不拿出點真本事來，降不住他們。
很奇怪。
不少本身家境條件不好的，都想往國外跑，畢竟國內一線城市買不起房。
當然，公式也是自己推導的。
當時把自己都驚呆了。
當然這也不是重點。
有人第一時間回復。
解題過程倒是看懂。
這很正常。
現在碰上楚堯這麼個有錢的，還能好好聊天的，稀有。
他以另外一種形式，踐行自己對「天才」的理解。
曹陽在微博、知乎、B站，都有帳號，且粉絲數量相當可觀。
雖然很複雜，但每個項代表的參數，都有標註。
他還能保持冷靜，來試探一下楚堯的底細。
別說。
彼此之間的稱呼，都以「某某神」為主，讓楚堯感覺像是進了「神話聊天群」。
只ｈｅtｕｂｏoｋ.ｃom.cｏｍ是楚堯拋出的一塊敲門磚。
……
去薅賭場羊毛這種事，還真是不少數學學者感興趣的課題。
現在國內科研環境極其內卷，人才倒是不缺，但體制差點意思。
「抱大腿……」
可能是身懷利刃，殺心自起。
所輸出的內容，也大都是以日常風和沙雕風為主。
「大佬，讓我把這個做成視頻吧，絕對能火爆全網！」
這個群，剛剛開始。
至少在「數學科普」這個領域，算是頭部網紅。
當然也可能是高手自信。
「哎我好喜歡這個群名，忽然發現楚總當真是有錢且有趣，研究賭場這思路絕了，就是有點小危險。」
在等楚堯拿出個辦法。
群里各種商業互吹。
而且年輕人很感興趣。
畢竟已經「被關注」，沒必要在擦邊球地帶反覆橫跳，身上沒虱子自己找痒痒。
有可能。
「說一下吧，我呢，對科研領域很感興趣，有志於成立一個類似於貝爾實驗室這樣的機構，也有錢，多的不說，幾十億還是有的。」
「不懂，膜拜大佬，不過這個東西我聽說過，三菱的，目前國內還沒人研究出來。」
他們互相歡樂聊半天，想起正主，曹陽發消息問ｈeｔubooｋ.coｍ•ｃｏｍ道。
好像還有點流體力學的東西。
幾個小時的時間，陸陸續續的加了十幾個人，都是國內研究數學的學霸，年輕人。
一堆溢美之詞中，曹陽忽然冒出一句話。
……
有北大的，有清華的，有南大的……基本都是國內一流的大學。
帶著拍馬屁的意味，卻也有幾分真誠。
曹陽看了好一會兒。
「隨便看，這個進度連百分之一都達不到，說白了就是玩兒，而且還挺沒意思的，再給你們看點更有意思的。」
「楚總現在在研究什麼領域啊？」
「醒醒，科研狗不配談戀愛！」
觸覺感測器全套技術流程，需要100積分兌換，自己目前還沒兌換。
但，這很硬核。
這些消息發到群里。
也在自己預料之中。
他浮想聯翩，忍不住問道：「楚神，講解一下，什麼應用場景？」
而且，還都挺強。
其它人也都紛紛詢問。
大大小小十幾個數據，各種錯綜複雜的運算，匯總成一個長長的公式。
楚堯拿出來的這東西，和數學有點關聯，但關聯性不是很大，屬於應用層面的東西。
到下午六點多，楚堯把這條微博刪除。
裏面各種設定條件和要素：地心引力、年齡和圖書、體重、身高、腹壓、腸道肌肉蠕動、直腸長度、結腸長度……
「不明覺厲+1。」
楚堯再次發出一張圖片。
孩子們都瘋了。
群里，彼此一自報家門，赫然發現，他們竟然還差不多都認識。
一時間，整個群沉默足足半分鐘。
狗頭保命。
楚堯在群里發言。
他倒是個很豁達的人。
不過技術含量也足夠。
「最重要的是，沒有任務考核，也沒有固定方向，研究自己感興趣的，彼此碰撞思維火花。」
他有點感覺被坑了。
「我前幾天大力研究的一個東西。」
江湖地位很高。
也不是啊。
用群眾喜聞樂見的語言，把枯燥艱澀的高深理論講清楚，很難。
楚堯在群里發張圖片，白紙手書，一大堆複雜公式，以及類似於電路圖的圖案。
只是，這個公式用來幹嘛的，當真沒看懂。
學霸也是人，也需要吃喝拉撒。
順便把群名改了——奇葩科技研究所。
「工業級觸覺感測器的一點小靈感，最新剛琢磨的，只是個思路，還沒完全成型，到不了應用層，算腦洞吧。」
「@楚總，微博刪了嗎？還能不能搞？」
這題，雖然是自己解的。
消息一條條刷過去。
這群里，不少人都是和_圖_書自己拉進來的，至少要對大家負責。
研究生都是小透明。
和人有關的。
人才啊。
人緣很好。
其中……
jpg。
「233333，這我真特么的服，這是一條賊有味道的公式。」
看上去極其花里胡哨。
「一個……科學家的烏托邦。」
楚堯有錢是有錢，也說過數學有一定水平，但至於真假，真的不知道。
「有錢真的任性啊，這就是我羡慕的人生！愛了愛了，如果是真的，請給我機會！」
「鼓勵奇奇怪怪的研究，鼓勵探索科學的邊界，鼓勵基礎理論的推進。」
在徵求獲得楚堯同意后，曹陽還拉了十幾個國內外的學神進來。
群里……
「想招一批人，年薪兩百萬起，絕對不亞於華為阿里鵝廠這些頂尖企業給頂級人才的待遇。」
看到這消息……
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擔心紅線風險的。
……
看到曹陽這條消息，群里熱度微冷。
「楚神，這波操作，我願稱之為最強，請收下我的膝蓋emmmmm……」
搞導彈的，不如賣茶葉蛋的。
拿著手機的楚堯，忍不住搖頭笑笑。
「當然搞啊，不搞事，人生還有什麼意思？」
看了一下他詳細資料，楚堯才知道，原來這位還真挺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