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過來報道就是。」
一邊是雷布斯。
有人叫出聲。
曹陽那邊也發來消息，說大概一點半左右，會準時到達。
有個標題，就足夠了。
真敢啊！
就算是表面沒有任何傲氣，但心裏，多少都會有這樣的想法。
拿肉釣蝦，拿蝦釣魚，各種借力打力。
哇！
國內985起步。
——「我們不要什麼人？」
姜靈韻本來就是名校出身，于公于私，都有這種情結。
也有人若有所思，眼神落在楚堯身上。
而其中每份，都會有一道分值為五十的開放性試題，為的，就是確定研究方向。
很……很直白。
——「對錢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我希望你們都能在五年內靠工資和獎金買得起帝都的房子，如果不能，我買地集資蓋房，認真的）。」
而且還幽默。
虞美人輕輕點頭。
不用自我介紹。
這話是楚堯自己寫的。
當然，如果加上資本的加持，那就截然不同。
要達到好感度一百，一要看自己做了什麼，二要看這個女人，是個什麼樣的和*圖*書女人。
這會兒……
於是眾人徹底沉默下來。
楚堯之前已經看過他們的資料，都是妥妥的學霸。
於是百倍返利，五百積分到賬。
——「在辦公室公然、大聲吃螺絲粉且滋溜出聲的……」
楚堯起身致意，眼神掃了一圈，笑著說道：「歡迎各位同學，我的計劃，曹陽同學應該也說了，不廢話，直接看大屏幕。」
能讓他親自上門，這也算是某種成就。
哪家公司敢給人做出這樣的承諾？
同時。
姜靈韻帶著曹陽，以及二十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進門，頗有幾分企業「群面」的感覺。
一份極其空泛的PPT，共記二十三頁，但每一頁上，都沒有詳細的描述，只是一個標題。
「我們講情懷，也講錢，年薪兩百萬起，不拖不欠，老闆不姓黃，也沒有小姨子。」
不管怎麼說……
幾分鐘后。
可以理解。
「我讓技術部寫了個網站，裏面是十份試卷，各種不同領域的。但凡能答完一份，並且拿到六十分以上的成績，和*圖*書網站就會自動彈出錄取公告。」
說句難聽點的，以楚堯之前的學歷，在這群人面前，也都是屬於「學渣」級別。
……
這就是這個實驗室的初始基因和印象。
題幹部分，都是以自己想要兌換的那些技術為藍本搞出來的。
今天是周六。
誰不認為自己是天才？
上面是之前讓姜靈韻早就做好的一份PPT。
——「實話說，我想招的是，有志於改變世界的人，哪怕只是一點點。」
二十個學霸，加上曹陽，看完大屏幕後，已經有人開始拿手機，查出網站，準備在線答題。
有才。
雖然文案是很歡脫的語氣，但卻可以看得出來，楚總這份用心的程度。
大會議室里，楚堯也早已準備好。
定的見面是下午兩點。
……
國外，也都是全球前五十的名校，幾乎遍布主要發達國家，每個人都有足夠拿的出手的成績。
「等下雷總來了，告訴他我在幹嘛，但別讓他進來。」
這種很不正式的文案，幾乎不會出現在這樣高級別的崗位和-圖-書介紹中，但此時此刻，卻偏偏就出現了。
用剛兌換的五百積分，把這次「會議」可能用到的技術列表，已經全部兌換到自己腦子裡。
其實她有些不解。
褚瑾瑜就相對普通，還是會有「搖擺」的思想。
「好，條件和待遇觀看完畢，接下來是考試。」
畢竟，還需要時間，去理解和接受這種在世俗價值觀里，畸形而混亂的關係。
楚堯開口布置，然後看向虞美人：「等下你先去接一下雷總。」
看到楚堯的這份PPT，寫的都是很高大上的技術，尖端科技，可光拿一個標題有什麼用？
然後又是另外一長串字眼，緩緩浮現。
……
……
高婧和虞美人，從某種程度上，都不是普通女人，不具備代表性，屬於特例。
用一句極其老套的話來說，一家公司，什麼最重要？
按下遙控器，大屏幕亮起。
然後是很樸素無華的文案。
鵬城大學，雖然也還不錯，但也只是不錯而已。
一長串關鍵詞，浮現在大屏幕上。
這場別開生面的交流，都當ｈetuｂｏok•cｏm.ｃoｍ真讓他們感到一種觸動。
裏面的十套題，都是自己精心準備出來的，不管是篩選度，還是區分度，都足夠。
楚堯並不覺得有什麼。
全球頂尖名校的學生，充沛的智力資源，如果放在合適的崗位，提供足夠的資源，所能爆發出來的戰鬥力和勞動力，絕對是相當可觀的。
如果剛才感受到的是「有錢且有趣」，那麼現在，有人都有點想開始證明自己了。
有人開始笑出聲。
自己改變她們的，其實已經足夠多。
現在也就她的好感度尚且沒到一百，還在九十到一百的區間內波動。
一邊是名校學子。
有錢。
當看到這張圖片上的話時，會議室里，這群學生中，有人笑出聲來。
姜靈韻走進大會議室，輕聲說道，已經收到前台消息。
這二十來個人，有男有女，不過女生並不多，只有五個。
這句話用黑體字加粗，在所有「不要」的點里，算是最醒目的，眾多標籤中，讓人一眼就能看清楚。
「嗯，你去接一下，我在這兒等他們。」
瞬間好感度拉和圖書滿。
有趣。
除了那些鐵了心做科研的，大部分人努力學習的意義，也不過是為找份好工作，有個好前途。
然後是最後一點。
當然是人才。
而這些，都是頂尖。
等他們笑過，楚堯擺擺手，按到下一頁。
「矯情的、事兒逼的、愛勾心鬥角的、很浮夸的、大嘴巴沒法保密的、沒有熱愛的、無趣的。」
標題——奇葩科技實驗室。
楚堯問褚瑾瑜要了一個私人銀行賬戶，往裡面轉了五個億。
「楚總，曹陽帶著學生，都過來了。」
但也很有格調。
——「不夠聰明的（這裡是天才的地盤，普通人請繞道）」
下午一點，楚堯就收到雷布斯的消息，說他已經出發，正在朝這邊趕來。
楚堯按到第三頁PPT，上面浮現出一個網址。
能走到現在的程度，本身就不知道擠下去多少人。
一邊是拿出來的餌。
……
各自都提前，也都算是比較重視這次會面。
對這次「招聘」，她還是挺重視的。
如果不是楚堯，虞美人當真會覺得，這近乎「騙局」。
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