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們，只不過是被眾多舔狗，培養出了「用戶習慣」。
……
很直接很優秀的備註法。
聲音很真誠。
倒也可以理解。
楚堯笑著說道。
「你叫的才好錄啊。」
而電話里的聲音，卻顯得格外平靜。
「即便產品做失敗了，最多把錢給人退回去，總結經驗，再做下一款。」
蘇月嬋，事業心還可以。
「行，你錄吧，你錄等下我也錄，你錄音，我拍視頻。」
「你要自己做品牌，也可以，但控制好風險成本，最好是走預定貨模式，打版模式，用做眾籌的思路來做衣服。」
關鍵，她自己心裏還很有AC數，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適合做什麼。
軟磨硬泡。
這種局面，爽是挺爽，但想想也挺蛋疼的。
想做什麼和能做什麼，是兩件事。
這話，差不多到頭了，楚堯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你好壞的啦。」
楚堯看了她一眼。
「別掛！」
「啊？」
她的手機鈴聲，是最近很火m.hetubook.com.com的那首網紅口水歌，《大風吹》。
「想接就接啊。」
楚堯自己總是覺得，倘若男人不舔，那女人渣的餘地就不大了，因為無人可渣。
「我……」
這種肉體上的狂熱和精神上的冷靜，帶來一種極其強烈的反差感。
蘇月嬋委屈屈的解釋，牙齒輕咬著嘴唇，顯得自己很無辜。
傳統行業裡頭的門門道道，水太深，自己都沒有涉足過，更別說她了。
但說實話，楚堯並不看好。
從連續直播上千天就看得出來，是個有野心，能堅持，能吃苦的人。
「沒……沒事，有點吃驚，哎呀，不用了啦，我沒事，就是有點累，睡一覺就好了，你快回去吧，辛苦你了。」龍哥：「真沒事的，你應該是在南山區吧，我也在，很快的，我又不上樓，給你送完葯我就回去了。」
「我說的有什麼好錄的？」
蘇月嬋媚眼如絲。
聲音很好的偽裝著，性感而輕柔的喉音，像是被https://m.hetubook.com.com人從睡夢中驚醒，還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不滿。
當然，主播畢竟是青春飯。
蘇月嬋聲音調皮幾分，直截了當的挑明，笑道：「我不，你就是想睡我。哎呀，龍哥，別這樣啦，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我和其它主播不一樣，你快回去吧，開車注意安全，我掛了啊，晚安。」
鈴聲一直在響，蘇月嬋卻並沒有著急接起，而是看向楚堯，徵詢的語氣和表情問道。
電話那頭，龍哥繼續舔。
所以說到底，還是男人自己的問題。
楚堯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來電顯示的備註是「龍哥—80萬—鵬城」。
可，似乎，還挺公平？
仰頭看著楚堯的臉色，她眼神亮晶晶、水汪汪的，滿是討好之意。
我用青春換明天？
她強撐著說完，果斷掛掉電話，又嗔又媚的看著楚堯。
缺愛啊？
「嘻嘻，哎呀，那我有什麼辦法嘛，既要人家捧場，還得提防，我說的那個富二代就是他了。你和*圖*書也聽到了，真不是我故意吊著他的，就是他非要湊上來的，發紅包我都不收。」
就很秀。
「我接個電話？」
所以她想趁著現在還年輕，手頭也有錢，搞跨界，多開闢一條財源。
甚至男人。
大概率的結局會是——憑運氣和好看賺的錢，最後靠實力虧出去。
……
「少他媽扯淡了，老子今天要懲罰你！」
蘇月嬋「清醒」幾分，輕聲說道，另一隻手略顯凌亂而無助的，抵擋著楚堯使壞的舉動。
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鵬城刷了八十萬的土豪大粉，把手機聯繫人當成了客戶關係管理。
龍哥：「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剛才看你直播，覺得你好像有點不太舒服，於是想買點葯給你送過來，我葯都買完了，都在路上了，要不你給我發個定位？」
蘇月嬋輕聲驚呼。
這都什麼香蕉棒棒錘！
楚堯：……
這話……
楚堯：……
「那……那我給你發個紅包吧，朋友嘛，多多少少表示一下關心，你自己買點和圖書葯吃。」
把話挑明，顯得自己無欲則剛，更加顯得自己如同那污濁池塘中的一朵遺世獨立的白蓮花。
有點本能的小抗拒，但也覺得沒什麼，正想說句話，這時，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這已經超過了絕大多數的女人。
越來越荒唐了。
「哎，等等等等！」
越真誠，便越套路。
她拱了拱身體，以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蜷在楚堯懷中，然後接通，隨手開了免提。
「啊！」
這種辯解，更像是表忠心，順帶著幾分撩撥的意味。
一個男人，在他媽的這個時候，竟然在和你談商業模式。
臉色紅的彷彿要滴出水來。
就……很離譜。
於是越來越形成惡性循環。
「蟹蟹蟹蟹，心意領了，早點睡。」
於是此時此刻，沙發上。
——
「嗯，剛睡著，不過沒關係啦，你說唄。」
蘇月嬋身體扭了扭，摸出手機，要害被抓住，這會兒哪還有心思考慮商業，但又覺得這種金玉良言得記下來，於是準備錄音。
真誠的套路著。
面色https://m.hetubook.com.com緋紅，眸光瀲灧，櫻唇輕啟，煙視媚行。
蘇月嬋竭力忍著，保持著平靜的聲線：「龍哥，真不用啦，能在我直播間捧場，我已經很感謝了。」
龍哥：「啊？你睡啦？是不是打擾你睡覺啦？」
「等我，你再說一遍，我……錄下來。」
「舉個例子，你可以先在網站上發預付款鏈接，利用你在粉絲間的影響力，做天然背書。然後再去找下家，嚴格定製，只需要做好品控，就萬事大吉。」
她：……
楚堯一隻大手在她身上，動作很不可描述，不過嘴上說出來的話，卻一本正經。
不過，搞點小聰明，走條新路子，還是有點希望的。
舔狗必須死！
「喂？龍哥？有事嗎？」
都他么富二代了，還這麼舔。
「這有什麼好錄的？」
但也當真無敵。
「唔，你……」
「日常穿的衣服，屬於非標品，但漢服，可以是標品，用做工業品的思路來做。」
好吧，有可能是真的缺愛。
「哦。」
笑道：「我能有你壞？」
嗯？
「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