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現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時機。
「楚總，您這是結婚了嗎？」
「文姬。」
有點刺探隱私的意味。
就一個字，硬。
奶凶奶凶的語氣。
雖然說「天生驕傲」這種價值觀，倒是挺討喜的。
不過，隨口閑聊嘛。
徐妍躺在旁邊。
站著掙錢是可以。
都有孩子了，還帶著別的女孩子去按摩！
自己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和他聊這個話題，倒也沒什麼。
不要臉！
接通。
江小葵下意識說道，一把拉住楚堯的胳膊：「哎呀，你怎麼還按摩呢？當著我的面吶，小心我告我爸，你把我帶壞了。」
不過，具體怎麼搞，需要想一想。
還是天生驕傲？
不需要功能性的按摩和保養。
之前一天才幾千萬美金的進賬，發生了什麼，一波肥？
最好是名利雙收的那種。
江小葵臉色肉眼可見的紅了，滿滿膠原蛋白的白|嫩肌膚，白裡透紅，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楚堯笑著回道。
徐妍確定某些猜測，笑了ｗｗｗ.ｈｅtｕboｏk•ｃｏｍ•ｃｏm笑，也沒回復，若無其事的享受著按摩。
徐妍問到一個現實問題。
對普通消費者如此，對自己也是如此。
楚堯淡淡說道，顯得無欲無求。
進來之後才發現，壓根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
第一，這是在華夏的地盤上。
徐妍睜開眼睛，想了想，又道：「您那位助理，回頭給我介紹一下吧，有些交叉工作，我可能需要和她對接一下。」
「明白。」
小姑娘家家，控制欲還挺強。
全自動服務。
得，有總比沒有強。
……
楚堯瞪了她一眼，一時間靚仔無語。
她知道姜靈韻在負責帝都這邊的一些事情。
因為有滿血復活卡的存在，其實自己現在每天都是精力滿滿。
這羊毛薅的，簡直爽翻。
問這話的時候，她都沒敢看楚堯的臉色和眼睛。
想著這些，楚堯打開腦海中的系統面板，召喚智囊團。
「這椅子挺不錯的，你看看是哪個牌子，回頭買兩把，放我辦公室。」
這幾和圖書天顧不上搭理她，一直都在處理三次元的事情，現在，打開界面看一眼，一時間有些眼花。
想了想，楚堯先回復陳東升，又簡單聊了兩句，便是掛斷電話。
年少不知按摩好，錯把運動當成寶。
……
楚堯：……
是水土不服？
但想踩在人腦袋上掙錢，這就太過分了。
貴賓休息室的按摩區，其實楚堯也是第一次過來，還有點小好奇。
這不巧了嘛這不是？
有的時候想想，真不知道這家公司哪裡來的底氣。
這麼做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涼了。
「當然，一張小小的律師函，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就是問問，輿論公關這塊，需要做什麼動作嗎？」
沒肯定也沒否定，模稜兩可的含糊。
「主人，還沒來得及和您彙報，最近這幾個交易日，我一直都在做空特斯拉。到目前為止，這支股票一共跌了將近百分之十二，尤其是前天，一天內大跌百分之五點三，市值蒸發將近兩千億，所以我們這個收益，還是比較合理而客觀的。」
ｗww•ｈｅｔubooｋ.ｃom.ｃom什麼情況？
呸！
雖然早知道資本市場吸金如土，但也沒這麼快吧？
特斯拉一貫的尿性。
律師函這種東西，嚇唬嚇唬人還行，沒什麼實際性的意義，不過也算是一個相當強硬的姿態。
兩人正聊著，電話鈴聲忽然響起，楚堯看了一眼，是小米的人打過來的，卻也不是雷布斯本人，而是陳東升。
渣男！
「如果需要的話，我找法務、公關兩個部門的人和您對接。」
我……凸（艹皿艹）？
「別的事情您有安排嗎？比如租房那些，如果沒有，我就自理了。」
這麼小的事情，按理說不該來詢問楚堯。
楚堯沒有考慮很久，便是迅速做出決定，干它！
日常的加點下來，身體素質也近乎維持在十八歲的巔峰。
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一開口就是老渣男了。
把檔位挑到舒適，四十五度躺平，緩緩閉上眼睛，悄然冒出一句話。
「楚總，有個情況和你溝通一下。」
「嗯，知道。」
「不許去！」
「這個吧，它主要和圖書是塑形的，按的越多，身材越好，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有助於身體發育。」
這話……
「第二件，和特斯拉有關。之前記者發布會上那番話，這兩天還是影響挺大的，特斯拉給我們發了律師函。」
「說。」
這種盤，需要考慮方方面面的因素還是比較多的，自己第一次操作，先借鑒一下。
楚堯答應下來。
端正心態。
不過，就怕他有別的安排。
陳東升語氣頗為客氣。
「你自理吧，離公司近點就行，報銷走正常流程，你不也是老闆嘛。車……也自理。」
「怎麼著，你要隨禮啊？」
「好的，主人，我馬上去做，預計需要六個小時。」
楚堯眉頭微微一皺，旋即便是舒展開來。
看到自己在美股的總持倉數額，似乎……似乎……多個零？
但純享受，還是挺不錯的。
「兩件事，第一件，是央視的採訪，已經約好了時間，二十三號，周五晚上六點，正式開始錄製，您記得準備一下。」
……
「文姬？怎麼幾天不見，資本金暴漲和圖書這麼多？」
養精神。
「我來處理吧，你別管了。」
特斯拉的律師函？
楚堯笑著起身：「我說我呢，又沒說你，別自己代入啊。」
忽然冒出一句話。
「哎呀！」
沒有人。
躺在這兒，按著摩，曬著太陽，聽著小曲，想想都覺得很閑適美好。
管他是不是全球首富。
楚堯也沒再說話，專心享受著按摩。
但做人可以天生驕傲，做事，尤其是面對普通消費者，還天生驕傲，那不是找死嗎？
「另外，出點盤外招，給我一份可行性方案報告，要在華夏市場，輿論界，對特斯拉發起公關輿論絞殺。」楚堯下了命令。
看著兩人的背影，江小葵嘟嘴，跺腳，哼哼著，有點小煩躁。
就幾台看上去很高大上的按摩椅。
已經突破十億美元？
真當我是你爹啊？
徐妍跟著，笑著起身，跟在楚堯身後，朝裏面的按摩區走去。
「可以。」
「成，你繼續保持。」
「你流氓！」
舒舒服服的躺平，滾珠開始震動遊走，不輕不重的擠壓著肌肉，倒也頗為愜意。
硬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