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高級公關。
「現在年紀大了，不想那麼拼了，圖安穩，就算在這兒退休養老了。」
「你們先玩嘍，我當啦啦隊，嘻嘻，我好久沒玩了，怕手生，坑了。好不好？」
看著楚堯和經理出了門，四個姑娘相繼落座，很快便開始破冰聊天，相互介紹。
……
劉飛：「工程。」
不過現在嘛……看你表現。
莫名讓楚堯想到一句話——大流氓頭子混到頭，都像是文化人，得比真正的文化人更像文化人。
那就是——人家不是把你當客戶陪，雖然也捧，但媚而不饞，就顯得很雅。
「你們玩兒，我先出去一趟。」
「大佬大佬，做工程的大佬。」
泡茶。
劉飛看了她一眼，撇撇嘴：「你之前就認識他啊？」
「嗯，去吧。」
玄里玄乎的。
……
白龍王點化。
和之前以往在這些風月場合不一樣的感覺。
出了門。
這些姑娘，顯然也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不管裝扮還是談吐，甚至才藝，都有亮點。和圖書
還處於剛才被震撼的狀態。
之前老江在的時候，都做不到這種程度。
……
於是四個人集體發出驚呼。
之前這種場合，不管是商務KTV，或者酒吧，多少還有幾分主動的意思，要給小姐姐們面子。
「網吧」里。
……
幸福倒也是真幸福，不過也當真有幾分誠惶誠恐。
楚堯起身，拍了拍經理的肩膀，朝門外走去。
劉飛……感覺自己有點快Hold不住了。
劉飛哭笑不得之餘，不由站起身來，半真半假，看著楚堯的臉色。
經理彙報過後，很快來給楚堯反饋，帶著楚堯朝電梯口走去。
那，看來，或許是真有點本事。
況且，這種地方，沒人帶，估計連門都進不來。
還真就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嚯。
畢竟第一次見面，隨便侃大山嘛。
撈偏門。
楚堯：……
一番寒暄客套，上樓。
「玩兒你的，給你找的。」
「好的，那我幫您問問，我得先和總監請示，總監再向和*圖*書上一級彙報。如果我夠不到的話，您可能得找江總了。」
「楚先生好。」
另一邊。
和他隨意聊著，楚堯忍不住問道，他之前是做什麼的。
經理很有眼色地說道，這話說的無可挑剔，很精細。
卻不是江振華先前的那個辦公室，而是旁邊的一間，被重新收拾出來。
這個人，不管是打扮還是說話，都透露著一股子古氣兒，比老江那會兒更裝逼。
一句話就凸顯出人才。
他現在那個麻勁兒還沒過去呢。
他開口笑道，聲音清朗。
楚堯現在已經習慣於享受這種待遇。
莫名讓自己聽出了幾分傳奇的意味。
這就是跟著大哥混圈子的感覺嗎？
「要不你玩吧，你玩，我看著，我教練，我戰術指揮。」
幾個妹紙齊刷刷回頭，目送。
焦春雷笑著擺手。
1v4！
「焦兄好，早就聽說你，不過之前一直不在鵬城，現在剛回來。」
楚堯不在，當著劉飛的面，一個姑娘笑著說道。
更多的是好奇。
「搬磚和圖書也行。」
權當扯淡閑聊，信則有，不信則無。
楚堯不由笑著說道：「您現在還看相嗎？」
「我啊，撈偏門的，盜過墓，看過風水，算過命，拉過皮條，混過娛樂圈，也在唐人街待過幾年，總之……吃喝嫖賭抽，算是五毒俱全了。」
雖然沒那麼強烈。
「大佬，工地還需要水泥工，您看我行不？」
四個姑娘捧著聊，言笑晏晏。
原來她早已經認出了楚堯。
正好遊戲開始，也便就將心神集中在遊戲上。
除了一線城市，別的地兒，真沒有。
他自己倒是不想主動提這個。
哪兒找來的？
「楚總，大老闆在啊，他姓焦，大名叫焦春雷，您請。」
「沒有呀，第一次見到，我新來的，我們都是新來的，您做什麼的？」
「江兄現在勵精創業，好久沒來過這兒了，除了請客吃飯。不過辦公室還得給老領導保留著，他很多私人物品。」焦春雷隨口笑道，顯露出某種吃水不忘挖井人的風度。
至於如何讓自己記住和*圖*書
她們，那是她們的事兒。
當真是好奇。
楚堯只是笑笑，跟著他進門。
於是劉飛還是比較正派的，沒有很輕浮，權當真是遊戲陪玩了。
「你是大忙人，哈哈哈，走吧，去我那兒聊，我之前還和江兄說過，想要去你拜會，又怕打擾你時間。」
多大勢力？
「哪裡哪裡，都是朋友。」
楚堯淡淡笑道，商業互吹。
……
「第一次見到楚總真人，好帥啊，小哥哥你也好帥。」
讓人有種如沐春風之感。
劉飛的震撼，楚堯同樣也有。
「我學藝不精，只是自娛自樂。現在也不想宣揚這些，對於大部分人而言，算命，也只是求個心安而已。」
卻也讓她們自己顯得並不那麼廉價和卑微。
楚堯輕聲問道：「你問一下，新來的大老闆在不在，我去見見。要是不在的話，那就算了。」
姑娘不動聲色試探。
遞煙。
這人生經歷，是真夠豐富的。
這事兒有多難？
說實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這種場所，找夠四個和你一起m.hetubook.com.com玩遊戲的姑娘，還是漂亮姑娘，意味著這家場子，「人才儲備」強到離譜。
等兩人到了電梯旁，電梯剛好落下。
倒水。
恰到好處搔中癢處。
「喝茶，喝茶。」
他發現了一點。
楚堯點點頭。
一個身穿唐裝，黑底白質布鞋，帶一副金絲邊眼鏡，手持兩個文玩核桃，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從電梯走出來，笑眯眯的看著楚堯。
關鍵是……
「後來被白龍王他老人家點化，做女人的生意，一直到現在，倒也算順風順水。」
楚堯笑著看著他，心裏卻在琢磨，怎麼問他關於妞的事兒。
心裏雖然有幾分猜測，但更想聽本人講。
即便劉飛這種久經花叢的老手，也是被聊的有點五迷三道。
氣氛很好。
哪來這麼一個通天老闆？
有姿色，再加上有腦子，劉飛心念一動，本想問問價格，不過又覺得不禮貌，還是忍住了。
一個看上去頗有點女神，也顯得很善解人意的黑長直妹紙，甜甜的開口說道。
不用自我介紹，直接落坐。